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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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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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第五部 紫玫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么样的人……」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顿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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