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而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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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而来的你-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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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安岑的视力和第六感比盲人还不如呢。
  她鄙视安岑是鄙视了一把,她的话还是仔细琢磨了番,觉得自己确实作死,现在真让言子墨生气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是。
  她无聊地把手机联系人翻上翻下,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陡然心弦震颤,毫不迟疑间就拨了出去。
  对方接电话也爽快,事实上阮茉也没想到叶湑会主动联系她,这感觉真有种说不出来的受宠若惊。
  “喂,找我有事吗?”
  叶湑顿了三秒,她才敢小心地问:“你知道,言子墨什么时候回来吗?”
  “你是问Ink?”阮茉不解,“他去哪儿了吗?”
  这下把叶湑也整蒙了,“难道他不是在欧洲有单生意要谈,现在人在俄罗斯吗?”
  “俄罗斯?”阮茉疑惑地重复了遍,“你等等,我怎么不知道言氏和俄罗斯有什么交集?算了,这种内部机密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言子墨什么时候离开s市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他的护照签证还在言氏大楼呢,我昨天去他办公室看到了的。”
  “……”叶湑飞快地道了谢,然后掐断电话。
  阮茉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叶湑猛然惊觉:言子墨原来没有出国!
  微博、回复什么的,都是障眼法,玫瑰也是骗人的鬼把戏!
  今天周六,叶湑换好运动鞋,二话没说就趁着安岑做好饭前出门了,怒气冲冲地跑到言氏大楼下,一看到这宏伟高大、器宇不凡的建筑,一下又怂了,嚣张的气焰被一碗端了下去。
  但为了见到言子墨,惩罚某人跟她玩躲猫猫的男人,她还是鼓起勇气去找言氏底楼的女经理,要求见言子墨。
  对方显然有点眼力见,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边眼镜,她客气地回复:“不好意思夫人,您可能似乎是忘记了,总裁出国已经一周了。”
  叶湑登时哑然。
  原来玩这种把戏,言子墨还调动整个言氏一起串了口供的?如果不是他算计不到她已经联系了阮茉,如果不是他算计不到阮茉会突袭他办公室无意间看到了他的护照……
  叶湑窝火地离开言氏大楼,打了个的回言子墨的玫瑰小屋。
  果然还是没有人,但是他的衣柜里,已经满满当当地放上了衣物,床铺整齐,但很显然被子移动过,冰箱里的食材比她走的时候又多了十几种,厨具有明显动过的痕迹,就连放在餐桌上的茶,叶湑摸了一把也尚有余温。
  所有一切都指正了——言子墨他没走!
  他没走他还一直跟她玩这种捉迷藏!
  叶湑怒急,没忘了打电话过去:言子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是再不接,我会给你好颜色看的!
  对方似有感应,能听到她心里想说的,流畅地接听了。
  直到他轻轻的一声“喂”之后,叶湑捂住通红的鼻子,险些落泪。隔着电话哽咽了两声,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言子墨听不到回音,他有点急地问她:“怎么了?”
  “没……没事。”叶湑摇摇头,明知道他看不到,又阻止了自己愚蠢的举动,她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对方也跟着停顿,“你,想我回去?”
  本来还想教训他的叶湑突然被一种名为思念的不治之疾占据了每一寸心房。
  “嗯……”她委屈地蹲下来,扁着小嘴嘤嘤地哭,“你不给我做饭,我胃口都不好了。”
  他既然留下来,那离婚协议书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了,叶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她听到他小声的问话,语气里带着一份难以自觉的温柔:“瘦了吗?”
  “嗯……”叶湑委屈地点头。
  “好。”他柔声哄着她,“阿湑,我明天就回去。”
  明明才刚走,今天、马上就可以回来,还要装!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为言少的智商和情商感到捉急……

☆、甜蜜

  “不要……你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叶湑真的快哭了。
  她觉得,如果她哭了的话,会让言子墨也受到相同的惩罚。
  “阿湑……”对方无奈,“那好吧,但是,你不要打我……”
  “我保证不打死你。”叶湑委屈虚假地抹眼泪。
  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打残你!
  可是,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在看到他风神秀颀的身影,看到他略带憔悴的面容,终于还是没出息地眼泪决堤。好想他……突然不知道也不想回忆没有他的三年,她是怎样过来的了。
  言子墨本来也只是出门去买了包烟,回来就看到门大开,他知道是叶湑,于是就在楼底下接了她的电话。
  在迈入小房子的那一刹那,霎时间被一具软玉般的娇躯占满了怀抱,他心尖又暖又酥,把担惊受怕的小妻子圈紧怀里。
  叶湑砸着他的脊背,嘴里嘟囔着:“让你吓我!吓我!”
  “对不起。”言子墨没诚意地道歉。
  叶湑打了两下,突然感到心虚,要是说到吓,她才真是把言子墨吓坏了,那什么“死忙判决书”啥的,她真是一点都不敢再回想。他的比喻能力一向不错。
  她心虚地在他背后顺了两下,吐舌头地把脸埋入言子墨的怀里,嘴里还念念不休:“俄罗斯到中国真近,要不就是你以光速回来的。”
  言子墨惭愧,抽出揽着她腰肢的一只手摸着鼻子,呵呵笑了笑。
  叶湑抱着他的腰,一双浸了水的清澈眸子直勾勾地看上去,仿佛初相识,才相爱,怎么看也看不够,想朝朝暮暮,想把他印在心底,想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慢慢的,从他的薄唇绵延而上,划过挺拔白皙的鼻梁,一路摸到他的眉骨,言子墨安静凝眸对她对视,却在她抚到他眉心的那瞬间,猛然伸出手紧攥住她调戏的那只手。
  紧跟着,他反客为主,炙热的吻落下来。
  叶湑愣住地看着他,修长精修边幅的睫毛黑深上翘,一双墨色的眼眸隐藏着几分隐忍的情深,以前看着只觉得晦涩难解,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明白。
  仅只是想一下,就足以让她沉醉,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上去,四瓣唇厮磨之间,温度在渐渐上升。
  叶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倒在床上。
  他离开她的唇,撑着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晶莹戏谑,梅下的湖,柳下的水,如簇细浪,如翻春波。
  她伸手勾住他修长完美的脖颈,一直绕到耳后颈后,热气吞吐。
  “子墨……我们好像,有点草率?”
  她的改口让他简直心花怒放,没理会过来问题,两片唇又结实地压了下去,缠绵悱恻地温存了片刻。
  他方扬眉,“哦,那你说应该怎么样?”
  叶湑想了想,本来趁着这几天冷却计划了一大堆的事情,比如求婚还有婚礼什么的,一般女人爱慕虚荣,会喜欢特别大的钻石。她不想要硕大的钻石,可是,至少走个形式是需要的吧?
  可是,看看他眼睛里的火苗……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就知道他自制力不够,以前只不过是怕她生气,现在他知道她的心意就有恃无恐了。
  她扶住额头,“算了,做完再说吧。”把手移下,再继续遮挡脸上的两朵如霞红晕……
  言子墨于是不再忍耐了,他欢呼一声,俯下身去麻溜儿地开始解她的衣服……
  事实证明,叶湑做完再说的这个思想真是太左|倾了。
  某人把她剥成鸡蛋吃干抹净以后,已经到了深夜,最后她累得瘫倒在床上,跟咸鱼死尸似的动也不想动,言子墨把她抱起去浴室冲了个鸳鸯浴,然后把那条染了血以及混合液体的床单拿去扔了。
  再上床以后,叶湑还是又累又倦,她靠在言子墨的怀里不想动,言子墨扶着她如鸦的长发,轻盈一吻点在她的发旋儿上。
  叶湑闭着眼嘟囔一声,然后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再也不想动弹,也不想他动弹,抱着他的腰死死地禁锢住。
  言子墨哭笑不得,搂着叶湑这么痛苦地睡了一晚。
  破晓出光暧昧地徘徊,披在室内安静沉眠的两人身上,姿势亲昵半分不见隔阂,叶湑甚至还扭了下头,更紧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言子墨先醒过来,摸着叶湑的秀发,轻薄地在她脸颊上又咬了一口。
  叶湑有苹果肌,但那不是苹果!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哼哼地瞪着刚做完坏事要往被子里缩的某人,夫妻俩晨起精神旺盛,要在被子里打架……
  结果就是,叶湑又被某人饕餮开口饱餐了一顿。
  等言子墨下床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嘱托苏洛白给言氏的一群小的指导工作,他自个儿气定神闲地洗浴净身,然后走进厨房,为他家阿湑准备午餐了。
  烧好午饭已经十一点,他往屋里试探地喊了声。
  过了十分钟,才看见叶湑慢慢吞吞地从房间里挪出来,一双腿战战兢兢地打飘,抖得恨不得走几步就摔在地上。看到他带点好整以暇的模样,一时间又有点逞强,佯装镇定地大步迈出去,瞬间大腿根要被撕裂了的疼。
  叶湑弯下腰呼痛,紧跟着就被人打横抱起,她眼眶微红,责斥他:“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还那样……”
  看那旺盛的精力,叶湑被折腾到后来真恨不得把他给废了。
  “我还哪样?”他痞坏地勾唇问她。
  叶湑瞬间又羞赧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
  他把她抱入厨房餐桌上,给她绅士地拉开红椅,把叶湑请放在椅子上,真像呵护掌心的珍宝,放重了都会怕她碎了。
  叶湑红着眼睛看他,言子墨叹息了下,蹲在地上,仰着头与她对视,他毫不避讳:“阿湑,昨天……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对不起。”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贵公子哥儿,昨天以前竟然还是个处?
  叶湑哭笑不得又没出息地有些感动。
  “阿湑,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了同一个女人。”他解释一遍就够了,竟然愈发不知羞耻!
  叶湑气得脸都红了。
  但就算她不说话,言子墨也知道,她的“三初”肯定也都是他的。这个认知真让人愉快地难以自抑,他微笑地牵着嘴角,为她盛好了饭。
  这顿饭叶湑吃得有点异样,因为身体不舒服,心里头还有点毛毛的,昨天晚上她好像太主动了……虽然以前也是她一直暗恋他,可是在言子墨心里,她一定是个害羞的小女人,昨天晚上她……真闹心。
  吃完饭,言子墨收拾碗筷,把叶湑抱上床又温存了片刻,这次没有直接欺负她,他细致地要给叶湑上药,叶湑大窘不干,又拗不过言子墨的执着。
  他的宣言是:“羞什么,我都看了好几回了!”
  他越这样说,叶湑更加羞愤欲死,任由他摆弄欺负。上好药,叶湑的痛感已经消失了不少,言子墨看她不停地打瞌睡,建议她:“睡个午觉吧。”
  叶湑摇头,“不行,吃完就睡,会长胖的。”
  “没事。”言子墨笑得一脸温柔至极,“睡起来再做点运动,帮你消耗ATP。”
  “……”
  叶湑更加坚定了不能睡觉的信念。
  她把头靠在言子墨的肩膀上小憩,言子墨温柔安心地抱着她,突然想到昨天她忍住没说的话,他问:“阿湑,昨天晚上,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昨天晚上?
  叶湑想了想,她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没出国,为什么不来找我,质问我?”
  离婚协议的事,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就算是要签,没到三个月,也是她不遵守承诺。言子墨要质问她谴责她,怎么都是应该的。其实叶湑心里明白,他不来,可能是有些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心有余悸,害怕二度伤害。
  他轻笑了声,把叶湑搂得更紧,只有抱住她,他才有安全感地回答她的话:“我怕啊。可是,在你搬走的当天晚上我就回来了,阿湑,我故意留了这么大的破绽呢,可是你却用了一个星期才发现,我真的很伤心。”
  听着委屈的小口气——
  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意抒在网配圈也算小有名声,之所有拥有一票粉丝,跟千笠寒的关系实在不大。他的声音有种独到的沉哑、嘶美,引人沉沦的诱惑。
  那内层含义,分明就是:宝宝好委屈,快来哄哄宝宝。
  叶湑困倦地打哈欠,摸着他的肩膀安慰:“墨墨乖乖——不难过了。”
  言子墨最终还是绷不住了,“噗”笑出来,从来不会哄人的叶湑这样跟他说好话,真是……好想把她再生吞入腹一遍。
  男人一旦开荤就容易收势不住,何况还是对着心爱的女人?
  不过,看着这样疲倦的随时可能会倒下去的叶湑,他暗叹了一声,还是怜惜她一回,抱着叶湑补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吃掉了。
言子墨:宝宝没够,才啃了一点渣滓,宝宝还要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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