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的躯体看了又看,将她的肌肤,吻了又吻,吮了又吮。连她的每一缕毛发,都在自己的手指直接滤了无数次……
最后,我才慢慢地把她轻轻悄悄地从床上抱起拉。
小丽的头,扬在我的手臂上,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在我的手臂上。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像一张弓一样地张开。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射手。
拉弓,上弦……
我要射出的是一枚一箭穿过两颗心的快乐之箭,不是射向谁,而是射向整个世界,也射中我们自己……
小丽会在这枚柔情之箭之下,惊醒过来吗?
我蓦然又觉醒过来自己做的事情,带有太多的功利目的,不够自然。
我们要做的,只是顺其自然,至于其他的,上帝会安排!
我只是去做,竭尽全力!全心全意!至于结果,全听命运的摆布。
小丽如果真的醒来,那是意外的惊喜,是命运的恩赐。
如果她仍然喜欢沉睡不愿醒来,那也是上帝的旨意!我在这过程里付出的真心,体味到小丽身体的福泽,享受我们之间的一起快乐——难道,这不也是命运的恩赐吗?
我明白了这一点。
我抱着怀里的小丽,做得更是仔细和尽心。
也更放松,也更享受。
再一次发现自己不再是超人,而只是命运洪流里的一粒沙子之后,那种轻松于猛醒后的快意,让这一次的欢爱,美不胜收。
而小丽,却象是无知无觉一样,除了红晕遍布她的全身,除了她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除了她秘处在颠峰时自做主张的节律性的收缩……
躺在她的身边,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却无人倾诉。
但我却又明白,这就是恰好!!!
有时候,就这样,用做爱,把自己和自己的爱人,联系在一起,让我们与其他人有所区别。我们是能亲近的,别人永远都没有机会。
这就是情人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盟约么?
等到小丽身上的汗水慢慢地风干之后,我轻轻替她把被子盖好。
要出门的时候,我又回来了。
我要做给谁看?要表示自己的无辜于清白?要显示自己正义于无比的光荣,一贯的正确伟大?
回过身来,我脱了衣服,反身钻进了毯子里,抱着小丽清凉的身体,听着她渐渐安稳的呼吸声,心里顿时安静下来。
就这样,我抱着她,慢慢睡得香甜。
似乎,小玲和丁总回来后可能会看过我们,但却没有打扰我们——而对这种没有威胁的探试,我的灵觉,已经慢慢地习惯并且能把这种动静忽略了。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有着前所未有的舒畅。
刚一起身,门就被推开了,“睡得还好吗?”小玲问我。
第030节 暴风骤雨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我却在她的面前,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身上还有那个女人的余香〕,而这个女人却是她的姐妹,而且,她还要强颜欢笑。
于是我觉得自己非常的荒唐,也亏欠她太多。虽然我们一直都知道事情会这样,从她和我没有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之前就知道。
胡小玲!
我可怜的小女孩……
胡小玲,你会不会对我恨之入骨?
胡小玲,称知道我的愧疚吗?
胡小玲,你知道我的迷惘吗?
胡小玲,你若是听得到我心里反复的低声问你,你能原谅我给你的太少,而掠夺的太多吗?
……
我的女孩是不是多了一点,显得乱七八糟?
就像一只本子里放了太多的调羹,而显得不够和谐。不仅如此,还会偶尔碰得叮当作响。
不管这只本子是不是够大,不管那些调羹是不是都精致而美轮美奂……
爱情,我越来越不懂了。
比如说,唐明皇后官有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估计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佳人。但这个老头儿,却偏偏喜欢上了他的儿媳妇杨玉环,而且千方百计地搞上了手,然后又爱得死去活来——至少我们听说的都是这样的,这故事广为流传而且还有诗为证等等……那么,这个爱情的典范对于另外那些在皇宫里慢慢地消磨了青春的容颜,摇着团扇看着流星百无聊赖地慢慢地在苦熬里小脸慢慢变黄一点一点地死去的其他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以及不计其数的宫女们来说,唐明皇和杨玉环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情对她们来说是不是残忍了一点?对于他的儿子她的前夫来说是不是过于难堪,而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会不会ML里各自想像或者回想起他的儿子她的前夫在ML时的表现?明皇在床上是不是像他的儿子一样勇猛,或者只能靠着某个术士的一剂子草药勉强维持那么三五分钟(他那样的老人估计差不多都是这样吧,谁进去就不错了)而让玉环不甚满意却敢怒又不敢言?又及,若是杨玉环被唐明皇吊死之后,当唐明皇在他庄严瑰丽的皇宫里,搂着另外的女人性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时候,他对杨玉环的思念是不是有些假?
……
总之,这伟大的浪漫爱情,是不是有点假?
总之,这传奇的唯美主义,是不是太过虚伪?
……
而我这样罗唆地说三道四,是不是仅仅在为自己对爱情的不忠贞找个借口?
在这刹那之间我知道了,其实这些天来,困扰我的事情不是自己要去做什么事业,不是要去为杀人而忏悔或者是为金钱而操劳——爱情!
是爱情让我半梦半醒,是爱情让我焦头烂额。
如果我也是封建时代里的皇帝,比如说唐明皇,那我肯定也会以为自己就是天!而女人,如果我不爱她,那她就只是草芥!
如果我是奴隶制时代的奴隶主,我也会对自己的女奴挥动皮鞭而觉得理所当然。
无知者无畏!
我偏偏是个怯懦而又花心的年轻人,还偏偏知道,我与别人其实是平等的。
我和周围的人,无论贵贱,无论男女老幼美丑什么肤色什么……我们都是平等的!
我希望别人对我好。别人一样这样希望着。
我希望自己艳遇不断,别人一想梦想着……
而我得到的,其实正是别人失去的……
我在花天酒地的时候,小玲在做什么?她会芳心另有所属吗?她会放纵吗?有些事情,我永远不会知道,也难为情去察听……
难道我希望她一直在孤寂中等我?
有时候我甚至希望,小玲给我的爱是我抢来的——而不是她心甘情愿地给予。这样,我心里说不定会更安稳一些……
“干嘛?这样看着我?”小玲不会知道我心里的挣扎,她只是用她水灵灵的杏眼撒娇似的横了我一眼,还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胸口,“你的时差调整过来了么?”
她要不问,我差点就忽略了这事情,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要不,今天我带你到湖滨市中心(假设那个大都市叫湖滨市)去转一转?”小玲问我。
“丁……师父呢?”我问她。
“哦,师父去教堂了!”小玲毫不迟疑地说。
“教堂?师父她……皈依基督了?”我奇怪地问。
“嗯,都有半年时间了。每到礼拜时,她都风雨无阻地去教堂。上个月飓风过境,她还不受影响地去教堂呢。”小玲解释说。
“哦?她……祈祷什么?”我问。
小玲的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会儿,说:“不知道。但她的精神状况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甚至,我也想皈依基督呢?”
这更让我一惊。奇门的季节之使竟然皈依了基督,而一个节气使难道也要投身到教会里,做一个行善的修女么?
“你?为什么?”我迟疑地问。
“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小玲快速地说。
然后说:“我们去厨房吃饭,还是请你到街上去吃点风味的小吃?”
我想了想,说:“还是尝一尝你的手艺吧!师父做的早餐就特别地香。小玲,你的厨艺应该也非常地棒吧,是么?”
小玲叹了一口气说:“就算是很棒又怎么样?人家又不会嫁给你……”
我尴尬地扬了扬眉头,说:“世事难料呀!虽然你是天堂里的女神,但我这个穷小子,说不定哪天也有福气娶你呢。让你不乖,到时候……哼!天天脱你裤子打屁屁……”
一张口就说露了嘴。
想起当初刚开始修习“如意神功”的时候,天天和她和石春芳在一起磨嘴皮子。一种颤若蝉翼的温情,刹时之间,便像有无数只脚的虫子,在睡梦中看过了自己幸福赤裸着地身体一样,像清风,像热流,像寒霜地呼吸,更像小玲最初的两只温热的小手,慢慢地滑过我的后脊梁骨一样……
“你看你!”小玲的手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才见人家第二天,就说这些轻薄的话……”看似嗔怪,但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满心欢喜——如果有人在一边看的话。
是的,我要和她更亲热一点。
如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短,那么,我们就要让这短促的见面的时光,每一寸都装饰着快乐与欢喜的黄金与钻石。
“好吧!我们上街去吃当地的小吃吧!晚上回来的时候,再吃你的……”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小玲的脸顿时红了,但却再也没有和我斗嘴。
她是个大姑娘了。
她转过脸去,跑出了房间,去准备车子了。
小玲与一般的丫头们有一点不同,她永远都不会让我等待,要做什么事情总是自己先准备了,然后再一本正经地,漫不经心地来,像是无意之间随口说出来——事实上,她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我一答应,我们立刻就能出发。而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又是换衣服,又是换裙子,生怕衣服不能把自己装饰得美丽无比。
而小玲却永远都相信,只要我觉得她是漂亮的,那么她就是漂亮的!她只要稍稍装饰一下,只要我满意就行了,她似乎永远都只为我而容——而我,并不喜欢繁华的装饰,何况小玲本来就很青春美貌!……
上了车,本来我要开车的,小玲说她才熟悉路,我也就让她开车了。而我坐在一边上,手却不知不觉地放在了小玲的腿上。
“你……还是那样的讨厌!”小玲嗔怨着,似怒还喜。
“没有爱,哪里有讨厌?你一般不会讨厌一条从你远处跳过的狗或者天边飞过的一只麻雀,对不对?”我的嘴皮子,在爱人的身边,禁不住变得麻利起来。在小玲的身边,除了一些愧疚,我从来都没有压力,总有一种非常快乐的轻松感觉。
收音机里的中文台,放着一支老歌:“每个女孩都在期待完美的爱情~小心翼翼又陷下去聪明糊涂心~我的完美真命天子难道是你~塔罗牌的答案很诡异……”
靠,又是完美的爱情!!!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小玲:“这里的华人多吗?中文台办得不错嘛?”
小玲说:“这里的唐人街,在整个西方世界都是非常有名的!都成城市的一个最大的特色了!”
我想了想,问她:“那么,唐人街的黑社会是什么人控制的呢?奇门的兄弟在这里的多吗?”
小玲摇了摇头,说:“奇门在这里和邻国,一共才二十几个人,基本上都做正常的平民职业,一般地不和当地的黑社会打交道,相反,倒是常和警察和法院打交道……”
“哦,现在都是良民大大的了!”我笑了笑说,“这样也好!小玲,你是不是也特别想过太太平平的日子呢?”
小玲点了点头,说:“谁不想?提心吊胆的日子,哪一个正常人也不愿意吧。”
她这么一说,我倒反而觉得有一些对在月光城里的自己的那一摊子事情有了退缩的情绪了。
小玲接着说:“唐人街现在倒不是我们中国人在控制,是一个叫眼镜蛇王的越南人做了老大。那家伙很厉害的,据说在战争中杀了近万人……”
说话之间,有些咬牙切齿。
我脑筋一转之间,明白过来——小丽的父亲是毁在战争中的,所以,小丽的一家人恨这个从战争中走出来的越南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一个越南人横行在唐人街,这毕竟是让所有的唐人都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难道……我以前听说,有一个叫大圈的组织,很厉害的,横扫了这个大洲的整个唐人街的呢?什么时候唐人街又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我问小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听说,大圈的人,时间长了,有了自己的家业,而且人年幻大了,想的事情也就要多。慢慢地,要是不惹到他们的身上,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师父说,大圈的人,杀人都是顶尖的高手,但经营黑社会的产业,却不是太在行。而且,一旦抛头露面出来在大街上,他们的优势就慢慢地被大街上的人流磨损掉了……”小玲解释说。
事情很简单,我也是一点就通。确实是的,像大圈的人,打江山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别说那些地痞流氓,就算是老外的警察、正规军,见到他们这些从军队里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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