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亲,然后,用一只手,脱下她的衣服,然后,自己躺下来,再把她拉到怀里。
她就象风里一枚单薄的小树叶一样,颤栗着身躯,甚至牙齿轻扣的声音我都听到了。我的手,从她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向下去,直到她那瘦弱的双腿,然后再向上去,轻柔地抚摸她的肩头。叶芝慢慢的平息了一下躯体的颤栗,但她的呼吸却越来越火热浊重起来。
我的舌头在叶芝的嘴唇上,轻轻一扫,她啊了一声,躲闪着说,好痒呀!我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双颊亲她我的嘴唇方便亲吻的整个脸儿上的所有地方,然后,停下来。
叶芝忽然感觉到我不再亲她,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也脉脉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作。过了十几秒,她好像明白过来,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笨拙的亲了一口。
我笑逐颜开地回吻着她。
唯一还有用的手,也没闲着,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着。叶芝紧张得绷紧的双腿,渐渐放松了,我的两条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我再也不敢问她是不是想好了,一只手,不由分说侵入到在她两腿之间的。叶芝已经软得象刚入口的泡泡糖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了,只是象征性的,把两腿并了一下,然后又慢慢放开,甚至有点配合我的动作的意思。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生死书》中功夫的邪异——乘乘,这么有效呀!以前校长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有点怀疑呢,谁知道我练“搜魂摄魄”,把几个精灵,摄入自己的丹田里。而第一次把那式“催情指”使出来,就让一个女孩在床上慢慢的放开自己的心扉……
快乐的手指,经过那片芳草地后,直取目标,那里已经湿得一溻糊涂了。我不敢逗这么一个有点认真的处女,手指在那里稍稍试探了一下。
叶芝抬了抬头,双眼迷离,脸上潮红一片,说:“你叹什么气呀?真是的。”
“太美了,你真好!我怕我会上瘾呢。”我赶紧对她说:“你感觉好吗?”
叶芝想了想,笑了笑调皮地说:“就象在短时间里擦了一千双皮鞋一样累人,嘻嘻。”
我鄂然,第一次听到世界上竟然有人这样来形容高潮的感觉。
叶芝见我惊鄂的样子,很满意。
我不甘心的问她:“就这些?”
叶芝呸了我一口,说:“你这人,就是多嘴多舌的。不该问的就别问嘛!”
我摇了摇头,不再问她。那只没还能用的手,就辛苦一点了,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
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我们什么地方都没去,就在宾馆的房间里,把空调的温度开到最大。衣服也不穿。到用餐的时候,我就让餐厅把我们点的饭菜送到房间,这时叶芝就躲到卫生间里去……
吃东西,聊天,洗澡,做爱……这就是我们一个共同的生日里所有的事情。
艳遇二年农历腊月二十六,大约是早上九点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叶芝还在睡着。
我的手禁不住,伸到被窝里,攫住她那小巧的乳房,在手心里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乳头。
叶芝噫的叫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几分钟时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我对她说:“叶芝,要不,我留在这里,陪你过春节吧!”
叶芝冲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穿衣服去了卫生间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她在我的床头坐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笑了笑说:“全身都酸呢,人家都被你折腾得全身都散了架了,坏蛋!”
我的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腿说:“没有嘛!”
叶芝笑了笑,说:“我要走了。““你到哪里呀?不要上班了,今天我带你到各处去转一下吧。”我对她说。
“我到S市去。到那里,和我妹妹一起过春节呢。”叶芝说。
“什么?那我这几天见不到你了?”我吃惊的问她。
“也许,你以后都难见到我了。”她缓缓的说。
“什么?为什么?”我更惊讶了。
“我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我不想在这个城市里再呆下去。我要去S市,以后,我就在S市不回来了。以前,我觉得自己妹妹在S市上学,如果我在街上擦皮鞋,要是让她的同学看见了,会让她没面子。不过,跟你在一起这两天时间里,我想通了,我妹妹不能一直躲在生活的背后,活在不真实的虚荣里!其实她心里一直清楚,她是姐姐我擦皮鞋供她上大学的——如果我自己愿意,我本可以用这钱自己上大学的,也可以买许多花哨的衣服穿等等。她要正视这个现实!她要比别人更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才对!……”叶芝说。
“但是……但是我们就这样不见面了?……”我着急的问。
“我仔细想过了,从你提醒我想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并没有多少共同的基础。也许我应该谢谢你,让我在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城市里,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也是我希望的,你是那个在恰当时间恰当地点的那个恰当的人,所以,我把自己的初次交到你的怀里。你……挺不错的,比我想象中间的会来到我面前的那个男人还要棒许许多多倍。但我不想嫁给你!说实话就连一点点的依赖感都没有。我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口袋里的每一块钱,都是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每一件我自己用心去做的事情,每一件自己真正付出的事情都会有回报。但这一次,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在寂寞的时候想一想我就行了,你会吗?”叶芝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本以为经过这么两天的共处,至少对她有了不少了解,原来,我对她的一切,还是那样陌生。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吗?……许多的疑问,一涌上心头。
我只猜到了这个故事的开头,却永远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尾。
叶芝看着我,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虚弱地说:“你不能再停留几天吗?”
叶芝说:“我必须走了!妹妹在等着我呢。”
我起身,身上赤裸裸的。
叶芝的脸红了。但她这一次没有回避,而是用她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扫了几回,然后,帮我把衣服穿好。
我用手抱着她,过了许久,对她说:“叶芝,其实我不想你走,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能帮你什么呢?我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团糟。把你抱在我还里的时候,我禁不住还想要你。但是,放开你,我就觉得自己不大对头。也许就算你永远在我的怀里就算我永远在你的身体里面,那也不能怎么样。我有自己一团糟的生活而你有自己的前程。我也不希望自己打乱你的生活——如果我不能帮你什么的话。我只想说,我和你做爱,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只是想和你更亲密一点只是想贴近你的心……”
“你别说了!虽然你这样说我很开心,再这样哄我我可要留下来了……”叶芝的嘴唇,掩盖了我后面所有的话语……
第130节 危险宝贝
叶芝坚决不让我送她。
我把写着自己地址的纸条交给她的时候,她笑了笑,又一次亲了亲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能把它保存好呢!我还是要过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我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和尊严。所以,我也许会选择忘记。所以,我应该不会再和你联系,请原谅……”
我无言以对,最后眼巴巴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也许叶芝是对的,我就象她说的故事里的那只笨狗熊,在我掰玉米的时候,只想到了玉米很甜美,却不知道自己的腋下究竟能夹住几只玉米……如果有什么不同,那可能是狗熊最后它的腋下仍有一只玉米,而我可能会一无所有……
整个上午,我都是心乱如麻……
……
到了午时,我反常地想和自己身体内的那几个精灵谈一谈。
但我聚起精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好像比我更是愁眉苦脸的。我有点奇怪,他们愁什么呢?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没有实质的精灵而已。
问了一下,原来,还是关于他们如何脱困的事情。
我一听头大,人家这可是性命尤关的大事情。而我的问题,只是如何好与更好的问题,所以,自己先胆怯了,不敢用自己花心的烦恼去问候他们。不仅如此,还要装作很关心的样子,问他们是不是想好了什么办法?
他们好像的有话要说,但却欲言又止。我奇怪的说:“要是没话说,那我就睡觉了,现在这种对话方式很费精神的!”
吕青龙说:“别!算了,姐姐弟弟,就便宜这小子吧。”
我奇怪地问他有什么好事?竟然要便宜我呢!
铁风说话了:“我们打算借一件东西给你用一下。”
“借?为什么?没听说过有人主动要借东西给人家的,我到是听说有人到处放高利贷的。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借!”我一口否决了。
铁风一时语噎。
红云说:“也许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也许你改变主意呢。”
“哦?”我不置可否,但丁小丽教我的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要诀,我还是记住的,所以不多说话。
“铁风,还是你说吧。”红云说。
铁风象压根不知道刚才被我一句话回绝的事情一样,缓缓的说:“我们想要借给你的这个东西,绝对是一个宝贝!就算你不知道它的妙处,仅仅是它年代的久远,当成一个文物来卖,那么至少也是价值连城!”
“哦?”我很好奇,但装作不大相信。
铁风不以为意,继续说:“这个宝贝,和蚩尤有关系。”
我漫不经心地说:“哦,蚩尤?就是那个被黄帝打败的那个人吗?”
铁风说:“那个,那个……也算是吧。但是,不以成败论英雄嘛。蚩尤虽败,但是他仍然是在汉族古代主要是把他作为英武的战神加以崇拜的,这你可能就不清楚了吧!秦始皇、汉高祖都立祠祭奉蚩尤,把他作为战神、“兵主”,加以崇敬,以利战事。直到宋太宗征河东出征前一日,还“用少牢一祭蚩尤,禡牙。”这可是正史《宋史_礼志》中说的呀。而且,蚩尤算是虽败犹荣呢,蚩尤被黄帝杀了以后,天下重新扰乱不宁,黄帝遂画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人谓蚩尤不死,八方万邦,皆为珍服。于此可见“蚩尤神”威力之大,不只在九黎部落之内,而且“天下”“八方万邦”,都对他非常崇敬,使黄帝要画出他的神象来,撒谎说蚩尤没死,才能服天下。后来蚩尤神更可管下雨、农耕与疾病了。《春秋繁露_求雨》:“夏求雨……其神蚩尤。”……”
“够了够了,我承认蚩尤很厉害,还不行吗?”我赶紧叫停,因为已经听到读者板砖的风声。
铁风笑道:“古人有云:“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杖马戟大弩,威振天下。这么厉害,那他使用什么宝贝让天下敬服的呢?这你想过吗?”
“宝贝?这个,我……我没想过,难道他一定需要什么宝贝吗?何况,宝贝最后救了他的命吗?”我反问道。
铁风也不计较我说什么,只说他的理由:“就象我们用洗衣机洗衣服,只不过让你闲适一点,效率提高!我们说的这个宝贝,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是,它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提高你的灵力。这个,我们很肯定——屡试不爽!”
“哦?”我的眼睛开始发亮了,连忙问“那它是什么?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铁风慢条丝理的说:“说来话长了。在我们修行了二千年的时候,听说有一个人叫王重阳,据说挺有门道,这人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铁风接着说:“我们三人结伴去看看热闹,因为王重阳主张儒释道三教合一,将《道德经》、《孝经》及《心经》作为早期全真道修证经典,这样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很难想像能有什么成就。结果,刚到终南山脚下,就听到王重阳的一声叹息!”
“哦?”我心里想,难道王重阳也搞什么一声叹息?
“奇怪之处,是我们在山下,就听到山上他的叹息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真有点神使鬼差的味道。”红云叹了一口气说。
铁风接着说:“我们瞬间到山腰上的时候,就听到他和丘处机在谈一个宝贝的事情。王重阳说,这宝贝,近日必然重现天日,但可惜,他们得不到,如果能得到的话,以一种合适的方式戴在身上可以聚天地之灵气,奥妙无穷!如果丘处机能得到它,在身上戴个三五天,那他的修行就和王重阳差不多了!但是,可惜呀!……”
“只说要领!只说要领!”我赶紧对他说,急切想知道故事发展。
铁风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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