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夫人好象不太喜欢这为小姐啊……”
“啊?”
“夫人刚刚悄悄跟我说,也许这位高曼小姐就是你不愿意和席小姐结婚的原因,还说你的花心与死去的老太爷简直是一个样子!”
晋经风忍不住红着脸笑了起来,“是吗?”
第四章 苏珊(下)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四章 苏珊(下) 夜到最深处时,寂静得像一切都凝固了一般,一点微响都可能成为扰人的噪音。从窗缝处偶尔会钻进来一阵夹着寒意的风,打搅了房间内的温暖。
就在晋经风终于要进入梦境时,他房间的窗户突然被推开了,发出了轻微的“吱”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窗台上跳进房间里,那个身影渐渐靠近晋经风,然后躺在他的身边,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晋经风一下子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你……睡了吗?”
晋经风听到是苏珊的声音时,不禁长舒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对她,“苏珊,你怎么每次都这样?你也不小了,被人家看见会毁掉你的清誉的!”
苏珊任性的抱住晋经风的脖子,“我睡不着嘛,以前我找你,你都不会说这些话的!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
晋经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于是安慰起来,“怎么会呢?好吧,就这么最后一次,天亮之前你就必须回去了……说吧,这次是让我唱歌还是讲故事?”
这时的苏珊眼神中突然涌出些须悲伤,“……是不是人都要张大呢?有时我会想起你、我还有菲林一起在学校生活的日子,就会觉得很开心,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不喜欢张大吗?”
“不!我喜欢张大,可张大却不能和你结婚,我就不喜欢!”
“抱歉,苏珊,你知道我不能……”
“我明白!现在我已经想通了,经风……天亮了我想去找菲林,电报可以过几天再发回家么?……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晋经风轻轻拍拍苏珊的头,渐渐的有了悃意。
于是两人便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曙光穿过窗帘,朦胧的轻笼在房间里。当叫晋经风起床的恩慈看到房间里同一张床上两个人搂睡在一起的场面时,她差点昏了过去。
“少爷!你、你、你……”恩慈一把拉起晋经风,“太过分了吧?……”
晋经风揉揉眼睛,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突然,晋经风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到身边倒着的苏珊时,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昨天……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还躺在这儿?”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晋经风急忙拉住恩慈,“你误会了,恩慈姐,我们……什么都没有!”
恩慈捂住红透的脸转过身去,“你就不用向我解释了,我只是个丫头,主人想怎么样,我都无法干涉不是吗?可少爷你不觉得你们太早了点儿吗?”
“恩慈姐,我……”晋经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解释也没有什么用了,“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这时,苏珊也被他们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而且并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
恩慈沉了口气,“哎,少爷,这次我暂时相信你吧,下次请不要这么做了,我是来告诉你,席小姐来了,在楼下茶厅等你呢。本来她是想亲自上来叫你起床的……”
“哦,是……是吗?”晋经风无奈,尴尬地笑了起来。
苏珊则不满的撅起嘴来“席小姐?是谁啊?……”
当晋经风和苏珊洗漱好来到茶厅时,已经过了早点的时间了,席望月看上去显然有些不耐烦,当看到晋经风身后跟着一个打扮花哨的外国丫头时,席望月的脸一下子阴沉起来。
“我早就说过有客人在等,你还要胡闹!”晋经风不满的拍拍苏珊的脑袋,“光是洗脸就用了半个小时!”苏珊完全没有听进去晋经风的话,她反而觉得个晋经风忙上添乱还让她蛮开心的。然而,就当苏珊与席望月面面相觑地站在一起时,她立刻安静下来,很快,两个人眼神里又迸起了火花。
“望月,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学妹,苏珊·纳塔利·高曼……”
席望月想起上次菲林先生的话,于是淡淡一笑,“呵,高曼小姐,兴会!”
苏珊躲在晋经风身后,不乐意地盯着席望月,“……Issheyourgirlfriend?”
“No,wearefriend。”
“She’salittlegirl,Idon’tlikehim!”
“苏珊?!……”
这时,站在一旁的席望月终于忍不住了,“myname’smollyXi,Iam17yearsold,pleasecallmesistherormissXi。AndIdon’tlikeyoutoo!”
听了席望月流利的英文,苏珊看上去有些吃惊,“你也去过英国?”
“我不只去过英国,小姐!”
“哼!反正我不管,今天经风要和我一起去找菲林,不能陪你了。”
“菲林先生?如果经风想去找菲林先生的话,我也道愿意奉陪。”
“你也认识菲林吗?”
“那当然!经风的每件事,我都很清楚!”
“你又不是他女朋友,不许用那种自以为是的口气讲话!”
“看看我们谁的口气比较自以为是吧!”
……
这时的晋经风完全插不上一句话,不是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怎么才两个女人就闹得好象要世界末日一样。于是晋经风只能坐在一边,假装和这两个丫头并不处在同一个世界里,而把头转向一边。
冬天的阳光,温暖里带着虚幻般的光影,短暂的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样。枝可参天的梧桐已经退去了绿装,在阵阵冬风的涤荡下只剩下疏疏淡淡的几片黄叶和光秃秃的枝杆,更添了几份冬的萧条。
在一座狭小的房间里,紧紧凑凑地站着几个人,再加上四周堆积的大大小小的货箱,使得房间更显拥挤起来。坐在桌子一头的是新上任的警察厅长李世山先生,卸去了那一直以来厚重的绷带,此刻的李世山俨然一位威严、冷静、精明的厅长,然而就在这低闷的房间里,此刻的他终于有写不耐烦起来。
李世山用手敲敲桌面,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到底是谁要你们把我邀到这儿的?这么久还不露面,不会太没有礼貌吗?”
“李厅长请稍等,高先生马上就来。”
小太保的话音刚落,房间一边一道隐蔽的小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身穿大风衣的男子,其中一个男人身材微胖,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另一个则瘦的饿多,而且总是低着头,眼神飘忽不定。
李世山站起身来,与来者一一握手。
“李厅长,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姓高,这位是我的朋友白先生。”说着,姓高的男人对身边的太保门吩咐道,“捏明年都下去吧。”
于是,太保们纷纷顺着小门离开了。房间里终于剩下他们三个人时,那位白先生才把头抬了起来——一对小眼睛,浓浓的眉毛,皮肤白的像得了白化症一样,看着这张脸,李世山的第一感觉就是“眼熟”!
第五章 财务要伺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五章 财务要伺 “很抱歉这么冒昧地就请您来,也是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有些事想请李厅长您,行个方便……”
其实,李世山从被太保们跟上开始就觉得事情不会简单,于是他早有了心理准备。
“明人不说暗话,高先生,您有话请讲!”
“哈哈哈……那好吧,不知李厅长是否认得这位白先生?几个月前我们在上海发现了他,那时白先生正想借我们的船偷渡到英国,结果他告诉我们,他发明了一种药,可以使人神清气爽,但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瘾。”
听到这儿,李世山已经明白了一半儿。
姓白的突然插言道,“我们给这种药起名叫4c,一个月前在上海找了几位试用者试用,反响都特别好!”
“上海那边几天前突然出了点问题,一个叫人水帮的帮派一直围堵我们的工作,没办法,我们只好转移到北京来。”
“那么,两位做两位的生意,和我又有什么相干?”
“李厅长,您不经商不知道生意难做啊,过几天我们有批货要到北京通过海关,可英国使馆那边还没有批准我们公司正式进行毒品贸易活动,而且也担心人水帮的再来捣乱,对了,听说北京也有人水帮的人?”
李世山冷笑一下,“那位老太太和那个臭小子?我知道!”
“所以想借李厅长的手行个方便,到时候赚了大钱一定少不了您的,有句话您可别不爱听,像您这样拼死拼活一个月不过几百块钱,真是不值得啊!”
“我明白了,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你们在北京贩毒是吧?”李世山说着,突然盯着姓白的,“我想起来你是谁了,白子舒医生,两年前就是你用活人做实验被我在台湾逮捕的,是吧?”
白子舒后背立刻冒出冷汗来,“这……这……”
“李厅长,允不允许您一句话,不必再兜圈子了!”
李世山摇头笑了笑,“让我再考虑一下吧。”说着,李世山起身准备要走,突然,高先生干咳一声,刚才的太保们全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支,一齐指向李世山。“高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李厅长,今天您必须要给个结果,否则我可不好向上面的人交代啊。”
“我猜你也不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你们的后台是谁?”
“呵……我们也是替人工作,老板是谁现在还不便透露。”
李世山冷冷一笑,“看着情形我也别无选择了?我可以答应你,可是高先生,要知道敢要挟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哈……”高先生大笑起来,“李厅长严重了,这怎么算是要挟呢?只要你答应就好,希望今后合作愉快啊!”伸出手来与李世山相握。
等李世山走后,白子舒才凑到高先生耳朵边嘀咕起来,“那个人可是个警察,他要是不守信用怎么办?”
“他虽然是个警察,但是秘密比我们都多,只要让他知道我们幕后还有人,他就不敢轻举妄动的。”
第一次来到北京,性情是可以预料的,那种好象在触摸中国历史的脉动一般的举动感觉,会随着这座城市的古老、威严与新奇全部表现在脸上,然而历史却用屈辱与罪恶在这座古城上狠狠刻下一凿,使它猛然望去,竟与其他城市并无不同了。
安诚是上海大帮派人水帮的财政要伺,这次带着妻子一同来到北京是为了赶在年底前向人水帮老夫人交汇一年的生意情况,也好带自己的妻子散散心。原以为北京和上海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都市,没想到一下火车,安诚便从北京平常居民眼中看到了那份上海人所没有的沧桑感。
很快,安顿好了住处,安诚便拎着一大堆信函、税票和收据来到了距太液池不远的晋家府邸。
这时候的晋家,正因为苏珊小姐大发脾气而显的鸡飞狗跳,连晋夫人都无可奈何地坐在一旁看自己的孙子如何应对这位大脾气的洋小姐。
“经风,你说过陪我去找菲林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不是我不陪你,是因为菲林现在没有在北京啊,你前天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秘书不是也告诉你他因公出差了吗?要几天后才会回来的。”
“他现在在哪?我们去找他!”
“不可以!昨天才和你父母联系过,你不许再乱跑了!”
苏珊生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算了,今后我一辈子住在这里好了!”
苏珊的话差点让晋夫人口中的茶水喷出来,现在这个小丫头多在家里待一刻晋夫人都觉得要命,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她还不先疯掉!
这时,恩慈带着安诚走进茶厅,“夫人,安先生来了。”
安诚礼貌地低头鞠躬,“老夫人,少爷。”
“安诚,一路辛苦了,请坐吧。”晋夫人对恩慈吩咐道,“拿些茶水来,让安先生暖暖身子。”
恩慈退下。晋经风打量起这位叫安诚的伺理来,他看上去很斯文,清秀的脸上满是书生气,脸上架一副无框眼镜,个头不高但很瘦弱,与晋经风印象中那些帮派里五大三粗的太保们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在帮派里工作了将近三年的人,说起来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安诚小心地坐了下来,接过恩慈递上的茶水,“谢谢,夫人,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大家都很担心您。”
“我在这儿很好,你们放心。对了安诚,你还没有见过经风吧?他是人诚的老么儿子,上次你来时他还在英国念书。”
晋经风微微鞠躬,“安诚叔,请多指教。”
安诚慌张的急忙赔礼,“啊……怎么敢当,小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听了这话,晋夫人取笑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可不是,骨子里也是个花心鬼!”
顿时,晋经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向恩慈望去,而恩慈则用力地白了他一眼。
“安诚,听说你结婚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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