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掩饰自己对裴言峤的嘲笑,让他不要随便折腾我了,他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我自己来,不然照着他这种技术,再换几次非要把我的腿折断不可。
裴言峤不甘心地哦了一声,房间里漆黑一片,我也没有那么难为情了,像刚刚那样做了,裴言峤满意而愉悦地说了一句楚楚你果然能摆出各种ti位来,随后裴言峤就抵了上来。
结果这货依旧找不到地方,其实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像男上女下这样传统而又最简单的姿势,他都找不到地方,何况是从背后侧入进来裴言峤像那天晚上一样撒着娇,理直气壮地问我在哪里,让我帮他。
我给他的选择是要么换姿势,要么开灯,结果他都不选,我还是败给他了,伸手扶住他,把他引导到正确的地方,但这个姿势对裴言峤这二货来说同样是一个挑战。
为了不让我再嘲笑他,他极力辩解所说短片里很容易,他死活不行的原因之一是我太嫩,再者就是他自己的太不一般了,而我觉得短片里都是骗人的,拿在现实中模仿,根本不行。
十多分钟过去,我和裴言峤身上都是大汗淋漓,还没有步入正题,就像经历过一场大战似的,我多好的耐心都被裴言峤这二货磨光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我就没有感觉了,我特别想反过来把裴言峤扑倒,虽然我的经验也不多,但至少不像他这样,不行还瞎折腾。
后来历经千难险阻,我和裴言峤总算融合在了一起,彼此都长松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下裴言峤还能把持得住,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温柔体贴地问我痛不痛,他要动了。
虽然用了很长时间,但不可否认在这种事上确实不能急,我和裴言峤做了足够漫长的前奏,此刻也只是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疼痛,更多的则是充实。
这种深入紧密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我前所未有的安心,只想我们两人就这样结合在一起,裴言峤永远都不要出去了。
我转过头,在黑暗里寻到裴言峤的唇,贴过去虚软地说:“我爱你言峤”
话音落下只感觉到裴言峤整个人猛地绷紧,我以为这次他真的会秒she了,他却深深吸了一口气,喘息着缓了半分钟,这才抱着我动作起来。
这次很顺利,短暂的疼痛和不适过后,我真正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裴言峤也由最初的温柔变得不管不顾起来,把我整个人都晃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了。
我的手死死抓住裴言峤放在我胸前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我承受不住,想让他慢点,却连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而慌乱地叫着他的名字,“言峤”
我只觉得某一时刻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陡然炸开,身体绷紧到极致,在最后我完全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了裴言峤的胸膛里,闭上眼睛喘息着,呼吸困难有些窒息。
我在身为女人的第一次巅峰中久久缓不过来,恍惚中耳边只听见裴言峤说幸亏你的心脏没有问题,我也觉得若不是我的承受力强,这一下子估计真的会因为提不上气来,而死去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肩上一紧,裴言峤的两手握住我,随后将我的身体展平,他猛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胸膛下。
我已经没有精力回应裴言峤了,只能在他疯狂的动作下抓紧他的手臂,脑子混沌整个天地都旋转着似的,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言峤发出一声低沉而肉欲的吼声,把精华洒入我里面的时候,他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
过了十几秒钟他才结束,我随着他一起再次到达巅峰的时刻,裴言峤像是参加了一场马拉松似的,耗尽力气后一下子瘫在了我的身上,“啊”
戚楚楚番外 (9)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才醒过来,果真下不了床了,但这绝对不是裴言峤有多厉害,我完全是被他摆出的那个姿势伤到了,对此裴言峤很不甘心地说分明就是他很强大,我却不愿意承认。;;;;;;;;;;;;;
而昨晚清理的时候,裴言峤看过我那里,心疼地说红肿了,要买药来抹一下才行,然后他穿上衣服,俯身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后,就出去了。
我不知道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买药,当时困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睡了一会,迷迷糊糊中裴言峤抱住我,给我抹药的时候,他在我耳边怜惜而又邪魅地说都怪我太嫩了,经受不住他,他只要了一次,我就伤成这样了,让他剩下的四五次没有用武之地。
我顿时来了精神,嘲笑他得意什么呢,人家一夜七八次、夜御二女,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言峤反驳那种情况是因为吃了药,如果给他吃药,让他夜御四女都不在话下。
说完他搂紧我,炙热的唇吻着我的脖子,气息紊乱、声线沙哑,“当然了,我宁愿被你看不起一辈子,也不舍得再来几次弄伤了你,更不可能去找除了楚楚你之外的女人。”
这男人真是太会说话了,于是我抬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夸他很厉害,不知道比短片里那些吃药的强多少倍,他让我很舒服,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都给了我这么多年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裴言峤就笑了,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不可否认最初我迷恋的确实是他的长相和身上那种散漫的气质,就这样执着了整整七年,我想这应该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因为我是一个不允许自己输的人,只要是我想要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得到。
而跟裴言峤在一起后,我才算真正了解他,如果说之前我对他的爱是肤浅的,那么在这两年多的相处中,裴言峤的温柔、体贴、良善,甚至是单纯等等,我想我已经爱上了裴言峤这个男人的所有。
裴言峤垂眸深深地凝视着我,他总是喜欢这样,似乎在探究着什么,过了不久他捧起我的脸,珍视地亲了又亲。
随后裴言峤弯起手臂,用力地把我纤柔的身子裹进他厚实的胸膛,他的手抚在我的后颈,下巴重重地抵在我的头顶,低沉地开口让我睡觉。
而此刻我睁开眼睛,裴言峤并没有在身边,转过头看见他长身玉立在落地窗前,一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用很低沉的声音对电话那边的人说着什么,我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心里一片柔软。
过了一会裴言峤收起手机,见我醒了,他勾起唇对我笑了一下,走过来坐在床头,手抚上我的脸,裴言峤温柔地说:“言瑾打来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他楚楚你太累了,恐怕要等几天。”
这话里的暗示性真强,我轻轻地笑了,拉住裴言峤的胳膊,身子贴过去把脑袋枕在了裴言峤的腿上,四月初的天气,阳光不骄不躁,透过玻璃窗洒满整张大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安心舒适。
裴言峤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躺得更加舒坦,他的大手从上往下抚摸着散落在我背上的头发,垂眸凝视着我,“我跟我爸妈说过了,戚家其他人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爷爷,刚刚我在电话里约了爷爷,今天先休息,明天我们去老宅那里见爷爷。”
这正是我的打算,但裴言峤如此体贴,已经提前替我安排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往我得到的温暖和宠爱太少,以至于裴言峤为我做一件小事,就能让我很感动。
我用两条手臂紧紧抱住裴言峤的腰,把脸埋在了裴言峤的小腹上。
裴言峤诧异地说今天我学乖了,让他很不适应,是不是经过了昨晚后,他彻底地征服了我
我回他什么时候能不要如此自我感觉良好裴言峤低沉愉悦地笑,我问他我们把公司和裴家都交给言瑾,是不是太不负责任、太懒了毕竟言瑾和言潇比较喜欢待在国外那边。
“那是因为我们刚结婚。”裴言峤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我栗色的卷发里,不以为然地说:“一辈子也就这段时间最轻松了,不能留下什么遗憾,到以后再补就没有意思了,而且你以为我们不用回报言瑾和言潇啊”
裴言峤的唇畔噙着一抹笑意,眉眼轮廓俊逸温柔,“过几个月轮到言瑾和言潇办婚礼,我爸更宠爱言潇,到时候排场肯定不会比我们小,就换成我们出钱出力了,等我们度完蜜月,往后可能就要辛苦你了,所以你不用心疼言瑾和言潇,好好地享受现在才对。”
我一想也是,裴家是大家族,长夫人并不是那么清闲容易,但对于我这个曾经管理大半个戚家的继承人来说,压力并没有那么大。
我和裴言峤温存了两个多小时,到中午时他问我饿不饿,让我去浴室洗漱,他叫人把午饭送进来。
下床时我真的没有想到会那么痛,两腿一软就栽倒了,好在反应快用手按住了床头柜,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裴言峤正往门口走,听到动静后连忙折回身,大步走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他心疼又困惑地问有那么疼吗第一次都还能走路,没有那么严重。
我快二十九岁了,忧伤地觉得肯定是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表面上却嘲笑地对裴言峤说因为第一次他是秒she。
裴言峤听后俊脸就黑了,他拦腰把我抱在怀里,威胁我不许再提起,若不然他就从窗户那里把我丢出去。
我抿着唇,在裴言峤的怀里笑。
后来裴言峤也没有出去,让人把饭菜直接送进来,我们坐在餐桌前一起吃着,期间裴言峤要喂我,我鄙视地说自己是腿不舒服,手还没有废,动不动就让人喂很没有颜面。
裴言峤对我说在无间岛上时,有次裴廷清手臂受伤不能端碗,他就把鸡汤吹冷了,用勺子送到裴廷清嘴边,然后裴言峤讲起了裴廷清那次中弹的原因。
闻言我对裴言峤说如果我是他的老子,我非得把他废了,或者在他小时候就把他掐死,裴廷清这个父亲为言峤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
裴言峤说如果他真在三岁那年死于白血病,或许今天我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跟他一起吃饭了,我听后很震惊,因为我不知道言峤小时候患过白血病,并且差点因此死去。
裴言峤就跟我讲了这件事,他的印象特别深,刚回国时在机场抱住裴廷清的腿叫爸爸;最痛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时,他哭着告诉妈妈他不想死,他还要一家团聚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以及六岁那年他差点被宁怜梦溺死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等等这一切隐秘的事,我都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裴言峤提起。
我忍不住掉了泪,对裴言峤这个男人只有满满的心疼,我也理解为什么裴廷清和裴姝怡这么溺爱纵容他了,或许他曾经任性、稚嫩,做了让裴廷清伤心的事,但换做是我都会选择原谅和包容,何况是裴廷清这个做父亲的
裴言峤搂着我,用柔软的唇吻掉我脸上湿热的泪水,他叹息着说:“告诉你这些,并非是要让你同情、怜悯我,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对别人提起过去的事。我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有一种想让你知道我全部的冲动。”
“我想让你了解我,走进我的世界和整个生命。楚楚”裴言峤的两手捧住我的脸,我朦胧的瞳孔里映着他精致绝伦的面容,裴言峤低沉地问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跟你在一起让我感觉很舒服,我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大概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他说他喜欢上我了我微微睁大眼睛,还是第一次对某件事如此震惊而又不可置信,怔愣半晌我突然伸手抱住裴言峤的脖子,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哽咽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裴言峤哑然失笑,“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候,你都要破坏气氛”,他抱着我颤抖的身子,下巴在我的头顶摩挲着,裴言峤无奈却又霸道地说:“刚刚我们不在一个节奏上,现在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好。”我的脸在裴言峤的脖子里蹭了蹭,湿热的眼泪全都沾染到他的皮肤上,我哭着又笑了,“我爱你裴言峤你对我是浅浅的喜欢,而我对你是深深的爱,我期待有一天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裴言峤抱紧我,“或许要不了多久,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深呢”
我轻轻地笑,“但愿如此。”
那天下午我和裴言峤腻在酒店的房间里没有出去,我们两人盖着一层薄被躺在床上,裴言峤穿着白色的衬衣,从后面把我整个人抱在他的怀里,贴在我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跟我讲他从小到大的一些事情。
我偶尔接过几句,多数时候都在嘲笑裴言峤智商低,他就用牙齿恶狠狠地在我肩膀的嫩肉上咬一下,随后陪着我一起笑。
而在此期间他下身硬邦邦的某物一直顶着我,我鄙视地说真正破坏气氛的那个人是他,就不能单纯地聊聊天,心与心、精神和精神沟通吗
他回答我如果一个男人这样亲着、抱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