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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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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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指了指即墨,然后用两只手比划出一个笼子。

“先过了静安王那边,等他恢复记忆了在送他出宫!”

“你真有办法拿解药?”简犹豫地问道。

封邪凑到简眼前一咧嘴:“你可信我?”

简盯着那双蓝眸看了很久,最后低低说了声:“我信你!”

夕阳落尽,朗月在空,薰烟缭绕的偏殿内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简坐在铁笼前发呆,不一会儿门口一阵脚步声,封邪推着即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楚毓和贾一。

“呆子,我没骗你吧!”

封邪一指简,即墨顿然羞涩一笑,简起身站起,向着即墨伸出手来,指尖相触时,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即墨就把简拉入怀中,俯身在她唇上印上轻轻一吻。

“夫……妻……”

那边的封邪疯了一样的抓狂起来,楚毓和贾一拖着他艰难地往外走,留给他俩单独相处的空间。

简苦笑,和即墨相处这么多日来,他总像孩子一样的偷吻她,上瘾了一样,这在以前的即墨是决计不会的,从前的他总是有礼的,羞涩的甚至是自卑的……

而现在……

简伸手去摸他含笑却伤痕累累的面颊,不可否认她喜欢这样天真的他,因为看不到忧郁,只为了一个吻就可以开心地笑着。

即墨在简耳边呵了口气,气息透过了她的心脾,简忘了一切软软的依在了他的身上,轻声说着:

“即墨,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这样靠一辈子好不好?”

即墨不说话,只是学她伸手去摸简的面颊,尽管手指冰冷,但温暖却无处不在,那手,仿佛就要触到了简心底最深的地方,简伸手轻抚他的手背,伸出小指与他的相勾,喃喃道:

“即墨,我们说好了……”

太乙殿的膳食简、楚毓和其他人一直是分开用的,因为上菜的都是外人,封邪不可太过嚣张,每次都委委屈屈地去下人房用,大多的时候简会给他留些爱吃的菜。

今日也不例外,当御膳房的晚膳送来后,楚毓在房内等了许久都不见简过来,自己熬不住先吃了些,后想着白日里太医所说的病情,当下又不忍心起来,这些日子的确不见她吃什么,身子也越来越瘦,楚毓觉得自己好想真对这小丫头上心了,要不总处处想着她呢?站在桌边愣了半晌,吩咐贾一打包了些膳食往偏殿走去。

来到偏殿,远远看见封邪倚在殿外的廊柱上,平静看向殿内,晚风透过被层层累累封得美观壮丽的雕花来回贯穿,卷得雪白的纱幔悉索轻响,也卷起封邪的落寞。

“不进去吗?”

封邪看着殿内相拥的身影静默不语,在楚毓越过身际的时刻,听见自己胸中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星尘散开,他转身看到四周黑暗涌上,在这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良辰中渲染出一片没有界限悲欢……

第139章 春*药1

独自站立了良久,正当封邪打算离开的时候,偏殿内突然传来贾一惊慌的大喊声: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封邪诧异的向殿内看去,还未来得及抬脚,猛然听到简的惊叫和布帛撕裂的声响:

“贾一,你主子定是吃了催*情药了,快找解药来!”

催*情药?封邪一愣,伸出左右两手,自言自语地比划道:

“臭小子!死丫头?啊……”

大叫一声,封邪向内殿冲去,边跑边喊:

“臭小子,你要是敢动我的丫头,老子就杀了你……”

封邪一进大殿,便有个物体撞到怀里,低头一看,软玉温香,正是简。

“快把楚毓绑起来,他已经乱了心志了!”

封邪闻言向着内殿看去,贾一被楚毓压在身下,正在纠缠,身上的衣物扯落了大半,楚毓双颊驼红,喘息不止贾一伸着手臂大叫:

“快……快救救我……不,不对……快救救主子!”

封邪放开简,三两步走到楚毓身边,提起他的衣领,拖拽到一边,贾一连滚带爬地跑向简,封邪对着二人高声说道:

“你们快走!”

话没说完,那两个没义气的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封邪暗骂了一句,忽感身子一紧,被人抱住,刚喊声不妙,楚毓那湿答答的舌头已经开始添向他的耳廓。

封邪大叫一声,浑身汗毛倒竖,抓着楚毓的双臂就是一个过肩摔,楚毓闷哼了一声,呻*吟着半支起身子看封邪,媚眼如丝,看得封邪又是一阵战栗。

“你……你别过来啊!”

看着地面上越爬越近的楚毓,封邪浑身憋出一声汗,就在楚毓要抓住他的裤脚的瞬间,猛然跳起,逃向门外,临走时不忘关了厚重的宫门,背靠着门边猛地喘息了一阵,回想楚毓的眼神,浑身又是一抖,搓着手臂去找简。

“贾一,你可知是谁下的药?”

封邪大步走过来,抓着贾一就问。

“还有谁?今日我查出未能有孕,定是静安王干得好事!”

简已经猜出八九,在这内殿之内,除了那老匹夫还有谁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只是不知道药是下在哪的?”

贾一疑惑着,这期间自己和楚毓形影不离,并没有什么异样,除非……

“这还用问嘛!晚膳里呗!”

封邪白了贾一一眼,这小子脑袋还真是不好使,除了晚膳,之间又没有其他进食的机会,贾一不服地反瞪回去,两人正在较劲,没发觉简神色的异样,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即墨呢?”

简猛然一惊,抓过封邪大喊道:“即墨还在殿里。”

封邪诧异地问:“没关系,不是有笼子吗?”

“可笼子我没锁!”

简整个人已经往偏殿方向跑去,封邪愣了一下,说了声:“坏了!”

朝着简追了过去。

走到殿门前,简却没有勇气去推门,她怕看到不堪的场景,因为自己,即墨受了太多太多的苦,如果再加上……天,她不敢去想,手面一热,封邪已经从身后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将她带到身后,封邪背对着她说:“就在这等着……

简因他的话掉下泪来,无声地落在封邪的手背上,他转过身看着简,缓缓扬起手,却没有为她擦去眼泪,简的眼泪就那样掉在他的手心,他的眼光落在自己手心上的眼泪,渐渐看着它消失,然后轻轻地说:“他不会怪你的,若是我……就不会……”

“吱嘎”一声,封邪推门而入,屋内静静的,没有一丝异响,简和贾一站在屋外等了许久,终于耐不住,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即墨衣衫整齐,一脸无辜地靠在铁栏边看着简的方向,而他的身边,楚毓鼻青脸肿、奄奄一息地蜷在角落里。

“丫头,我看还是将笼子锁起来的好!”

封邪飘到简身边,耳语了一句,抬头看看即墨,心中默念着:怪物就是怪物,太狠了!

贾一哭着将楚毓拖回寝殿,简为即墨铺了厚厚一层锦被,等一切料理好后,简边疾步出了偏殿,封邪见她连招呼也不打,好奇地追了出去,走过两个回廊,也不见她回寝殿,却在殿内的莲池畔停了下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

简气急败坏地转身,封邪看她脸色红得异常,便上前去探她的前额:

“脸怎么这么红?病了?”

简此刻已是烦躁不堪,脸颊如海棠春睡,封邪看得一怔,不禁浑身火热,心中旁徨不安。

“不……不是……你快走开,别管我!”

楚毓送来的晚膳简是吃了的,但吃得极少,可饭菜中的药力还是有的,虽不像楚毓那样失态,但此刻也是心神大乱,身如火炙,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见封邪不肯离开,简只得蹲下靠着一块青石,努力地克制绮念。

“你不说我可不走!”

封邪耍起无赖来,一屁股坐到简身边,一股子男性特有的气息从封邪身上散出,撩拨着简的心志,身上越来越难忍受,烦躁莫名,脑海里陡然浮现出那日在王府内所窥视的翻云覆雨,抬一看,封邪近在咫尺,心跳更快了一分,忽然一阵情意上涌,药力大盛,再也难以抑制,手掌不自禁地伸进自己的衣襟之中。然而一阵冷风吹来,神智略一清明,简忙将手掌抽回,咬牙说道:

“我也着了静安王的道,那晚膳中确有春*药,我……我也吃了!”

封邪张着大口木楞楞地看着简,说完此话,简已然满脸羞红,轻嘤一声道:“你可愿意帮我?”

封邪蹲在池畔的另一侧,虽然看不见水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

足踏浅水之音,“泼啦、泼啦”的掬水声,伴着简偶尔喘息的轻响,清脆动人。

“你可愿意帮我?”自言自语到失笑,封邪甩甩头,想着水中光景,一颗心却也不禁怦怦而跳,顺手拔下脚边一朵野菊,扯着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带着坏笑念叨着:

“看!”

“不看!”

……

第140章 春*药2

简除尽衣物,散开头发,浸泡在水中除却身体的灼热,这药虽猛但不烈,只要过了药性,自然能够恢复,想来那静安王是真的不想害楚毓。俯身掬起河水,轻轻梳洗发丝,又缓缓淋上身体,水痕缓缓流过她胸前,沿着腰腹滑落。侧头看着池畔封邪的背影,不觉失笑,想起刚刚自己的那句话:

“我下凉水泡泡,你帮我看着,可不准偷看!”

封邪的表情由期待到失落,活像一只没偷到鱼腥的猫咪,简心里笑骂,可也信他是个君子。身体的不适渐渐退去,简刚刚放松下来,突然脚下一颤,有什么东西缠绕上来。

而那边的封邪此时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死死盯着手中最后一片花瓣,笑得颇带狰狞:

“看!哈哈哈,你可别怪我,这可是老天定下的!”

说完就要转身,忽闻简“啊”地一声惊叫。他心头一惊,行如电闪,纵身直上,立时翻过草丛,向着简冲了过去……

身在水中简脚下骤然受袭,原以为是蛇,吓得失声大叫起来。然而低头一看,透过清亮的湖水脚踝缠上的竟是一条金色的锦鲤。

封邪的双脚刚一沾水,整个人就呆住了,半月掩照下,月影投在简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

眼前这番光景还有谁记得那声惊叫?还有谁记得救人?

霎时间一条锦鲤跃出水面,在简身前腾起,绚丽出奇,鱼身轻轻滑过一对巧挺的双乳,使那对白玉微微一弹,而鱼尾带起一道水弧,尽数洒在简的身上,让那精致无瑕、灵秀脱俗的胴体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

简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散乱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披洒开来,忽觉一旁多了个身影,转头一看,封邪竟立在自己身前,怔怔地望着自己。

“啊!”简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急急后退。

封邪如梦初醒,失声叫道:“抱……抱歉!”

可脚下淤泥滑腻,简一不小心,向后一仰,加上水中浮力,简无法站稳,“哗啦”一声,身子扑在水中,立时沉下了水面。

封邪赶忙纵身跃入水中,拖起简的腰肢,将她带出水面,简剧烈地咳嗽着,睁眼一看,自己身无片缕地缩在封邪怀里,不觉羞愤难当,一口气渐渐难以为继,脑中一阵晕眩,心中将封邪诅咒了万遍,无奈咳嗽不止骂不出来,只得狠狠瞪着封邪。

封邪此时也是胀红了面颊,知道自己如今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索性也不解释,干笑两声,抱着简快速走向岸边。

不知多久时间过去,简穿好衣袍走了出来,封邪低着头不敢看她,现下气氛甚是尴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我回去了……”

听见简的声音,封邪猛一抬头,但见简肌肤皎於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羞不可抑地看着前方,封邪故作不在意地揩了揩嘴,应了一声:“好!”

简听罢一阵风似的逃去,封邪望着她的背影,忽然闭目深吸一口气,兀自心驰神醉,方才的绮景实已深印脑海,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

睁眼咧嘴一笑,愉悦地跳上墙头,谁说他不是故意的?鬼才知道!!

简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封邪高大的身影,他站在树下,双手抱在胸前,眼光望向自己,初升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的脸上投下班驳的阴影,而自己看他的眼神慌张而狼狈,使他略微带点迷茫的表情渐渐变成大笑,在月光下显得那么迷人……

“不……”

简捧住烧红的面颊奋力阻止自己的妄想,脑中的那些人和事飞快地旋转起来,那越来越清晰的面孔一会儿是简穆塍的,一会儿是即墨的,耳边又传来老者爽朗的笑声:

“丫头,你可真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简迷惑了,她原以为这世上只有爱或不爱,但回首往事,那些与穆塍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喜欢……只是依赖……

想着那句话,那一夜,简回到幼年梦境。

无边漆黑中,突兀衍生出一条幽长的小路,路上怒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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