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独居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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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居时代-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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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能名正言顺的牵手,做一个无话不说的朋友,彼此喜欢的人也挺幸福的。”
  丁丹问:“那对方再有喜欢的人,你会怎样?”
  郝凤答:“口头上说是不吃醋,心里也会觉得疼。”
  李红说:“我想每个人这辈子,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特别的朋友吧。”
  丁丹说:“我就没有。”
  郝风说:“我不是吗?”
  “通过三年的电话沟通,使我明白了好多道理。真正的爱情,在无法爱的时候,懂得分手,在有爱的时候,懂得珍惜。”
  “疼痛的爱情,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又想让他消失的人,影响了我,塑造了我,完美了我。终有一天,我会成为最好的自己。”
  “爱是相互交融,而不是单相思,爱是百味,而不是甜蜜。真正的爱,是从内心发出的关心和照顾,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哗众取宠昀行动,只有在点点滴滴、一言一行中让你感受到那样的平实而坚定。爱是灵魂的默契,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是一种渴望得到关怀、尊重、理解与包容。通过三年时间的交流,使我更进一步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人,什么是情人,什么是红颜知己。”
  郝凤说:“你们曾经是发小,又有那么多难忘的事,相互还都欣赏喜欢着对方,你想他念他又这么长时间,你能忘掉吗?”
  “一个字,难,而且太难。对于用心生活,以感情处事的我来说更难。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来,也不是一时一会就能去。人是心里渐渐走远的,感情是慢慢变浅的。也许不再有心动,却仍然有心痛。所以,我就萌生了写书的想法,目的是分散精力,少一点思念他的时间。三年时间的暗恋,要彻底的忘记,要将花费我一生的时间,甚至终其一生他都会盘踞在我的内心深处。忘记他没有必要,要的是我的心灵不被他占有。不是不想,只是不再打扰,不是不爱,只是不再期待,舍不得的不是名字,而是人,忘不掉的不是曾经而是感情。缘份最痛的结局,就是分手了,感情还在,时间变了,心没变。
  抛却烦恼和纠缠,保持一份淡然,享受一份悠然。背不动了,要放下,伤不起的,要看淡。不能作践了自己,辜负了岁月。六十几岁的人了,生命经不起挥霍了,更争不过手中流沙般的岁月了。
  丁丹说:“我怎么就没有你这样的运气。要是我的话,我会感谢命运,感谢上苍,给了我这样一个人,让我在这个世界上不再孤单。”
  “岁月如梭,我们没有了青春的容颜,也没有了青涩的气息。我们已经进入老年了,把心空出来,人就轻松了。简单的生活方式和一颗满足感的心,才能创造一个快乐的生命。谈情说爱,那是年轻人的事。在以前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诉说,这次终于可以公布于众了。我这叫自掘坟墓,埋葬爱情。”
  “李红啊,你说的太有道理了。自从尚副院长进入到我的心里,我没有觉得幸福,倒觉得是一种负担,感觉有些累,像似挑着担子在走路一样。想见他,又怕见到他的感觉,这是什么原因啊?我这也叫没事找事吧?这事也怪丁丹,没征求我的意见,她先向尚副院长衷了态。”
  “又怪我来了,你当我没看出来你们两个的心思啊。没有我,你们两个人说不定早就走到一起了。我是你们两个的代言人,电灯泡。既起到了照亮的作用,也起到了阻隔的作用。”
  “这也是缘分,分是缘分,和也是缘分。世间情多,真爱难说,有缘无缘,一切都要随缘。”
  “凤姐,怎么,新时代、新时尚的恋爱方式你也不要了?要成为一个像我这样纯碎的独居女人吗?总不能流血就喊痛,怕黑就开灯,想念就联系,疲惫就放空,脆弱就想家吧?李红是李红,你是你。如果你有笑对人生的能力。你就有享受人生的能力。生活是一个悲剧,用长镜头来看还是一个喜剧呢。”
  “这才几天啊,我就觉得是负担了?”
  “爱情不是负担,而是你的心态。要我回答,只能怀疑你对尚的感情了!”
  “这几天晚上我很难入睡。正像你说的那样,谈情说爱那是年轻人的事,我们这样大年纪的人折腾不起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那是有缘无分。我们的关系不能发展,为了底线,只能原地踏步。往前一步就是雷池深渊,累在心上。你这才几天啊,幸福的爱情,应该战得胜时间,抵得住流年,经得起离别,受得住想念。”
  “就你这样,不配谈情说爱,就适合暗中的恋张良。”
  郝凤用一只手拍打着丁丹的肩膀,用另一只手触摸丁丹腋下的痒痒肉,丁丹叫着:“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了三个独居女人的谈话。
  李红说:“睡觉吧,天快亮了。”
  三个人不声不响、各怀心事地进入了梦乡。
  ?

☆、爱的真谛

?  李红、丁丹和郝凤乘大连到滨海的特快列车一同回到了滨海。
  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接到电话最多的是郝凤了。尚副院长的左一次叮咛,右一次的嘱咐,丁丹像电脑一样记录地详详细细。通话起止时间都记在了手机的备忘录里,有的还做了录音,把郝凤弄得哭笑不得。
  丁丹看着郝凤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样子,风趣地说:“凤姐,想你的尚了吧?你真幸福啊,你等的那个人在等你,你关心的那个人在关心你。”
  “又拿我开心来了,我是在想以后怎样面对他昵。”
  “那不就是在想吗?”
  “今天的想,是为了今后的不想或少想。”
  李红睡在中铺,听着下铺两个人的对话,差点笑出声来。又不好插嘴,毕竟是刚刚认识的朋友,来回翻身的响声,被丁丹发现了。
  “李红下来吧,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们太有运气了,这个软卧室成了我们三个人的包厢。”
  “小点声啊,隔壁会听见的!”
  “李红,下了车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我大儿子开车来接我。”
  “尚副院长请我们吃饭。你不是想了解独居男人的生活吗?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初次见面,又不认识,就吃请,不好吧?等有机会再说吧!”
  “李红,一块吃吧。你回家也就你一个人,不要客气,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那好吧。过几天,我请你们到我家里吃我做的东北菜,好吗?”
  “当然好了。就这样,一言为定了。”
  三个人从滨海火车站西南出口出来时,尚副院长、丁丹的儿子张丁和准儿媳妞妞、李红的儿子马云一同出现在出站口,迎接客人的关系不同,心情和面容的表情也当然不同了。
  尚副院长显得犹为出众,以他酷酷的造型,出现在郝凤的视野里。
  尚副院长带着墨镜,穿着一件崭新的蓝色羊绒大衣,里边打着深红色的领带。白色衬衣与红蓝色搭配,凸显的格外亮丽。中分的发型梳理的规规矩矩,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翘起。方圆的脸庞带着难以掩饰的开心,甜蜜的笑容一刻都没有停止。十米远就向郝凤挥手示意。
  郝凤看着尚副院长的打扮,说不出的别扭。手没挥,眼没撩,就走出了出站口,连丁丹都觉得尚有点做作。郝风一脸的不开心,让尚副院长不知所措。
  尚副院长一边把郝凤的肩包挎到自己的肩上,一边温柔地问:“怎么了,脸色这样的沧桑?”
  “我自己来吧。你的着装能背我这样的包包吗?不伦不类的,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误认为你是个疯子。接个站,还用得着这样的刻意打扮?”
  丁丹在一旁咯咯地笑。
  “丁丹,你笑的是哪出儿啊,不就是你凤姐说我了吗。那是对我的关注。我这样的穿着,才能被你风姐第一时间第一眼就看见,还会吸引别人的眼球啊。”
  “你的心还不老实!一个凤姐还不够,还要吸引年轻的小姑娘啊?”
  “你凤姐这么年轻,我再不打扮点,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别人不得说她是我女儿啊?”
  “给你当女儿,我都嫌丢脸!你的穿着,哪点还像个知识分子,倒像个休闲会所的老板,像个大土豪,像个大富豪!仅有的一点气质修养、绅士的风度都没有了,有的是派气、豪气和霸气。接站哪有带墨镜的,那是对人的不尊重!用四只眼睛看人,用斜眼望人!你这样的着装配饰,亲人看到你,那种亲情感也会淡化几分。这不叫魅力,这叫显示你的阔气。”
  “你是一位知识分子,还是响当当的滨海市三级甲等医院的副院长,是拿着手术刀的医学人体修整艺术工作者。你还装起了阔气,你是越装越难看,越修饰越让人讨厌。”
  “我不是为了讨你喜欢嘛!我算是服了你们,把我修整的遍体鳞伤,把我说的一无是处。”
  “我这是在教你怎样穿着打扮,才能让人觉得舒服,觉得有亲和力。做人要自然,从容,淡定。”
  “你本来是一个很有气质、风度、优雅、乐观、阳光、很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而且是有层次、女人喜欢的那种男人,就你今天的一身打扮,我都会躲着你,怕你是个大流氓!”
  丁丹话一出口,觉得自己出口重了点,自己笑得前仰后合,把郝凤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尚副院长有点无地自容,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也觉得怪怪的,像个国宝,成了让人欣赏的大熊猫。
  尚副院长是个很滑稽的男人,摘下墨镜,脱掉大农,对郝凤说:“你看我这样行不?”
  “把大衣穿上吧。晚了,你的丑态已显现完了。别感冒了,同学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多大个事儿,你生哪门子气啊!以后我全听你的,我不还是我吗?还是你多年喜欢的我吗?”
  “忘了正事了。尚副院长,我给你介绍一位我们新结识的朋友,她叫李红,是我表弟的同学,还是一名业余作家呢。现正在著书《新独居时代》,想通过你了解一下独居男人的生活。”
  尚副院长把手伸过来,很有礼节地与李红握手结识。
  “我带着墨镜已经观看你好长时间了。我乍眼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你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人要有野心,有野心的人理想不一定实现,但是有野心你的理想才会实现。你生来就有天赋之相,再加上你后天的努力,你是想做什么,就能就好什么。可惜啊,你生长在那个封闭的年代,你的能力没能得到充分的发挥,你的才华没能得到很好的展示,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过,你有幸乘上了最后一条渡船,买了最后一张船票,写这本书来证明你自己。我支持,我赞成,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话。”
  尚副院长紧紧地拉着李红的手不放,李红几次抽出一半,又被尚副院长给拉了回去,而且紧紧地握住不放。
  丁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尚副院长的手说:“快点松开吧!初次见面,干什么难舍难分的,你就不怕郝凤姐吃醋啊!”
  “我是在给你的朋友看相呢?你摸摸李红的手,很柔软,很温暖,手心热呼呼的。”
  李红趁机把手从尚副院长的手里抽出来递给了丁丹。
  “凤姐,你试试,李红的手要比我们手的温度至少要高上十度。”
  郝凤拉过李红的手说:“是这样的。”
  “是啊,这能说明什么呢?”
  “牵挂你的男人多呗。凭我的经验,这不是病。你自己细细琢磨吧,有多少个男人惦记着你?”
  尚副院长的一句话,把在场接亲的李红儿子高兴地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的手真的是很温暖。”
  “对啊!我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孙子,这就三个男人了吧?”
  “你还有一个真心爱你的情人呢!”
  站在李红身边的儿子说:“妈妈,阿姨说的是真的吗?”
  李红被儿子一句玩笑问得面红耳赤。
  丁丹问尚副院长:“你是怎么安排的?”
  “走,打车吃饭去。”
  “李红跟我们一起去。”
  “那当然了!”
  李红儿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吃好饭后我来接你们,再给各位送回家。”
  丁丹的儿子和准儿媳妞妞说:“各位阿姨,叔叔我们走了。”
  丁丹大声地补上一句,注意安全。
  在郝风的提议下,去了距火车站不远的豆捞火锅店。
  丁丹说:“吃这个好,尚副院长你不用点菜了。你可以尽情的看郝凤姐了。最好是我们吃,你一直都在看,把凤姐的吃相你都收尽眼里,别忘了主动买单就行了。”
  “你好残酷啊!李红可是你刚刚结识的朋友,不怕李红笑话你啊?”
  李红抿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坐在对面的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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