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这样的普通人犯不着我有一点紧张,所以,我很快睡着了。
几乎和设计地一样,我在晚上八点准时醒了过来。
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我直接把车慢慢地开了过去。
大摇大摆地把车停在了大门口。
大门口,一个守卫走过来,问我干什么的?
我放下车窗,用地道的华盛顿美语回答:“我来拜访艾伯拉姆斯先生,我是他的朋友!”
“走开!见鬼!艾伯拉姆斯没有什么见鬼的朋友!”说着,他走过来弯下腰,想透过车窗看我。
似乎,他还想威胁我。
当他的头伸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随手一挥,正扫在他的脑门上。
连哼一声都没有,他直接向后飞了起来,然后,象死猪一样,翻滚着落在了大门边的草坪上。
我开了车门。
另外一个门卫,似乎惊呆了,他没有想到,会有人太摇太摆的亮着大灯,忽然到来,而且,一出手就变戏法一般的让他的一个同伴,扑倒在草坪上,生死未卜。
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看到他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他想拔枪,却手直打颤,连枪都摸不到。
我有点可怜他——既然只有这种胆色,又何必要去充英雄?
“打开门!”我命令道。
那家伙又哆哆嗦嗦的把挂在腰间遥控器摸了出来,却按了半天,也没有打开门。
我伸出手。
那家伙颤抖着,把一串让他的手抖得哗哗响的钥匙交到我地手心。
我按了一下按钮,门无声地向一边打开。
“你不会有痛苦,下辈子好好做人!这种事情不适合你!”我似乎是布道的牧师一样,轻声说。
但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绝望的光。
但也只是一闪,就慢慢的熄灭了。
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一掌断了他的颈脖。他轻轻的倒下。甚至,在他的头要撞到地面的时候,我还用脚替他缓冲了一下。
我把车开进了那个别墅的大门的时候,想:每一个离群独处的富人别墅,都是胆大妄为的盗贼的乐园!
车进了大门后,大门又在我身后无声的关上。
这有钱人家的别墅真是大,从大门口开到别墅的主楼,竟然有五百多米远!
我明白,在这会,至少有二个人,心里有疑惑:这是什么人来访?
真是讨厌…
但我可不管他们欢迎与否。
在大楼前停好车,甚至调好头。
直接推门进去。
“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大声问。
但整个楼里,没有半点动静…
这样的安静是可怕的。
至少应该有一个佣人来招呼我才对呀!我想。
我上了楼,仍然没有人。再上一层,仍然没有人…
我慢慢的向上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其实,我地灵魂里的映像,早已知道,在二楼埋伏着四个人,而且,在一楼的楼梯口,有两个人,但他们却一动不动地把自己藏在楼梯后面,只等着我一上楼。立刻断了我的后路。
从他们的战斗上看,他们是对的,而且,有足够的重视。
但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也许这样说有点苛刻,因为某种意义上,是他们的命苦,要面对象我这样突如其来的敌人。
我漫步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个大厅,一走出楼梯便是。
在太厅地中间,有一排沙发。
沙发中间,坐着一个人,那就是艾伯拉姆斯先生。露娜的叔叔,果然长得和露娜有那么一些神似。
在他的身后,是四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手里有的拿刀,有的拿枪,还有的拿铁棍。
“肮脏的猪猡,我们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其中一个家伙向我的脚下开了一枪,嘴里骂着,用枪指着我,让我别动。
我并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
子弹飞过来,都打在我身边。
他们没有想到我对子弹一点也不害怕,连眼皮也没有抬。
而且,在那家伙开了几枪之后,我已经走到了艾伯拉姆斯先生的面前。
那家伙不得不跳到我面前,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
他又惊又怒。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的家伙也跳了过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艾伯拉姆斯先生。你从哪里弄来了这几个小丑?”我不屑的问。
身子一摆,那枝顶在我头上的枪已经错开。
轻轻一带,那把放在我脖子上地刀,长了眼睛一样,已经在那位持枪的家伙脖子上划开一个深深的豁口,鲜血喷洒而出。
他扔了枪,拼命用手捂自己的脖子,但血却止不住,而且,血因为受了他的手压,喷得更远了。
他似乎想喊什么,但只是冒点血泡泡出来而已。
旁边的那位手里拿刀的那一位,更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刀,会杀了同伴。
他惊魂不定地看着我。
“还有他们!”我顺手一拉他那持刀的手。
他听话地飞了过去,一刀插进了另外一个同伴的胸膛。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棍子的家伙,见势不妙,竟然拨腿就跑。
我手一推,那位手里拿刀的家伙,飞了出去,正撞在那逃跑的家伙的身上,两人双双摔倒。
“都趴着别动!”我命令道。
两个家伙果然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艾伯拉姆斯,让我们开始吧!”我转过脸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已轻尿了裤子的男人,笑着说。
艾伯拉姆斯,早已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给你三分钟时间,看看我们能不能和解!”我对他说。
“…”艾伯拉姆斯吓的说不出话来。
这让我想起,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好吧,是露娜让我来的,让我们直说吧,露娜想要回财产的控制权!你说说怎么替她办到?”我把那具还在汩汩流血的讨厌尸体踢开,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用心想一想,三分钟时间之内,简单告诉我!”
“…”艾伯拉姆斯浑身战粟。
我无聊地看了看这屋里的环境,也知道本来在楼下守候的两位枪手,正在犹豫着是不是上来,而趴在地上的两位…
“好了,时间到了!”我提醒艾伯拉姆斯。
“好…带我和露娜走,越远越好!”艾伯拉姆斯颤抖着声音说。
“走?那露娜的财产呢?”我问他?
“最好带我到中国去,那里,雅利安的人势力达不到,而且,我们在上海有分支机构。在那里,我们可以派分支机构的人回这里来,也可以另外从大律师行里找人,委托他们回这边按公开透明的法律程序接管我们的财产,而他只对我们负责。只要是阳光操作的话,他们也不敢再做什么…饶了我的命吧,你也看到,都是他们逼我的,要是不听他们的,我会象我的几个哥哥一样被他们杀了…”艾伯拉姆斯带着哭腔说,他快要崩溃了。
我心动了一下,也许,我是应该回去看一看了。
而且,要是风头不对,我赶紧溜就行了!我不信运气就那么背,会被人抓个正着。嘿,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也许,这几年过去了之后,政府也换了届了,我以前的一此政敌,至少名义上,不再是重要领导了。
第035节 上帝之手
沉吟了一下,我拉起那个艾伯拉姆斯,告诉他,我们该上路了!
老头很惊慌。
我告诉他,跟着我见露娜,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他又差一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我毫不犹豫的开了两枪,把这地面上趴着的两个家伙送上了路。
听到枪声,楼下的两人,再也忍不住,冲上了楼梯,但很可笑的每人吃了一颗子弹,直接从楼梯上摔了回去。
“似乎,你的院子里还有几个人?”我问艾伯拉姆斯。
艾伯拉姆斯先生牙关打颤,只是拼命点头。
“我会送他们去见上帝!”我简单告诉他,让他把自己长途旅行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便领着他下楼去。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艾伯拉姆斯是不是真的只是被逼?或者与那此人是同谋?
也许,我能感知这一公里之内的大部份动静,但就算这个人,站在我对面,我也读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带着他,至少去找露娜要少费不少心神。
下了楼,出了院子,四个枪手站在院子里,呈扇形包围着我,鬼喊着要我扔掉枪,手抱头什么的。
我也不答话,手里的枪替我回答了他们。
最近的一颗子弹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劲风让我的眼睫毛都直往眼睛里刺。
但我的四颗子弹,还是利索的送他们上路了。
“你看,这世界上与我为敌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尊敬的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头,问他。
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
只有怒气!
他一定只是想用一枝枪来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再抓住我们狠狠的折磨。
在我进入那幢别墅的时候,感觉远处有数辆悍马车,带着几十个人,正飞奔而来。
我不理会他们,现在,也不打算阻击他们。
拖着艾伯拉姆斯,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枝狙击枪。
和刚才不同的是,他手里地枪上的狙击镜已经卸掉了。近战中确实是不需要狙击镜的,反而是累赘。仅从他拿枪时随意的姿势,就能看出他是个高手。而且,这样近距离地看,他显得很年轻。
我猜他还不到三十岁。如果真象艾伯拉姆斯说的,他已经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那他的门道应该不算少。
但房间里似乎没有什么陷阱。
除了穿着真空睡衣的露娜,趴在他腿上的的动作的有点异样。
我很快明白过来,露娜的身体里,一定让他塞了只振荡器,而且,开着开关,因为有隐隐的肉体和塑料之间高频率的撞击声在空气里闷闷的传播着。
我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他一直趾高气声地望着我,而且,连握枪的手,都轻松的握着松,没有一点紧张感。
“我是来带露娜走的,顺便杀几条蠕虫!如果它还有什么信仰,现在就祈祷吧!”我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那个男人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耐心的等他笑完,接着说:“在你的眼睛里,我,黄皮肤的亚洲人,可是卑贱的种族,连给你舔鞋子都不配!”
那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尊敬的白人!在一个赤手空拳的黄种人面前,白人为什么要拿着枪?还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难道,上帝有什么疏忽大意,会在某些时候,不再恩宠象你这样杰出的白人?少校?是你对自己的体质不自信?还是,这就是优秀的白种的传统作派?”我淡淡的问他。
是的,我可以杀了他,但很难阻止他忽然杀了露娜。他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少校先生,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站了起来,缓缓的拉动枪栓。
子弹一颗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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