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利伦见我如此模样,摇了摇头,起身想要翻过沙发走人,但没动几下,他下意识的摸了下腰间,然后看了看坐着的莎莎,像是说了些脏话。
阮利伦腰间被莎莎绑上了一段锁链,锁链的另外一头是莎莎,这样,阮利伦就没有办法独自离开。看着那条锁链,我忽然感觉莎莎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可是碍于目前的形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一会儿,音乐声小了很多,阮利伦摇着头又坐了下来,对我说到:“闹了半天把我骗过来,就为了把我和这妞拴一起看笑话?”
我点了支烟抽着,然后笑着说:“你也听他们说了吧,没有你阮利伦这个放纵的聚会就没意思!”
“你他妈放屁,有意思也不能一来就把我莫民奇妙的拴上吧!而且,这妞我不认识!”阮利伦有些激动。
此时,坐在阮利伦身边的莎莎笑了,她假装不认识我,对我说:“曹然,这个小伙子确实很有意思,我是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我身边连瞪都不多瞪我一眼的。。。。。。”
莎莎的这句话让我很是心动,每次她和我撒娇时,我总是举双手投降,甘愿成为她的俘虏。但是,阮利伦尽然对莎莎没兴趣?不过也好,他要是敢有邪念,老子揍死他!想到这里,我说到:“哈哈,我就说了吧,一向自信的沙琪遇到对手了吧!”
阮利伦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干脆叫个‘沙琪玛’得了!”
在座的几个人听到他这话笑了起来。
看来阮利伦有点放弃要走了,好!趁势我出了个提议,让他和莎莎玩脱衣服的游戏。
阮利伦这家伙其实并非善类,大家都是男人,哪有男人不尝腥的?听我这个提议,阮利伦斜眼看了下莎莎,然后说到:“改个规则吧,你们也加入进来,不过这个叫什么,哦对,沙琪她可以输两次再脱,怎么样?”
我当然同意了,我老婆岂能让你们这帮家伙乱看,想到这里,我看看身边的几个女孩,又看看莎莎,然后我们会意的点头举手表示同意。
。。。。。。
游戏玩的比较疯狂,不过我今天实在是背到家了,莎莎和阮利伦不仅没脱一件,我倒是脱的上身已经光了。
其实玩这个游戏是有目的的,因为之前莎莎告诉我,如果阮利伦脱了上衣,一定要我去看一下他的左肩膀有没有什么凤凰的图案。但是现在情况不容乐观,那小子还没脱一件。
游戏继续进行,阮利伦看着我们脱,很是得意。
俗话说骄兵必败,就在他得意的时候,他输了,按照规定,他得脱一件。
阮利伦脱掉短袖,我立马凑过去摸着他的左肩膀。
阮利伦先是一愣,然后大骂我有病,最后将我踢回座位。
我向莎莎摇摇头,莎莎看到后表情很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原样??她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没有再多想。我问阮利伦左肩膀上有没有什么凤凰纹身刺青一类的图案?
阮利伦被我这么一问,很是不耐烦,直接告诉我被他洗掉了。
还真有!!看来莎莎说的是真的了,但是莎莎为什么知道呢?他们两个人难道有什么关系?我不由得第三次怀疑莎莎的真正动机。
“那个凤凰图案是什么样的?图案有多大?”
阮利伦玩的兴起,被我这一系列的连续追问很是不爽,他很是不耐烦的搪塞过去。
游戏照旧进行,该阮利伦了,他双手握拳,然后吹着气说到:“这次你们别想再让我脱一件,我已经想到怎么对付你们了,嘿嘿!”
但是他刚笑完,却像定住了一样,顺在他的视线,我看着他死死的盯着莎莎的右胳膊看。
莎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将遮绑在右胳膊上的丝绸脱下,露出那个异常美丽的凤凰刺青。
阮利伦摇着头,看样子很是吃惊。看着他这样,我更怀疑莎莎的目的。他一把抓起莎莎的右胳膊,大声吼道:“你胳膊上怎么会有这种图案?”
莎莎挣开阮利伦的手,然后揉着,没说一句话。
“我问你呢,你胳膊上为什么有这种图案,回答我!”
第十章 设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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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阮利伦如此紧逼莎莎,我有点坐不住了。
莎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利伦,眼里充满了埋怨:“我喜欢,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有刺青吗?”
“你撒谎,绝对是撒谎!这种凤凰图案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而且你知道这个图案当中的‘L’是什么意思吗?”
阮利伦的话引起我的一阵好奇,我和莎莎相处这么久,我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但是我怎么就没注意她胳膊上的凤凰里面有个字母呢?
“我问你呢,你知道这个‘L’是什么意思吗?”阮利伦又问莎莎。
我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坐到阮利伦身旁说到:“兄弟,消消气,人家好说也是一女人,你这么弄的看人家现在这样子。。。。。。好好好,我曹然向你赔不是,刚才我不应该问你肩膀上刺青的事,行了吧?”
阮利伦听完我的道歉,沉默了。
“对了,阮利伦,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沙琪胳膊上的这个刺青啊?”我想缓和一下气氛。
他依然是沉默。而莎莎则带着猜测的口气说到:“我想。。。。。。这个字母‘L’应该是‘Love’的意思吧?”
“什么意思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这个图案是怎么来的?”阮利伦开口说到。
“这个图案怎么来的真的这么重要吗?你看看你把沙琪箍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对面的一个女孩开始为莎莎抱不平。
“闭嘴,没有问你你乖乖的坐那!”
“我就随便说说,你当什么真啊,你这人真是。。。。。。”
我本想阻止,可阮利伦现在在气头上,结果可想而知,女孩被他吓得哭了起来,我无奈的这边哄哄,那边安慰一下,最终招架不住,便指着他骂到:“阮利伦你个禽兽,怪不得唐莉娜说呢,你他妈的那表情出来能把棺材里的粽子吓得跳出来你知道不?”
阮利伦一听我这么说,一下乐了:“她们穿那么多,本来就像粽子么,而且,你看看,这脸上划得,确实让人害怕啊!”
我无奈的看着哭着的女孩,她正在对着镜子擦脸,看来刚才哭的脸花了。
我有些无奈:“你这个嘴就是怂,你意思是把我们都得罪你才甘心,啊?”
阮利伦没太在意,而是又一次问莎莎图案是怎么来的,只是他的口气从强硬逐渐变成缓和。。。。。。
莎莎呼了口气,从手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阮利伦。
阮利伦拿到照片一看,吃了一惊,然后略有所思的问到:“胡李楠是你什么人?”
莎莎很镇定,她掏出一支女士烟,点着吸了一口,缓缓的说到:“他是我弟!”
“你弟?”阮利伦诧异了,“你搞笑呢吧,胡李楠那碎怂姓胡,大家都叫你沙琪,那他就是表弟么!”
“我也姓胡!”莎莎吐了口烟说到,“还有,不要再叫我弟‘碎怂’,他现在还在监狱,对于你们以前的恩怨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他对不起你,但还是请你嘴上积点德!”
“没想到你是胡李楠那碎。。。。。。那家伙的姐姐,那为什么大家都叫你沙琪?如果你姓胡,那你叫什么?”阮利伦又问。
“我叫胡李静!”
说实话,对于我老婆的名字我不知道笑了多少次,虽然我知道,但是她的名字或多或少的让人联想到“狐狸精”。
阮利伦破天荒的没有笑,他强忍着继续问到:“怎么你这名字怪怪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应该把我和‘狐狸精’想到一块了吧!就因为我也讨厌我的名字,所以我告诉大家我叫‘沙琪’!”
莎莎这一解释反而让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大家不再笑了。
接下来是莎莎与阮利伦博弈式的对话,在这场博弈中,阮利伦明显一直处于上风状态。我想缓和气氛,可惜处于上风的阮利伦一直没有给我机会,只要我想做做和事老,立马遭来一顿骂。无奈,我只有喝了杯闷酒躺在沙发上,不再理会他俩的恩怨。
不一会儿,他们的博弈突然停止,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是莎莎起身了,她说要去洗手间。
阮利伦好像很是得意,他自己倒了被啤酒喝了下去,然后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走到我身边,轻轻的点了我一下说到:“老曹,刚才对不起,有点激动,我给你陪不是,曹哥。。。。。。曹爷。。。。。。说个话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个鲤鱼打挺,一脚踹他胸口上骂到:“加上前几天那几脚,算便宜你了!”
踹归踹,完事后我和他依然是好朋友。
我倒了杯啤酒凑他身边问到:“你和沙琪,哦不,胡李静的弟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怎么先前看到她一提那个叫什么,胡李楠,对,是胡李楠,你的表情就特可怕,那样子能吃个人!”
阮利伦笑了,说到:“你刚才都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嘛,我也想了一下,你说的对,等等胡李静过来的时候我就不再提这个了,怎么说呢,以前的事情还牵扯到很多问题,而且,对于以前那事,我不提的原因是因为我想保护一个人。”
第十一章 设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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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有两个女孩插嘴问到。
阮利伦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只是转移话题笑着说:“刚才对不起,有些激动,请你们原谅,我向你俩道歉。为了表示我向你俩道歉的诚意,改天请你俩吃饭,你们看行不?”
“真的?你不会骗我们把?”一个女生天真的问到。
哎!我不由的心里一叹气??女人呐!真的是很感性的动物,一顿饭就能被收买。如果换做是我,一定狠敲阮利伦这小子10顿饭。。。。。。
阮利伦一般不答应人,但是答应的事情,他通常都能办到。我见他不说话,便插了句:“我曹然代表‘裆’中央向你俩保证,阮利伦说的话是真的!”
由于太吵,两个女孩并未听出我话的异样,反而点点头表示相信。
不一会儿,莎莎回来了,站在我们面前??她已经卸掉了刚才的妖冶装扮。看着现在的她,很普通,但是很让人贴心。
莎莎看了我一眼说道:“阮利伦,我刚才想了很久,我们还是把话说亮了吧。。。。。。我知道,你不想提,因为你在保护一个人,就像我保护我弟一样。”
“我不想再提了,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过,你还是把你胳膊上的凤凰纹身洗了吧!”
“让我洗可以,咱们把话都往开了说,你要不说也行,我说,那是个女人,她的名字叫。。。。。。”
“够了!不要再说了!”阮利伦有些着急。
我看他如此模样,便帮着莎莎圆场。阮利伦看我这样,埋怨的看着我。而莎莎,从洗手间出来后,就一直保持一种趾高气扬的姿态,现在看来,就算我不帮着她圆场,她照样会说下去??如此表示,我刚才的插嘴是在帮倒忙。
“那个女人是个给别人做二奶的。。。。。。”
“那总比你那个让人恶心的弟弟是个强J犯好的多!”阮利伦没等莎莎说完,出口反击。
旁边的两个女孩听到“强J犯”三个字时都不由得“啊”了出来,莎莎倒是很镇定,她笑了笑,说到:“那你也知道他要强J谁是吧?”
莎莎的这一句话让我很是好奇,我问阮利伦,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摇着头。
“那个女人叫做索雅伦!”莎莎很得意的说。
。。。。。。
听到“索雅伦”三个字从莎莎嘴里蹦出来时,我吃了一惊,不为别的,只为我那个所谓的小舅子如此禽兽的要强J一个我还知道的女人。
我起身扣住阮利伦的肩膀问他是不是真的,阮利伦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到一旁。
“你他妈的到底说话啊!”我有些着急了,“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阮利伦叹了口气,摇摇头。
“那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阮利伦看我很着急,叹了口气说:“胡李楠并没有得逞,他为此进了监狱。。。。。。如果不是我和小刚及时赶到,估计索雅就已经被胡李楠那个畜生给。。。。。。”
“你能不能不要骂我弟?”
“难道不是吗?你认为一个强J犯不是畜生吗?你知道为什么那个畜生在监狱让人瞧不起吗?因为就连监狱的人瞧不起强J犯!”阮利伦的话很是尖刻,听得我都有点不舒服。
“但是他并没有得逞啊!”
“OK,是没得逞,但是如果现在我要**你,你怎么想?你愿意?你会觉得我是什么?”阮利伦打了个不太恰当但又很直接的比喻。
“畜生!”莎莎不假思索的从嘴里冒出来两个字,但是说完后她又捂住嘴。
我见莎莎陷入?态,马上转移注意力问阮利伦:“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
阮利伦向我扭了下头,我会意的支开了身旁的两个女生。
女孩走开后,阮利伦问莎莎:“关于这事,你知道多少?”
莎莎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就连胡李楠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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