当威克多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金色飞贼时,卡卡洛夫幸福的快要昏过去了。
穆斯塔发主席等众位联盟要员吃惊不已,他们的工作人员曾经试图召唤过金色飞贼,却始终无果。金色飞贼迟迟召唤不来,就说明它已经被某个人抓住了。克劳斯回来时并没有把金色飞贼一共带回来,换句话说只剩下一个可能性,金色飞贼在克鲁姆手中。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他亲手拿出来却又是另一个层面的视觉冲击了。
“我们的工作人员说他们是在松湖边的森林里找到你的,你是怎么到那里去的?”一名联盟要员不解的问。
威克多沉默片刻,然后说:“我是一个阿尼玛格斯。”
众要员顿时恍然大悟,已经不年轻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魔法学习起来有多么的困难。穆斯塔发眼中的赞叹比以往更浓厚了一分。
卡卡洛夫立刻对之前的海口加以修正:“威克多,好孩子,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校长都给你摘来!”卡卡洛夫爱不释手的抚摸小金球,已经把这个金色飞贼脑补成冠军奖杯了。
“我就一个要求,校长先生。”威克多说。
“是什么?”
威克多转头看去,目光越过层层身影与门边的海姆达尔相遇,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柔和,充满了恋恋不舍的期盼,在场的巫师纷纷用打趣的眼神来回瞅他俩。
海姆达尔努力维持镇定,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落荒而逃的冲动,这些联盟要员的眼神也太露骨了,为老不尊!
“这就是你的要求?”卡卡洛夫顿时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哀怨。
“我想抱抱斯图鲁松先生。”威克多毫不避讳的当众说了心声。
为老不尊们更加的为老不尊了!
海姆达尔又开始用指甲抠自个儿的手掌心了。
“斯图鲁松?”卡卡洛夫喊了一声,似乎在这件事上他就只能帮威克多喊喊人了。
在卡捷宁教授暧昧目光的笼罩下,海姆达尔有些难为情的走到威克多的病床边。
“你受伤了吗?”海姆达尔忍不住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就一点皮肉伤。”威克多貌似不太在意。
海姆达尔点点头,希望他不是糊弄自己。
“能不能让我起来?”威克多突然高声说。
就当海姆达尔不明所以的时候,校医福莱特先生从白色屏风后面走出来,用毫无商量的语气沉声道:“不可以!”
“你怎么了?”海姆达尔张大眼,口吻不知不觉带着几许紧张。
威克多听在耳朵里别提有多舒坦了,简直是神清气爽的一剂上古良方,他精神振奋的安抚住海姆达尔,然后和校医商量:“就抱一下不行吗?”
“不行,直到做完所有的检查,确认你无恙以后我才能放行。”
威克多又摆出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了,福莱特先生不为所动。
威克多投降的叹气,下一秒,他就被抱住了,抱住他的人就是海姆达尔。
威克多为之一怔,然后立刻兴奋起来,举起唯一允许动弹的右手手臂环住了海姆达尔的肩背,并轻轻拍抚,像在告诉他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穆斯塔发主席等几位要员也不知道避嫌,居然很无耻的围着病床议论起来——
“真是个傻小子!”
“就是,校医只说他不能动,他不动,可以让对方动嘛。”
“你要体谅年轻人的心态,年轻人就是这样,一激动就容易掉智商。”
……
海姆达尔的耳根都红了,他把脸埋在威克多的肩窝处,无论威克多怎么哄就是不肯抬一下,海姆达尔暗暗嘀咕,完了,没脸见人了。
威克多忍无可忍的扭头看向卡卡洛夫,大声道:“校长先生,刚才的要求不算,我现在有了新想法了。”
卡卡洛夫心里一凛,表情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他好像知道威克多要让他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
“除了斯图鲁松,烦请您把其他人全都请出去!”威克多瞪着卡卡洛夫,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谢谢您,校长先生!”
卡卡洛夫那个苦闷啊,清场?那还不如去摘星星呢!
TBC
貌似有些筒子根本不看作者有话说部分,那咱就搁正文里说一下吧
我的更新底线是晚上十二点,十二点以前都有可能更新,超过十二点就没有了,就算十二点零一分写好了文,我也不会上传了。
所以,一旦过了晚上十二点还没有更新,就不用惦记会不会更了。
I V •;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234
威克多•;克鲁姆无恙的消息在魁地奇联盟的宣传下迅速传播开,学生们蜂拥而至,把校医院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结果都被校医福莱特先生一句“克鲁姆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而拒之门外了。
多数学生无法,只得扫兴而去。
惟独坚决拥护偶像的VK啦啦团的成员们轮班坚守在校医院门口,等待允许见面的许可。无论校医怎么劝他们就是坚守岗位不肯离去,直到海姆达尔从里面出来,告诉他们一旦得到校医的探视许可,他们会是第一候选。
VK啦啦团这才如释重负,埃德蒙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终于确定威克多确实没有大碍,在向海姆达尔道了几句“请他保重”之类的祝福后就率众离开了。
同一时刻,一直被“禁足”在准备室的德姆斯特朗校队也得到了威克多无恙的消息,满屋子的焦虑和憋闷顿时一扫而空,纷纷一跃而起的欢叫击掌。
另一组在此执行流程任务的临时调查组被他们的兴奋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和列支敦士登那边突然形成的僵局不同,德姆斯特朗这边进行的检查和问话格外的顺利,一组三人的调查员前脚刚离开,列支敦士登那边被查出问题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德姆斯特朗这边已经被解除了禁足令,好奇心强烈的守门员替补马上就跑出去了解情况了,没过多久回到准备室,和一众哥们神秘兮兮的说:“克劳斯被带走了。”
队员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贝尔尼克问。
守门员候补嗤笑一声:“他携带魔杖上场比赛被查出来了。”
队员们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把他们拦在门外之后又不许他们换衣服,原来就是要弄个突击检查。
几个脑子转的快的立刻联想开了:“你们说会不会就是这个克劳斯动的手脚?那时候上面发生了什么我们谁都没看见,如果威克多真的摔死了,不就死无对证了。”
很多队员忍不住点头附和,表示同意这个猜想。
“虽然我也看那家伙不顺眼,但是我觉得他不会干这种事。”邓肯发表了不同的看法。“目中无人的人反而不屑使用下流手段,因为他们看不起这种做法。”
“你这是个人臆想。”守门员候补摇摇头。
“你不也在臆想嘛。”邓肯哂笑。
守门员候补顿时无言以对。
“如今威克多正好端端的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现在关键看他怎么说了。”贝尔尼克说。
“我倒是希望威克多能指证克劳斯,看他们还能嚣张的起来么!”校队中有人这么说。
“如果克劳斯没错,威克多就是构陷他人,到时候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何苦来哉。”邓肯并不认同这种追求一时快慰的冲动做法。
邓肯的脸上忽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金色飞贼已经被威克多抓住了,这场比赛就是我们的胜利,下面就等着看列支敦士登的热闹吧。”
校队众人顿时眼睛一亮,相互打量时都从对方眼中发现了猥琐的光芒。
克劳斯被查出携带魔法物品上场的事情犹如一块投石,砸进微澜的湖水溅起了好几层浪花,浪头盖过了威克多安然无恙的消息,成了新的议论焦点。
记者们纷至沓来,却都被魁地奇联盟挡了回去,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以前联盟拒绝为各大报社的销量增加业绩。
尽管克劳斯一再声称威克多•;克鲁姆的扫帚炸开跟自己无关,他的明知故犯仍然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因为他们已经检测出他确实在比赛过程中使用过魔杖,检测仪器不会说谎,故而联盟并没有因为克劳斯的义正言辞而轻易相信什么。
克劳斯被强制性的留在了德姆斯特朗,由临时调查组看管,他的那群队友经过各自的审查以后纷纷启程回国,形单影只的结果令克劳斯相当恼火。
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因为这件事急得团团转,他们学校的声誉很可能就此一落千丈,不过就是比了一场准决赛,怎会落得如此收场,他实在想不通。
克劳斯心烦意乱的怒道:“克鲁姆呢?他不是还没死吗!让他出来作证!”
校长对于他的做派突然感到有些腻歪:“如果我是克鲁姆,我绝对不会站出来为你说好话!”
克劳斯闻言刷地抬起头,当发现校长转开脸逃避他的目光时,心里顿时一片冰凉。
实际上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早就去校医院找过威克多•;克鲁姆,可惜他连门都没摸着,就被校医请回去了。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不过是借题发挥,他心知肚明,却束手无策。
德姆斯特朗方面给联盟的说辞是威克多•;克鲁姆的全面检查没有结束,他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有多处伤口,他们强调要确信他无恙以后才能配合临时调查组的工作。
换句说话这件事要搁置下去了。
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是有一些门路的,他托了很多关系让人在联盟里为他们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说话,本来事情已有了转机,却因为巴斯泰托火神队横进来一杠子,使他的计划沉了底。
巴斯泰托火神队是联盟的十大古老队伍之一,很有些年头了,尽管风光不再,在联盟中还是有些人脉可以依仗的,再加上这件事和巴斯泰托本身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那些老家伙自然愿意卖面子。
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校长无功而返,无计可施之下只能服从于联盟的指示坐等威克多•;克鲁姆伤愈康复的消息。
德姆斯特朗的小题大做完全是卡卡洛夫唱起来的,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卡捷宁对此装聋作哑。
卡卡洛夫和菲利克斯•;卡捷宁共事也不是一两天了,已培养出了一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卡捷宁的不作为就是卡卡洛夫兴风作浪的出发点,他明白名誉校长的意思,德姆斯特朗就是想把这件事闹大,无关好坏,闹得越大他们的名声就越响。
而威可多在得知克劳斯被禁足的第二天就向两位校长明确表态过,他的扫帚裂开和克劳斯没有关系。
卡卡洛夫很失望,他原本希望通过这件事让列支敦士登栽跟头,扳回面子扬眉吐气一番,可惜他们的王牌不配合。
“那么在你看来你的扫帚为什么会裂开?”卡捷宁问。
威克多沉默片刻,然后道:“我赛前忘记刷防水油漆了。”
两位校长互看一眼,这能成理由吗?防水油漆只是最普通的保养品,和扫帚本身的质量好坏没有关系,不涂刷防水漆就会让扫帚炸裂,这真是闻所未闻。
“我已经拿到了金色飞贼,德姆斯特朗赢得了比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行吗?”威克多平静的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的想法和他们的初衷正好相反,卡卡洛夫挺吃惊的,因为威克多平时对这些是不在意的,他只负责比赛,其他的事情随便别人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怎么今天突然主动要求息事宁人了?
卡捷宁注意到海姆达尔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想了一想,拖着仍在滔滔不绝的卡卡洛夫离开了校医院,把时间留给二人。
海姆达尔又开始抠自个儿的手掌心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威克多叫了他一声,海姆达尔松开手,闷闷不乐的抬起头看了男朋友一眼。
“怎么了?”威克多笑道。
“是质量问题吧,就是我做的那把扫帚。”海姆达尔垂头丧气。“问题的关键如果出在扫帚上那就是我的问题,我不能让别人替我背黑锅,你也不用为我遮掩。”
“瞎想什么呢,你又知道是你的问题了?”
海姆达尔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会尽快弄清楚的。”
事实上从出事的那天夜里起他就开始复制那把扫帚了,两名室员自告奋勇的帮忙,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也参与了进来,平常需要做好几个星期的扫帚这次进展迅速,照这个进展看再不用几天就能收工了。
那时候他就能得出进一步结论了。
威克多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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