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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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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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清高,太过自傲,恃才傲物的结果,便是连累你我半生,你知道陈玲珑送给我的画,是你作的,你偏不说,你一直在暗地里笑话我,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不是?你认为,我夏槐钧就是你脚底下的一块烂泥,是不是?”

    袁氏的指腹,缓缓地扫过裙裾,素净的衣裳没有刺绣,光滑如水,她还是不断地抚平,抚平……

    她本以为,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有其他的情绪,她对他,只有杀女之仇的恨。

    但是,这些话,多可笑啊?

    当初是谁承诺,这辈子我夏槐钧只会有袁翠语一个女人,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与你厮守到老,我夏槐钧会用一辈子来好好爱一个叫袁翠语的女子。

    但是,一年之后,他回来对她说,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因为那女子很有才情,她作了一幅画,他对她惊为天人。

    他想带她回府,他要求她和这个女人和平共处,他说,袁翠语是才女,有容人之量。

    当时她怀着他的孩子;那时候,她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抚摸着腹部,等着他回来,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她认为最幸福的时候,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她读过很多书,但是所有的书都没有教她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她猝不及防地被捅了一刀,七零八落。

    她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应该在这一天之前,死去。

    那样她还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空洞的眸子,没有一滴湿润,她已经不习惯用眼泪去表达悲伤。

    她的声音也十分的空洞苍白,“你走吧,我与你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是的,”夏丞相的讽刺刻薄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响起,“我与你本来就没什么好说了,你一早就死了。”

    袁氏看不见,但是还是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那你便走吧,或者再看我不顺眼,便与我和离,各生欢喜不是挺好的吗?”

    “和离?再让你嫁给安亲王吗?休想,你这辈子都休想嫁给安亲王,”他忽地俯下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扬起头,一字一句狠冷地道:“但凡我活着一天,你都只能是我夏槐钧的夫人,一个被冷落不受宠爱的夫人,守着你一辈子的寂寞空冷,做你王妃梦去吧!”

    说完,冷冷地放开她,却依旧没有离开,用那怨毒的眸子盯着她那张曾风靡万千才俊的脸。

    “承蒙不弃,我留着这条残命,等你来取。”袁氏轻声说。

    “你说一声你后悔,我便留你性命。”夏丞相冰冷地道。

    袁氏道:“我后悔。”

    她后悔,后悔很多很多,但是唯独没有后悔与他决裂。

    他带了陈玲珑回来,那天府中很热闹,张灯结彩,她守在寂静的屋中,分明听到外面传来的热闹欢笑之声。

    她趴在桌子上,看着钟漏,一点一滴,熬得过时光,熬不过心痛。

    第二天,他满脸春风地来,说他的新夫人如何得体,如何谦卑,如何贤惠。

    她一个字都没有说,把他赶了出去。

    他以为她只是吃醋发脾气,他也发脾气,说没有想到,她的心胸这么的狭隘。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扫除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扫除

    人一生,会做很多次的选择,每一次,她都是谨慎,唯独在婚姻大事上,她太过“果断”了。

    其实,她很早就知道夏槐钧,他十八岁为官,一直战战兢兢,一心为民,到二十二还没成亲,所有人都说他有上进心,聪明,擅长人际关系。

    她与他交谈的时候,他展现出了他有抱负的一面,他的稳健,内敛,聪敏是那些才俊公子所缺乏的。

    一失足,便成千古恨。

    但是,在子安被打死之前,她对夏槐钧乃至陈玲珑都没有过多的怨恨。

    正如他今天所说的那样,所有男人都三妻四妾,她凭什么要求夏槐钧对她专一?她不是所有人眼中的贤妻,因为她嫉妒小气,没有容人之量,连一个妾侍都无法容忍。

    这是她的原罪。

    若不是子安惨死,她或许到死,都只会憎恨自己。

    夏丞相最终是转身离去,他恨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但是,他明白这种恨来自何处,是来自她的不妥协,来自她的孤高,来自她的荣光,来自她曾那样爱过他而他错过了。

    所有女人都愿意为自己的夫婿付出以及妥协,但是她不愿意,所以她没有资格说爱过他,他也不会承认,当初娶她的时候,除了跟安亲王以及她的裙下之臣炫耀之外,还有那么丁点的爱意。

    摄政王府!

    子安今日自打进了王府,便忙个不停,喂鱼,种花,除草……

    最后她更是得摄政王慕容桀的“高看”,准许她去为他收拾房间。

    之前一直都在厢房里为他疗伤,没有去过他的肖云阁。

    今日是头一次进入,而且,还不许侍女和陈柳柳帮忙,他一大条道理砸在她的耳边,“本王从不准许任何女子踏进本王的屋中。”

    与她一同倒霉的,还有苏青。

    倪荣是可以进去的,但是倪荣今天出了任务,没在府中。

    进了肖云阁,看到满地的狼藉,苏青吞了吞口水,“每一次我来帮他收拾的时候,若不喝上一杯,人就会变得很疯癫。”

    子安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她看着苏青,苏青连忙道:“今天可以不喝。”

    这个夏子安,似乎不太喜欢人家喝酒。

    子安轻轻地叹气,“来两杯,我那份要加大。”

    不喝点酒,她也会变得很疯癫。

    她没有见过这么乱的屋子,正确来说,这里除了椅子桌子和床的摆放是整齐的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是横七竖八的。

    衣橱打开,一大堆的衣裳乱七八糟地塞在里面,鞋子有十几双,如今凌乱地丢在地上,东一只,西一只,毫无逻辑可言。

    有一只破碎的花瓶在窗边地下,花瓶的碎片撒了一地,有一滩水迹,将近枯萎的芍药垂头丧气地躺在地上。

    而这一切,都只是冰山一角。

    “苏青,侍女们为什么不进来收拾?”子安压根不相信什么不让女人进房间的鬼话,他如今是变着法子来折磨她了。

    “肖云阁没有侍女。”

    “那小厮呢?”子安惊讶地问。

    “小厮?”苏青想了一下,“小厮倒是有的,以前进来收拾过一次,但是他很不满意,发了一通大火,自此之后,便是我与倪荣两人收拾,萧拓也收拾过,但是你别指望萧拓,他的房间比这里还乱。”

    “萧拓也不让女子靠近吗?”子安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人?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主动地靠近女人,且喜欢女人主动靠近。

    “从不喜欢。”苏青显得很得意,“所以,但凡和他们出去,我和倪荣虽然不是最吃香,但是总可以满载而归。”

    他话里有话,配合一个下,流的笑,子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两人饮了一杯酒,开始动手模式。

    子安实在是不相信,“他真的从没让女人踏入过房间?”

    苏青摇头,“没有,柔儿都不能进来,对你是例外了。”

    她不想要这种能累死人的例外!

    “柔儿是谁?”子安大为好奇,之前倪荣拿了一身衣裳给她穿,便说是柔儿小姐的,现在又听苏青说起,看来,这个柔儿对慕容桀来说意义非凡啊。

    “柔儿就是柔儿啊!”苏青小心翼翼地捡起碎片,丢尽了一个巨大的竹篓里,这个竹篓就是专门装垃圾的,回头一个人拖不出去,还得两人抬的。

    子安见他不说,更觉得这个柔儿小姐神秘得很。

    两个人,收拾了一个时辰,最后只剩下扫地抹地了。

    苏青捶着腰,一身汗水浸湿了衣衫,“不行了,我不扫地抹地,你来吧。”

    “你好歹也是军营中的人,怎么做点小事就累成这个样子?”子安觉得他纯粹就是偷懒。

    “不行,旧患发作。”没错,他就是偷懒。

    子安笑眯眯地走向他,摸出针包,取出一根最长的针,“旧患?我来帮你看看。”

    苏青看着那根手指一般长短的针,长叹一声,灰溜溜地出去取扫把进来,“大小姐您歇着,我来就是。”

    子安收好针,走出去坐在廊前石阶上,慕容桀在院子里舞剑。

    在做特工的时候,她觉得特工平日虽然都极为内敛,但是,当上任务的时候,比谁都狠辣,杀人不眨眼,即便被敌人的血溅了一脸,还得拿着枪继续上。

    那是一种没有任何美感的杀戮,只有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举枪的姿势不说好看不好看,只看准头,一枪爆了敌人的脑袋,自己才有活路。

    所以,她曾经很厌恶杀戮,厌恶打斗,厌恶练武,因为无论是格斗术,还是她练的跆拳道和泰拳,都是极为凶狠的,力道取胜,凶狠取胜。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优雅的武术,当然在电视里例外。

    一身白色的宽松锦衣袍子,长臂一伸,长剑一指,一旋转,一回首,剑尖指出,看似优雅,却气势如虹,剑气凌人。

    四周的树叶,被他剑气扫落,如飘着一层绿色的雪花,他身形渐起,旋转着,剑气笼罩,落叶也被旋转起来形成一道绿色的带子,说不出的美丽。

    她托腮,看得如痴如醉,这是他未来的夫婿啊,管他爱不爱,横竖他谁都不爱,是她的就好。

    忽地,他一个收势,持剑立定,回过头,剑眉挑起,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瞧你那蠢样,磕碜。”

    一幅本来十分美丽的画卷,顿时被撕裂。

    子安收回眸光,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她刚才什么都没有想过,爱谁谁,她不要。

    她刚想进去,便见两名侍卫扶着倪荣进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僵尸再咬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僵尸再咬人

    慕容桀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侍卫回答说:“不知道,倪大人回到府中便晕倒了,属下等急忙扶着他进来找夏大夫。”

    夏子安,夏大夫,如今仿佛是王府驻府大夫,她在这里的日子,谁有不舒服,都来找她医治。

    “扶进侧屋!”慕容桀瞧着倪荣那张苍白的脸,下令道。

    苏青也走出来,见到倪荣这个情况,顿时把扫帚往门口一扔,上前帮忙扶着倪荣。

    子安跑出去要拿药箱,慕容桀一手拉住她,吩咐门口的小厮,“去拿夏大夫的药箱。”

    “是!”小厮疾步跑了出去。

    倪荣被扶进了侧屋,侍卫把他抬到榻上,倪荣是没有完全晕倒,还能睁开眼睛,呼吸显然有些困难。

    “怎么回事?”子安一边诊脉,一边问诊。

    倪荣闭上眼睛,“晕……”

    “晕?吃了什么?”慕容桀第一个反应便是中毒了。

    瞧倪荣的脸色,确实是中毒的迹象。

    倪荣拉起袖子,他的左手有两道牙齿印痕,有青青绿绿的汁液涂在上面,还有些药草的碎末。

    “被狗咬了吗?”苏青大吃一惊。

    “是人!”倪荣眼神有些散涣,“是人咬的。”

    子安见状,知道不妙,捏开他的嘴巴,看到里面有青色的汁液,还有一些石头粉末,急忙吩咐下去,“快端一大盆的盐水上来,然后煮绿豆汤。”

    慕容桀听得她说要煮绿豆汤,面容一寒,“真的是中毒了吗?”

    “是中毒了。”子安飞快取出针包,在幽门和上脘下针,配合一会的催吐。

    “咬他的人有毒吗?”苏青问道。

    “不是,伤口看着没有毒,是他吞了有毒的东西。”子安起针,再从腹通谷和中脘下针。

    盐水很快就端上来了,子安轻轻地拍着倪荣的脸,“倪荣,醒醒,你能不能喝得进去水?你要大量地喝,喝了之后我会帮你催吐。”

    倪荣勉强睁开眼睛,呼吸有些无力,“好……”

    子安让苏青扶起他,装了一碗盐水,让他喝下去。

    喝了几口,倪荣的身体便有些要沉下去的迹象,子安知道他要晕过去,又在神藏灵墟刺针,用以稳住他的元气。

    “不能停,继续喝,想活命的话就得喝。”子安施针之后,继续拍着他的脸颊喊道。

    慕容桀听到子安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

    看样子,情况比他所想的还要严重。

    子安不断地灌他喝水,在他意识尚在的时候,能灌进去就灌。

    灌得倪荣都受不了的时候,子安便伸手进她的喉咙,帮他扣喉咙催吐。

    如此反复几次,倪荣已经被折腾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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