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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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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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一怒之下,发话称要么嫁人。要么做削发为尼,让李大小姐二选一。
    大小姐见太后动了真怒,这才消停了些,安安静静的备嫁。
    有些鼻子灵的官员。一看太后连素日最疼爱的李凤津厌恶了去,连想到前些时日侯爷的禁足。只当太后对侯府生了嫌隙,弹劾逍遥侯府的奏章又落在了皇帝的御案上……皇帝统统留中不发。
    这第三件事,便是京城这几天最大的事。
    魏国的使团再有十来天便到京城。使团里楚王文睿浩,大将军柳伯梅这两位年轻、未婚的青年才俊。使得作为这次招待的总负责高相大人,颇为头痛。
    为何头痛,说白了一句话——一个皇子。一个将军,规格是相当的高啊!
    高相大人既要顾及两国之间的体面。又不能长他国之势,灭已国威风,还要一展莘国的风范,这个分寸感的拿捏,需得到位才行。
    因此以高相率领的礼部众官员,包括孙欣杰带领的禁卫军已整整忙碌了近一个月,只为将诸事做到万无一失。
    ……
    离京城五百里外,有个小城,唤名同城,这里是京城与西北来往的咽喉。
    离同城尚有一里的官道上,数百人的队伍有序缓缓而行。
    队伍中间,两辆豪华异常的马车一前一后,为首的马车里,稳稳传来说话声。
    “浩子,再有十日,莘国京城必到,我打算先行一步,探探情况。”柳柏梅倚在车厢上沉声道。
    文睿浩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了一眼他,笑道:“也好,你便替我打个前锋吧!前面就是同城,我打算歇上个三四天再走。”
    “这一路,你都歇了几回了,原本三个月的路,硬是给你走了近半年,这一来一回太耽误事了。”
    文睿浩直起身子,自顾自倒了一杯温茶,一饮而尽道:“哎!你是武将,日行百里对你来说,不在话下。我是皇子,身子娇贵,不可多行啊!”
    柳柏梅轻笑道:“不可多行,也已行了不少,浩子,这一路收获不少啊!”
    文睿浩点点头道:“只能说景德帝是个明君。”
    “君是明君,臣非良臣。这下头的官员,从根上开始都烂了。”柳柏梅冷笑。
    文睿浩轻叹一声:“它若不烂,如何有咱们的机会。梅梅啊,这趟莘国之行,身上的担子不轻啊!”
    柳柏梅道:“先生说了,顺势而为,因势度势,急而不得。”
    文睿浩慢慢的转动着眼珠子:“先生说的对,草原上的狼,最喜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咬上一口。不得不说这莘国地大物博,美人颇多,馋得我也想趁机咬上一口。”
    柳柏梅思了思道:“京里传来消息,明道帝中宫之位,意属宋年的女儿。看来,这李太后也非寻常之人啊!”
    “能将别人的儿子占为己有,还能让皇帝替她掩饰,这个女人自然不是常人!”文睿浩不屑道。
    柳柏梅没有接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紧锁的眉,始终没有松开。
    文睿浩深看他一眼,目中闪过光芒,抚着杯沿道:“梅梅,你有心事?”
    柳柏梅骤然睁开眼睛:“你如何知道?”
    “你我兄弟十多年,你抬抬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这一路上,你离京城越近,眉头就皱得越紧。是何道理?”
    柳柏梅有些无奈的跨下肩膀,长长叹了口气道:“浩子,此次入京,我想寻个人?”
    “何人?”
    “我叔父!”
    文睿浩猛的直了身,两道寒光直射对面之人:“柳柏宇,你要寻他!”
    柳柏梅点点头,道:“一晃,他离家二十多年了。”
    文睿浩惊声道:“谁让你寻的,你父亲?”
    柳伯梅摇摇头道:“是我祖母。她老人家没两年可活了,这些年一直惦记小儿子,眼睛都快哭瞎了。这次我走。特意偷偷将我叫去,让我四下打听打听。”
    文睿浩长出一口气道:“梅梅,不是作兄弟的不提醒你,这人早已被逐出柳家了,你柳氏一门只怕……”
    “老人家只想偷偷的见上一面,旁的什么都不想,见一面。她就闭得上眼了。”
    文睿浩凝神思了半晌。才轻轻叹道:“你这个叔父……也算是个情种,为了个女人,竟连……罢了罢了。此事你自己拿主意。我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不知道这回事。”
    柳柏梅眉头紧攒,沉默不语。
    文睿浩似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把握住柳柏梅的胳膊:“你领着我七绕八绕走了这一路,是不是已经暗下在打听了?”
    柳柏梅点点头。
    “可有打听到什么?”
    柳柏梅摇摇头:“二十年了。也不知他……还在世不在世!”
    ……
    欣欣院的闺房里,东西两个角落里各摆着古鼎,燃着银霜炭,衬得一室春光。
    林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霸气侧漏。
    “姑娘,该醒了!”
    夏风拿着衣裳,立在床前。笑盈盈道。
    林西迷迷糊糊将被子往头上一闷,哼哼道:“好夏风。再让我眯一会,这几日,太累了。”
    夏风玩笑道:“姑娘每日看看帐,也不往哪里去,如何就累着了,莫非夜做贼去了。”
    “不是我做贼,是贼来找我!”林西顺口道。
    夏风一惊,忙道:“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林西陡然清醒,忙道:“我玩笑的!”
    说话间,秋雨,冬雪端了脸盆进来。
    秋雨跺着脚道:“真是见了鬼了,昨儿夜里我又睡过了头,又忘了起来喂姑娘喝水。”
    冬雪将脸盆放下,笑道:“旁说是你,便是我也一样。这几日一睡便睡到了天亮,中间连个梦也没有。”
    夏风笑道:“明明是你们俩人偷懒贪睡。好在姑娘是个好性的,若换了旁人试试,只怕早挨了板子。”
    林西心虚道:“我也睡得死,不碍事,不碍事。”
    话音刚落,只听得窗户“啪”的一声,被风吹开。
    夏风怕吹着姑娘,忙上前将窗户合上。
    “咦,这窗户上,怎的有个半个脚印!”
    林西心中一惊,忙笑道:“许是外头的野猫也不一样。”
    “这明明是个人的……”
    “夏风啊,我饿了!”林西磨牙道。
    夏风不及多想,将窗户合上,忙道:“我服侍姑娘起身。”
    林西心下一松,心里将林北骂了几句。
    这厮也不知抽什么风,许是受了师姐进宫的刺激,非要多赚些银钱傍身,天天深更半夜跑到她的闺房里,与她探讨赚银子大计,还美其名曰替她攒嫁妆。一连半个月,夜夜如此。
    林西从一开始的滔滔不绝,到后来的挖空心思,再后来,便直接趴在桌上装死了。直到昨夜为止,肚子里那点可怜的货,终于统统倒了个干净。
    元宝掀了帘子进来,轻声道:“姑娘,大小姐死活不肯试嫁衣,吵着闹着非你见你一面。”
    “噢?”
    林西挑眉:“这是为何?祖母呢?”
    “夫人这些日子为了大小姐的婚事,累得狠的,直喊头疼,正请宫里的太医把脉呢。”
    林西颊边笑意明亮,道:“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疼,看来这一趟,我终是避不了啊!”
    “小姐……”夏风心有担忧。L
  

☆、第二百八十四回 静王府嫁女

自打大小姐被禁了足后,总是吵着闹着要见姑娘一面,还成天在院里叫骂是姑娘害了她。
    老爷声色厉疾的治了几回,才算安静了些时日。哪知婚事临近,这位小姑奶奶又闹上了,还说什么若不见姑娘一面,宁死也不肯上花轿。夫人无奈,这才称病不出。
    “不必担心,她吃不了我。”
    林西淡笑道:“你们替我洗漱,今日我要穿得整齐些,头上多戴几只珠钗。”
    夏风奇道:“这是为何?”
    “若不这样,我那好姨母又怎样上花轿,她若不肯上花轿,祖母的头痛病又岂能好……”
    秋雨拿着毛巾的手一顿,皱着眉头喃喃道:“这与姑娘戴不戴珠钗……又有什么关系?”
    ……
    李凤津的院子,比着林西的欣欣院,虽然少了几分精致,却宽大无比。
    守门的两个壮婆子见是林姑娘来了,忙上前陪笑道:“姑娘总算是来了,大小姐都闹了几天了。”
    林西朝夏风看了看,夏风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包,塞至二人手中。
    两个婆子只推说不敢。
    林西笑盈盈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只管拿着吧。对了,不知道姨母这几日闹了些什么?”
    这话问的很有几分意思,两个婆婆都是人精,岂能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对视一眼,一人上前凑近了道:“都在骂姑娘您呢?”
    “噢,骂我什么,说来听听?”
    婆子沉吟道:“都不是好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不过有一句,姑娘要不要听听?”
    夏风眼睛一瞪。佯怒道:“妈妈也有几分拿大,有什么话只管说来。”
    “是,是,是!”
    婆子陪着笑脸,凑近了道:“大小姐说‘姑娘进这侯府,原是为了她来。’还说‘别落在她手里,总有一天。要让姑娘尝尝她的厉害’”。
    林西莞尔一笑。朝两个婆子点点头,抬脚进了院子。
    ……
    林西接过翠儿递来的茶盅,放在几上。拿目光去瞧李凤津。
    多日不见,容色微有些憔悴,只是该白静的仍是白静,该红润的仍是红润。
    “姨母请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李凤津见她一张粉脸嫩得能掐出水来,钗上的两颗珍珠又大又圆。咬了咬牙道:“我且问你,你到我们家,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林西微微思忖,笑道:“姨母太看得起你自个了。我进来,只为尽孝。”
    “你说谎,你有个做世子的师弟。为什么还要到侯府来,你肯定是为林南报仇而来。宫里的事情。是你一手布置的。”李凤津厉声道。
    林西心道你还不置于蠢得太过,脸上却笑道:“姨母,我如何有本事,将手伸到宫里,你自己出言无状,怪得了谁,我便是拼了命的想拦,却也拦不住。”
    “你哪里是拦,你分明是设了圈套让我钻。林西,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别犯在我手里,你若犯在我手里,我总有一天,要让你好看。”李凤津恶狠狠道。
    这些日子,她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那日的事情有些不对。这贱人左一句劝,右一句劝,细想想,未尝不是撺踱着她说那几句骇人听闻的话。
    林西眨了眨眼睛,笑道:“姨母可别生气,一生气容易变老,再过两天就要上花轿了,万一新朗一看,新娘子又老又丑的,说不定心中不喜。”
    “你……”
    “姨母,过去的事情,该忘记的便忘记吧。到了柳家,与姨夫好生过活,脾气收敛着些。凭着祖父,祖母给你的十里红妆,日子应该过得极好。”林西发自肺腑的说了句话。
    李凤津冷笑道:“我堂堂侯府唯一的大小姐,居然要嫁给一个死了老婆的鳏夫,林西,这笔帐你给我等着。”
    林西气笑道:“姨母,你不会是将这事,也记在我头上罢。这门亲事,可是祖母亲自给你挑的。”
    “若不是被你陷害,我又岂能下嫁给她。”李凤津怒不可歇道。
    林西无可奈何的挑了挑眉,这一个人若能吃一亏,长一智,这人倒还有救;若吃了亏,还总把原因推卸到别人身上,这人显然是没救了。
    林西心下有些同情柳家大爷。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娶回去,他的福气是增是减,亦或者……是场灾难!
    得了,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
    林西起身,围着挂在一旁的嫁衣转了一圈,衷心感叹道:“姨母,女人这一生,只有穿嫁衣这一天最美,你好自为知吧!”
    李凤津一把抓住她的手。
    林西玉腕轻轻一转,反手一捏,稍稍一用劲,一股钻心的疼,逼得李凤津眼泪直流。
    “姨母,忘了告诉你,我这人从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我说了,从前的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说罢,也不去看她那张已然变形的脸,甩手而出。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
    李凤津跌退几步,不甘心又冲了出去,却被翠儿死死拦住,苦苦哀求道:“大小姐,别再闹了,这会子她正得意着,小姐如何是她的对手。不如等咱们出了这个府,再做打算吧!”
    李凤津抬起手,就朝翠儿甩去一巴掌,泣骂道:“滚开,要不是她,我如何会落到这地步。”
    翠儿捂着微辣的脸庞,不言再言,直直的跪下。
    众丫鬟见翠儿都挨了打,心头一哀,忽啦啦跪了一地。
    李凤津立在庭前,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泪滚滚落下。
    一个鳏夫,她李凤津竟然嫁的是个鳏夫,还有个女儿……
    林西。你个贱人,这仇不报,我李凤津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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