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思想近乎白纸的纯朴少年,说:“你叫云天河,这里是青鸾峰,对不对?”
“啊!你怎么知道?”云天河惊讶的说。
“猜的。”我可不想给他问到底的机会,想想菱纱的无奈,我一阵后怕,教导他这一艰苦的任务我看也就只有菱纱能完成。我赶紧转换话题,“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啊……”天河还在思考着我是如何知道的,听到我的问话,回过神来答道:“我在打猎的时候,四周突然震动了几下,然后你就从天上掉了下来。再然后我就把你抱了回来。”
嗯,看来是师父最后使出的灭神剑诀和天雷相结合之下,使得空间裂缝无限扩大,把我给吸到了这里来。只是,据师门典籍记载,没有神人的修为会被空间给分解掉的,怎么我……对了,我身上还有上古四大神器之一的五彩神石,肯定是它保护我的。没想到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这颗小石头接连救了我的命。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在下易天。”我伸出手友好地笑着说。
天河愣愣地看着我,不知该做什么。我突然意识到,站在我面前的可是一个从未下过山的“野人”,而且这里是仙剑世界,不是我原先的地球。我赶紧收回手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可以叫我阿天,我的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
“朋友?”天河挠挠头问我:“朋友是什么?”
“朋友……”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菱纱的无奈了,“两个真心相待,能够同患难共享福的就是朋友。”
“那……”
看他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头皮一阵发麻。
“吼~吼~”这时从外面传来了山猪的叫声。我平生第一次感到猪的叫声原来也是这么的悦耳动听。
“什么声音?!……是山猪?这倒好!抓一只还引一只,哈哈~”果然,山猪的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天河跑了出去,我也跟在他后面,发现一头大山猪突起扬尘,瞬间跑进了一侧的石沉溪洞。
“好家伙,它跑进石沉溪洞了!爹交代过,那山洞不让进的……我得马上跟去看看!好!回房拿弓,顺便猎山猪!呵呵,八成是小山猪的叫声把它引来了,早上梦见吃烤全猪果然是好兆头~哈哈,今天这顿烤全猪是吃定了~”看着天河自言自语地走回屋子,我一阵好笑,也跟着进去。
天河从房间里取出了一把木质的长弓和望舒剑,正要走出去时,被我给拦住了。
“天河,你可不可以把你这把剑借给我看一下。”我望着他手里的剑说道。
天河直接把剑递给我后,看我看得那么认真,怕我不知道似的说:“阿天,这把剑名字叫“这是剑”,是爹亲口说的。有一回我问他,既然木头做的剑叫“木剑”,那这把蓝色的剑又叫什么。爹那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脸上都不笑,就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今天你叫“云天河”,明天也可以改叫“云阿三”,但你还是你。剑也一样,你喜欢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就干脆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现在正在想着该如何处理这把剑。我是决不允许菱纱成为望舒剑宿体成为琼华派飞升的牺牲品,而天河也痛苦一生。突然,我想到了……
“天河,你可不可以把这支剑送给我作为我们认识的礼物?我很喜欢这把剑。”同时,我拿出另一把剑,“这把剑就作为我的礼物送给你了。”我拿出的这把剑是下山前在师门剑阁中拿的,没想到被我送给了天河。
“可是……这把剑是我爹留给我的……”天河有些迟疑地说,看着我手中的剑放着光芒,虽然他也很喜欢。
“没关系啦,我以后跟你在一起,你想看的话可以跟我说啊。”我继续鼓惑着。
“那……好吧。”天河从我手上接过剑,而望舒剑在我手上不见了,他挠挠头感到很好奇地问:“阿天,这把剑你刚才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还有,“这是剑”到哪里去了?”
听着他的问题,我的头好痛啊!我赶紧说:“我们快去追那只山猪吧,不然就要被他给逃跑了。”
果然,我这话刚说完就立刻奏效。
“对啊,我们快去追,不然今天可就吃不成烤全猪。”天河焦急地拉着我就跑。
第二部:仙剑篇 第二章石沉溪洞
来到石沉溪洞洞门前,发现洞门上的机关已经被破解掉了。
“这地方好暗,以前都没进来过——”天河自言自语地说着,突然看到洞门上的机关,“那是……?……爹说过的机关?爹说只要有这机关,其他人绝对不会闯到洞里。”想了想,又说:“不~会~吧!!刚才闯进来的那只,难不成就是爹说过的“妖怪”?……“猪妖”?所以才会开机关?!”
天河转过头来对我说:“阿天,糟了!猪妖闯进了石沉溪洞,被爹知道我就惨了!怎么会这样?!”说完双手抓着头。
看着天河此时的模样,即使我再多么的冷酷,肚子里也不禁笑翻了天。
“死猪妖,看我饶不了你!把你抓来烤上十遍八遍!!……可是,又没见过妖怪,不知道打不打得过……”
看着天河还有继续下去的势头,我赶紧阻止他,“我们再不追上去,别说打,就连碰也碰不到它了。”
听了我的话,天河也不再说了,催着我快点地走了进去。
天河循着山猪的脚印一路走了进去。“不太妙!阿天,越往里走地面的土越少,都看不清猪妖的脚印了——”这时,从洞中跑出一位红衣少女。
“咦?!在那边!!死猪妖!看你往哪跑!”天河看到跑出来的少女,把剑搭上弓射了出去。
“啊!!谁这么卑鄙,居然放冷箭!”少女生气地说。
“咦?!——喂喂喂,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剑当箭射!”少女从地上捡起剑,怒气冲冲地来到天河面前对着天河大声地说:“可恶——!我说,你谁啊?难道是住在这里的山顶野人?居然趁别人不注意偷袭!阴~险~!!”。
“你……不是吧?怎么还会说人话?”天河惊讶地说。
“这可奇怪了~你还不是一样站在这里同我说话?还是说~你是野猴子变的妖怪?”
“你才是妖怪!我不饶你——”天河冲了过去。
“喂,你……你别靠过来啊!”少女敏捷地躲开,“哼~比蛮力我可拼不过你,姑娘我有要事在身,不奉陪了!看招~烟雨夺魂!”少女抛出迷烟后瞬间消失。
“啊……呛死人了!糟糕,被它逃了……”天河转过头对慢慢走过来的我说:“阿天,还是被猪妖给逃走了,死猪妖不但会变人形、会说人话,还使出奇怪的妖法,按爹说的,道行已经挺高了……”
“你不是还有你爹教你的剑术吗,你可以用它来对付猪妖。”我看着天河在一旁抓着头发,有些好笑。
“……对啊,就算弓箭对付不了它,还有爹教我的剑术,好在木剑我也一直带在身边~那猪妖绝对逃不掉!”天河跳了起来说。
看他似乎想问下去,我赶紧忽悠他说:“我们快点追进去吧,不然就要被猪妖给逃出去了。”
天河果然是很好忽悠,听我这么一说,就继续跑了进去。看着他的身影,我笑了笑也跟着进去。
跑遍了整个洞,天河也没找到“猪妖”的足迹,我虽然知道,但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就跟着他跑遍了整个洞。
“整个石沉溪洞都跑遍了,也没瞧见那只猪妖,难不成逃到洞外去了?”天河停住了脚步。
“天河,你看那边”我指向前面一个很亮的地方,“说不定猪妖就跑进了那个地方。”看着他想要跑到洞外去,我赶紧说道。
天河也看到了这个地方,和我一起跑了过来。
“这地方好漂亮啊!四周全是冰。爹说他和娘葬在洞中,连我都不清楚在哪,他总是神神秘秘的——”突然他看到石壁上刻着的字;“我命在我也,不在于天……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了……”
看着天河在那里发呆,我知道他一定是陷入了回忆。我没有打扰他,仔细的观看云天青和夙玉合葬之处。说真的,我很敬佩云天青,他认为众生平等,无论是仙是人还是妖,都有生存的权利,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含糊,宁愿自己背负背叛师门之名,也要解救往往被人们所鄙视的妖界的性命。而对玄霄,虽然他们价值观不同,他们选择了不同的路,但他依然把他当兄弟。虽然他坚信自己是对的,但仍觉得对玄霄有亏欠,甚至不惜在鬼界等待十几年,只为对玄霄说一句抱歉。足见情真意切,惜诺如金。
“啊!!怎么……你比我先到?!”之前出现的少女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惊讶地说。
“来的正好,看你这回往哪逃!”天河再次搭弓上剑。
“烟雨夺——咦?!”少女把手伸进怀里,“不可能!我明明记得还剩一个!”
“死猪妖,别想再用古怪的妖法!今天的晚饭已经决定!就是你了!”天河得意的把手中的剑射了出去。我现在有些后悔把剑送给天河了,简直是埋没了这把剑的威名。
“可恶!还好我闪得快!真想要我的命吗?!”菱纱敏捷地再次躲过这一剑,剑重新飞回天河手中,“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人啊!带着一把怪剑,还会自己飞来飞去!”
“我……我也不知道……又是发光,又是自己飞回来……阿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天河秉着想不懂就不去想的原则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这支剑本来是我送给他的嘛。
当然会这样了,这可是我师门留下来的仙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表面却不动声色,我实在是害怕我回答他后不知道他又会冒出什么样的问题来。
“你刚才说我什么?你说的最后一句!”少女突然奇怪地问。
“你是我的晚饭!”天河挠着头回答道。
“不对,是你说的倒数第二句!”
“你是猪妖!”
“你你你——!!洗干净你的耳朵听好了,本姑娘“韩菱纱”,好歹也算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几时成了你嘴里的“猪腰”、“猪肝”!”菱纱生气地大声说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说成“猪妖”。
这次轮到天河惊讶了,“少……女?”
“而且还说我是你的晚饭,下流淫贼!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是女人?爹说过的那种?”
“越说越过份!你倒是说说我哪点不像女人!”
“……是女人,那就不是猪妖啰……”
听着天河搞笑的话,看着菱纱脑袋有些短路,我在一旁忍得好辛苦啊,幸亏我修为比较高,所以才不至于笑了出来,我现在终于知道想笑而又不能笑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
这时,从我们后面传来一声大吼,转过身子,看见那只山猪刨着土对着我们大吼了几声后跑了出去。
“山……山猪……”天河兴奋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追着山猪进山洞,后来遇上我,所以就弄错了,对不对?”菱纱看到山猪,也明白了过来。不过,我有那么像山猪嘛,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菱纱心中愤愤不平。
“我弄错了?……好、好像是……”天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奇怪……她不是猪妖,那门的机关是哪只猪打开的?!天河还是有些疑惑,但他的直线思维注定了他是不会想到什么的。
“你,刚才有没有受伤?”天河突然想起他刚才好像射中了人家,赶紧问道。
“哼,可算想起来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闪得太急,脚都扭到了。”菱纱还是很生气。
“扶你?”天河赶紧摆着手说:“那不行!我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乱摸的。”
“你!想得美!谁让你摸了,是扶、扶我一下!”
“好吧,我这可是为了帮你……”听菱纱这么说,天河也只好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哼~谢啦。”菱纱道了声谢后,说:“我说,看你这样,好像完全没见过什么世面,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也不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吧?”
“我一直住在山上。”天河如实地说。
“难怪从没见过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么和你说的!”
“说什么?”
“说“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啊。”
“我爹说,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样,软软的,不可以随便乱摸。”天河把云天青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你!淫贼啊!原以为你爹是个儒酸文人,竟然教出你这种傻瓜,没想到也是个胡言乱语之徒。”菱纱脸红红的。
听到这里,我实在是忍不住地大笑了出来。两个人都被我的笑声给弄得不知所措。菱纱这时也终于看到了我的存在。
看着我边笑边走过来,天河发挥不懂就要问的精神,挠着头疑惑地问:“阿天,你在笑什么?”
当然是在笑你了。不过我没回答天河的话,而是对菱纱说:“你好,菱纱,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菱纱看我不像坏人,点了点头。“在下易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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