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温钰眼睛一闪,假装惋惜道:“那你不就不能陪你家大少爷打球了?。”
“那真是谢天谢地。”萧娀淑却开心的喊了这一句,不料后脑勺却被人敲了一记,让她抱头痛叫了一声。
“没志气,打得这么烂,你应该多练习。”
“我不要~~”误以为他有意再带自己出来打高尔夫球,她立刻抱着他的手臂求饶。“大少爷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宁愿你罚我把别墅上上下下打扫一遍,就是求你不要再带我来打高尔夫球了。”
看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司徒卓内心又是一阵甜蜜温暖,扬起笑,宠溺的伸手搓揉她稍微凌乱的马尾,轻声笑骂:“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司徒卓宠溺的动作让温钰的内心妒火大升,于是她立刻用眼神暗示父亲,而接到暗示的温戎方立刻很有技巧的介入两人之间。
司徒卓是何等精明睿智,早在温戎方带着女儿来赴约的瞬间,就明了他们父女的企图,所以他才故意冷落温钰。原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到现在还不死心。
被女人死缠烂打也不是第一次了,面对这种状况他早就驾轻就熟,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应付。
“合约的事不急,不过女儿的生日要是错过了,就再也追不回来,所以合约的事我们过几天再谈,温总你就好好陪女儿过生日,我们先走一步了。”
“啊?”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温戎方着实一愣,瞬间做不出反应。
“我办了一场生日舞会,如果司徒总裁有空,可以一起陪我过生日吗?”温钰拿出勇气,对司徒卓提出邀请。
“很抱歉,我赶着回家吃饭。”他拉起瘫在桌上打瞌睡的萧娀淑。
温钰不死心的提议:“我们可以找一家餐厅吃饭。”
“我习惯回家吃。”司徒卓实话实说,完全没有修饰。
“你家的饭菜有那么好吃吗?”眼见他口口声声都是拒绝,温钰再也顾不得温婉的形象,开始大声咄咄逼人。
“很好吃,很合我的胃口,而且百吃不厌。”说话的同时,他低头凝视正因为全身酸痛而五官皱在一起的萧娀淑。
的确,在吃了她做的饭菜后,他就再也吃不惯油腻的外食,每天他最渴望的就是下班后吃着她为他准备的晚餐,以及夜晚她贴心的按摩。
不过重点是,他喜欢身边有她的感觉。
没有她,他竟开始明了寂寞是什么滋味……
因为屁股痛正在揉屁股的萧娀淑,不期然的接触到他比以往还要深邃黝黑的注视,心脏无预警的扑通一声,跳快了一拍,身体更是在一瞬间颤栗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电到一样。
“喝!”从地上跳了起来,她连忙巡视周围。“竟然有电?!是不是漏电?”
“哪里漏电了,做梦啊,回家了!”他习惯性的捏了捏她嫩QQ的脸颊。
“回家了?”她一愣,然后快乐的跳了起来。“耶!回家了,我还是看得到我的偶像剧,耶!”
因为太过快乐,她立刻转身握住温钰的手。“温小姐,很高兴认识你,生日快乐!”接着又对着温戎方说:“温先生,很高兴认识你,祝你身体健康,再见。”
一一握手告别后,她才追上司徒卓的脚步,离开球场。
看着司徒卓无情离去的冷酷背影,温钰怨怼地说:“爸爸,那根本不是看妹妹的眼神,他分明喜欢着那个小女佣!”
“这……原来司徒卓的眼光这么差。”绋闻甚少、性格冷敛的司徒卓,竟然看上这种平凡无奇的女人,实在跌破他的眼镜。
“如果是比我还好的女人,我输得心甘情愿,但为什么偏偏是那种平凡幼稚的女人?说什么我都不认同!”握紧拳头,温钰愤恨的看着萧娀淑渐远的背影。
凭什么?!她究竟凭什么可以得到司徒卓的喜爱?
早在三年前第一次看到司徒卓时,她就倾心于他了,而在明白他是能力卓越、能力超凡的男人后,她更是誓言非他不嫁。
三年来,她努力充实自己,拒绝每一位男性的追求,心如止水的钻研商业知识,甚至在自家公司磨练自己、增加历练,为的就是能与司徒卓匹配,而如今,他却只对那样平凡无奇的女人笑,而那个女人,甚至只是个女佣!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一定只是一时迷惑而已,而她,会解除他的迷惑。
她会让他知道,她才是适合待在他身边的人!
第五章
回到家后,萧娀淑立刻帮司徒卓放了洗澡水,然后再快速的跑到厨房煮两人的晚餐。她打算快点把分内的事做完,然后安静的看她最喜欢的偶像剧。
不过想是这么想,站在流理台前,她却不禁埋怨起来——
“腰好酸,腿也好痛,都是大少爷啦,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这么痛。”
“你会痛?”伴随惊喜的喘气声,一个人影突然跑进厨房。“是不是大少爷欺负你了?”
看见来人是沈妈,萧娀淑委屈的点点头。“嗯,大少爷欺负我。”要不是他逼她去打高尔夫球,她现在也不会腰酸屁股痛。
“不会吧?!他欺负你一整天喔?”第二个又惊又喜的声音也闪入厨房。
她看着也跑到厨房来的福好婶。“也没有一整天啦,他有请我喝饮料。”
“当然要给你水喝,要是不补充点水分,你哪撑得下去!”随着福好婶,陈妈也闯进厨房。
萧娀淑点点头。“对啊,要不是有水喝,我一定会昏倒。”今天太阳大到足以晒昏人,要是没有水喝,她一定会中暑。
“除了给你水喝,大少爷还对你做了什么事?”不知何时,王伯也走进了厨房。像是约好似的,一屋子的佣人全都在同个时间,挤到厨房来。
“大少爷还逼我打球、给我帽子戴、帮我背球袋、捏我脸颊、敲我的头、弄乱我的头发……”萧娀淑比着手指头一一细数司徒卓今天对她做的事。
“打球、背球袋?”
“戴帽子、捏脸颊?”
“敲头、弄乱头发?”
追逐八卦的一群人先是张大眼,彼此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才咧开暧昧的微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角色扮演以及情境性爱?”一群人低头三言两语做出这番推论。
“那你们在哪里玩?”一群人迫不及待问。
“高尔夫球场。”萧娀淑据实以告。
“哇噻!还在外头玩?!真不愧是大少爷。”一群人格格的尖笑出声,那笑声既暧昧又淫荡,听得萧娀淑头上忍不住滑下三条黑线。
阿是怎样?不过就在高尔夫球场打球,有那么好笑吗?笑成这样,沈妈他们还好吧?没生病吧?
“累了一天,怎么还在这里煮饭?去去去,回房休息去,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福好婶当代表,拉着萧娀淑走出厨房。
“可是大少爷……”
“大少爷那头我们去替你说,都把你累成这样还叫你煮饭,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回头叫王伯去念他个几句。”
“怜香惜玉?”萧娀淑听得一头雾水,愈听愈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年纪轻又好欺负,不过也不能给人轻易糟蹋,大少爷或许有时候‘阿霸’了些,但你也不能事事都依他,偶尔也要替自己想,知道吗?”
“可是不依他,他就会威胁我。”只要一想起当初大少爷是如何蹂躏她的脸颊,到现在她还会“皮皮锉”,而他就是抓住她这个弱点,三不五时就用这个威胁地。
“威胁你?!”福好婶惊叫。“大少爷竟然做这种事?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一抹声音突然来到两人身边。
“当然是威胁小松鼠,我万万没想到大少爷会做那种事,也不想想他都把人家糟蹋了。”
“我什么时候糟蹋她了?”又问。
“就是今天,就在高尔夫球场。”福好婶忿忿不平的挥舞着手,但是当她转过头看到司徒卓那张冷凝的酷脸后,气愤的动作瞬间冻结。“大、大少爷?!”
“我糟蹋萧娀淑?真是件有趣的八卦,你不介意跟我分享吧?”司徒卓难得把笑容挂在脸上,不过要是有点头脑的人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笑,都知道那是不怀好意的笑。
原本在厨房煮饭的一群人,在听到司徒卓的声音出现在厨房外后,立刻通通跑出厨房。
“大家都在,想必是约好一起等我和萧娀淑回来的吧?”司徒卓挑眉看着挤在一块的四个人。
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不管是沈妈还是王伯,都在司徒家服务了几十年,他们这群人的八卦天性他会不知道?
想必是打算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找萧娀淑挖八卦吧?还好他突然觉得口渴,趁着洗澡前下楼喝水,才会撞见这一幕。
“是又怎样?小松鼠消失一整天,我们当然会担心,她回来我们当然要关心一下。”沈妈壮着胆子顶嘴。
“对啊,大少爷你也真是的,要把人带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们以为小松鼠被人绑架,急得要死。”陈妈帮腔。
“大少爷,说实在话,今天的事实在是你不对,下次领人出去,好歹跟我们说一声啊,也省得我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没去报警。”王伯也开口,不过以上全是谎言。
“你们倒是懂得先发制人嗄?”司徒卓哼了哼,不过没打算跟他们计较,他比较在乎的是“糟蹋”传言。“刚刚我听说我糟蹋了萧娀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我都不知道?”
陈妈鄙夷的看着他。“大少爷,你不是装傻吧?”男人敢做不敢当,最孬了!
司徒卓被那鄙夷的眼神弄得不悦。“我何必装傻?只是对于自己没做的事却被人误会,我一定要弄清楚。”
“对啊,我也想弄清楚,大少爷什么时候糟蹋过我了?”一旁的萧娀淑也加入话局。
“傻丫头,明明都被欺负了,还帮大少爷说话,你怎么这么糊涂呢?”福好婶误以为萧娀淑是在帮司徒卓掩饰过错。
“我没有糊涂啊,大少爷的确是欺负我,可是他没有糟蹋我啊!”萧娀淑试着厘清事实。
“那还不叫做糟蹋喔!”王伯气呼呼道:“又是逼你打球、又捏你,而且也不管你是第一次,就在高尔夫球场要了你,要不是他是大少爷,我早骂他衣冠禽兽了!”
“要我?”萧娀淑纳闷。
“就是毁了你的清白、夺定你的处女之身、糟蹋你的名节。”福好婶见她一脸懵懂的模样,于是好心的讲解了起来。
听到福好婶的解释,萧娀淑瞬间睁大了眼,然后噗地一声,大笑出声。
“哈哈哈,要我?你们误会了啦,天啊!哈哈哈……”抱着肚子,她笑瘫在沙发上。“大少爷是欺负我,可是他只是逼我打球而已,况且在高尔夫球场时,温先生和他的女儿也在呢,大少爷怎么可能对我……哈哈哈!”
听完萧娀淑的解说,一群人仿佛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乌鸦飞过头顶……无言啊!
“糟蹋她?哼哼,你们可真会联想啊!”瞪着一群人,司徒卓脸上的表情足以吓死胆小的人。
“唉唷,难怪我一回来你们就都跑过来关心,原来你们一直误会我和大少爷有暧昧啊!”揩掉眼角的笑泪,萧娀淑不得不把立场澄清一下。“这不可能啦,好歹我也有未婚夫了,怎么可能会跟其它男人搞暧昧呢?”
“耶!你有未婚夫!”躲在客厅角落偷听很久的陈管家终于跳出来,欢欣鼓舞。这下他又可以幻想梦想中的大少奶奶了。
“啊?你有未婚夫?”沈妈四人,却听得呆若木鸡。
“你说什么?未婚夫?”司徒卓最后才出声,只见他原本冷酷的表情比平常冷一百倍,几乎是罩着一层冰霜,就连眼神都恐怖得吓人。
“对啊,我有未婚夫。”
“再说一次,你说你有什么?”司徒卓再次确认,但表情更冷,眼神更恐怖。
“我说我有未婚夫,大我十岁,对我很好。”浑然不觉其它人复杂的心思,萧娀淑有问必答。“或许明年就要结婚了。”想到这,她脸蛋一垮,开始伤脑筋。
明明狩哥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明明他喜欢的人就是月荷姐,却不知道为什么,硬要跟大家宣告说他已经跟她订了婚,也不想想那时候她才十六岁,简直是欺她年幼好骗、残害国家幼苗!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他用指控的语气。
“你又没问!”她一脸莫名其妙。
闻言,他立刻瞪了她一眼,然后在她大感不妙的同时,唰地拂袖离去。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怒吼,不过眼尖的人都发现他拳头握得好紧,额头上的青筋凸得好高。
“喔喔,还说没有糟蹋人家,其实早在心里肖想很久了吧?”沈妈说。
“结果小松鼠竟然有未婚夫,这下有好戏看了,哈哈哈。”福好婶说。
看着司徒卓愤而离去的背影,一群人了然于心的在一旁笑嘻嘻,兴高采烈的落井下石,不过当事人之一的萧娀淑就有点搞不懂状况了。
搔着头,她在心中自问:阿这次又是怎样了?
隔天一早,虽然浑身酸痛,但萧娀淑还是克尽职责的维护别墅的清洁。
“左刷刷,右刷刷,刷得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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