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狼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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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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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别动… …”

不能不动,再不释放,他将会爆炸… …

可耻的念头,夹带着些许的快感… …

江夏元触及到齐晖硬邦邦的下面,伸出手去把他的皮带解下来,把裤子拽了下来,摩擦,轻抚,牛仔裤里面全是汗… …

自己的宝贝就握在别人手中,齐晖张嘴像野兽一样的喘气,他觉得不满足,一直到对方将他的炙热包裹在嘴里,这才让他低嗥一声… …

身上仿若由刚开始肆虐着数以万计的虫子所带来的奇痒的感觉,慢慢地化作一缕清风,在他周身不住的盘旋,温柔的触碰… …

该死,这纯粹的舒服劲儿会让人沉沦。

齐晖冲动地把自己玩意儿从江夏元嘴里出来,重新压到江夏元身上,他坐在他肚子上,前端冒出的液体抵着江夏元的腹部。

不对,不对——眼前这个是男人。

不,是男人也不要紧了,去他麻痹的,好难受… …

他的肿胀还在江夏元身上蹭,想在对方身上寻找女人的感觉——他想要进去… …

作死,要怎么做… …

他不是十几岁的纯真少年,可身子底下这人,也不是的圆润女人… …

仅仅只是触碰完全不足够。

他想更进一步的,甚至可以深入体内的——他的手仍旧在江夏元身上胡乱的摸着,紧实的腹部,发达的胸肌,好烦躁… …

齐晖晕乎乎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被一个坚硬地东西抵住,江夏元也一直盯着他看,大口的喘气。

两人目的一致却不是心照不宣… …

事实上他们都是男人,所以都想要掌控主动权… …

齐晖大口呼吸,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急促的说道:“… …你……快把裤子脱了。”

他手忙脚乱的给江夏元解裤子,极其狼狈,就像自己有多么渴望身子底下这个男人似的。

他边解江夏元的腰带边邪气地笑,“抱歉了… …我… …要进去。”

江夏元看着浑身发颤的齐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

齐晖正在那里脱他的裤子,可是他手脚太笨,怎么也没法把拉链拉开,他拍拍江夏元的腹部,说:“快解开… …”

还没等他继续动手,江夏元就把齐晖的手腕抓住了,他很快起身,把齐晖抗到了床上,把齐晖双手束缚在头顶之上。

身躯如今已被汗水浸湿,他胸前滴着汗,眼睛紧紧地盯着齐晖。

齐晖头脑有些发懵,他挣扎。

开始头昏眼花。

江夏元低头轻轻地吻着齐晖的唇,很温柔的舔着齐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的说着什么。

齐晖头脑发胀,根本没听见什么话,他几乎要嗷嗷叫出声来。

江夏元剧烈地喘气,他抱着齐晖的腿,把自己挤进齐晖的双腿之间,身下的硬物正抵着齐晖的后面。

他也忍得很难受,江夏元抱过的女人很少很少,他也从来没跟男人做过,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如今,正要抱一个男人… …

激动,狂喜… …这是他最喜欢的人。

他几乎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双手因为隐忍而不住颤抖。

他想对这个男人温柔… …

江夏元腾出手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翻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将自己的下面润湿了… …

长驱直入… …

江夏元听见齐晖沙哑的的声音,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乱窜,被夹在齐晖的体内,每一次摇摆,齐晖都要皱一下眉头。

这是齐晖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他从小被他老子打,习惯到几乎都感受不了藤条的滋味;他跟人干架,打得浑身是血,那根本是小儿科,而这次,是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他觉得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不习惯喊叫,只能痛苦地闷哼。

两个人跟男人都是第一次,气氛有点微妙… …

局势有点窘迫… …

江夏元把整只手都涂满了润滑液,又将齐晖的腿抬起来,将手指送了进去。

那么紧致的地方,即使涂了润滑的东西,手指还是移动的很缓慢… …

齐晖难受的双眼通红,他又低声叫了句,“呜… …”

他所有的强硬荡然无存… …

江夏元看见齐晖难受,他很心疼,那个地方原本不能承受异物的入侵,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紧夹着其他男人的手指。

如果此时齐晖很清醒,他该是何等的狂躁,会不会拿着刀把自己捅了?

可是狂涌的情欲再也忍住不了,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钳制在齐晖体内,全方位的感受着对方的温热。

又插进几根手指后,齐晖那里才逐渐变软,他的眼神开始迷乱,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

那是江夏元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之一,他的下体也勃起的可怕,一直在齐晖大腿内侧摩擦着,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床上的齐晖开始难受并着舒服的喘息。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摸索之后,顺利找到了那令人颤栗的点。

江夏元大汗淋漓,忍耐往往要比享受更难,他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齐晖体内抽取来,再把自己勃起的硬物抵在了齐晖的后庭。

慢慢的插了进去,他也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硬物被超乎想象的紧窒包裹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脉动… …

轻微的疼痛感让齐晖低吼了一声,他一用力,江夏元的分身便被牢牢的夹在他体内,动弹不得。

此时的难受劲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齐晖很痛,江夏元也很难受,他试图将硬物拔出来,但一直精神涣散的齐晖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 …继续… …”

他嗓子开始沙哑,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

这该死的身体,除了快感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

江夏元低下头去吻他的唇,手依然抬着齐晖的脚,自己的下身又缓缓地挤了进去,这次比上次还要缓慢,再加上腾出一只手来安抚齐晖的分身,齐晖开始感到快感,放松的喘息,通道便由狭窄稍稍放松,江夏元腰往前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 …啊… …”

会痛,但是快感的袭来更可怕,齐晖简直要失去理智,他疯狂的叫着,伸手在空中乱抓。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抱紧自己怀里。

他们的下面紧紧相连… …

他们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

这一定是江夏元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他怀里的齐晖,此时全身都是汗,眼神迷离,双手却主动捧着他的脸,肆意的亲吻。

这个举动让江夏元彻底丧失了理智,刚开始他怕伤到齐晖,只是插进去不动,现在他彻底失控了,许久的期盼加上肉欲的快感让他疯狂地在齐晖的体内不停地抽动。

勃发,甚至更为巨大,强硬地撑开他身子底下的齐晖,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

齐晖感受到对方的硬物在自己体内越发巨大,他难受的想要逃开,身子却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对方的手还覆在自己的下体,小心的摩擦着。

双重的快感让他沉沦的闭上了眼睛,手上青筋暴起,快把床单都撕烂了。

江夏元便伏在齐晖身上律动,边看着他紧闭双眼的脸… …是陶醉的… …

他这个表情越发刺激了江夏元的冲动,加快了速度,下身狠狠的撞击,直到润滑液变成白色的泡沫,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

他开始发了疯似的冲撞,将自己通入齐晖的最深处,齐晖被操得不住晃动,双腿不由自主的吊在江夏元的肩上,不停地晃动。

他已完全失去思考能力,除了爱欲再没有什么能让夸张的嘶喊——

“操,啊… …痛死了… …”

旅店粗制滥造的床铺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运动,开始吱呀的,随着两人晃动的频率摆动,江夏元一把将齐晖的上身捞起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江夏元的进入,他的硬物往齐晖更深处抵入,齐晖感觉到那异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忘乎所以,张嘴咬住江夏元的肩膀。

用力的咬,直到上面渗出血丝——

我一定是不正常了… …

32事件不尽如人意

【三十二】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做得太过火,齐晖是晕过去的。

江夏元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体里出来,觉得很心疼。

用力地将他抱自己怀里;轻轻帮他抹去脸上的汗水——此时的齐晖,脸色红润非常,那是从欲念之河里捞出来的颜色。

江夏元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睡颜,低声的念着:

“齐晖… …舒服吗… …”

“齐晖… …爱… …”

他自满足的笑——就仿佛齐晖此时此刻正清醒着听他说这些话一般。

刚才的江夏元就像个疯子;完全被自己的□所操控,他很怕自己用力过猛伤到了齐晖;再看看怀里的;只是一脸倦意… …

放心,甚至得意… …

齐晖是只属于他的齐晖… …

第二天早上;齐晖还没睁开眼,只觉得头很沉,他记起来那个八婆女蓝夫,自己一时大意被下了药,现是哪里?

身体倒是暖烘烘的,被窝很舒适,他伸了伸脚,发现手脚被箍住了,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看——

呵… …又是黄拾那家伙,几天不揍他皮就开始痒了是吧,还敢光明正大的爬上床来!

施舍点睡觉的地儿也就算了,麻痹还敢这样子抱着?

齐晖开口大声说道:“黄拾,滚下床去!”这一开口,让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声嘶力竭呼喊过后的表现,他疑惑地将江夏元的手从身上扯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顿时,赤条条的上身一览无遗,甚至伴随着腰部的酸痛。

他吃了一惊,将□的被子也掀开了,果然,连内裤也没穿… …

什么情况?又一声怒吼:

“黄拾,玛德给起来!”

江夏元睡的正香,被吵醒不耐的皱眉,他也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开,露出精壮的身子。

一眼就看见齐晖满眼困惑,他附唇过去齐晖唇上轻轻点了点,他也光着身子。

齐晖瞬间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掐住了江夏元的脖子,把他整个压身子底下,本想就这样给他来上几拳,酸痛的腰却不停地发出抗议,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灼痛感。

难堪,愤怒,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就这么给杀了!

“混账东西,对干了什么!”

江夏元眨着眼,难得舒心的笑,“舒服吗?”

齐晖打了一个冷颤——脑海里的记忆伴随着身上的不适感不断地向他袭来——他想起了昨晚,总总的一切,那种身体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无法安慰自己说是一个梦境。

他甚至记得这个男当时给他带来的快感… …

不对,自己昨晚是被下了药,可是脑海里的影像太过于清晰了,这让齐晖产生强烈的自厌恶。

“杀了——”是怒吼,声音却很低。

“齐晖… …”

“闭嘴!”

江夏元挣开齐晖的束缚,起身把他抱住,“齐晖,会负责的,想跟一起。”

他明白同样身为男的齐晖,此时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没力气,说不定他此时就会找把刀子把自己捅了。

他的肩膀,现还留着一个大大的牙齿印。

齐晖挣脱,起身,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后面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忍着,拿起床头柜上半米高的的台灯,狠狠向江夏元砸过来,台灯从江夏元脸旁掠过,摔到地上支离破碎。

黑炎看见他的头儿一脸清爽的坐沙发里,时不时还淡淡一笑,直到发现自己看着他,才让自己继续禀告

蓝夫是本来是莲城一间小发廊的老板娘,丈夫逝世后她开始拉皮条,后来她发现有一种方法能快速致富——每年假日出行游玩的公子哥儿,身上总揣着万八千。

特别是那些出手阔绰的,比如齐晖这样的,手里还晃着明亮亮的金卡。

给这些下药,拍照,留下来做把柄,便可以一次性敲诈许多钱。

她是成功了许多次的——相貌气质绝佳,一般男都会上当受骗。

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反而着了别的道。

那个黑炎,把她儿子吓得哇哇直哭,让她跪地上求了好久的情。

黑炎到她的家里,把她拍的所有用来威胁别的录像带,用一把火烧了。

争斗还是明着来有趣,这种手段不是他的性格所能接受的。

当时黑炎奉了头儿的命令,一直跟着齐晖,直到他进了酒馆,甚至被使了手段,带到了酒店,差点就任鱼肉,黑炎三两下就把母子俩制服了,却看见齐先生双眼通红,一直往自己身上蹭过来,这把他吓了一跳——他会被头儿杀掉的。

于是想了个下策,把齐晖绑了起来。

“黑炎。”

“是。”

“做的很好。”

黑炎看着他主子,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过——”江夏元突然把声音沉了下来,“记住,金禾如果出事,要承担一切责罚。”

黑炎低头,“是。”

金禾此时正他们租的小旅店里看电视。

粉红色的樱桃图案短裤,一脚踩床铺上,手里拿着碗筷。

昨天夜里溜到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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