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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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皇叔-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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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僚,你这个卑鄙小人。。。”

“忘生蛊不单单能让人失忆,也能操控人的意识。”卫僚在旁边缓缓解释道。

傅薇捂着炸开的脑袋,拼命思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忽然,让她找到了。

“当日在竹林里,你根不没有帮我把蛊虫取出来?是不是?”傅薇惊骇道。

怪不得最近总是吐血。。。

卫僚沉默不语,却也不否认。

“以防万一,我确实叫无界重新培养一只蛊虫在你体内。只要这蛊不动,任谁都不会发觉。”

傅薇捣着太阳穴,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怪不得,连尉迟都没发现有异常。。。

随着那木鱼敲击速度加快,意识也跟着悄悄消弭。

“太皇太后懿旨在哪里?”

“放在天冬的枕头里。”这个问题,回答的相当顺利。

“樊国洪烈是否真的跟你有约定,有生之年不侵犯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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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傅薇也没做多大挣扎,老实回答:“是!”

最后一个,“凤摄是不是喜欢十三王爷?”

那边不吭声了,卫僚和无界对视一眼,无界立即加快了手中的木鱼。木鱼声像锤子似地,一下一下敲击着她脆弱的心坎,每一下都带着无可抗力的牵引。

傅薇强忍脑子里翻腾的痛楚,紧紧闭眼,一字不答。

“无界,她怎么还有意识?”卫僚问。

“这个不知道。也许,郡主意志力强吧!”

作为国家特种部队的特种兵,多少知道点国家机密,所以,在入伍之前都会严格训练,训练的唯一标准便是看好自己的嘴,像这种带有催眠意识的手法最为普遍。所以,她能在无界敲击了一刻钟之后还能保持清醒,这一点不奇怪。

“凤摄是不是喜欢十三王爷?”卫僚冷声又问。

“噗!”傅薇意识里还在拼命抵抗,体内的蛊虫开始肆意在脑子里翻腾,硬是逼出一口鲜血。

“是。。”这一声已经接近极限。

卫僚一惊,缓缓收紧手掌:“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曾经有染?”

“小贤王。。。这恐怕很难找到。”旁边无界缓缓提醒,但手上木鱼却不曾停歇。

卫僚当然不信,却不得不承认,凤弥炎本性冷漠,与人难以相处,但是个人,也会有疏忽的时候,不可能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找到证据,那么,凤弥炎对他再也没有威胁了。

再说,让他拿傅薇作为最后的棋子,他万万办不到。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有染?快说啊!”卫僚板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的摇晃。

血顺着唇角蜿蜒出一道可怕的弧度,但除了渐渐浓重的呼吸声,傅薇依旧是一字不答。

这个问题问到第八遍地时候,鼻子里也开始冒血。一股一股的往下落,卫僚皱着眉掏出手绢帮她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那边,无界有些迟疑。“小贤王,再这么逼下去,可能会伤到郡主。”

卫僚紧紧捏住手里沾了血的丝绸手帕:“再问一次。”

“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有染?”无界加快木鱼速度。

傅薇晃了晃身子,眼底有挣扎,却被强行压了下去,脑子里的蛊虫像一条疯狂的毒蛇,一寸一寸的侵蚀她的意识,卫僚注意到她缩在衣袖下的手正在剧烈颤抖着,血丝正顺着指缝一滴一滴下滑。

他慌忙执起查看,惊愕住了,她居然在手里攥了一把小刀,刀刃不偏不倚的深深扎在掌心。

卫僚使了很大的劲,将她手掰开,取出刀刃。

“到底怎么证明,你说啊!”卫僚忽然大声。

对上她的眼,卫僚分明瞧见眼底的那点星光渐渐暗淡。

连忙放开她。“放弃,不用问了。”

“我知道!”与此同时,傅薇轻轻开口。也是那一刻,她的灵魂开始渐渐抽离身体。

八十七章 大结局加番外

外面忽然闷雷滚滚,凤弥炎猛然坐起。

已经两天了,傅薇失踪整整两天。

说好三日离京,明日就是约定的日子,她不可能跑出去玩的。心里这样想了之后,立即坐不住,准备出去找。

“王爷,你去哪?外面快下雨了。”李太白从门外进来,恰巧看见凤弥炎去马房牵了乌云踏雪出来。

“傅薇两天没回来了,我要去找!”说完,便牵着马往外走,李太白连忙拦住。

“王爷,丧彪江勇已经出去找了,我估计郡主应该去祭拜张子明了。”

这时,江勇风尘仆仆的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没看见郡主,我在张子明坟前蹲了一上午,也没见到郡主。”

凤弥炎没有废话,直接上马,正要扬马鞭,那边,丧彪慌慌张张从门外跨进来,估计太兴奋,被门槛绊了一跤,一路跌爬滚打,好不容易滚到凤弥炎马下,一骨碌翻身起来,紧紧攥着马缰,“王爷。王爷。。。王爷。。”

“丧彪,看看你什么样子?还有没有规矩。”李太白有些不悦,做了那么多年将军了,起码的稳重都没有,说起来都是他这个当主将的责任。

丧彪吞了一口口水,没理会李太白,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颤抖着手:“我今天买的。。”

凤弥炎视线落在那本册子上,有些诧异:“丧将军什么时候,也爱看这个陈词滥调了?”

丧彪那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王爷,这。。。”

心里急,话更加说不明白,直接将那本册子塞到凤弥炎手里。“王爷,您还是自己瞧吧!”

凤弥炎起初没怎么,毫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封面。

——《君王侧》

再翻开看。

那一瞬间,险些让他从马上摔下来。随着翻过的每一页,手渐渐抖起来,身体的血液也跟着一点一点被凝固。

啪嗒,册子落地。

与此同时,这本册子,早已在街上买开了,只要一两银子,便能买到这本专门描写皇子皇孙们的生活的写实书,上面不仅详细记载了凤国皇帝生前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还有皇帝亲笔写的诗词,百姓们对皇帝多少有些好奇,纷纷想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人,心里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

听说出售这本诗词原稿的人,是个太监,成天伺候皇帝,所以对皇帝非常了解,后来皇帝驾崩,这些个东西也就落在他手里,为了混两个钱花,便转手卖给了一家印诗词的铺子。

一个月之后。

傅薇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头还是有些晕眩,抬手的功夫,发现掌心忽然多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你醒啦!”罗纱另一边,传来一声好听的声音。

等那人走近,她不仅瞪大了眼。

眼前的人,眉如春风,眸似月,头顶金冠,身着金黄色的衣袍,胸口大大方方的盘着一只五爪金龙。袖口密密麻麻绣着七彩祥云。举手投足间,透尽王者的威严,而这威严,浑然天成。

“卫僚。。。你当上皇帝了么?”傅薇傻傻的问,“你什么时候当的皇帝?”

卫僚轻轻一笑:“就在你睡着的这几天。”

说话间,已有人进来服侍:“请皇后娘娘洗漱!”

穿鞋子的手猛得一顿:“你叫我什么?”

小宫女被傅薇突如其来的询问吓破了胆子,连忙跪地:“皇后娘娘饶命,奴婢错了!”

傅薇眼底冒火,转头看卫僚:“你。。让他们叫我皇后?”

“没错,半月前,我登基,当日便册封了你为皇后!”

傅薇愕然,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我要回去,你别拦着我!”

“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要太激动!”那边,卫僚连忙妥协道。

外面人见了,连忙跑去叫无界和尚。

傅薇原本确实要走,但她大病初愈,刚一激动,便软软的倒在卫僚怀中,若不是死死咬住舌头,估计又要晕过去。

无界对卫僚拜过之后,转身进了房。

口中泛着血腥,她艰难的转头看着无界:“你身为出家的和尚,为何要帮卫僚?”

无界面无表情的帮她扎针,叹口气:“阿弥陀佛,贫僧未出家前,本是樊国人御医,因为不慎害了樊国王妃,便四处被人追杀,而那时,正好碰上老贤王,是他出手相救,才有今日的无界,贫僧这么做并非助纣为虐,只是为了前世恩情罢了!”

一刻钟,无界帮傅薇拔了针:“郡主好生休息,且误再动气,到时伤了心脉,就算是贫僧,也是无力回天啊!”

“卫僚是不是想等我身体好了之后,再在我身上中蛊,让我彻底忘记皇叔?”

无界手一顿,低头:“出家人不打诳语,皇上是有这个意思!”

无界退出去之后,傅薇一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回想一个月前发生的种种。

那边,得了消息的卫僚推门进来。

“可觉得好些?”

傅薇没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现在要回炎王府,还希望卫僚念及以前情分,放我离开!”

“你饿了吧!我刚叫厨房御厨做了几样点心,你尝尝?”卫僚根本无视她的抗议。

豁然,傅薇从床上跳起来,鞋子也没穿,直接冲出门外,刚到门口,却被一只充满力量的手紧紧拉住:“你不要命了?无界说过,你要是再动气,很可能会死的。”

“放手。”虽然全身没力气,但撂倒他还是没问题的。

卫僚被这一声震住了,紧握在她手臂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你为了他就那般拼命?他的心是真心,我的呢?我难道就是假意吗?”

——我对你的心如明月皎洁。

说着句话的时候,卫僚一身月牙白,笑眼缱绻的站在湖边。他还记得,那夜,明月当头光影交错,一个羞涩的女孩将一块带有体温的玉佩交到他手里,从此成为一生牵绊。

“若比起来,我不比凤弥炎付出的少,你为何还是那般无视我?”

“我甚至会比他对你更好!难道这样你都不肯留下来?”

“卫僚,你的心太大,根本装不下爱情这种可有可无的俗物。”傅薇出言讥讽。

见他不说话,傅薇冷冷甩开他的手:“要我说的更清楚吗?如果我猜想不错,当日在沧州的那把火,应该是你的放的。”

卫僚身子微微一颤:“你为何认为是我?”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凤摄,可是,后来我想过,凤摄根本没理由有意激怒皇叔,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只能使得他的天下更快的瓦解,而最想天下大乱的人,是你!卫僚!”

“这么说来,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跟我说,你爱子娴?”

“你配吗!”

狠狠的骂完,觉得鼻子有些痒,顺手一摸。

是血!

卫僚因为她那句话,楞然在那,一声不吭。

傅薇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恋的离去。

卫僚并没有下旨叫人看守她,所以,她走的异常顺利。

一路上,她撒了欢似地跑。夏日炎炎,有些闷热,估计要下雨。霉嘴,想过之后,天空一阵阵闷雷滚动,不一会便是倾盆大雨浇灌而下。

傅薇归心似箭,一刻也等不了,脚下像踩了风火轮似地顶着大雨朝十三王府跑去。

到了门口刚想进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造型,鼻血染红了衣襟,还赤脚,看上去好像才从刑场下来似地。

眼珠一转,开始学十八,找到通往王府后院的狗洞钻进去。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打开门直直的朝前走。

“郡主?”天冬正端着一碗药朝凤弥炎的小院走,却在半路上碰见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嘿,小子,想我了吧!”傅薇上去刮了天冬一个鼻沓子,然后伸手指着药碗“这是给谁的?”

“给。。给王爷的。”天冬一时间还没能接受从天而降的郡主,舌头有些不利索。

“我帮你!”没等天冬反应过来,她便抢了他的托盘。

小阁的长廊里她见到凤弥炎,他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眉目清冷,面无表情,唯一变化好像有些清瘦了。

他仰躺在一张摇摇椅上,慢慢摇动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附在眼帘上,眼眸紧闭,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影子。

长廊不避风雨,已有少数雨水击打地面,反溅到他衣袍下摆上,此时看去,那下摆竟是透湿透湿的。

可见他在这待了多长时间。

傅薇放下药走过去的时候,看见他手里正紧紧捏着一本薄册子。

“皇叔!”傅薇上去轻轻唤了一声。

凤弥炎没动,只是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漠然,是那种毫无感情色彩的漠然。

“皇叔。”又唤了一声。

凤弥炎这下回神,完全睁开眼睛,定神瞧了她半晌,缓缓抬起手里的册子,瞳仁带冷,亦是毫无温度可言。

手指一颤,册子应声落地。

纸张一接触地面立即被雨水牢牢吸附在地上,有风刮进来,急不可耐的吹动书册,翻的纸张哗啦哗啦直响,满纸的风流文字伴随风一页一页翻过。

最后,翻到那一页上。

——凤公领舟揖。摄山方可越。思我别离者,炎若天上雨。

下面赫然出现另一首诗词。

——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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