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一直哼着:“嗯,齐晖,多叫几声,我想听,想听。”他一边说着,手却往下面摸,摸到齐晖的那话儿,用手捏住了开始上下揉捏。
齐晖就开始腿软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进浴缸里,黄拾跟着跨进浴缸,弯腰低头继续帮齐晖抚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声地叫。
齐晖忍着声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凌辱而死。
齐晖被他弄得心烦意乱,身体却有了反应,不一会儿便无力的靠在黄拾的身上由着他胡来。
这狗牛郎,技术真好。
最后齐晖在黄拾手里泄了,黄拾把他沾满齐晖体液的手掌拿起来看了看,好多,像是积了很久。
齐晖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黄拾又把目光转到齐晖光溜溜的身体上,强健有力而又修长的躯干上挂着水珠,头发湿了被撩起来梳到脑后,看的他血脉喷张,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经湿透了,甚至连头发也半湿了,他看着齐晖半晌,过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声音有点喑哑。
他说:“齐晖,我要——”
5窝囊主人的心理建设
黄拾说:“齐晖,我要——”
那时候齐晖有点愣住了,正当齐晖正在浴室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怒气冲冲的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他沉默不语,一靠近就将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提起来,按在墙上,张嘴就凑/了上去,齐晖有点慌乱,抬起手来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将齐晖好一顿折腾,把他搞得身子都没力气了,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喘着气,还可耻的自家狗奴才手里解放了。
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而死。
齐晖一股脑气焰还没消呢,偏偏这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黄拾对着他说了一句,他说:
“齐晖,我要——”
齐晖愣住了,他有点不明白又有点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黄拾,思绪有点摇摆,一段回忆突然在他脑海内翻涌,那回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可现在外围的灰尘又被重新扒落,竟然万分鲜明。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被压的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叫的比女的还要兴奋。
那个人是他从小的死对头,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却无法设想会有这种奇异的展开,简直天方夜谭。
当时他只有十四五岁,一直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含义,只是觉得被/操的已经是个小娘们儿,不能称其为男人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他和当年最喜欢的下属江夏元绝交了。
因为那个跟幽灵一样的江夏元亲□代自己喜欢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齐晖的手下,他带着你在身边跟喜欢没有一点儿关系,还给了你面子,你别不知道好歹。
你也别指望,同为男性又傲慢无比的齐晖会委婉的拒绝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么绝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当时确实搞得不愉快。
他只记得江夏元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从最初的开心到慌张,最后是绝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时候会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记了。
等到他长大了,上了大学,才发现那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那一类人称为同性/恋,他们喜欢同性,而且跟异性一样需要做的。就连他们学校也有好多这样的情侣存在,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他齐晖不是,他喜欢女人,喜欢有着柔软触感,喜欢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
齐晖也没觉得这狗奴才是,看起来不像,帅哥不就是把妹的资本吗,他没理由是,可是他又在这里坦率的索求。
黄拾看着齐晖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两只眸子清亮,看得齐晖一阵晃神。
黄拾于是便把身子靠过去,动手脱/裤/子。
齐晖看着狗奴才的一系列动作,刚是愕然,骤而转为一股耻辱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对上黄拾疑惑的眼睛,抬起手往他头上摸去,黄拾想要回应,但下一秒齐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黄拾的头,往浴缸的水里压下去,用力的压下去,直到对方整个头都没入水中。
齐晖心里想着,你不该对我心存这种想法,救你已是我对你施舍的最大的仁义,除非你现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齐晖已经有点疯狂了,他看着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整个被按进水里的黄拾,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样,爽吗,爽吗你!”齐晖问。
黄拾知道齐晖已经开始发飙了。
尽管是因为自己太心急,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内伤。他憋足了气,也没有反抗,就那么被按在水里。
齐晖过很一会才消了气,才把手松开,黄拾慢慢地把头从水中抬起来,睁着一双被水弄得红肿的眼睛,看着齐晖湿漉漉的走出浴室。
他拼命的呼吸着空气,而后才浑身滴水从浴缸里站起来,步履有点踉跄,扶着洗脸台喘了一会粗气。
眼睛红肿得像在流泪,却不是在哭。
黄拾知道齐晖刚才恨不得他刚才就那样死掉,他有点心惊,却没有心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曾经遭遇过这样的对待,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还要绝望还要恐慌,还要孤独无依。
一个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无情的抛弃了自己,然后扬长而去,让自己跌下了深渊,一直往下跌,竟然连求一个痛快的资格也没有。
我是谁——不停坠落的那个人又是谁,满脸鲜血的男孩又是谁?齐晖——你又是谁?
头开始痛,几乎把他逼往绝望的境地。
那天夜里齐晖还是睡他的床,黄拾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半夜齐晖偶然醒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低声哼了一句“狗东西”,继续陷入深眠。
只是他的翻身比平时更加频繁。
齐晖和黄拾都有点尴尬,尽管在那次之后齐晖觉得自己做过头了,对上黄拾目光的时候都觉得有点歉意,但对方觉淡然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黄拾依旧早起,依旧帮他准备三餐,只是很少说话了。
齐晖不知道他家小狗是在强忍着冲动而非愤怒,他对黄拾的态度极为不满,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玩我?门都没有。
齐晖有点愤愤,早上把椅子一踢就出门去了学校,临走前他以为狗奴才会跟上对他说句“出门小心”,这句话说了个把星期,今天却毫无动静。
黄拾一直漠然地坐在沙发里看着手中的杂志,他的心在怦怦的地跳,渴望齐晖转过身来跟他说句抱歉。
可是齐晖连一句话也没说,甚至不舍得把一个眼神投递过来,皱着眉头气冲冲的走了。
黄拾一直等到齐晖走出公寓,才赶紧走到窗旁,掀开窗帘往下看,直到对方高高的身影没入人群里,才靠在墙上,淡淡的笑了笑。是冷笑——
中学生可和他们不一样,十几岁的男孩女孩,或许有心事,但多数时间都是笑嘻嘻的。
齐晖坐在办公室里,觉得有点热,开了空调的办公室因为人口过多因素依旧显得很闷。
他来这所学校一周多,女学生都喜欢缠着他,年级主任也对他很满意,除了那个有点神经质的化学教师陈东斌,一切都很美好。
已经是大夏天了,女学生们都穿着短裤短裙了,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白花花的大腿,赏心悦目。
可是他的心情却算不得上佳。即使他喜欢看年轻的女孩子,这些却都是不能下手的,十六七岁,还都是小孩子呢,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大部分是三十五以上的老女人,每个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来的部分会给人看光了一样。
当然,年龄不是重点,姿色才是关键,齐晖眼睛随意往周围一扫,像是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就挺好的,虽然戴着无框眼镜,穿的也很保守,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很标致的小美女,只可惜她对自己不来电。
应该是喜欢更加成熟稳重的男人吧,齐晖太年轻,而且一看就是喜欢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人。看起来不可靠不说,眼神还充满玩味,看人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平日里得受多少气,只能派些强势的女人来收服他。
女老师们对齐晖都是远观,偶尔有几个靠近的,没说几句话自己倒把自己羞走了,倒是年级主任一直过来跟自己谈心,谈着谈着话题就到了齐晖的日常生活和兴趣爱好。
包括齐晖的基本情况和择偶标准。
校长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倒是个实在人,她曾偷偷过来跟齐晖说,年级主任已经四十好几了,还没嫁人呢,你要好好把持住。
齐晖就笑着回个不可能吧。默默低下头后又啧了一声。
齐晖教的一年级语文,说来奇怪,他的成绩虽然不怎样,但人还是有小聪明的,该会的也基本会,吹起水来倒也能唬住一帮学生。更何况当今网络这么发达,教学的内容上网找找便是,费不了几个心力。
在上课的时候有个男学生问:“老师,你的粉红领带是女朋友送的吗?”
几个学生也顺着他的眼光望过来
齐晖低下头一看,竟然是上次带狗奴才去买衣服的时候他给挑的,他一直怀疑黄拾是不是色盲,品味差的可以,当下就拿那领带把黄拾脖子栓了,还指着他大笑了几回。
嘴里说着:“这样像不像拴着一条狗。”
黄拾当下就把领带解下来,要给他系上,齐晖摆摆手躲开了。
本来是为了塑造自己良好教师形象才戴的领带,现在看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明天还是穿的休闲点好了。
学生还在那里起哄呢,他只好笑着说了句:人小鬼大——
中午就待在办公室没回家,傍晚下了课觉得有点烦躁,想回家又不想看到黄拾,寻思着要到哪里去玩一会儿,拿出了手机刷联系人目录,一直找了很久才挑了个人打了过去。
“喂,我齐晖——晚上有空吗?”
大学的老同学,一个被齐晖叫做穆何的男人,接了齐晖的电话便开着跑车过来了,拉风的红色科迈罗一停在校门口,便引起一群人的围观。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很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衣黑裤,绑脚的靴子,纯黑的头发,看得出来是后天染的,眸子是很淡的灰色。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直搜寻着齐晖的身影,一直看到齐晖从校园里出来,旁边跟着一个个子矮小,但穿戴整齐的老土眼镜男。这才高兴地迎了上去,老远朝着齐晖叫着:“齐晖——这里。”
齐晖正被陈东斌缠着正愁摆脱不了呢,一见到眼前依旧很拉风的穆何,简直是见到了大救星,连忙回头跟陈东斌说:“抱歉,有人来接我了,你自己去喝吧。”
陈东斌本来想请齐晖去喝酒,眼见对方被自己缠得就要答应了,没想到校门外出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的稀奇古怪,还戴着几个耳环,在阳光底下亮晶晶的,最后重要的是,齐晖被这人一喊就忙着跟自己道别,不禁有点失落,顿了很久才说了句
“那好吧,明天见。”
当时他根本就没想到明天是否真的能见到齐晖,齐晖也以为自己明天能生龙活虎呢。
他过去搭上穆何的背,穆何笑嘻嘻的回他一个拥抱,又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陈东斌,询问齐晖,“齐晖,你跟那老土男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齐晖睥睨了他一眼,回道:“你眼里是塞了什么脏东西吗?”
“你能不能说点文明话,你可是老师啊。”穆何戏弄他。
“去他的破学校,我们赶紧走——”齐晖说完钻进副驾驶座。
穆何耸耸肩,朝着陈东斌露出一个微笑,高声说了句:“再见——”
陈东斌有点惊吓,一路小跑着回到学校去了。那个黑衣男看起来并不好惹。
穆何开着车,问齐晖:“要去哪?”
“你店里。”
“这才多少点啊。”
“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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