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祁寒显然被祁风这句话也气的不清,一手拍在身前的案几上,怒声低斥道:“祁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在你的眼里,朕就这么不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一国之母吗?”
祁风一愣,没想到自个的皇兄竟然会生这么大的气,稍稍平复了心情,才幽幽的说道:“既然皇兄这么讨厌清儿,那么就把清儿赐给皇弟做妃吧!”
祁风这句话,放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说完之后,心里觉得轻松许多,虽然清儿没有美貌,但是她的才情是大家有目共睹,他宁愿将清儿娶回王府,也不愿意让她呆在冷宫一般的华清宫里。
祁风的话像个炸弹一样将祁寒与萧月白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说什么?
他要娶那个丑女人?竟然要皇后做他的王妃?
祁寒听到祁风的话一脸的不可置信,本想着就此将沐晚清打发了,却迟迟不开口,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想到那副平波无奇的脸,想到那清淡的神情,还有那双明皓般的美眸,心里微微一颤,竟然有一丝舍不得。
“祁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可是皇后,你的皇嫂!”
“皇后?皇嫂?皇兄,你这么说,也不怕被人笑破大牙吗?你当清儿是你的皇后了吗?自从清儿进了宫,你嘘寒问暖过吗?你关心过她吗?如果你真的当清儿是你的皇后,你会让她住到那么偏远冷宫般的华清宫吗?”
祁风似乎是为了替沐晚清讨回公道,质问的声,一声高过一声,气急败坏的开口,一向妖邪的脸上布着少见的认真,萧月白忙伸出手扯下他抓住自已的手,冷哼。
“睿亲王,你确定自已没醉吗?”
“你都没醉,本王怎么会醉,本王现在清醒的很呢!”祁风看了一眼萧月白,摔开萧月白拉着自己的手,朝他大吼着。
“祁风,今天的话,朕就当没听到过,以后这么混账的话,不可再说,沐晚清再丑,也是朕的皇后,如果你想要娶妃,朕可以赐给你,但你记住,朕的皇后是永远不会离开皇宫半步的!”
祁寒阴沉着脸,冷冷的寒气充斥着雪落殿,只要一想到祁风竟然想要将那个丑女人娶回去,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般难以忍受,身上的无名火蹭蹭的往上蹿。
“你?”祁风还有话说,可是萧月飞快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身子往外拖,边拖边开口:“皇上,臣等告退了。”只怕再不走,皇后便要遭殃了!
“嗯!”
祁寒点了一下头,在他们走后,调息了一下怒气,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弟会想要那个女人做妃,他今天相请的全都是澜轩王朝最好的名门千金,难道那些娇美如花的女子抵不上一个沐晚清?
她长得又丑,个性又坏,又没有教养,女人该会的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懂,那么他要这样的女人干什么?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便没来由的气恼,身形一闪,领着辰疾使向华清宫。
他要去看看那个女人,看她到底有多好,竟然连一向风流自居的皇弟,竟然都为了她而对自己无礼。
华清宫里,玲珑正在给沐晚清捶腿,玲珑给她奉上茶水,徐福给她扇扇子,沐晚清望着这几个跟在自己身边的丫头奴才,心里觉得他们还真都挺不错的,惬意的开口。
“你们也休息会儿吧!”
“我们不累!”四个人同时开口,纤儿仰头望着玲珑:“玲珑姐姐,你再给我们说说宴席上的事情,就知道那个雪妃娘娘没安好心,果然不假,娘娘不会吃亏了吧。”
她们是和皇后娘娘一起去的,只是进入内殿的只有玲珑一人,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殿内发生的事情,回来听玲珑说起,便起了好奇心。
“娘娘怎么可能吃亏呢?”玲珑一听到纤儿的话,反对的摇头,正想讲娘娘的丰功伟绩,殿门外响起小安子的惊呼声:“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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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皇上驾到。”
听到声响,沐晚清一愣,他怎么会过来?
虽然疑惑,却还是领着身边的丫头,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身上长裙,才从软榻上下来,跪下来迎接皇上。
刚整理完毕,祁寒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轮廓分明的俊美五官上带着戾气,眸子里是深不可测的怒意,沐晚清朝着祁寒白了一眼,这个男人向来不待见自个儿,这没什么奇怪的。
“沐晚清见过皇上!”
在单独见祁寒的时候,沐晚清从来不用臣妾这个称呼,因为在祁寒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皇后,虽然自己对祁寒有微微心动,可是他却不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夫君。
祁寒并没有让沐晚清起身,冷哼一声,越过沐晚清的身侧走向高座,而沐晚清本就是无所拘束的人,根本不等祁寒开口,自顾站直了身子立于一边。
“皇后,你知罪吗?”
祁寒的声音冰冻凌寒,望着立于下的女人,不管何时何地,她都是那般的淡漠镇定,好似没有任何事情能干扰到她,看到她像没事人似的,他便忍不住冒火。
皇后?呵呵……她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祁寒竟然叫自己皇后?只是他刚刚说什么?知罪?
沐晚清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一来就责问她,她那知道自已犯了什么事啊?就连沐晚清身后的玲珑与纤儿也都一脸的茫然,祁寒扫了一眼,挥手吩咐玲珑她们先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
玲珑与纤儿同时开口,有些担忧的望向自家的小姐,缓缓退了出去,沐晚清等玲珑退了下去,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沐晚清不知身犯何罪?”
“身犯何罪?今日宴会公然挑衅朕的威严,加上威胁朕的宠妃,你还敢说你无罪?”祁寒扬起唇角,丝丝冷意浮起。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沐晚清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我处处忍让,并不代表,我沐晚清可以随意任人欺负。”
说完,沐晚清眼眸泛起厉芒,看向祁寒,再次冷声的开口道:“如果皇上真的因为今天晚上之事而治了我的罪,只怕会被天下人耻笑吧?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就是你身为一国之主所为?”
“弱女子?”祁寒危险的眯起眼,他实在看不到她身上所谓的弱,那怕有一点点也好,只怕他早就把她赐给祁风了,可偏就他看不到她身上一丁点的弱。
“难道不是?”沐晚清反讥,女人不管如何强悍,总归是弱者,而不能像男子一样主权天下。
“哼……没想到你倒时伶牙俐齿啊!那么你迷惑睿亲王一事该如何解释啊?”
祁寒一想到祁风的话,眸子里的光芒锐利得像一把刀,心里没来由的浮起怒火,没想到这个丑女从竟然敢迷惑自己的皇弟,单这一个罪名就可以治她大罪,她竟然还敢一脸无惧。
“祁风?”这关他什么事?
“叫得这么亲切?还敢说你们没什么?”这个死女人竟然敢当着自己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当他是死的吗?
祁寒混身散发着凌寒的冷气,横眉倒竖,冷冷的盯着沐晚清一张平波无奇的脸。
“皇上今天是来找茬的吗?”
沐晚清也是冷眼而对,怒气冲天,这男人有毛病吗?无缘无故的跑来说这些无厘头的话。
“难道自己的皇后做出有辱国体之事,还妄想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祁寒有些怒不可泻,大声的吼起来。
“说话要讲证据,无缘无故冤枉人,难道不是小人行径?”沐晚清冷嗤一声,这种可以抄家灭族之事自己怎么可以承认,别说自己没有,就是有,打死也不能承认。
“睿亲王当着朕的面亲口承认的,这还不算证据?”
什么?祁风那混蛋,想害死自己不成?沐晚清眼露凶光,双手紧握,狠不得手上此刻正掐着祁风的脖子。
祁寒挑眉,盯着一言不发的沐晚清,再次冷声开口:“怎么没话说了吗?我看你还要怎么狡辩?”
沐晚清深吸一口气,紧握的拳伸开再次紧握,而后再次展开,才勾起一抹淡笑,说道:“沐晚清不明白睿亲王为何这么说,但是沐晚清可以肯定的说,像睿亲王那般风流之人,从来入不得我沐晚清之眼!”
“什么?你一个丑女,有什么资格说睿亲王入不了你的眼,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吧?”
这女人还真敢说,丑陋不堪她怎么会让自己的皇弟如此这般维护,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说看不上自己的皇弟。
沐晚清眼露厉光,冷簌簌的射向祁寒:“我沐晚清虽然貌丑,却也知道什么是礼仪廉耻,从进宫之日至今,虽身后弃宫,却也安份守已,从未做过任何越矩之事,这种霍乱宫闱之事,我沐晚清更不屑于做,如果皇上单凭睿亲王一个人的供词便要治沐晚清的罪,那沐晚清也无话可说。”
祁寒听完沐晚清义正言辞的话,不怒反笑了起来,沐晚清觉得祁寒的笑莫名其妙,却也不让半分。
“好好好……沐晚清,你倒时什么都敢说?”祁寒一连三个好字从薄唇中吐出。
听到沐晚清如此说,祁寒的心里不知是开心还是生气,反正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流缓缓流出。
沐晚清只是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看祁寒,忽然一阵劲风从身后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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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再次被囚?!
沐晚清一愣,回头间已经落入祁寒的铁臂里,沐晚清微怔,这男人是有毛病吧!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沐晚清的心里感到很痛,祁寒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呢?你的心里不是只有归夕一人吗?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冷冷的开口,祁寒紧盯着沐晚清的脸,仔细的看,其实她长的也不算丑,只是略黑了一些,脸上有点淡淡的斑点,她的脸很细致,是那种好看的瓜子小脸蛋,柳叶眉,眼睛因为愤怒而晶亮一片,睫毛翘翘的,鼻子也翘翘的,唇可爱的像菱形花瓣。
“原来你长得不错!”
祁寒低喃,大手抚上她的脸,完全不顾沐晚清往后倾斜的身子,仔细的摩娑,触感还不是寻常的好,光滑得好似上等的丝绸,令人想摸了再摸的那种。
沐晚清没想到这祁寒竟然摸上自已的脸,在一怔过后,飞快抬脚踢过去,虽然自已不能用武功,可不代表她手脚不能动,身子挣扎着往后退,可惜她不用武功时,和祁寒比起来根本就是自不量力,两只手很快被眼前的男人固定住,冷邪的紧盯着。
沐晚清怒意陡生,她不是软弱可欺的,即便不用武功,她也不能允许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自已,虽然两只手被祁寒吊到半空,但双脚悬空晃动着,只见一脚踢过去,祁寒让了开来,但这其实是假的,她早估到他会让开来,所以另一只脚,在他身形还未动时,便狠狠的踢了过去,而他一让,正好端端正正的中了一脚,说重不重,可也不轻,疼得他凤眉微蹙,脸色瞬间萧杀下来,怒吼。
“沐晚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朕。”
“是,我伤了你,有本事你杀了我?”沐晚清坚定的应声,那张平波无奇的脸蛋上,滚落一滴泪,使得祁寒震憾了。
她那种冷漠的人竟然会流泪,这使得他有一丝错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罚她,但下一秒钟便想到这女人竟然敢踢他,双手一松,沐晚清跌到地上,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冷魅的声音。
“大胆沐晚清,从今日起闭门思过,永生不得出华清宫一步。”
祁寒的话说完,静默了两分钟,他想着,如果她向他认错,他就放她出门,说不定以后还会宠幸她的,仔细的看,她也没那么令人厌恶,相反还有些期待,可惜沐晚清挺直脊背,那声音比二月的寒风还要冷。
“沐晚清遵旨,只请皇上以后不要再踏进华清宫一步,既然囚禁了沐晚清,我便是带罪之身,恐怕有辱皇上高贵之躯。”
祁寒咬着牙,铁青着脸低吼:“很好,牢记着你的话,不要再让朕知道你有丝毫不轨的心思。”
祁寒一说完,身形一闪离开华清宫大殿,如果再不走,他冲动得只想掐死这个女人,难道她就不会柔软一点吗?说不定他心软就放了她。
大殿上,沐晚清晶亮的眼里涌着氤氲的水汽,祁寒你非要将我伤的体无完肤才肯罢休吗?
看着祁寒离去的背影流下来两行清泪,明明受欺凌的人是她,却还要受着他恩惠似的承受着,心里痛感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