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于两人来说,没有比此时的欢乐更重要的事了,他们就像两个戏耍玩乐的孩子,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做着他们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人生因为有着很多伤痛,才会觉得短暂幸福的美好,因为有了短暂的美好,人生才显得尤其的精彩,就像蜘蛛,公蜘蛛为了那瞬间美妙的快感,不畏死亡的危险,也要和母蜘蛛进行一次最愉悦、也是最后的疯狂,直到自己被母蜘蛛当作美餐吞食,因为那种无穷乐趣的感觉值得公蜘蛛冒这个险,所以它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种感觉。
王老五当然不是一只公蜘蛛,萧薇也不是一只残忍的母蜘蛛,他们不会发生像蜘蛛那样用死来换取短暂的爱情。
但王老五知道,自己这是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玩着‘危险’的游戏,萧薇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以前她可以把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完就丢了,可现在她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游戏中,出不来了,她爱上了王老五这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她醉心于与王老五的这种不知疲倦的醉生梦死的欢乐,她多么希望太阳不再出来,傍晚的时候,希望的是太阳不要落下,现在的萧薇,是期望太阳不再出来。
人的愿望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残酷的。
太阳没有因为萧薇不想让它出来就不会爬出来,它照样按时的从它该出来的地方冒出了笑脸。
萧薇和王老五几乎把合欢佛的姿势都玩了个遍,两人累了就吃槟榔提神,玩一会休息一会,相互把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都看够亲吻够,甚至把对方‘风景区’里的草丛都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生长在‘风景区’里。
就在两人结束了一夜的狂欢时,浑身疲惫不堪的躺在壁炉前的垫子上准备合眼入睡时,木屋的窗户,透进了天边鱼肚白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阳才能彻底的赶走黑夜这头恶魔,它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将没有黑暗。
“天亮了,我们一夜没睡耶!”萧薇慵懒的匍匐在王老五那身结实的肌肉上说。
“是啊,天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该去迎接它的到来。”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抚触着萧薇背部的曲线说。
“好啊,快起来,我们到外面去!”萧薇站起身来,拿起那条毛毯,折叠成可以裹住两个人身体的大小,看着王老五说:“起来吧,我们一起裹着它出去。”
王老五于是强打起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和萧薇一起裹着毛毯,光着脚丫,走出了木屋。
一股寒冷的空气顿时朝他们两人扑过来,萧薇把身体朝王老五紧紧靠拢说:“哇噻!真是冷啊!”接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我们进去吧,别让你冻感冒了。”王老五双手搓着萧薇裹在毛毯里的身体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萧薇坚持着不进去。
两人抖抖瑟瑟的走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萧薇就像是一只小鸟,紧紧的依偎在王老五的身上,头靠在王老五的胸前。
小木屋的朝向是面南背北,如此的朝向设计,就是为了可以在小木屋前,左右两边,既可以看到日落于西边,又可以看到日出于东边。
王老五用手臂楼抱住萧薇瑟瑟发抖的身体,看着东方鱼肚白里,一缕曙光慢慢的朝上散开,光亮的范围在迅速的扩大,照射得天边发出闪闪的光亮。
“快了,就要出来了。”萧薇声音颤抖着给王老五说:“只要见到这中闪闪的亮光,说明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在萧薇说话的时候,太阳从天边冒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朝上努力的挣扎,在它的周围,发出像蒸汽一样的一缕缕热浪,刚出来的太阳,不是那么的耀眼,它就像是一个羞答答的新婚小媳妇,先露出半个脑袋,接着再一点点的整张脸孔露出来,这个时候,它就不再像羞涩的新婚小媳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热情泼辣有了孩子的小少妇,无所顾忌的掀开衣襟开始奶孩子,把它的光和热,毫无保留的洒向靠它的光芒生长繁殖的万物。
“萧薇,看,冒出来了,火红的太阳!”王老五指着天边刚冒出一整个的太阳给萧薇看。
“看到了,刚才我还许了个愿,希望这个愿能够实现。”萧薇的头发被寒风吹得在王老五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哦,你许了个什么愿?”王老五问。
“不告诉你!”萧薇调皮的回答:“这是我和太阳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秘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萧薇说着,在王老五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哎呀!救命啊!吸血僵尸咬人啦!”王老五大声的朝山林呼喊。
“你才是僵尸呢!”萧薇说着,把裹在王老五身上的毛毯撤掉,咯咯的娇笑着,自己裹住身体跑回小木屋里,把王老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小木屋外初升的太阳光亮中。
王老五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面对太阳,把下腹朝前挺着,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太阳啊!你看吧!我为你而露!也为你而挺!我的生命属于你!你就是我永远的太阳!……”
“你不冷啊?快进来吧,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太阳也是个女的呀?”萧薇半个脑袋伸出小木屋的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我看到了!看到太阳是个丰腴的少妇!正朝我张开她迷人的缝隙!她在邀请我和她交欢!直到天荒地老!”王老五没回头看萧薇,大声喊叫着说。
“臭美吧你,连太阳你都不想放过,你以为你谁?是神吗?还想和太阳交欢呢,快进来!”萧薇在门口数落着王老五。
“对,我就是神!我是主宰万物的神!所以我不怕冷!有太阳温暖着我,我才不怕冷呢,我要和太阳拥抱,与它尽情的欢爱!让它的光芒,照耀在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它的光,透射进我的身体中,与我完全的融为一体!”王老五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太阳挺着小腹,昂起头的呼喊。
此时,树林中的树木,被一阵寒风吹得哗哗直响,在树林里有两个男人,把王老五和萧薇的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王老五和萧薇都没注意到树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沉浸在初升阳光的温暖中,王老五浑身一丝不挂的对着太阳呼喊,让萧薇看得一直咯咯的娇笑。
“再不进来,我把门给闩上了啊!”萧薇向王老五做着最后般的通牒说。
“我不进去,我要和太阳交欢!你也来吧,来和太阳一起欢爱吧!”王老五扭头给萧薇说。
萧薇于是抖抖索索的裹着毛毯,再次走出木屋,站在王老五的身边,学着他一样,昂起头来,但没张开双臂,仍然紧紧的裹在毛毯中。
王老五用一只眼斜着瞅了身边的萧薇一眼说:“你这样是没有感觉的,要像我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太阳才会和你交欢。”
萧薇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王老五一眼问:“是吗?真的有感觉吗?”
“不信,你自己解开毛毯试试。”王老五回答说。
于是萧薇把裹在身上的毛毯解开,伸展开双臂,正面对着太阳,和王老五一起站在屋檐下,尽情享受着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那种冷飕飕的暖暖感觉。
“哇!真是不错耶!我感觉到太阳在抚摸我身体了,用它无数只光芒万丈的手,在我身上触摸,摸得我浑身暖烘烘的。”萧薇闭着眼说。
“我没骗你吧?一会你会感觉到它进入你身体的那种暖暖的感觉。”王老五和萧薇并排站着,给她做着暗示。
两个人就像是在修炼什么神功一样,也不担心有人来撞见,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山顶上,是不可能有人的,可是,他们错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树林里的两个男人拍摄了下来。
第五卷 太极合欢 三桂冲冠 第二十九章 合欢佛图谱(上)
王老五和萧薇在山上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夜,用萧薇的话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年’,从07年的最后一天到08年的第一天。
美妙的日子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从山上小木屋回到家中,就像是从梦幻的仙境回到了现实中。
萧薇的父亲萧伯仲是在新年的圆月二日下午回家的,刚回家,就在他的书房兼办公室与王老五会面。
“实在不好意思,王先生,请你到宝岛来几天了,还是第一次与你见面,给你拜个年,祝你新年好。”萧伯仲看上去精神不错,王老五在没见到他前,在萧薇家中看到过照片,所以没那么陌生。
“晚辈也给萧先生拜个年。”王老五双手抱成团的向萧伯仲拜年,并打量着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大概六十多,王老五听萧薇提到过她父亲是在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与她母亲结婚的,所以萧薇现在三十还不到。
面前的这个老人,一点没有萧伯年的影子,两兄弟长相差别很大,这也难怪,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萧伯仲的身形,要比萧伯年高大魁梧,话音还是内地的江淮口音,所谓乡音无改,指的就是像他这样漂泊在外的人吧,他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能把人一眼看透,他举手投足有种大家的风范,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从他的举止上,王老五判断出这是个正直善良的老人。
宾主落座后,萧薇在旁边给两人沏茶。
这是一间既像书房,又像办公室的房间,宽敞明亮,摆设很讲究。
“请用茶,王先生。”萧伯仲在萧薇分别给两人的杯子上沏上茶后,很客气的请王老五喝茶。
王老五也不客套,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浅浅的用舌尖品了一小口,然后回味着说:“好茶!”
“呵呵……看来王先生是个品茶行家啊,能说说其中的好吗?”萧伯仲似乎有意的想考考王老五。
“我对茶不是很在行,略知皮毛而已。”王老五放下杯子,谦虚的说:“这茶,尽管香味不是很浓郁,刚才我用舌尖浅浅一尝,觉得味甘而回味久远,这不应该是当今栽种的那种阔叶或是小叶属种的高产茶,能有如此回味久远的,必属百年以上未经培育过的茶树所产,这可是我品尝过的茶中极品,真是一饱口福啊!”王老五说完,再次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茶水喝到口中,但没很快下咽,而是让茶水停留在口中,与每个味觉细胞滚了几个来回,才一口吞下,就像是喝下一口漱口水。
“果然是个行家,哈哈……,不瞒王先生,这茶的确是宝岛百年以上茶树所产,每年产量极少,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这是我一个茶友,是宝岛有名的茶商,特地送给我品尝的,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今天因为有你这个贵客在,特别拿出来向你赔罪的。”萧伯仲亲自给王老五沏上一杯,双手端着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受宠若惊,赶紧伸出双手接过,连胜说:“岂敢岂敢,是在下打扰了萧先生的清静。”
“王先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小女贪玩好耍,一直没有接手家族生意,这次通过与王先生的接触,我刚进家门,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事我新年收到的第一个惊喜,薇薇告诉我说,她被王先生你点化,答应以后跟随我一起学习生意上的经营门道,哈哈……这可是我努力了多年未果的事啊,没想到被王先生用一件小事,就帮她打开了心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来,我以茶代酒,敬王先生一杯。”萧伯仲说完,双手举起杯子,一口先把杯中茶水喝干。
王老五说了声:“萧先生言重了,请!”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干。
萧伯仲放下杯子,话题立刻转到了合欢佛上:“王先生,我听淑芬(萧伯年的遗孀,在前面还交代过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读者应该看到过。)说起了我大哥在生前与你共同考证合欢佛的事,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某些不可高人的家庭关系,我和我大哥一直不合,从我两三岁跟随父亲和母亲大人到了宝岛后,一直未与我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谋过面,我和他之间,几乎都是小女薇薇当桥梁,所以一直没能把家中有合欢佛图谱的事,告诉大哥,让他生前没能看到,这是我的罪过啊,是我贪婪和自私,才让大哥带着遗憾而走……”萧伯仲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接过萧薇递给他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继续说:
“我后来从萧薇的口中知道,大哥他因为我们,在内地,在那些红色年月里受到了牵连,吃了不少的苦,大嫂也为此过早而亡,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他的,当我听说王先生你是我大哥生前结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就迫不及待的想与先生你会面,一来呢,是弥补我对大哥的那些缺憾,二来呢,我想知道,你和大哥对合欢佛都做了哪些方面的考证,因为父亲生前,也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一再给我交代,一定要把合欢佛图谱的历史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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