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进了仓库。
老板早就垂涎这鲜嫩丫头,有事没事常摸她脸蛋和脖子还有小手,在那吹弹可破的娇美肌肤上使劲揩油,人少的时候甚至会隔着衣物蹭蹭那耸峰翘腚,好几次弄到颖歌羞臊得快要滴出泪来。老板一直想找个机会把硬上了这小美人儿,不过馨怡和洪兴总会很不合时宜地撞破他的好事。
大家都是为讨口生计出来打工的,馨怡和洪兴还有颖歌三人之间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会相互照应。看见颖歌被老板拉进了仓库,洪兴知道准没什么好事,正思量着该怎么借故过去帮她解围时,却看见坐在距离店门最近的那张桌子旁的男人起身就走出外头。那汉子进来独坐没多久,叫一杯小酒只抿了一小口,就突然离开。
洪兴赶紧走过来看看,却见这位匆忙离开的客人非但不是喝霸王酒,还在桌面上留下了一大叠钞票,那些钱远远超于他所喝的价格很多很多倍。“先生,你酒钱给多了……”
洪兴追出门外,但那汉子对他的呼声充耳不闻,一下子就已经走到大老远去了。
洪兴当然不能擅离职守继续往远处追去,他只得捧着那叠钞票退回店内。那汉子转过街角,一头转进那辆自己停泊在这的豪华轿车里,坐到驾驶座上,回头道:“弥勒小姐,你所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弥勒婉衿点了点头,不作声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一面小镜子。司机心道:女人总是喜欢臭美的,镜子照个没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默默坐在驾驶座上,等这大小姐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一步指示。弥勒婉衿吩咐司机留下给洪兴的那些钱,抵了那杯小酒的价格外,还足够他交给高年级混混这三年的保护费。
弥勒婉衿手里那面小镜子所映照出的并非她自己的面容,而是洪兴的一举一动。但洪兴却并有如她想象的一样把多出来的钞票塞进自己兜里,而是捧着那些钱径直往仓库走去。
“不要……不要,老板别这样……”
阴暗的仓库里,颖歌被老板紧紧压在墙上,难以动弹。老板色眼迷离,伸舌在她的鲜嫩脸蛋和粉颈上乱舐,而双手也很不安分地隔着衣物上下胡捏一气。这仓库的隔音设施相当不错,老板很清楚:就算颖歌喊破喉咙,外头也没谁能听得见。他以前就曾经在这里玩躏过好几个来打工的小妞,那些妹子们事后都羞于启齿不敢声张,吃哑巴亏独个儿偷偷落泪辞职走人只能当是被鬼压了一次床而已,这可就更加助长了老板的狼胆。
第三章 富家好女友
颖歌被紧紧压在墙上,颤扭着身体,娇弱的她根本没法挣离。老板的臭嘴在颖歌的嫩脖上乱拱,一只脏手更攀着她的光洁美腿往裙下要塞蔓延过去。颖歌羞急得双目发红,泪珠子晃在眼眶中。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仓库门被打开了,老板气急败坏地望去,进来的是:洪兴!
老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凶巴巴地呵斥道:“你进来干嘛?”
洪兴看见颖歌身上衣物凌乱皱巴巴眼角带泪,知道自己又一次及时撞破老板的龌龊事了,很庆幸。他将手里那大叠钞票递给老板看:“刚才有个客人酒钱给多了,我得追去还他,但店面需要侍应生打理,所以想叫颖歌出来看一下。”
老板瞧瞧那叠钱,心道:你这呆子,居然还想追去还。他对洪兴道:“还是由我亲自去还吧,你跟颖歌继续手上的工作。”
说完,他一把拿过洪兴捧着的钞票就走出店外去了,这老板当然不是打算还钱的,只企图装模作样溜达几圈回来敷衍了事,偷偷占为己有。
老板一出去,颖歌便忍不住扑伏到洪兴身上呜咽起来。自己的心膛被对方柔软的酥峰贴压着,洪兴可从来没有跟异性如此亲密过,不禁心跳和呼吸急促了几分,伸手搭到颖歌背上,安慰她。颖歌梨花带雨地抬头凝望洪兴,柔情感恩地道:“谢谢,那些多出的钱你明明可以当是客人所给的小费而自得的,但为了救我,却全都拿来引开老板了。”
颖歌虽然不知道那钱具体多了多少,但当时看洪兴手里那么厚厚一叠,就晓得不是个小数目。
从小镜子里看到洪兴把那些钱全部交给老板,弥勒婉衿不禁心中暗骂:真是个呆子!她转念一想:那家伙已经当了九世好人,也难怪会拾金不昧的。
温香软玉,与颖歌四目交射,洪兴不禁有点情乱意迷,他紧张得手都有点颤抖。在颖歌的感觉来说,却像是洪兴的手正开始摩挲自己的身体。颖歌本就对俊朗的洪兴很有好感,他又曾屡次从色老板手上把自己解围出来,芳心暗涌,绯潮泛上面颊,热赤赤的,含羞闭上双眼,微撅起软润的桃唇。
洪兴的前九世都不曾跟女子如此亲近过,这次美人儿在抱并且主动奉上鲜美红唇,叫他如何还能按捺得住呢。洪兴猛亲向颖歌的温润小嘴,舐贝齿挑芳舌吮香津,虽然是十世以来第一次,但技巧却丝毫不显得生涩。颖歌也是初次亲嘴,娇舌承受着对方强烈攻势,内心既麻酥又紧张,难以自禁将洪兴越抱越紧。
弥勒婉衿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她乘着洪兴还没走出仓库,赶紧下车亲自走进“六道酒馆”来到馨怡面前。女调酒师很有礼地道:“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弥勒婉衿道:“对不起,我不是来饮酒的。”
女调酒师很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位穿着华丽而气质褪俗的少女:“那……”
为了不让(十世至善)封印功亏一篑,弥勒婉衿只好撒个小谎:“我是洪兴的女朋友。”
她说这话的时候,娇俏的脸蛋儿上不禁暗暗一红,自幼一直在须弥山清修,没有交往过男朋友,对于情侣关系也是道听途说一直半解,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
闻言,馨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和隐隐浮现一丝失落的神色:“怎么未曾听兴仔提及呢?”
弥勒婉衿道:“新交往不久的,阿兴从不向外说起的,他似乎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交了个有钱的女朋友。”
馨怡知道洪兴家境很穷,心里想:或许由于他的自卑感作祟,所以交了个这么富贵的美人儿不敢声张,怕招惹闲话吧。她道:“那,我现在就去帮你叫他出来。”
弥勒婉衿赶紧摇头:“不,不用,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馨怡一诧:“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弥勒婉衿掏出一大叠钞票递给馨怡:“他明天急需用到这么笔钱,但我知道他绝对不肯收下我的钱的,所以,想让你以朋友的名义借给他。”
馨怡点了点头,暗道:这富家小姐对阿兴真好啊,不禁给钱他应急,还很顾及他的感受。想到这里,馨怡突然感觉心底一酸,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
“谢谢你,我先告辞了。”
见馨怡答应帮忙,婉衿赶紧开溜,不然洪兴出来看见自己这个冒牌女友可就麻烦了。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洪兴在仓库里正搂着颖歌亲个不亦乐乎呢。
洪兴的前九世都是贫贱不能移笑骂由人滴酒不沾把持不乱的大好人,不过压抑得越久就越容易爆发,而且封印的力量也是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减弱中的。这一下,面对处子颖歌主动献上的香唇,洪兴无师自通地亲得宛如老手一样高明。颖歌因为本就对洪兴有好感,而刚才受恩之下一念情动,现在被他亲得整个人儿都快要融化一般,臊红着小脸蛋儿,耳根都赤赤的,嫩喘吁吁。
洪兴并不知道自己体内潜伏的魔性已经开始隐隐作动了,双手像久历情场的浪子般熟巧地隔着衣物在颖歌身上把玩起来。这种摸捏手法可是出自天地间最恐怖的恶魔,未历人事的颖歌还哪轻易抵受得住,身心麻酥难当,喉间不禁发出阵阵陶醉的哼吟。以往老板和好色酒徒们偶尔的一捏半搓,都是粗鲁的戏弄,感觉跟现在完全没得比。最重要的是,颖歌对洪兴一直很有好感,而这次又是自己主动让对方亲的,虽然当时没想太多,猜不到他的手会这般不安分地作起怪来。
颖歌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被男人捏摸是这样的舒服,舒畅的快意如温泉涌动,软在洪兴的臂弯里哼颤不已。“舒服吗?宝贝。”
洪兴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很自然地就冒出这样的话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前九世是到死都不可能以如此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来调女子的情的。
颖歌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紧闭眼睛不敢看对方,洪兴管自己叫宝贝,让她心情更加跃动,有几分希望被更近一步地亲密。洪兴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宝贝,你要老公继续么?”
颖歌冲口而出:“老公,我要!”
话音甫落,她的脸蛋儿唰的一下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现在是任由对方边亲边隔着衣物上下其手,那么再进一步的话,当然就是要被褪光光了,想到这里,颖歌害臊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刚才主动撅小嘴叫对方亲,现在又竟然说出如此荡语来,自己怎会变得这般不知羞呢?
更让颖歌受不了的事,洪兴那小坏蛋居然撒手撤退,在她耳边邪靡靡地道:“想要的话,得等下次了,我的好老婆。”
逗得自己说出不害臊的话来之后,他竟一点儿都没打算现在继续的意思,真使得颖歌痒到心尖尖上去了。平日总是一副大好人乖模样的阿兴,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坏坏的呢?
外边可不能长时间没有侍应生的打点,而且老板也不知道会出去多久,如果回来看到洪兴跟颖歌在仓库里激缠,哪还了得?所以,洪兴纵使兴致高涨,终究还是悬崖勒马,他让颖歌先在仓库里再歇息一会儿,缓缓气,自己出到外面忙乎起侍应生的业务来。颖歌也明白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并不适宜更进一步,而且未历人事的她其实对于更进一步还是有七分害臊和三分害怕的。刚才情到浓时,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要,现在回想起来,颖歌的心里既羞涩又紧张。
片刻之后,颖歌红着小脸从仓库走出来,低头接回洪兴手上的侍应生工作,不敢也不好意思多言语。洪兴回到后巷去继续洗他的杯碟。没过太久,老板回来了,佯称已经追上客人并把他所多给的钞票归还。可能是因为出去跑这么一趟消耗掉部分体力和兴致,回来之后的老板只顾偷偷躲起来数那叠钱具体有多少,而没再次去骚颖歌的扰了。
一晚上的工作结束,“六道酒馆”打烊,颖歌忐忑地思索着要不要叫洪兴送自己回家呢,如果真叫他送自己回家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她内心挺矛盾的,既觉得紧张不安又隐隐夹着一点儿期待。
就在颖歌犹豫不决之际,她突然听见馨怡道:“兴仔,送我回家,有些重要的事情得跟你好好谈谈。”
陶馨怡根本不晓得洪兴跟穆颖歌之间的事儿,只误以为他的女朋友是先前来委托自己的那位富家小姐而已。洪兴不知道馨怡姐究竟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见她语气认真,看来确实挺重要的,便也就没推却,只是回头看了颖歌一眼。
颖歌也不好多说什么,就抱着几分失落的心态,像往常一样独自坐夜班公交车回家了。陶馨怡家距离“六道酒馆”不算很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而已。馨怡误以为:阿兴急等钱用却偏偏不肯要富家友朋友的钞票,是因为碍于面子问题。
要顾及阿兴的面子,馨怡当然就不好在酒馆里众人眼前借钱给他。所以,馨怡打算让阿兴送自己回到家之后,两个人单独谈谈。
第四章 封印一角破
深夜,马路上的汽车较少,但飞驰的速度往往比日间要快上许多。正当他俩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跑车风驰电掣地掠过,洪兴一下子就牵住馨怡姐的小手,滑嫩嫩的,柔若无骨。过了马路之后,洪兴感觉到馨怡姐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一点要送开的意思都没有,用眼角余光瞟过去,看见她低着头嫩脸微红,一副很喜欢被自己牵着不舍得放的样子。
洪兴也乐于继续捏摸住馨怡鲜滑曼妙的小手,两人就这么像对小情侣般漫步在月夜长街中。馨怡的家距离“六道酒馆”没多远,所以他俩很快就到了。馨怡脸上隐隐掠过一丝依依不舍的表情松开洪兴的手,掏钥匙开门。
馨怡一个人住,租的房子,不大,就一个单间,公用厨厕得走到长长走廊的另一端去。地方虽然狭小,家具简朴,但却丝毫不显得陋乱,洪兴感受到一种少女香闺的醉人情调。因为房间面积不大,而且馨怡是从外地来罗浮打工的,在这区根本没几个相熟的朋友,以往没谁会上来,所以她节省点钱没有购置椅子,只得招呼洪兴坐在床沿上。
洪兴当了九世的好人,不是九世的笨人,刚才一路上馨怡姐牵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松开,那含羞流连的神态,他当然不至于蠢到看不出对方心仪自己。现在,孤男寡女同坐一床,洪兴暗道:馨怡叫我送她回来说有重要的事,莫非……莫非……是……打算在今晚……以身相许?
洪兴的前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