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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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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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护士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弗朗克可是战地医院里的第二把手。宁愿得罪司令,也不能得罪军医,否则有得罪受了,所以谁见了他都敬让几分。
    弗朗克听了,也不动怒,好脾气地微笑,“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她的目光一冷,原来是只笑面虎。演艺圈里,最不缺这样的人,两面三刀,令人厌烦。
    正面的伤口处理完,护士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让她脸朝下地趴在床上。刚撩开病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樊希一看时间,下午一点,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真是掐着点来的。
    她叫了声,“进来。”
    于是,房门就被打开了,来的是尼尔斯,来教她德语的。
    没想到医生也在,他瞧了眼她光溜溜的背,冷静地道,“我去外面等你。”
    樊希撑着下巴,道,“不用。”
    尼尔斯还是转了身,樊希凉薄的声音从背后追来,“我的肉体,你又不是没见过,矫什么情。”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但震撼力却足够大,就连弗朗克上药的手,都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见几双眼睛望向自己,尼尔斯既没否认,也没打算解释,脸上是处惊不变的冷静。他没再走出去,而是站在她身后冷眼旁观。
    樊希看不见他,却知道他在,空气中有他的气息,淡淡的烟味,还有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屋子里这么多人,可她还是能分辨出他。
    尼尔斯看着她的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天前,她还像一块玉,完整无暇的。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其他什么的,低低的呻。吟声像一面打碎的镜子,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带着一丝。诱。惑。
    尼尔斯听了,双唇抿得更紧,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弗朗克忍不住问,“很疼吗?”
    樊希转过半张脸,若有所指地道,“要看技术,技术好,就不疼。”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挑逗,暗有所指,有心的人,自然懂。
    弗朗克恍然,“原来如此。”
    终于上完了药,弗朗克将她的衣服放回原处,遮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细软的腰肢。
    在护士的帮助下,她转回身,靠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望着尼尔斯。尼尔斯也在看她,只是眼神清冷,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严谨。
    弗朗克说了什么,樊希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的目光正忙着和不远处的男人互动。
    终于,闲杂人等从房间里撤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俩。尼尔斯拖过一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了下来,顺手将德语书放在她病床上的小遮板上。
    她推开遮板,故意弯起一条腿。病服只是一件大褂,这么一下,立即朝着两边滑了开,露出一她的大长腿,一直露到她白嫩的大腿根。
    尼尔斯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开了,他不动声色地拉回遮板,道,“我答应你,是因为你救了基地的人。”
    她耸肩,“无所谓,我只看重结果。”
    “你想怎么学?”
    “你怎么教,我怎么学。”
    尼尔斯道,“那就从最基本的学起。”
    两人学了一会儿单词,樊希用德语问他,“你几岁?”
    他没有隐瞒,“三十二岁。”
    她面露惊讶,啧啧地摇头,“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二十五六。”
    他不理她。
    于是,她又道,语气中还带着一点赞赏,“你用脑这么多,没想到头发竟然不秃。”
    他脸色不太好,头皮都在发麻,“如果你不想学,可以直说,不必浪费我的时间。”
    “谁说不学?”她拿起书,一本正经地问,“我爱你这句话怎么说?”
    尼尔斯知道她又在刷小心眼,便拒绝回答,“你不需要。”
    “为什么?”
    他沉默。
    樊希一脸惊讶,“难道你不知道,去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这三句。你好,我爱你,再见。”
    “……”
    见他不说话,她追着问,“难道不是?”
    他阴着脸,“对我来说不是。”
    她啧啧地摇头,“那是因为你没爱过。”
    “你爱过?”他反将一军。
    樊希注视了他足足三分钟,“遇见你之前,没有。遇见你之后……”
    她拖着尾音,故意吊着他。
    尼尔斯问,“如何?”
    吊足他胃口后,她莞尔一笑,“不知道。”



  ☆、26|9。07|

    熬过七天,终于可以碰水了。热水冲在身上,毛孔舒张开,那种感觉仿佛久旱逢甘霖。
    连带头发也一起洗了,樊希散着一头湿发,回到房间。国内都是顶级发型师帮她弄,这里全靠自己,用电吹风撩了几下,她就没了耐心。所幸这里空气干燥,一会儿就干。
    她取出烟盒,塞了一根香烟在嘴里,点燃烟,抽了一口,又掐灭了。为了美丽,她忍。
    可,烟瘾上了头,情绪莫名烦躁。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操练干活,想找个人说句话、分散一下注意力都不行。
    正想摔东西,这时,楼上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她立即竖起了耳朵,像一只小鹿般。樊希自嘲,自从住在尼尔斯的楼下,听觉都敏锐了不少。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
    研究了一上午的程序,尼尔斯脱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几天前,军方系统又受到了黑客的入侵,不过这次没盗取机密,而是留了一张笑脸,用德语写着几个字:我会一直注视你。
    这个恶作剧,显然是针对尼尔斯。
    他意识到,自己遇上了一个劲敌。一开始的目标或许是他们的系统,而现在,对方的目标则是他。
    尼尔斯再修改密码,用更加复杂的三次元加密,先用凯撒,再用rsa,然后再加质数。作为一个数学天才,这三维加密的方式,哪怕爱因斯坦再世,没有解码程序,也无法破解。
    果然,这个人没有再入侵。
    技术部的同僚都松了口气,觉得黑客不会再入侵了,相互庆祝,但尼尔斯不看好,隐隐觉得这只是暂时的安宁。风平浪静下,酝酿的是更大的狂风巨浪,也许对方是在养精蓄锐,筹划其他什么高级恐怖。
    他站在窗口吸烟,大脑就像个三维魔方,各种计算公式和程序口令交织在一起,360°地旋转着。
    沉闷的敲门声拉回他的思绪,火光几乎燃到他的手指,尼尔斯飞快地碾灭烟头,几步走了过去,将房门打开。
    门外站的是樊希。
    风一样的女子,烟一样的飘渺。
    他皱了皱眉,道,“我现在没时间教你。”
    大概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她向他凑近脸,嗅了嗅。
    香气扑鼻,诱惑十足。
    他向后退了步,无声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乘机,一步走了进来,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住,压在背后。
    “我不是来学德语。”
    “那你来做什么。”
    “找你聊天。”
    尼尔斯沉着声音,“我没时间陪你玩。”
    樊希越过他,“那你把我当空气,继续忙你的。”
    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甩了下头发,千丝万缕的发丝扫过他的脸。空气中浸溺着她的发香,像一朵野玫瑰般,绽放出沁人的香气。
    她在他的工作椅上坐下,掏出口袋中打火机把玩着,目光扫过他的电脑屏幕,上面一连串的数字方阵,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尼尔斯看着她,倒不怕她窃取军事机密,因为这些个质数分解,就算专家来了也未必能解。
    樊希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桌面上一张照片上。确切的说,夹在相框里的并不是照片,而是一副铅笔画。画个是个女孩,梳着马尾辫的,细长的丹凤眼,是个亚洲姑娘。留学生?
    她提起了些兴趣,问,“这个人是谁?”
    神使鬼差般的,他还是回答了,“朋友。”
    “是你画的?”
    他嗯了声,眼底没多少情绪波动。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情调,也不完全是个书呆子。”
    他无语。
    “能拿出来看看么?”
    他没说话。
    她就当他默许了。从他的相框里,一手取出照片,另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仔细端倪。
    “画得很传神,你爱过她?”
    尼尔斯的脸有些阴沉,“你问太多了。”
    “只是好奇,”她耸了耸肩,觉得自己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继续试探,“她为什么看不上你?”
    不答。
    “她找到比你更好的了?”
    还是不答。
    “我不信。”在樊希的眼里,他性感聪明理智禁欲,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尼尔斯走过来,想夺回她手中的画像,她手一挥,让他扑了个空。
    “给我。”
    她起身,站在他一时碰不到的地方,挑衅地看他,“不给。你能拿我怎样?”
    他压着声音警告,“别太过分。”
    尼尔斯越是稀罕这幅画,樊希越是不给,手中的打火机一亮,竟当着他的面,点燃了画纸。
    她看着他笑,“你不需要她了,现在、将来,都不需要。”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她的脸在火光下,有些妖冶,那笑容带着一丝冷酷,还有一丝鬼畜。
    尼尔斯起初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她动了真格,脸上微微变色。在部队里,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般情况下,不动怒。可是现在,愤怒的表情,却清清楚楚全都写在了脸上。他去抓她,但樊希反应灵敏,让他一时抓不到。
    等他捞到画纸的时候,上面的半张脸都烧没了,扑灭火光后,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大窟窿。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山雨欲来。
    他五官的轮廓本来就硬朗清晰,再这么一生气,绷紧了脸部线条,更显得坚毅冷硬。在阳光下,半张脸忽明忽暗,透露出一种不明的情绪。
    樊希暗忖,原来他发怒的样子,是这样的,爆棚的性感。
    认识他的人都说他的涵养功夫很好,他几乎不发火,可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这一次,她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扯掉头顶的贝雷帽,脱掉制服的外套,拉松领带。几步走上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将她顶在墙壁上。
    双手摸到她的胸口,抓住衬衫的领子,用力往外一扯,只听哗啦一声,纽扣爆了一地。他低下头,伸手抓住她露出来的一边乳,带着惩罚性地一口咬了上去,咬在花晕顶部,力道不小,她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
    尼尔斯解开她的裤子,伸手探进去,指尖一下刺到最深处。说不出的感觉,没有多少感情在里头,只是像野兽,在报复,野蛮粗鲁,毫无规则。
    她紧紧咬着唇,浑身一颤,被他刺激得险些站不住。
    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却是这样的生猛,排山倒海般,就像两军作战,没有一丝姑息在里头。
    他变本加厉,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正在一点一点地搅乱她的心房。存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张了嘴,却失了声。他要她痛苦,为那烧了他的画付出代价,正如她知道的那样,这个男人并不如看上去那样的人畜无害。
    她下意识地推搡他,手指陷进他的肩膀,要不是他穿着衬衫,她会生生地挖下他一块肉。
    尼尔斯的手仍然在那,却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危险的绿眼睛眯了起来,“你不就是想要这个?成全你了又摆出这个表情,给谁看。”
    樊希不甘示弱,伸手贴在他的裤门上,隔着军裤,用力掐了一把,和熔岩一样滚烫,和化石一样坚硬。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拉着他的发梢向后一扯,斜着眼睛冷笑起来,大家彼此彼此。
    他扣住她的手腕,逼她放手。
    被他死死地抵在墙上,樊希的身体无法动弹,可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被他点燃了。这场战争,她要赢。
    她挣扎着,从隔壁矮柜上,随手抓了个啥,看也没看,直接向他脑门砸去。
    砰地一声,玻璃尖角戳在他的额角,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下来。他终于离开她的身体,伸手随便摸了一下,看见手上的血珠子,性感薄唇抿成了一直线,那双绿眼阴沉得像头狼。
    他双手撑墙壁上,将她围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俯地身体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失声叫了出来,一招防狼术毫不犹豫地使了出来,用膝盖一顶,不偏不倚,正好顶在他的腿间。
    身下一阵剧痛,两道好看的剑眉顿时拧成了一直线。
    她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道,“尼尔斯,你的自制力终于到了尽头。”
    她的话好似一道魔咒,紧紧地圈了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面对着墙壁,一手按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拉开她的衬衫。然后麻溜地向下一扯,将她的外衣从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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