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逐出龙虎门。
在这次争夺中,赵成煊不但失去了显豁的江湖地位,更痛心的是他们还失去了十二岁的女儿小婉。失去女儿的痛让他们疼不欲生,一次,痛心疾首的赵成煊偷偷潜回龙虎门报仇,可是,寡不敌众,脑部重伤,还是白簌簌及时赶到,才捡回一条命,可惜从此就烙下了这情绪变化无常的后遗症。
离开龙虎门,前六年他们并没有隐退出江湖,而是利用南海门高超的易容术,行走于江湖中,他们疼心啊!总是想着报仇雪恨,杀了不少人,有关的无关的……
因为赵成煊偏爱黑色,总是一身黑衣,白簌簌总是一身白衣,这“黑白双煞”就在江湖中叫开了,时间久了,按赵成煊的个性,白簌簌也改口叫他“无常”了。
可是几年下来,仇依旧没报,而心理更疲惫了,在白簌簌的劝阻下,十一年前,两人突然隐退江湖,过着与世不争的生活,此次为何突然重现江湖?为何还和地罗门结下梁子?暂时不得而知。
一旁的叶问心猜想这两人肯定又闹什么矛盾了,上前想安慰安慰黑无常“怎么了?和您白小姐闹别扭了?”
不语…
“我知道了,肯定又是你惹到人家了?要不她怎么不理你?你做错什么了?”
“哼!”黑无常避过脸去,不理叶问心。
知道他会这样,走过去用手臂撞撞闷在一边的黑无常,一脸贼笑“嗨,别这样,您想不想讨好您家白小姐?我有办法啊。”
黑无常一听有办法讨好老婆,这段时间这小子也给他出的点子还都管用,可是这次自己闯的祸大了,簌簌好几天都没理自己了,不过还是期待地看着叶问心。
叶问心见他的表情,又卖起关子来 “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你怎惹到师傅了,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是不是?”
“我…。我…。。”刚一说了个“我”字,黑无常立刻就停住了,簌簌叫自己不要告诉心儿太多关于他们的事,这次簌簌生这么大的气,就是因为三天前自己在镇上巧遇龙虎门飞虎堂堂主刘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刘虎,因为琐事居然笑话他,气恼的黑无常大怒,当场就使用了点血切脉指教训了刘虎,同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他们不是怕谁,但是他们只想办自己的事,不想惹是非。
这次黑无常没有像往常一样围着叶问心,而是沉重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靠在石头上的叶问心看着离开的黑无常,耸耸肩,看来他这黑sir这次是真的错深了,随他去了,开始练起来,自己还有自己要办的事……她可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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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寻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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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相遇
32相遇
璀璨阁;酉时
“您这边请……”易东儿急步但又不失礼貌地引着一青衣男人向楼上走去,青衣男人四十来岁,商人打扮。
青衣男人面上总是带着商人固有的友善,微微点点头,不快不慢跟在易东儿身后,步伐沉稳。
上了楼,两人径直进了最靠右的房间,房间内,房间的人明显已近等候多时,见有人进来,迎了过去。
青衣男人见迎过来的一男一女,马上施礼道“卑职洪山见过小姐,大将军。”
洪山,丞相府大管家,当差二十几年,心思细密,办事老练,不苟言笑,对慕容家更是忠心耿耿,经他手的事还没有出过大差错,深得信任,但凡重大的事都有他的参与。
来之前,洪山已经有大致的了解,此次来与自己接头的除自家小姐外,还有当朝护城大将军钟夜辰与其表弟中护将军易东儿。
干他这行,全方位收集消息是很重要的,特别是一些当朝的文武大臣,对这些人的喜好厌恶都了解一些,这两个人他也有所了解,只是没有接触,一一施了礼。
慕容秋静对洪山重来都是当着自己的长辈对待,见洪山施礼,马上道 “洪叔,不必多礼,这段日子辛苦您了,快请坐。”
“谢小姐关心,这都是卑职分内之事,理当尽心尽力”
钟夜辰也上前寒暄道“晚辈夜辰见过洪公,洪公办事素来周密谨慎,让人放心,这些我和东儿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洪公快快请坐。”
易东儿在一旁连连点头
“大将军过奖了,卑职不过是奉命办事。” 谦卑地回道。
“洪公谦虚了,这里并非朝野之地,洪公不必多礼,唤我夜辰便是。对了,我们已近恭候洪公多日,还请洪公说说您那边打探到的消息,大家也好商量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洪叔还是看了一眼慕容秋静。
慕容秋静明白这是洪叔在向自己请示,向他微点了一下头,让他不必顾虑。
“公子,小姐,据卑职了解:四个月前,各大门派和一些江湖隐士便陆续赶到了建城,其中,龙虎门门主赵天佑亲自带着旗下两大堂主首先赶到;接着神龙派、单刀盟、玉树派、蛊惑联、南海门、蝴蝶谷的幻碟仙子、黑白双煞夫妇等也先后赶到;半月前,大金国的君主金姬、赤炎国二世子芭勒也都到了建城。”
钟夜辰挑挑眉,疑惑地问道“哦?洪公,您说到的这些人,有些我们也有所耳闻,不过是否是少了两大门派?”
“哦,想必公子指的是地罗门和普济宗吧?”
“对啊!就是他们啊,这几日我们多方打探也没有他们的消息,难道他们的人没有来?”易东儿搭腔道
洪山转过身,接着说“公子,这普济宗和地罗门的人也来了,只不过…”洪山顿了顿,看了一下三人,接着道
“只不过,普济宗一共就来了十三个人,带头的是冷禅子的大徒弟冷无风,冷禅子本人未曾前来,听说宗里出了些事,目前正在宗华山闭关修炼;而地罗门,按道理他们的活动应该最活跃才对,然而他们派出来的只不过是些二三级门人,连旗下的五大护法都未曾出现。可以肯定的是这关于地宫宝藏的消息就是由他们放出来的,至于是何目的,暂时不确定,我怀疑他们是在等着什么,可能是时机未到吧?”
钟夜辰看了看慕容秋静,在这之前,他对宝藏的事了解甚少,心中疑虑道“哦,按洪公的意思,这地罗门才是幕后人?据我了解,地罗门打探到关于宝藏的信息最多,由他们放出消息,不是让更多人与他们争夺?这不是很矛盾吗?”
洪山点点头,微微一笑, “钟公子果然不愧为护城大将军,这正是他们阴谋之处,不过只要您了解到这地罗杀星的性情,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地罗杀星向来心高气仰,野心勃勃,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几年地罗门不断壮大,可是一直以来,地罗门都没有摆脱“邪门歪道”的称号,而且有龙虎门和普济宗两大门派时常与之较劲。老夫怀疑,此次,只不过是地罗杀星利用宝藏之名,将众人引至东陵山下,引起各大门派自相残杀,最后出面收拾残局,血洗江湖,称霸江湖。他这招确实不高明,可是即使世人都怀疑,还是受不了宝藏的诱惑,都想分杯羹吃,所以他的目的也就轻易就达到了。不过,这些还是卑职的猜测。”说完,谨慎的洪山还是补了最后一句话。
慕容秋静和洪叔的想法是一致的,“洪叔,刚才您说他是想在东陵山下,据我所知东陵山山脉横跨好七个郡县,长达数万里,他到底是把大家引到哪段山脉?”
“东陵镇”洪山没再啰嗦,简单说出三个字。
“东陵镇?”三人都重复道
“不错,现在所有的人都已近赶到了东陵镇,我也是从那边赶过来的”
“如果这样,静儿,我们是否就在这建城等着看好戏,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钟夜辰突然想到
慕容秋静思索了一阵,摇摇头,“师兄,事情不会这样简单,我怀疑其中另有蹊跷,地罗杀星行事往往无规无律,看好戏,我想还是要现场看才有意思,洪叔,师兄,我们明日就起程,去东陵镇!”
洪山点点头,其实洪山还是隐瞒了一些消息,有些消息知道的人愈少愈好,他行事作风一贯是:他不确定的情况下,他不会说出来。即使刚才他表示只是猜测,不过,向来他不做无谓的猜测, “恩,小姐,我们的人以布商驻扎在东陵镇,小姐你看,你们……?”
“嗯,洪叔,我们将就你们这边就好”
“那好,那小姐就来当我们这锦绣庄庄主,钟公子和易公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咚咚的敲门声打断。
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三个人同时戒备起来
“喂,开门啊!开门啊!你们在不在啊?”屋外一女子大声叫道
慕容秋静一听,原来是暖儿,送了口气,让易东儿去开门
“原来你在啊!看到我姐姐没?”进来就没好气地质问易东儿。
“暖儿,怎么了?”慕容秋静过去问道
“姐姐?你果然在这里,我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去了,这么晚了,担心您,咦?洪叔?洪叔您怎么在这里?”见洪山在这里,暖儿吃惊道
“二小姐,你怎么也……?”洪山也觉得吃惊,暖儿小姐怎么也跟来了?之前他没得到消息啊,一愣,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洪山见过二小姐。”
“哎呀,洪叔,您还没告诉我,您怎么回来这里?暖儿都好久没看见您了,您还好吗?”见着洪山他也高兴。
“谢二小姐挂心,卑职很好,呵呵”慈祥一笑同时为难地看了看慕容秋静
慕容秋静上前对暖儿说“暖儿,还记得我们慕容家在做布匹生意吗?洪叔就是负责买卖的总管,这次正好他也在建城,于是过来看看大家。”
“我们家在做布匹生意?我怎么不知道?”大大的问号?
“呵呵,暖儿,我们家一直都有在做布匹生意的,只是你没有关注忘了而已,明天我们就跟着洪叔去看看,玩玩,怎么样?”
“好啊,好啊,只要有好玩的,我就去,洪叔您那里有好玩的吗?”期待~~~
看着这个可爱的二小姐,洪山也乐了,“呵呵,有很多好玩的啊,这个时节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那里正在开桃花会,很多小姐公子都前去赏花呢。”
“真的?有丞相府后花园的桃花多吗?”
“比后花园的多几十倍,几百倍,哈哈……”
“真的?不许骗我,那我们明天就去,明天就可以去看桃花了,哈哈”拍拍手围着慕容秋静欢声雀跃起来。
第二天,一行人等,扮着布商去了东陵镇。
为配合这一年一度的桃花会,东陵镇最出名的酒家“桃花源”室内室外摆满了桃花,就连平时门口的迎客松也换为了桃花盆栽。
这“桃花源”并不像一般的酒家,他拥有超大的面积,周围简单地用围栏围起,而周围是大片大片的桃林,桃林间摆放着座椅板凳,小二来回穿梭在桃林间给客人添酒加菜,这架势一点不逊与现代的农家乐。
近段时间,每日定是客人爆满,热闹非凡,但由于相对室内空旷,所以也不觉得吵闹,若是在往年,客人准是慕这桃花会和 “桃花源”的招牌酒“留芳”而来的,不过今年有所不同,人更多,更杂!
最东边的桃林下,一老一少,老的鹤发童颜,少的一头短发到肩,没有任何装饰,带着弄弄的江湖味,两人喝得正酣,“徒儿,你千万不要告诉簌簌我们出来喝酒的事,你知道的,簌簌最不喜欢我喝酒了,这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嗯,我知道,您放心,我知道,快喝吧,我保证不会告诉您家簌簌小姐,快喝,快喝”
“光喝酒没意思,要不我们来玩划拳游戏?谁输了谁就喝?我们就玩两只小蜜蜂,我最喜欢了这个游戏了”
“嘿嘿”阴笑两声, “好啊,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哈哈哈,师傅您输了,来,喝一杯”
黑无常一口喝下一杯,回味无穷道“好酒啊~~~!徒儿,来,咋爷俩再来!两只小蜜蜂……”
“好,来……哈哈,师傅您又输了,干了!师傅好酒量啊,来,徒儿敬您一杯。”一杯下肚,叶问心又将黑无常的酒杯倒满了。
一来二去,两人已近喝下三大坛了,不过,一大半都是黑无常喝下的,叶问心多数只是在斟酒而已,玩这种游戏她怎么会输呢?
“二位,在下在一旁看你们玩得高兴,这游戏也颇为新颖,不知能否教教在下?”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在叶问心对面的位子坐下,手拿一把折扇,在胸前一摇一扇,看着还算大气,见叶问心看他,故意将头向前倾,将胸向内收。
叶问心呵呵一笑,爽快答应了,“好啊,没问题,这游戏很简单,出这样表示石头,这样表示布……不怕剪子,剪子怕布……”,男子一听就懂了,试着玩了几把,就上了瘾,硬要叶问心陪他玩。
玩上一会,叶问心总赢,觉得无趣,于是推脱道“这样吧,你先和我师傅练练手,我去方便方便。”
“那好,你快去快回啊”
“好的,师傅你们玩,我去一会。”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