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彩。偶尔,她也会歪过头来看我一眼,这时候,她的头发,会从一边,慢慢地垂下来。”我喝了一口酒,兀自觉得似乎有了一点醉意,身体,随着自己的想像,而不是身边被子里赤条条的身体,让我这样的有了冲动。
“我总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她过来。她涂完指甲油后,会让它们慢慢地晾干,然后,才,慢慢地走过来——你知道,她挺丰满的,所以,走起路来,你能明显看到她胸前乳房的晃动,另外,她的平脚裤,不透明,却也不能完全遮挡住她下体的毛发……这样,让人兴奋的……她过来,慢慢地在我身边躺下,背对着我,慢慢地靠近我,每一次,总是让她的臀部先靠到我的身体,然后,才慢慢地,是她的背,是她的头……”我小声说,却大口地喝了口酒。
“她喜欢慢慢地把亵裤拉下去一点,却不全去……”我提高了音量,把无情公主手里的烈酒拿过来,大口地喝了一口。
“有时候,她很调皮,会让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其实她很累,毕竟,她又不是运动员,她只是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忽然有了一种想说的愿望,想把自己从未没有对别人提起过的这事情,说出来。
但无情公主却是意犹未尽,问:“这就没有了?”
“没有了呀!”我笑了笑说:“我告诉过你,这事情没有什么花样的!”
“骗人!”无情公主气鼓鼓地喝了一口酒,说,“你再讲个别的女人给我听一听。”
“要是你对别人提起我今晚所说的事情,我就告诉别人你今晚所做的事情,另外,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我淡淡地说。
“我说一说我喜欢的另外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婆势……真怀疑这个玩意是不是有惯性,对了,小青,你喜欢哪一个婆势?”我拍了拍无情公主的脸蛋,她竟然出奇似的没有动,但嘴里说:“去你妈的……我怎么知道。”
“真笨!用脑子想嘛!”我说:“另外一个她,好吧,我再说一说。也许,所有的婆势我和她都试过,但我却最喜欢的是她跪着趴在床前,而我从后面抱着她的姿势……”
“她有一个别墅,房子很漂亮,卧室特别的大,而且,楼层很高,从天花板到地面,有六七米吧。卧室里的窗帘从老高老高的屋顶垂下来,那种感觉就象在天堂里或者野外作爱一样,特别的……没有压抑感。这时候,总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想成了回到丛林里的野人——大概是这个原因,我喜欢从后面……和她……,她的卧室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另外,我喜欢这个婆势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她张开手臂支着床,后背上的两块肩骨,象两块瓦一样的支着,而她的脊梁骨,却偏偏看不到,仿佛不存在一样,那个应该有脊梁骨的地方,反而有了一条沟渠一样的凹沟,让人的手指,情难自禁地想去沿着这条香艳的河渠,一直向下抚摸,慢慢地沿着这条河滚滑动……她的头发会有一点乱,会有十几根或者几十根,披散在她的后背上。我总会在开始之前,非常认真地把她的头发,聚拢,然后,慢慢地把它们放到她右边的脸庞……”
“为什么是右边?”无情公主好奇地问。
“因为,她左边的乳房非常的丰满,右边的乳房……似乎不是太自信,我想,也许,把她头发的分量,放在右边,会起平衡的作用。这样,她也许会觉得更舒适一点……”我解释了一下。
“看不出来,你倒挺体贴人的……”无情公主喃喃地说。
“也不是吧……有时候,她会一只手支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抱怨说膝盖骨跪得有点痛……我从来都不大理会,一心一意地冲刺……每次结束了,都有点后悔。但当时,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我的魂,让她美妙的身子,勾跑了。大概,我向前一送,她的身体就会弯曲成一张弓……哦,不,是一条软玉的彩虹!当我的手,抱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的身体前冲的太远的时候,她的身体更美得象……无法形容。有一次,我无意中转过脸去,看到身后的镜子里,我们赤裸的样子,特别是,我的两只大脚丫子在外,她的两只小脚丫子在里,并排整齐地排列着四只脚……我和她的足弓都生得挺美,这时候,用迷离的眼光看,更是……怎么说呢?特别是她的脚底板,竟然象是电视广告里的那些婴儿的小脚一样的迷人……”我说。
“真恶心……”无情公主用鼻子狠狠出了两口气,但我却发现她在被窝里的脚,不经意地动了几下。
“其实,就算不在床上,她也一样的漂亮。有一次,她去卫生间,我悄悄地摸过去,探头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扎着一根马尾辫子,坐在马桶上。地上放着的是我平常穿的那双黑色的大拖鞋,她一只脚半放在拖鞋上,另外一只脚放在马桶边上,这样,她的两只手,便能抱着她一条光洁的长腿,在她的脚上,套着一双红色的袜子——这是她专门在家里穿给我看的……她不知道我会来看她,她的脸,转向窗外,看着窗外的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鸟,安静又落寞。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她要是不对我说,我永远都不会问她……”我叹了一口气,“我是不对的,这样。”
“你你……你……说的太抽象了。”无情公主口齿不清,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清楚了还是没有。
“她还喜欢穿一件咖啡色的V字领上衣——在家里的时候我是说。她会穿一条蓝得不深也不浅的牛仔裤,坐在松软的桔红色的布沙发上,身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书橱,里面的书,我一本也看不懂,所以,这更让我对她肃然起敬……”我自己摇了摇头,这做爱,与尊敬有什么关系呀?
“这么说……你……你是很喜欢她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无情公主闭着眼睛问。
“也许是我不喜欢那个城市吧……她曾经带我到楼顶去看这个城市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天,让我看了觉得恶心,于是殷切希望能有一把火把这城市烧得一干二净……当然,我还是很喜欢她的那里的。比如说,卫生间就很干净,而且很气派,真的,比我这房间的厨房还要气派,似乎也一尘不染……什么都是自动的,感应冲水,自动干手……我想也许下次再去她那里,也许我只消往小便池前一站,立马会伸出两只机械手来,一只手拉开拉链,另外一只手,温柔地去把我的老二拖出来放水……”
“太胡说了……”无情公主在床上翻了个身,说:“你打住吧。你不害怕,在你不去的时候,有其他男人去享受吗?”
我的心一紧。缓缓摇了摇头,说:“现在,她不会的,我敢肯定。但是……也许,只和一个人,做爱,对她来说,真的残忍了一点。理论上讲,爱意味着给予!应该给她更多的快乐。但一想到,别人可能也会有一天享受她的体贴温柔,这让我心如刀割……”
“你爱她,是吗?”无情公主这时候,问了一句标准的女人问题。
我把头摇来摇去,摇了半天,才说:“要是我不能娶她,说什么狗屁爱不爱的,又有什么意义?”
第008节 渐入佳境
“没有了?就这些?”无情公主的身体向下,往被窝里缩了缩,故事听得她哈欠连天,“真没劲……”
我慢慢地啜饮着葡萄酒:“还有很多,多的让人无聊!”我见她听得无趣,便也没有兴致去讲了。
是的,她不会明白,不经历一些事情,而去用她的脑袋去想像,这确实也太为难她了。
越是年轻,经过的事情越少,人也就越是单纯……,象无情公主这样的也不能算是单纯,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人,可以非常清楚地分辨出谁是她的朋友,谁是她的敌人,但是她仍然不会辨别她感情上的爱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如何保护灵魂上的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付出,什么时候索取。
更多时候,她会被传说里的爱情蒙住眼睛,只相信自己的感情,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她自己才是唯一能明辨是非的人,她不会得到象我这样的“过来人”的经验,也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
要是我现在提醒阻止她做任何尝试,她一定会认为我只不过是市侩的人,一点也不懂“人世间的真情”,甚至她会以为我一心一意要害钟武或者至少是在嫉妒她和钟武之间的“幸福”。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将会以为她自己的生活和别人不同,她是独一无二的,她的情人与自己的关系也是与众不同的——她身边的这芸芸众生,比如说我,怎么会有这么差的眼光???
她也许会经常听到一些伤心故事,然后伤感,然后激动,然后兴奋,然后失落……她却象无可计数的女孩一样,浑然不觉她自己正在陷入危险的境地……
等到她过了很久,终于明白了生活平淡无奇的真相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她会后悔,会痛恨这世界以及与她自己故事相关联的人。
可是,她仍然压根不会去想,那些她早该熟知的别人的教训简直要把空白的纸片都写满了,那些各种腔调提醒的话语简直要把人的耳朵烦透了……但她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结果,雷同的、毫无花巧、了无新意的故事情节,会荒唐可笑的在她们的身上又一次可笑的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也许不能怪她,这也许只是生物繁衍所需要的诡计。
但我,没有必要陷到这中间去,我下了决心。
我没有必要,现在就把自己的某物,不顾一切兴奋地塞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后,放开抱紧她娇躯的手,放她跑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里恨我一辈子——我知道她会这样,恨里带着她感觉不到的一丝难以说清的爱……
“你去洗澡!”她用手推了推我。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了。只有身体不干净的人才需要洗澡,我是干净的。
“快去!”太久的等待,让她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小青,真的不用呢!”我更耐心的说。
“……想打架是不?”她更不耐烦,咕噜咕噜几口,把酒瓶里最后几口酒喝完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现在的意识很混乱,她已经醉意十足了。
我去厨房,带回了一大杯水,放在桌子上。杯子里,我已经放上了一颗强效的安眠药。
“水在桌子上,我去洗澡了!”我说完了,带着浴巾,真的去洗了一把,但也只是用水简单冲冼一下。
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已经让她喝完了,她赤裸着身子,趴在床沿上,漂亮的后脊,反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一只手臂,从床上垂下来,快要靠到地毯。
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现在,却赤裸裸的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去亲吻,可以抚摸……
可能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
但我,只是把它收拾起来,放在柔软的蚕丝被里。
然后,想了一想,不能这样,于是,又把蚕丝被子,慢慢地拉开,把小青上上下下,老实不客气地看了一遍。
然后,我慢慢地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揉着她的胸脯,但是,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无情公主的身子一动,我便也很快醒来。
她翻了个身,眼睛离我只有五厘米。
她看着我,然后,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自己的某处,然后,摸索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看着我,象是在问:“你要了我吗?”
我揉了揉眼睛,无声地摇了摇头。
“是……是不是我太丑了?”无情公主问。
“你很美!不夸张地说,你是个尤物。”我告诉她。
“那……”她反而不自信了。女人就是这样,你要她,一般她会恨你,觉得你占了她便宜——特别是年稚的女人。但你不要她,她又觉得你不喜欢她漠视她……
“我忍得好辛苦……也许,我会要你,但不会是现在!不然你会委屈!只有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我值得你和我一起快乐的时候,我才会要你!事实上,无论对哪个男人,你都是个诱惑,对我更是。”我告诉她。
她不再说话。但我知道,我已经诱惑到她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难以理喻。
等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仍然心事重重。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达成。
但她要是对我有了一点感觉,那么,说明,她与钟武之间,如果以前是死结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结,已经松动了。
这个结果,才是最好的!
在我准备启程回家的时候,吴琼忽然来了。
我有点诧异。
吴琼,说她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什么实验这么要紧?我问她。
吴琼告诉我,说是把人脑细胞植到小白鼠的脑袋内的实验,基本上很顺利成功。
我没有想到,竟然,她做这样的实验。
结果呢?我问她。
吴琼笑了笑说:“细胞是存活了,而且繁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