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人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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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人型策-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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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旋转着,而周围堆满了动物的尸体,那些发散着恶臭的东西,任谁看了都会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看到了晋经风,昭雪立刻停了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呦,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晋经风抱着肩膀,望着昭雪,突然伸出手来握住她的一屡头发,“是你吧,镇子上的人都恐惧着祝家的晦气而不愿意去拜会,而头发上会沾着鱼血的女孩,全斩首镇大概也只有你了!”“你说什么?!”昭雪瞪大了眼睛望着晋经风,她那双黑色的眼眸空灵而皎洁。

“是你晚上跑到祝家去,偷了祝宁殊的头颅,对吗?!”

“呵呵……”昭雪突然冷笑着一把打开晋经风的手,“是啊,那又怎么样,反正那么美的脸把它埋进土里就再也看不到了,祝宁殊一定也会很高兴我这么做的!对了!给你看个漂亮的东西……”说着,昭雪将手上的瓶子递给晋经风,只见那玻璃瓶子中用黄色的液体浸泡着的,竟然是一对血淋淋的眼球!

晋经风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吃惊的望着眼前的女孩,一直觉得她很诡异,但是如今看来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变态!

“这是……祝宁殊的眼睛?!你究竟做的什么啊!”

“呵呵,沛玲不是一直说嘛,她说祝宁殊的眼睛会闪光,是最漂亮的,如今看来,我也这么觉得,果然很好看啊,既然沛玲那么喜欢他,我等会就去把这个送给她好了!”

“昭雪?!”晋经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要胡闹了,开跟我去二叔那里认错!”

“认什么错?!”昭雪顿时恼怒起来,“难道你们只有你们认为好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你们认为香的东西就一定是美味吗?!自以为是的家伙!祝宁殊的死就是被你们给海的!”

“你知道关于祝宁殊死的事吗?你还知道些什么?!”听了昭雪的话,晋经风急忙追问起来。

“晋经风……你……你不该出现在这个家的,我知道,将来你一定会死在这里的,到时候,我也要像这样,把你的眼球挖出来,好好的替你保管你的眼睛,它们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昭雪的脸上浮现一丝狡诈的微笑,她望着晋经风,那双眼睛并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等我死了,就把眼睛给你好了!只是现在,跟我到二叔那里去吧!”

第十五章 夜的刽子手

第十五章 夜的刽子手 昭雪的下场是有目共睹的,薄夫人命令管家将她关进了房间,两个礼拜都不许出门,这或许对这个疯丫头来说是一个教训,但是薄夫人在下这样的命令时,眼神中流露的却是哀伤与心疼。

“大娘,不要伤心了……”

听到晋经风的安慰,薄夫人抬起了头,望着他许久,“为什么大家都在劝说让我别生气,而你却让我别伤心呢?!是啊……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只是生气这么简单?晋经风,或许你不知道……晋家从很久以前曾经和外族人联婚,也许就是那时候我们家族的血脉就发生了扭曲,于是每隔一两代就会出现像昭雪这样的……这样怪异的孩子,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是我的昭雪?!为什么?!”说着,薄夫人眼中擒着泪水。

这样的话让晋经风又一次想到了三,他的那种怪异和心思,不也正和昭雪一样吗?只不过因为仇恨而让他做的更淋漓尽致罢了。

这天晚上,躺在爷爷的床上晋经风辗转难眠,脑海里全都是现在和以前的事,那些血色的情节,死去的人仿佛又活了过来,他们嘴里呼喊着,伸出肮脏的手……渐渐的,晋经风终于进入了梦乡,昏迷中,自己仿佛来到了斩首谷,那里整齐的摆放着九十九个人头,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楚脸孔。

而还有一个人头,却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少了一个脑袋,晋经风感到有些惶恐和焦急,他向悬崖跑去,只见崖边上站着一个少女,正在旋转着。那女孩是谁?是昭雪吗?!晋经风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只见她有一双美丽的眼眸,清澈的仿佛冰雪一样。。晋经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她像一个精灵一样。在黑色雾气地包裹下露出了美丽的笑容,“把它送给你,你要保护好……”说着,女孩将怀里的东西塞给了晋经风,纵身跳进了悬崖。晋经风大吃一惊。再向崖底望时,已经只剩下了一片黑暗。这时,黄泉水发出哭泣一般地声音,晋经风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刚刚出生地婴儿,晋经风望着这孩子,逐渐的,它竟然开始发黑,发臭。并且长出了毛发,还有两只凹深的眼睛和丑陋的嘴巴,最后慢慢变成了那第一百颗人头!

“啊!”晋经风惊醒。全身冒出一股冷汗,很久没有做噩梦了。真的已经很久了……突然。晋经风感到心跳缓慢,抽搐一样地疼。于是他立刻在桌子上摸索着药瓶。将最后几颗药丸吃了下去。心脏的抽搐让他全身乏力,已经过去很多天了,晋经风抱着自己的肩膀倒在床上,下一次发作可能越来越近,而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一点好转,想到死亡,晋经风第一次感到害怕和无助。

如果自己死了,对大多数人来意味着什么?至少奶奶会很伤心吧,还有姐姐,哥哥呢?他会笑着参加自己的葬礼吗?三呢?他接下来又会怎么样?……逐渐了,晋经风的身体从冰凉变的温暖,他有一次熬过了死!祝宁殊的尸体没有按照寻常丧事那样隆重的举办,第三天,葬礼便在后山上草草地举行了,除了几个大家族以外镇子上再没有人敢来参加,毕竟这对于一个近乎封闭的镇子来说等同于诅咒和邪魔!没过几天,晋家的大老爷便带着张作霖占领北京和天津,推举自己为安国司令地消息,从天津回到了奉天。

几乎在晋家大老爷回来的同时,镇子上地人决定,要把上次没有进行完地牲祭再次完成下去,

为什么总有人如此执着这样可笑而愚昧的祭祀?无形之中总像是有一只黑手在推动一切向他期望地目标发展着,这样的发展让有理智的人感到害怕起来。

“少爷……请你不要忤逆老爷啊,这么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是啊……”老管家一路追着绍辉来到了后院。

“什么没办法的事啊?!为什么偏偏是我?!牲者的人选……只要是未婚的男人都可以执行吧,在说上次竟然发生那么可怕的事,连个结果都没查出来,现在怎么能说让谁做牲者就让谁做呢?!我万一也死了……”绍辉不满的叫喊着,听的老管家心惊肉跳。

“嘘…………小声点啊!被老爷听到了可不好!”

“我才不在乎呢!管他什么牲祭,我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绍辉用力的踢了一脚花园里的花盆,一株开的正艳丽的海棠被摔了个粉碎。

“绍辉!”突然,回廊尽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绍辉回过头去,只见薄夫人悻悻的向这边走来,“你又不听话了!记得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你是你父亲的儿子,不要做出让这个家庭受到伤害的事!”

“是吗?我还以为他从来不把我当做儿子呢!”

“你……”薄夫人气的脸色涨红,这时,正巧杨桀抱着医药课本经过后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本来想快点躲闪开,好不让人家产生反感,谁知他笨拙的脚步声却引起了绍辉的注意,绍辉恶狠狠的瞪着杨桀,破口大骂起来。看什么看?!分家来的有什么了不起?!滚开!”

“对……对不起……”杨桀低着头,心里暗暗郁闷,于是转身逃命一般的跑掉了。

真倒霉,每次都不知不觉的撞在枪口上,而且这样也会让少爷遭到反感吧,杨桀抓抓头发,懊恼的躲进了房间里,不敢出门。

夜晚那清冷的月光爬进屋子,随着夜风吹来一阵潮湿的雾气,杨桀终于翻完了他手上那本医药学的书,为晋经风细心安排的处方终于新鲜出炉了!他欣慰的松了一口气,伸手关上了窗户。这时,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此时的杨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打开窗户,向外四处张望着,一把砍刀突然向他的脖子挥了过来。

“啊!”杨桀急忙用手一挡,胳膊上被砍出一个深深的口子,顿时鲜血之流。此刻的杨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疼痛感顿时仿佛让他失去了一切的力量,胳膊变的麻痹,于是他只得拼命的去关那扇窗户。只听“哗啦”的玻璃粉碎声,在着寂静的夜里传便了整个庭院。

此刻,杨桀抬起头来,他简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一个牲祭上活生生的刽子手站在他面前,手上握着一把长长的刀,那面具下的眼睛,发射出一道令人战栗的光。

第十六章 血祭台

第十六章 血祭台 “谁?!谁在那里?!”院子里传来一阵嚷嚷声,接着是狗的吠声,嘈杂的声响顿时在院子里交织成一片。那刽子手装扮的人见情势不利,立刻抽身一溜烟死的顺着花园的回廊向厢房另一边逃掉了。

等管家带着家仆赶过来的时候,只见杨桀倒在窗棱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向化水的冰凌一样,滴到了地面。“杨医生?!”管家大吃一惊,急忙冲进房间里扶起杨桀,此刻的他已经不醒人世。

听到杨桀受伤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晋经风大吃一惊,差点将口中的热粥喷了出来。他急忙起身向杨桀的房间跑去。只见他歪着脑袋躺在床上,眼睛眯缝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没死啊……”晋经风走上前去,打量了杨桀一番。

“您怎么说的好象很失望似的……”杨桀苦笑的抬起头,“就算没死也少了半条命呢……”

“让我看看伤口!”说着,晋经风扶起杨桀的胳膊。

“疼疼疼……”杨桀顿时脸色发白,疼的他脑门直冒汗。

晋经风小心的拆开纱布,看到一条中指那么长的刀疤,皮开肉绽的暴露在眼前时,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弄成这样?!听大娘说昨天晚上遭了小偷?!”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那人是要杀我来着,他的刀口明明就是向我的脖子劈过来的……”说着,杨桀摸摸脖子,咽一口口水。

“那人长的什么样子?!”

“我没有看到。奇#書*網收集整理。他穿地正是祭祀时候刽子手的那身衣服……鸡毛的面具、兽皮地外衣,还有那眼睛……就像是……”杨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感觉,更让他觉得怪异地是那人为什么偏偏要对他下毒手?!

“这样可不行。要缝针的,你的工具箱呢?带来了吧……”

“恩。在桌子上。”杨桀手指向桌子,晋经风起身去拿那工具箱,却在桌子上看到了那份被血染红而变的有些模糊的处方。他欣慰地笑了笑,将处方折叠好收进了口袋。

一针一线的,晋经风老练的帮杨桀处理着伤口。没有麻药,杨桀疼的头上直冒汗。

“疼是肯定的!谁叫这刀不张眼,偏偏是切到神经的角度呢,没有残废已经很幸运了,你把胳膊抬起来……超过心脏……”说着,晋经风帮杨桀缠上了绷带,“希望这样可以快早愈合。”

“少爷,你……喜欢尹家的小姐是吧!”杨桀望着晋经风,突然问道。

晋经风一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吧!现在你还有心情说这样的话!”

“不然你为什么不肯早点跟老爷提家徽地事,早点拿到家徽。我们就可以早点去丹东疗养了啊!”听到这话,晋经风突然沉默下来。他只是动着手上的动作。眼神里却充满犹豫,“你不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很奇怪吗?祝宁殊地死。还有你遇刺……就像黑暗中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推动这一切一样,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跟大叔讲家徽地事,我甚至怀疑家徽这样地东西到底是否存在!”

“少爷,你变了……”杨桀望着晋经风,他口中突然吐出的话让晋经风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你不是这样忧郁不决地人,你总是很冷静的面对任何事,而现在……你是不是在害怕着什么?难道真的……会死吗?!”

“我说了,管好你自己!”晋经风在杨桀的伤口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他顿时疼的眼泪之流,哇哇的大叫起来。

晋经风作弄般的笑了起来,洗了洗手,他收拾好医疗的工具,转身离开了杨桀的房间。

斩首镇的人天生执着顽固,他们的血源是最靠近满族的,也因为这样,天生的荣耀感始终左右着这个镇子上的一切,于是,在这样的虚伪之中,祝宁殊的死被隐藏了起来,人们对外称他抱病而亡,而相互之间却对这场原本悬疑的“意外”支字不提,一时间,这几乎成了一种禁忌。

又是阴霾的天气,后山斩首谷上再次响起了法师沉闷的的念咒声,像上次一样,镇子上的人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里,空气中充满药水的味道,法师一边撒着稻谷,一边向祭台上走去,这次的刽子手换成了刘家的大老爷,只见他穿的正是那个查点要了杨桀小命的“刽子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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