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乱七八糟的梦,都是一些模糊的画面,他好像遇见了好多人;发生了好多事……
这次的梦更离谱,他的视角好像就在高处;看着下面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纠缠着;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下面那人的感受。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热吻;还有身体那种真实的被进入,被撞击时身体一点点升上来的酥麻,频临失控的疯狂感觉……他听见自己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哀求,那变态磁性带着欲望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喘息着,贴着他的耳朵叫道“凌……”
凌夏大口喘着气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腿间一片湿黏温热的液体,居然梦遗了!他涨红了脸把腰上凌绝的手轻轻掰开放在一边,跟做贼似的脱下亵裤,清理着腿间的污物。
擦,他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做出被人上的梦啊艹!他欲哭无泪的,都想朝自己脸上拍两下。
凌夏真害怕被凌绝发现,赶紧轻手轻脚地跳下床换了件衣服,把脏衣服团成一团泡在盆里。
不过当他上床的时候凌绝还是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道:“凌大哥,你在做什么?”
凌夏心虚地揉揉他的头发道:“去了趟茅厕,你赶快睡吧。”
凌绝“嗯”了一声乖巧地睡了,凌夏看着少年纯净无暇的睡颜和重新缠上来的身体,赶紧往墙角躲了躲——要是他梦中情不自禁对凌绝摸摸蹭蹭的怎么办?
他唉声叹气的,他做梦为啥梦见的不是妹子而是个男人?这都怪那个死变态,把他都快折磨出心里阴影了!
一连几天没睡好,早上起来凌夏就有些没精打采的。照样和其他人一起去喂完了鹰,他和凌绝坐在山崖的石头上看着天上飞的大白。
“哥,你这几天怎么了?”凌绝担心道,“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凌夏脸上一热道:“只是做了个噩梦。阿绝,你说世界上会不会有名字相同,长得也很相似的人?”
凌绝垂下眼睛道:“不知道啊,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吧。”
凌夏点点头,也许真是巧合呢?但是他忍不住又道:“阿绝,你有时候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看见一些东西或者人会觉得很熟悉,好像见过一样,但就是叫不出名字?”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比如,第一次和阿绝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熟悉。”
御之绝微微有些变色,他一直以为凌夏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伪装成他喜欢的样子。按照交换的条件,他不能向凌夏讲述以前的记忆,但是凌夏本身也是没有这里的任何记忆的……难道,凌夏潜意识里还保留了一部分记忆吗?
他试探道:“我也是,见到哥就觉得好像以前见过你一样,有时候做梦也会特别真实 。哥,你做过那种就像真实发生的梦么?”
这简直问到凌夏的心病上了,他不自在地说:“有时候会吧……”
御之绝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难道,凌夏的记忆还有恢复的可能?一想到这里,胸口登时便是一热。
又过了两日,管事弟子突然过来把凌夏叫了过去道:“嗯,小刀,这次你要发达了!上面要找两个人去看护一位大人的魔兽,时限是一年,我推荐的你和凌绝,工钱可是这里的十倍啊!”
凌夏大吃一惊,十倍?天上掉馅饼还是怎的?但是魔修道的大人物他并不准备接触,高收入伴随高风险,想想就是麻烦。
他赶紧推辞:“管事大哥,这不太合适吧?我才没干了多久,而且凌绝也是新人,比我们经验老道的老人多的是……”
管事弟子打断他的话道:“你平时耐心细致学的也快,就别推辞了。跟你说实话吧,那位大人物很挑,指明要相貌端庄周正的,咱们这里还就属你和凌绝了。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你这不把老婆本都给赚回来了?”
凌夏听得一阵无语,动物又分不清人类的美丑,他是去伺候动物的又不是伺候那位大人的,还要求什么相貌啊?
管事弟子的语气十分强硬,让人毫无回旋的余地。凌夏蹙着眉头想了一阵,一年时间,说长的确也不长……而且攒的多些,出去也有个经济基础。
他就是担心大白,那魔兽由他和凌绝两人看护,自己应该有空闲时间回来看看大白吧?而且那变态男估计已经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骚扰,出去了倒是可以避上一避。
他就抬起头道:“好的,那就多谢管事大哥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吧,你赶紧回去给凌绝说说,收拾收拾东西。”管事弟子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伺候,说不准改天小刀你就飞黄腾达了。”
当天凌夏赶紧去找大白,喂它吃了一大块肉后说了这个消息,比划着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日子。大白那毛顿时竖起来了,平时没精打采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凌夏就没见它那么精神过!还唯恐他跑路似的用嘴叼住他的衣角不放。
凌夏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给它顺着毛安慰:“大白乖,我带着你实在是不方便,一有空肯定就会回来看你的……”
大白耷拉着头,突然滚在了地上,骨头噼里啪啦开始作响,不时痛苦地嗷嗷叫几声,爪子也痛苦地在空中划拉着。
凌夏吓了一跳,紧张地凑过去道:“大白,你怎么了?”
大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小,最后缩小成小鸡仔的大小,凌夏看的目瞪口呆的。
他不知道,高阶魔兽成年后都可以转换身体大小,像阿离,还有克兰敏尔白的蛛儿都是如此。但是大白很少转换形体,所以就辛苦了些。
大白卧在草丛里“啾啾”叫了几声,扑棱着翅膀落在凌夏手中,脑袋讨好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凌夏把它举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现在大白完全没有张开翅膀时那种宛如恶魔般的霸气,倒是多了几分稚气。就是毛还是稀稀落落的,没有小鸡仔可爱。
他忍不住摸了摸大白的脑袋,笑道:“那你要乖乖听话。”
就是他把大白带回去的时候,凌绝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凌绝对他说:“哥,这鸟很麻烦的,它要是惹事了怎么办?”
凌夏摸摸大白的头笑道:“没事的,大白很听话的。”
凌绝淡淡瞥了一眼大白,大白不由瑟缩了一下,它怎么觉得一阵寒气吹了过来?
行李也没多少,都被凌夏收在储物袋中,又和皖烟等人告别。出乎意料的是,上面居然还派了一辆两头魔兽拉的车子过来接两人,车夫礼貌地请他们上了车。
上了车凌夏才发现里面大有玄机,虽然外面看很不起眼,里面却是布置的十分舒适,东西也一应俱全。有个铺了厚厚丝绸被褥的软榻可供休息,软榻旁的小桌上还放了些蜜饯果子之类的小点心。
凌夏不由笑道:“看来这次还真是个大人物,仆人都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之前问了问,管事弟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按照穿越文的尿性,穿越男总要遇见几个妹子,难道,这魔兽的主人是个美人?凌夏突然觉得有些激动。
凌绝不置可否地坐在软榻上,随手把凌夏拉在自己身边。凌夏见桌上有肉脯,便把大白掏了出来放在桌上。
车子行驶时十分平稳,速度也快,走到晚上的时候总算是到目的地了。
凌夏跳下车活动几下手臂,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不由呆了呆。
这里的建筑太好了,简直跟皇帝的行宫似的富丽堂皇,地方也特别大,园林里规划的也十分漂亮。但要说缺点的话,就是太冷清了,没有丝毫人气。
很快有个气质冷峻的侍卫迎了上来,低眉敛目道:“两位是新来的饲养员吗?我先带你们去安排的住处。”
他的表情太过庄重严肃,凌夏不由也收敛了脸上放松的表情,点点头道:“嗯,劳烦大哥带路了。”
大白已经重新被他藏在腰间的袋子里,此时一动不动的,四周也都是一片寂然。凌夏生怕凌绝紧张害怕,便握住他的手心领着他走。
御之绝一愣,不觉微微露齿一笑。
这个住所似乎是新建起来的,屋内的家什都是新的,布置的十分干净素雅,比之前万兽苑里的那个小小蜗居,何止好了数倍?
侍卫指了指里面的衣柜道:“里面是为你们准备的衣服,这里的东西均可以使用。明天辰时,会有人送来早膳,用过饭食后带你们去主人的魔兽那里。”
凌夏赶紧拱手道谢,待那侍卫走后,凌夏仔细打量房间,这才发现了一件怪事。屋子里十分宽敞,分里外两间,却只有一张床。而且那床小的过分,比百兽苑的也大不到哪去,显得与房间十分不相称。
凌绝有些羞赧道:“只有一张床,哥,看来我们又要挤一挤了。”
“没事。”凌夏捏捏他的耳朵笑道,“现在天也不凉,我看看柜子里有没有多余的被褥,我睡地上也可以的。”
凌绝顿时蹙了眉头:“那怎么行?还是我睡地上吧,我身体好。”
两人推来让去的,晚上还是依旧挤在一起了。凌夏在外间用衣服给大白做了个临时的窝,大白倒是睡得挺沉的。
换了陌生的环境,凌夏满腹心事,便有些不想睡。凌绝突然猛地抱着他腰哀声道:“哥,我这几天好像病了。”
凌夏一惊,赶紧坐起来道:“阿绝,你哪里不舒服了?”
凌绝把头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黑亮如鸦的额发,却怎么都不说。凌夏就更急了,赶紧摸摸他的额头。凌绝平时的体温都比较低,皮肤触手温凉细腻,现在却是有些烫。
古代平常人发烧很容易死人的,凌夏慌慌张张跳下去道:“阿绝,你发烧了……我去给那些侍卫说一下,让他们请个大夫来!”
凌绝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道:“不是,不是那里难受。”
他的手臂力气大的吓人,凌夏只得转过身:“阿绝,那是哪里难受了?”
凌绝把头转向一边,半晌才低如蚊呐般结结巴巴道:“哥,我、我小便的地方难受……这几天夜里总是涨涨的很痛……你不要告诉别人……”
……啥?凌夏愕然睁大眼睛。
凌绝已经垂着头窸窸窣窣褪下了亵裤,属于少年白瘦修长的两条腿微微蜷着。他的耳尖都红了,紧紧抱着双膝,墨色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脸,背脊跟小动物一样不安地起伏着,让人不由地就想去安抚。
……骚年,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长大了。
凌夏无语看着远方,脸上也有些发烫。
嗯,阿绝的确是到了发育的年龄了。古代自然是没有青春期教育,阿绝又是无父无母的,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都很内向……
他眼神恍惚了一阵,为什么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哥……”少年的声音柔柔的,似乎充满了惶惑不安,“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凌夏轻轻把手放在他头上拍了拍,柔声安慰道:“不是,是阿绝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料失误~~大阿绝明天粗来吧~~
看够一章了而且时间不早了赶快更~~呜呜,不要说窝卡点啊~~窝的确多一个字存稿都木有了~~
先更了后修改~~~这两天都jj都太抽了,好容易才爬上来~~
感谢一半宅一半腐和旳狄两个gn的地雷~~(*^__^*)
☆、第十二章
看着凌绝疑惑恐慌的眼神;凌夏斟酌着给他讲了一些男孩子生理期的知识;只是他越讲越觉得这个场景熟悉,双耳一阵轻微的轰鸣声音掠过;不由停住了。
凌绝拽着他的衣袖担忧道:“哥;你没事吧?”
凌夏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不觉间也急促了起来。他强笑了一下道:“我没事,所以阿绝这不是病了,是很正常的;只要不去想就没事了。”
“可是有时候真的很难受怎么办?”凌绝的声音有些委屈,“现在又开始难受了。”
他说着低下头;缓缓把手放下露出刚刚一直藏在腿间勃发的欲望;凌夏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被噎的无话可说。
咳咳,该教未成年打灰机吗?
好有罪恶感好么?
最后他跟逃避似的摸摸凌绝的头,尴尬地替他提上裤子:“阿绝乖,不用管,男孩子都这样,没事的。”
“……哥也是这样吗?”凌绝突然好奇地伸手往凌夏身下摸了摸,道,“哥你的没事啊。”
凌夏根本没提防,凌绝的动作又十分快,顿时给抓住了要害。而且凌绝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凌夏双腿一软,差点没被他的动作给吓尿了!
他条件反射地拍了一下凌绝的手,通红着脸后退两步,有些生气道:“阿绝,这种玩笑不要开。记住,身体……有些部分,就算是朋友也是不能随便碰的。”
一说完凌夏就后悔了,他好像说的太严肃了?凌绝就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罢了。他赶紧上前看刚才自己拍的地方,他的力气太大,凌绝的手又太白了,此时少年的右手背上明显有一个红通通的手印。
他心疼地轻轻揉着,低声道:“打疼你了没?”
凌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生硬道:“不疼,是我做错了,惹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