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五官简直是判若两人。五十七岁的女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材,在丁丹的眼里简直就是超级模特。
丰满的胸部,丰腴的臀部,纤细的腰部,细腻的肌肤,白嫩而红润,整个身体与张丽的面部呈莫大的反差。
丁丹看后神魂颠倒,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张丽啊,你的身体太美了。当初李大伟为什么总和你打架啊?”
“就为那点事呗,说我的脸影响他的情绪,其实是他不行,就因为这个吵架。我骂他没用,他就对我拳打脚踢。牙齿被他打掉了两个,脸上被破碎的啤酒瓶子划破了一道。眼睛被他打了一拳后斜视的。”
“李大伟没去医院看医生啊?”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与他结婚只有三年正常的夫妻生活。”
“你也好苦啊!不仅没有男人疼爱,没能享受到女人的幸福,还遭受他的家庭暴力。”
“丁丹姐,自我和李大伟离婚后,我的思想就彻底的解放了。我天天出入舞厅,因为舞厅的灯光昏暗,脸上再化一下妆,再丑的女人在灯光下也很难分辨丑俊。不瞒你说,我就是因为心理不平衡,才走向生活放荡不拘小节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一个臭男人说的话,我是他玩过的女人身材最好看的一个,也是脸长得最丑的一个。要不是这张脸把我贬值了,他就娶我了。丁丹姐,我就那么难看吗?邹颖比我年龄还大,她长得也不比我好看哪去呀,她怎么还有人娶她?我怎么就找不到能娶我的男人呢?不瞒你说,丁丹姐,我就是为这事离开酒桌的,我觉的有一种失落感。”
“那你何必呢,你独居这么多年不也很好吗!你要是找个男人,生活也不一定幸福啊,你能与这么多男人享受那种性福啊”
丁丹的电话响了,是郝凤打进来的。
“郝凤姐,我在张丽家呢,你来吧。”
丁丹听到了敲门声,把门开了。
“张丽呢,客人来了,主人怎么不迎接啊!”
丁丹向郝凤使了个眼神。
“怎么还不起床啊?你那点礼貌都哪去了?”郝凤顺手将被子掀开,张丽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你干嘛呀!”
“都给我展示半天了。” 丁丹说。
“我早就知道你长了一幅好身材。”
“与你比我不差远了。你的模样,你的身材,但是你没有开发啊,资源浪费了。”
说的郝凤忍不住的笑了,“从哪学来的,还懂得资源了?我问你,你是怎样开发的?”
张丽冲着郝凤说:“你这一生有几个男人爱过你,我知道就我哥一个呗,我有好多个。”
“你那叫爱吗!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最温馨最纯洁的感情,是专一的,是自私的,是永恒的。你与那么多男人有过肉体接触,在你困难的时候,有哪个男人出来帮帮你?在你生病的时候,又有哪个男人出现在你的病床前,给你做一碗热汤面?那是男人在玩弄你,你是他们寻求刺激的工具。张丽,你醒醒吧,别不尊重自己啦!要爱惜自己,这样别人才能爱惜你。你这样下去,哪个男人能娶你?”
“你别丑化美好的爱情,你没有得到真正的爱,所以,你不懂得什么叫爱。”
“你懂,你就这样孤孤孤单单地过下去?”
“对,我宁愿孤熬着发霉,我也不会卑微着恋爱。这叫宁缺勿滥。我绝不会和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郝凤一番话把张丽回绝的闭口无言。郝凤温情而坚毅的性格,张丽打心眼里佩服。
因为毕竟是嫂嫂,而且离开哥哥是为了张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张家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哥哥,都为此愧疚了几十年。
“快起来穿衣服,我请你两个吃饭去。”
“凤姐,我是不是要到更年期了,我的下身怎么老在流血呀?”
“你五十七岁了,还没有绝经吗?”
“没有啊。”
“你真是个老妖精,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有两个月了。”
“我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我做过临床,这样吧,你躺下,我给你看看。”
郝凤摸了摸张丽的下腹部,不经意地就能摸到拳头大的包块。郝凤摸到包块处,稍微压了一下问:“痛不痛?”
“疼啊!”张丽喊。
“这是子宫,你明天去到医院做个妇科检查确诊一下,你哪天去,叫我一下。”
张丽一听子宫有病吓哭了。
“没事,要是子宫肌瘤做个手术就完了,反正你也不生孩子了,子宫没用了,但我告诉你,绝不能干那种事啦。要是大出血,你就没命了,以后你的生活要检点。”
丁丹又和郝凤开起玩笑来了,“郝风姐,你是从张良那儿来的吧?你得感谢我,是我给你和张良提供的见面机会。你和张良都高兴吧?”
“去你的,别拿我寻欢了。你不提张良,我还差点忘了,把钱还你,这张卡是你的三十万,这张卡是我拜托你和张丽还给胡娜的三十万。”
张丽说:“管我什么事!”
“就是你告诉的胡娜,张良才找我的,怎么不管你事呢。”
“凤姐;你真傻!”
“没有比她再傻的了。”丁丹说
“我宁愿作这样的傻子,走吧。”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吃饭去了。
?
☆、心绪烦乱
? 梁静自住到郝凤家后,每天回来的都很晚。郝凤问她,回答不是去同学家,就是去找工作。
郝觉得梁静变得爱打扮了,梳妆台上摆放的化妆品都是世界名牌的,而且化妆得也很亮眼。郝凤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为了对姐姐负责,一探究竟,郝凤悄悄地跟踪梁静。果然不出郝凤的所料——到酒吧去了,而且每天是固定的时间从家里走,固定的时间回来。去酒吧干什么,在郝凤的心里始终是个谜。
一天,郝凤约丁丹一起去了梁静常去的酒吧,在演唱厅内的灯光昏暗处坐了下来。只见梁静在场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做演出前的准备工作。舞台大幕拉开,梁静出场了。
梁静高挑的身材,一身豪华服饰的打扮,不浓不淡的妆素,一双大大的眼睛在五彩斑斓灯光的辉映下放射出一道迷人的光彩。
不凡的气质,铜铃般的嗓音,看的男人赞不绝口,看的女人目不转睛。
郝凤和丁丹也惊呆了,因为,那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要不是今天亲眼目睹,怎么也想不到梁静还有这么好的天赋呢。
郝凤想起丹丹姐年轻时的相貌,梁静简直就是丹丹姐的化身。
郝凤看过那么演出,唯独在这小小的酒吧她是最过瘾的、最难忘的一次。
梁静一出场,观众的掌声就压过了她的报幕声。
这是一场梁静的专场演出。
她唱的第一首歌是“酒干倘卖无”。
她把自己的身世和情感都融到了歌曲中,举指大气而优雅,摸样端庄而秀丽,歌声嘹亮而厚重。不仅人长的美,歌唱得更美。
一阵阵经久不息的掌声盖过过了她动听优美的歌声。
郝凤和丁丹在梁静这一曲结束的掌声中,带着惊喜就要离开酒吧的时候,只见有几个男生围住了梁静。有的在争先恐后的献花,有的在与梁静的紧紧地拥抱。
郝凤终于知道了梁静的去路,同时郝凤又为梁静在这样复杂的地方工作,多了一份担忧和牵挂。
家,本来是歇息和亲人们团聚的地方,可郝凤的家时常是她思虑牵挂亲朋好友的场所,是孤独寂寞的栖息地。
郝凤想起张良的一席话,内心疑惑,难道是张良与胡娜的生活不幸福?还是胡娜的身体出了大毛病?为什么对我说,你过去是我的女人,将来还会是我的女人?
从来没有向张良传递过暧昧的信息,甚至多少年都没有接触过张良,郝凤担心的就是影响他们的感情。张良不是随便说话的男人,为什么啊,“将来”这两个字令郝凤百思不得其解。
梁静的事什么时候告诉丹丹姐,告不告诉丹丹姐也是郝凤很纠结的一件事情。钱不要了都可以,但梁静在这样复杂的环境里工作,将来万一发生什么事,当姨妈的怎么和姐姐交待啊?
这些事一直萦绕在郝凤的脑海里。
经历过无数次严酷的锻炼,郝凤已坚强地淌过了孤独的大海,孤独的人格精神在郝凤的身上已超越现实的表现出来;连郝凤都不得不承认战胜孤独的力量,只有在孤独中成长、成熟。对她来说,除了坚强,已别无选择。
郝凤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以一颗平常心来面对。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趟不过去的河。自己做到的能帮就帮,能助就助。她告诫自己要坚强,没有坚强就不能独居,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要想独居,就必须坚强。
郝凤的电话响了,是丹丹姐家里的电话。
“丹丹姐有事吗?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的身体怎么样?”
“好了,凤啊,你在九点半之前到我家里来。”
“丹姐,什么事这么着急?”
“是你姐夫的儿子来谈房子的事。”
“丹姐你别着急,我一定去!”
郝凤九点一刻到了丹姐家,在门外就能听到从屋内传出一个男人在大吼大叫的声音,一个女人在不断地插话。郝凤站在门外静听了一会,一是想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二是听听他们到底想怎么样。郝凤又给小区的保安打个电话,以防有意外情况发生。
郝凤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吼叫声。
“丹丹姐,我是郝凤,开门啊!”
门开了,只见丹丹姐满脸泪痕。郝凤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气冲冲地说:“你们干什么!大吵大嚷的,走廊都能听见!丹丹姐,你把救心丸吃上两片。你刚出院,这种场面你的心脏能受得了吗?你到卧室去,我来处理!”
姐夫的儿子说:“你是谁啊!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能处理得了吗!”
“我处理不了就交给司法部门处理”
那个女人插嘴说:“你算老几!干什么的!来管我们的家事!”
“顾丹丹是我的姐姐!姐夫不在了,这件事我管定了!”
姐夫的儿子上前走了一步,用手指着郝凤的鼻尖说:“你给我滚出去!”
“你说话文明点,要滚的是你!身为公务员的你,满口喷粪啊!你这样的态度对待你的继母,你就不怕单位领导知道炒你的鱿鱼吗?”
“你想一想在你妈妈走的时候你才多大?是谁把你拉扯大?你有病的时候你爸爸不在家,又是谁把你送到医院的?你爸爸才走两年,你为了房子的事来闹过多少次了?你丹姨在你上一次来后心脏病犯了,住进了医院。我想到你单位找你领导,你丹姨不让,怕影响你的前途,对你这样的人就不该仁慈!”
“你多大岁数了!你也有儿子,等你老了的时候,你的儿子也这样对待你,你是什么感受?”
“你爸爸走了。你应该担负起照料你丹姨的责任。从感恩的角度你也不应该三番五次地来闹啊?”
“你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你就不会这样来闹腾了。独居老人不容易,你丹姨身体又不好。”
“你放心,该你的就是你的。人死了什么东西都带不走的。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起诉到法院,法院会给你公平的结果。”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把该说的都说出来,能解决的都在今天解决了,以后就不要到家里来吵了。”
“你对我不熟悉,我对你是很了解的。你的工作都是你爸爸找我给你安排的,要不然你是进不了国家机关,当不上公务员的。”
这一席话把姐夫的儿子说的哑口无言,他真的怕这个厉害女人认识他的领导,说对他不利的话。
姐夫的儿子把话拉了回来,语气也不那么生硬了,对郝凤说:“我们是怕姨妈不公平分割爸爸的遗产。”
“你放心吧,就是你丹姨这样做,我都不会答应的。要是为了这点儿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你要是还不放心,哪天我找你找都可以,让公证处来做一下公证,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房子的继承权只有你和你妹妹。如果你要是现在分割的话,你就亏了。因为,你丹姨作为妻子,应享受一半的份额。这一点法律常识你应该知道的,无论法院怎样判决,你丹姨也得住到死吧。”
姐夫的儿媳说话了:“既然郝姨都这样说了,我们就听你的。”
郝凤把丹丹姐叫了出来,丹丹姐说:“我都听见了,就按你郝姨说的办,你们放心。”
这一场纠纷,在郝凤的铁嘴铜牙下终于了结了。
郝凤和顾丹丹把他们送出了门外,三个保安还在门口站着呢。
客人送走了,姐妹俩亲热地拥抱了好一阵子。顾丹丹的眼泪把郝凤的肩膀都淋湿了,她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对妹妹的感激。
“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咱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