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有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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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 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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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替换了打空的那个。

  血肉与子弹横飞,死命地从丧尸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江晨抱着步枪狂奔向了附近那栋最高的公寓楼。

  沿途奔跑中,他一只手摸向一辆皮卡,将它收入储物空间。跑进单元楼中,转身“突突突”地扫倒了几只追来的丧尸,左手一挥便将那皮卡横在了单元楼的入口。

  看来储物空间还能用!

  丧尸一窝蜂地涌过来,将皮卡死死地压在了门口,庞大的推力,甚至连那金属外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可无论他们怎么挤,也不可能靠挤把门挤开。

  喘着粗气,江晨靠在了单元楼的入口,垂下了手中的步枪。

  休息了片刻,他对这单元楼入口外的丧尸咧嘴笑了笑,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望着那道清晰而充盈能量的纹路,江晨的眉头紧锁。

  困惑萦绕在心头。

  为什么用不了?

  PS:  

第五百六十九章 病毒在扩散

  走在空寂的街道上,十五人的小队端着手中的步枪,有条不絮地交替开火,射杀着街上的丧尸。他们的枪口上装有消音器,开枪只是发出了“啾啾”的短鸣。那些丧尸往往还没意识到这边的情况,便被击毙身亡。

  偶尔他们会碰到将他们当成菲国陆军的平民,挥舞着手臂向他们求救。但那些平民显然没有认出这些人的军服并不属于任何国家,他们的肩膀上也没有任何标明身份的徽章。

  无论是丧尸还是平民,都在他们的射杀范围之内。

  “没有吃‘薄荷糖’的人也不会被感染吗?”击毙了一边举起双手求救,一边跑向他们的平民,拉迪斯夫用冷血的声音向吉尔斯问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会感染。就像天花一样,虽然死亡率高的吓人,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会对这玩意儿免疫。”端着步枪,吉尔斯语气轻松地说道。

  “这玩意儿影响范围多大?”拉迪斯夫问道。

  “只需要2。5L,就能让这个世界多一座死城。”吉尔斯愉快地说道。

  拉迪斯夫瞟了吉尔斯一眼,将视线移回到了全息瞄准镜上。

  “还真是恐怖的玩意儿。”

  “就这么2。5L的毒液,造价就高达2。5亿美元。虽然扩散能力极强,但病毒体外生存能力很弱,普通的紫外线就能将其杀死。因此这玩意儿只能在夜间扩散,实施第一轮感染。所以说,是个半成品。”吉尔斯笑眯眯地说道。

  虽然只是个半成品,但杀伤力依旧是无可挑剔。不需要一晚上,只需要一小时,就将成千上万的人变成了丧尸。即使是侥幸免疫了第一轮感染,在被变成丧尸的亲友啃咬后,也会被传染性更强的间接感染给同化成丧尸。

  拉迪斯夫没再说什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眼前的任务上。

  就在这时,远方的街道传来了一丝轻微的枪响。

  “你听到了吗?”吉尔斯停下了脚步。

  “听到了。是枪声吧。”拉迪斯夫向队伍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的人都停下。

  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火光,吉尔斯轻声说道:“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菲国政府军已经发现情况。还有一种可能是,是江晨开的枪。”

  “江晨?这不可能,虽然他是要员,但携带枪械上飞机还是有些太不现实了。”拉迪斯夫否定道。

  “不用带上飞机哦。如果是他的话,凭空变出武器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所以一会儿可别大意了。”顿了顿,拉迪斯夫神秘一笑,接着说道,“要知道,我们可是和神在战斗。”

  “扯淡吧你。”拉迪斯夫冷淡地道。

  吉尔斯耸了耸肩,继续端起了手中的步枪。

  “我知道你不信。算了,无论怎么说,我们先去黑匣子那里。三天之内,他跑不掉。等弄到了黑匣子以后,我们可以慢慢陪他玩。”

  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吉尔斯走在了队伍的前面,招呼拉迪斯夫继续上路。

  ……

  从储物空间中取出机械外骨骼穿戴在身上,江晨重新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

  动力装甲的目标太大,而且曾经在科罗岛曝光过,不适合在这种开发地区使用。如果在菲国的卡加延市被目击的话,很难不让人对他产生某些奇怪的联想。

  比如这场“生化危机”,会不会其实和新国有关?要不为什么这么巧,危机爆发的同一时间,动力装甲就出现在了卡加延?

  相比之下,可以穿在衣服里面的机械外骨骼。则要隐蔽的多。而且面对一般程度的丧尸,一件外骨骼足矣。

  被田中点破了自己的底牌,江晨心中还是有些在意。

  不过考虑到和谐阵营自身的立场,他们应该不会允许其他人知道江晨能够穿越到22世纪末才对。如果让其它人掌握了通往平行空间的秘密。很难说最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更何况,“我来自未来”这种话就算是从江晨自己的口中说出,媒体也只会将它当作一个玩笑。

  就像如果江晨在媒体面前说,外星殖民舰正在路上,而谁谁谁是“球奸”一样,同样不会有人相信。

  唯一幸运的是。江晨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身上存在着让它们害怕甚至是恐惧的因素。

  很有可能,这便是破解物竞天择号危机的突破口。

  可问题就在于,那个突破口究竟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十二楼,江晨拉开了顶楼的铁门。冷风迎面吹来,走到大楼边上,他不由眯起了双眼。

  整座城市就像是死掉一样,冰冷的河道将城市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西面灯火通明,东面一片黑暗。再远一点儿,还能看到政府军与游击队交火的痕迹。

  在不确定客机坠毁原因之前,他不打算联络控制卡加延市的政府军。虽说击落客机的最大嫌疑人是已经“死掉”的田中,但在那个位置有能力击落飞行在万米高空客机的,只可能是菲国。

  考虑到他和菲国之间不友好的关系,江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田中与菲国存在联系。

  毕竟一个是日国人,一个是菲国人,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拜黑夜与战争所赐,街上行人很少。当未知病毒扩散之后,徘徊在街上的丧尸并不多。

  可虽说如此,数十万余的人口基数,也使得这座城市异常危险。

  炮火声不断,河流以西的城区也开始有条不絮地断电。也不知道那些厮杀着的人们,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争夺着的土壤,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

  病毒究竟是从哪里开始扩散的?

  带着这样的问题,江晨取出了望远镜,开始搜索这片街道。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停在了那架损毁的客机上。

  莫非……感染源在客机上?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视域中,出现了两伙人。

  一伙人穿着菲国军服,戴着防毒面具,看上去应该是当地政府军。他们身上带着血,不远处悬停着黑鹰直升机。就是否开枪射杀这些陷入混乱的平民,他们内部的意见似乎出现了分歧。

  不过最终,他们的队长替他们下定了决心。抬起枪口射杀了地面上的“暴。民”,然后带领队员靠近了飞机残骸。

  另一伙人穿着城市迷彩服,但没有穿戴任何防毒设备,军服上也没有标明身份的徽章。单从他们手上的装备,江晨分辨不出他们是哪国的军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菲国政府军,也绝对不可能是游击队。

  因为游击队的武器,都是他提供的。

  相比起那些政府军的犹豫,这伙人明显要果断的多。就好像他们知道,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就是丧尸一样,他们对于靠近的丧尸一律射杀,没有半分的犹豫。

  政府军的人注意到了这货不速之客,举枪警戒的同时,向他们喊出了鸟语。

  然而那伙人的反应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犹豫。就好像那些政府军也是丧尸一样,他们扣下了扳机。

  …

  

  

第五百七十章 脆弱

  

  在东城区最繁华的地段,充斥着刺耳的笛鸣。

  本就不宽敞的大街上,车子堵成了一条看不到头和尾的长龙。搞不清楚前面的情况,电话也打不通,人们只得用喇叭和脏话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前面的人能不能快点!在搞些什么,妈。的!”货车司机江脑袋探出车窗,对着前面的人骂道。

  见拥挤的车流迟迟没有推进,男人走下了车,倚着车门张望了下四周,和旁边那辆车的司机聊起了天。

  “谢特,这要堵到什么时候去。”

  “但愿不是明天。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吗?”

  “鬼知道,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连不上,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我。法克,真特么的晦气,说起来咱们这里堵过车吗?”

  “大概……没有。不,一年前好像堵过。”

  “听说咱们东城区摔了一架飞机,没准是因为那个。”另一辆车的司机也加入到了二人的谈话。

  “啊哈,刚才那个是飞机?我还以为是流星……无论是什么,别落我家院子里。”靠着车窗,卡车司机骂骂咧咧地嘀咕道。

  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爆响。所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随后便恢复了闲聊。

  这场战争已经打了半年了,棉兰老岛的炮声枪声就没有停过。一开始他们还会尖叫,而现在最多缩缩脖子。人是善于习惯的动物,当无法改变这种状况时,他们便会开始习惯这种战火中的生活。

  “游击队的人又在放炮?”

  “那群不要命的疯子……等等,那是什么?”靠着车门的男人突然注意到了公路前方的骚动,不由皱起了眉头。

  有人在狂奔。

  不。是一群人在狂奔。他们从车辆的间隙跑过,踩着前窗从车顶翻过,疯狂地扑向活人。

  他们的脸上……

  是血!

  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男人锁上车门。犹豫着向后小跑两步,一咬牙撒开步子开始逃跑。所有人都跑了起来,为了躲避那群莫名其妙的见人就啃的疯子。

  尖叫声此起彼伏,拥堵的公路上乱成了一团。舍不得抛下汽车的司机,或抱头蜷缩。或死命地踩着油门,虽然不少人都看过生化危机,但真当这一切走出荧幕,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束手无策。

  他们真的是丧尸?

  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

  一旦产生了诸如此类的犹豫,等待着你的只有死亡。

  卡车司机慌张地关上了车窗,然而那扇半关着的窗,却被一支伸进来的手给卡住了。

  一边咒骂着,他一边抡圆了方向盘锁,死命地敲打着那只血淋淋地手,同时踩下了油门。

  卡车将前面的宝马撞烂。将它向前推了两米,却是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司机的脸上一阵惨白,这时他才意识到,当一群嗜血的人扑来,留在车上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选择。

  那群满脸是血的疯子已经将他包围。

  司机哆嗦着将方向盘锁架在胸前,望着那浅浅出现龟裂纹的车窗,他的裤子浅浅染上了污黄的水渍。

  这时,他突然用余光看瞥见,刚才还在与他谈天说地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已经被从破碎的车窗中揪出来。哭喊着上帝和女儿的名字及,被丧尸咬断了脖子……

  ……

  卡加延市,横跨卡加延河的大桥上,警车列成了一排。举着防暴盾的武装警察护在警戒线前,阻挡着试图过河的人群。

  东城区已经全面断电断网,不过这些警察使用的是市政专线,所以指挥系统并没有混乱,混乱的只是每个人的大脑。

  相比起毫不知情的民众,他们在第一时间便掌握了前方传来的情报。

  坠毁的客机上携带有不明病毒。感染者生死状况不明,已知临床反应为陷入狂乱,攻击一切非感染者目标。整个卡加延市东城区已经全部笼罩在了病毒的阴影之下。为了防止病毒向西城区传播,他们在通往卡加延河的几座大桥上设置了临时检查站。

  当然,这些封锁大桥的基层警察,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内情的。

  他们接到的命令仅仅是封锁这座大桥,无论是谁也不许通过。而发生在东城区的骚乱,全都是暴徒所为。为了防止暴徒随人潮混入西城区,他们奉命在安全部队控制局势之前,封锁所有通往西城区的道路。

  然而上面的人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们,该多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包括面对丧尸时是否应该开枪?

  开枪?他们可都是平民,即便他们因为病毒坏了脑子,但他们还能动,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没死!对着手无寸铁的平民,还是自己国家的国民开枪,这样的后果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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