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谁啊?
老男人:我林主任啊,前几天在学校里遇见的,你忘记了?
靠,竟然是那个教导处主任,说的真是好听,明明把我拉进去的,还说遇见。前几天我还老惦记着老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送钱来,总是没有回应。想不到现在给老子来了个电话,算上前面一次,学校教导处的人已经坏了我阿土两次好事了。不过做大事者,一定得先忍着。看看这家伙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原来是林领导啊,你找我有事?
主任:事情倒也没有,就是想请你,还有那位李小姐吃个饭,你看,能不能赏脸啊。
我一听乐了,看来这老家活确实惦记着上次我跟他说得话,这几天没来找我,说不定是查芳得资料去了。反正芳的确在广播台工作过,这个档案是有存底的,老家伙看来是相信我的话了。好,这个机会一定得抓住。
我很为难的说:我怎么有这么大的面子,让领导你来请我吃饭呢。
主任:你跟李晓芳呢都是我们学校的优秀学生,学生优秀,我这个做教导主任的也自豪啊,请客吃饭,聊表心意。
这家伙在官场摸跌滚打这么多年,一张嘴倒是练的比油还要滑,我说:领导请客怎能不到?不过,这几天真的很忙。不满你说,我今天明天都要陪市里的人吃饭。
主任:小王,你年纪轻轻就能陪市里的人吃饭,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我就说了,上次和你谈了一下,我就觉得你这孩子啊,不错!脑子灵活,聪明,而且模样又长的好,天庭饱满,红光满面,英资勃发,少长英伟,渊才亮貌,雅度宏毅,真是逸群之才,英霸之气……
我连忙说:行了,行了,再被你说下去,我快成天神了。
主任哈哈大笑:小王,今天,明天没有空,那后天有空吧?
我被这家伙吹嘘了半天,心情也爽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看的芳惊讶不已。
我:难为领导这么关心咱们毕业生,咱们后备怎能不接受领导盛情呢。就照领导的意思吧。
领导:好,好,小王就这么定了,后天晚上7点,我们梅苑宾馆见,那里,你还满意吧?
我心中开始佩服起这家伙来了,竟然为了一件事情能对我这样恭谨,果然是能在官场混的料,所谓大丈夫者,能曲能伸,能升能隐。于是我说:领导太言重了,学生岂敢不满意?那我就替晓芳接受你的邀请了。
领导:那我们后天在联系吧。
我:好,再见!
领导:等等,小王,
我:领导还有什么事?
领导:那份报道?
我:还在修改中呢……
领导:好,好,呵呵。再见。
挂了电话,芳问我:谁啊?又要请你吃饭?
我看着芳,答非所问的说:真不敢想象你真做记者了,我们会被多少人看中啊?
芳疑惑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说的话,等到后来才大呼一声:阿土,你的jj?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下面垂着一根腊肠,像一个钟摆,晃来晃去。原来刚才接电话太性急,连内裤都没穿,如果被那个领导知道我正是这样和他打电话,非气的口吐鲜血不止。欢迎访问世纪文学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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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风暴前的宁静
后来我和芳也没了这个兴趣,于是各自穿好衣服,芳继续复习,我则回到了公司。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竟然有种很想念公司的感觉,一天不去,心中愣是发慌。想来想去,总是公司老总待我还是不错的缘故,而且也照顾有加。公司把员工当成了家人,员工自然也把公司当成了家。我相信蒋老板只要来了运气,一定能把这家仪器公司给做大的,如果我没看错,蒋老板可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到时候咱阿土也算是公司元老,手握大款,嘿嘿,那就有条件春风得意马蹄急,一生日尽人间花了,嘿嘿!!
(靠,自己真是猥琐啊。)
从家到公司一路上尽是这种色情念头,一直到了公司所在的写字楼,这才收敛了一下。一看,里面只有杨秘书一个人。那妞正对着一面镜子涂着眉毛。看到我来了,她站起了身,笑脸盈盈:阿土,你怎么来了?
我: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
杨秘书嘟着嘴巴说:真是稀客啊,十年半载看不到你的身影,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我向蒋老板的办公室看了看,嘴上顺便吐了一句:这不想你了,所以来看看。
没想到那妞竟然对我发嗲了:真的来看我啊?看我干吗呢?
我不禁回头看了看,这妞今天穿了件咖啡色的职业西服,因为胸部太大,所以愣是从里面冒出一条沟来,钩的我一个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立刻,巨乳,职业,秘书,这三个关键词在我脑海里叠加,产生了连锁反应,我的眼神迷离了,看着这位杨秘书的脸渐渐变成了av职业女王立花李子的脸。
我凝视了好一会,才告诫自己,这是老板的女人,无论如何不能有歪念头,否则就要被赶出公司,成不了元老,拿不到巨款,日不尽人间花。阿土,你难道真的为了一朵霸王花而放弃整个花园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我说:看看有没有奶喝。哦,不对,我是说看看蒋总今天在不在?
杨秘书:不在,一早来了以后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事?
我:既然不在,也不必找他了。我明天要去下外地,去见一个大客户,很有可能买我们的仪器。
杨秘书:你每次都说很有可能,这个要买,那个也要买。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卖掉。你到底行不行?
一听这话我来气了:去,去,女人懂啥?你以为我是卖冰棍啊,这么大的一个仪器要卖掉哪有这么容易?几百万的生意,换成硬币都能把你给埋了。
杨秘书:我就是想让钱把自己给砸死了。我还要用金币作成一件黄金甲穿上身上,怎么,不服气啊。
我:行,服气!看我过几天怎么用钱把你给砸死。
杨秘书脸又变得笑容满面:你说的当真?阿土,真有那么一天,你愿意用钱砸我吗?
我听的有些毛骨悚然,现在的女人真是太现实了,啥都不谈,就谈钱。于是我挖苦她说:愿意,愿意!我还发誓赚大钱了,一定把你用美金给埋起来。
杨秘书哈哈大笑:太好了,阿土!那我就拜托你了。
我听的心里更加暗暗发抖,于是随口胡诌了一下,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起了仪器的资料。就像科学家要背数学物理公式,文学家要背诗词歌赋,酒店服务员要背客人名单一样,一个想要有成就的推销员一定得把自己的产品参数记得清清楚楚。只有要把这些东西记熟了,你才能对他们产生感情,以便到时向客户推销的时候就会激情勃发,爱心泛滥。推销员名言:想要把产品卖出去,首先得热爱这个产品——说起来,这跟人的感情一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方的情况就会慢慢熟悉,到最后变成了暧昧,如果有一些其他的推动因素,就会产生爱情。
不过记忆这些数据也着实让我头痛不已,费了很多心血,看着快要下班了,于是登陆了几个文学网,看了几篇变态小说,就乘车回家。
一夜无事。欢迎访问世纪文学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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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抛头露面的机会 1
第二天,我和芳正睡的香甜,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让芳赶快把衣服穿好,然后自己走了出去,心中极度不爽:谁啊,大清早就吵着人家睡不好。
门打开了,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约40几岁。两只眼睛就像一只愤怒的火鸡,看见我就嚷:抄水表的。
我火上来了:抄水表要这么早吗?吵的人家睡不着。
中年妇女冷笑:都8点了,还早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懒。
我一听更加上火:懒不懒关你什么事?这是我的家,我喜欢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你管的着吗?还有,你说话不会小声点啊?吵着街坊邻居都睡不好,你有没有公德心?
中年妇女顿时哑了,然后说: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一句话要顶那么多?比女人还要会说话?
我:难道被别人说了还不还嘴啊?我是我妈生的,凭什么让别人白说去,再说了,我这叫有理有节。
正和中年妇女吵闹个不休时,芳走了出来,一见状就说:阿土,别说了,赶快让人家进来办事,办完就行。
中年妇女一看到芳青春的身体,更是嫉妒,嘴里嘟囔个不停。
我心中火气还未灭,只是碍于芳,而且也想早点让傻老娘们办完事,赶快走人,于是也不再计较,掉头走到内房。
不一会,中年妇女就嚷开了:两个月50度,每度1。8元,共计90元。
芳很惊讶的喊了起来:有那么多水吗?阿土,你出来一下。
我也很纳闷,走了出去,对照着单子看了看水表:不对啊,水表明明才走了6度,哪里来的50度。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你们个人用户水表确实只有6度;但是自来水总公司的表记录了,这户用户用了50度。
我和芳听的有些糊涂,我说:其他不管,我要知道,我们要付多少钱?
中年妇女:当然是要付50度的钱。
我顿时来气了:有没有搞错?我们才用了6度的水,为什么要付50度的钱?
中年妇女: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总公司记录你们用了50度,就要付50度的钱。
我强忍着胸中怒气:那如果总公司记录我们用了500度,我们也要付500度了?
中年妇女脱口而出:当然。
我哪里还忍的住,破口大骂:操tmd,那总公司偷偷修改了我们用户水表,不是可以明着抢我们钱了?既然要按照总公司的电表,我们家里安装个水表干吗呢?
中年妇女:年轻人,说话得注意点,自来水公司以前就有个通知,要以总公司的水表为准。你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快点把钱交出来吧。
我:这个钱我一分钱都不交,我们没用那么多水,凭什么让我们来付?这公司跟土匪恶霸有什么差别?
芳此刻也按捺不住了:阿姨,怎么会多出那么多水来?中间的44度自来水到哪里去了?
中年妇女说:其实通往你们家的水管在上一次路面施工的时候被压坏了,自来水就从哪里流了出来。你们家确实只用了6度,但是总厂记录是按照流出总公司的表来的。
我:他们自己水管没修好,竟然要我们普通用户来埋单,真是混蛋。
中年妇女:以前也有这种事,所以自来水公司才出了一份通知,要以总公司的水表为准。
我:什么狗屁通知,我既没有通到,也不知道。反正一句话,这个多出来的钱我是不交的。如果总公司老总在我家门口拉一堆大便,是不是也要我帮他打扫干净?
中年妇女无话可说,她想了半天:你不交也没关系,到时候停水了可就不好说了。
我:去tm停水,你跟总公司去说,有种停我家的水。我一定请记者来,大家在电视机镜头面前好好聊聊。
芳:算了,阿土,这个钱还是交了吧。
我:不交!这种钱绝对不交。如果交了,对于有原则的我来说是一种羞辱。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暗地里偷了人家的水。
芳听了的我话似乎也恍然大悟,于是她回头对那娘们说:阿姨,多出来的水费我们不交了,你要拿,就拿6度的水费去。
中年妇女有些为难:那这个6度水费我也不敢拿的。我只能回去跟总公司去说。
我:最好让他们来一个有说话分量的人来,来的时候电我一下,我好到时候请记者去。
中年妇女也没法,没拿任何钱就走了。我和芳相互看了看,芳有些担忧:你说他们会不会真停水?
我:那群流氓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这样吧,你先打个电话跟你的记者朋友说说,到时候自来水公司派人来了,也好有个摄像机。
芳:好,我这就打。
芳从内房找来个手机,开始拨打。我则去洗漱。等我完事出来后,芳也打好了电话,说:她同意了,说只要那边派人来,就赶过来。
我:幸亏杭州的记者还是有良心的,而且胆子也比较大。
中午吃过午饭,两人正要休息的时候,房门敲响了,我警觉的从床上起身,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两个穿制服的人,一个约莫30来岁,瘦高个,一个约莫20来岁,娃娃脸,估计学校刚毕业的。
瘦高个:你是王阿土?
我:是,你们干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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