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这么糟的天气还约你出来陪我。”晋经风一脸抱歉的说。
“哪里的话,是我先邀请你的嘛。不过,北京每年冬天都会刮这种大风还真令人头疼啊。”
说着,两人在女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两位想点点儿什么?”
席望月微笑的望着晋经风,“你喜欢银鱼吗?要两个南瓜银鱼派好了。再要一瓶80年的红酒。”
“谢谢。”服务生拿着菜单退下,这时,席望月开始抱怨起来,“啊,真是太冤了,最近父亲生意不好,都没有机会带我到外国去,好想念牛排和巧克力派啊!每天的面条米饭实在让人受不了!”
“今天让你换换口味。”晋经风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服务生便端着两份香喷喷的银鱼派上来了,闻到着香味儿,席望月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真是美味啊!”席望月兴奋品尝起来。
晋经风将酒倒进酒杯中,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向他们走来。那个人停在席望月身边,突然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吓的席望月差点叫出声来,连晋经风都为之吃了一惊。
第二章 世间美味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二章 世间美味 “大雄?你怎么在这儿?”
“和你一样,来吃饭啊。”那个男人嬉笑着回答,当他把目光转移到晋经风身上时,突然流露出一些不怀好意来,“呦!想必这位就是你经常说起的留学英国的晋氏财团的小少爷吧?!你好啊,我叫戴大雄,是望月的表哥,”说着,戴大雄假笑着伸出右手来与晋经风相握。“可是青梅竹马的哦!”戴大雄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给晋经风听,然后他把头转对席望月,“你也真是的!放着家里好好的饭菜你不吃,出来吃什么西餐?哦,我忘记了,晋先生是从英国回来的,一定是因为吃不惯中餐吧?可是作为中国人却不吃中国菜,顶多也就算是半个洋鬼子吧!”
戴大雄的语气里充满挑衅,他蔑视般着望着晋经风,眼神里满是不屑。
席望月急忙为晋经风申辩,“这菜是我点的,要说别人还是先说你自己吧,你不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啊?!”
“这家店的老板跟我很熟,我有空经常来看望他的,这里可不只有西餐哦,不如我帮你们点一份中国名吃,北京烤鸭,怎么样?也让晋先生开开眼界,”说着,戴大雄真的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一份北京烤鸭。
“大雄,你今天不是要加夜班吗?”席望月想撵戴大雄走,但他只顾着奚落一声不吭的晋经风,完全没有注意到席望月的言外之音。
“离上班还很早呢!”戴大雄继续对晋经风取笑起来,“这个北京烤鸭可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了,对了,晋少爷应该知道烤鸭是怎么一会事吧?哈哈哈……”
晋经风望着戴大雄,然后端起酒杯,“戴先生说话太绝对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吗?不见得吧!据我所知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好像另有其他。”
“看来,晋少爷对吃还有研究,说来听听,世界上可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美食!”
晋经风轻轻抿了一口红酒,鲜红的颜色然红了他的嘴唇,“……我曾经听说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有三样,处女之唇,婴儿之脂和死者之脑,既美味又纯净,绝对不受任何污染,是食物中的极品!”
戴大雄吃惊的看着晋经风,“怎……怎么可能?那种东西怎么能吃呢?!”
晋经风浅笑着,“您不相信吗?戴先生您不是饱尝世间美食吗?有机会你可以亲自品尝一下。”
“你……”戴大雄气的涨红了脸,受到屈辱却无处发泄,“真恶心!”
这时,服务生端上了北京烤鸭,查点与戴大雄撞在一起。“晋先生,我今晚要值夜班,先告辞了,祝你好胃口!”对着席望月嘟囔起来,“早点回家,听到没有?!”说罢,戴大雄离开了餐厅,他刚出门,席望月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那些什么处女之唇呀,婴儿之脂呀,都是骗他的吧?”
“我说的是真的!你想尝尝吗?”
席望月吐吐舌头,“呃——真恶心!”
“美食就是这样,在满足了大多数人的需求之后就会放弃多数人的品位而转去讨好少数人,流行、新闻、政治、都是这个道理!”
席望月似乎听不太懂晋经风的话,索性差开了话题。“这只烤鸭怎么办?”
晋经风笑道,“我们不要浪费戴先生的美意,把它打包带回去吧。”
午夜未央时,刮了一整天的狂风终于消散了,天空意外地放晴,黑色的夜幕上妆点着点点星辰,加上几片云波,看上去就像深远海水中撒满的珍珠一般。
晋经风和席望月决定散散步,于是打发走了开车的荣伯。走在街尾小巷,手里的烤鸭飘散出一阵香气。
席望月甜美的笑笑,“以往都是你送我回家,这次让我来送你吧。”
说着,席望月大胆地贴进晋经风并挽住他的胳膊,对于这一举动,晋经风虽然有些惊异,但却并没有回绝,反倒是席望月,一下子脸红起来。
于是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消逝,很快就回到了晋府。在席望月看来,和晋经风在一起,再长的时间都会嫌少。于是她不免有些失落起来,“啊,这么快就到你家了啊……”
“谢谢你,到府上去喝杯热茶吧?”
“不了,已经很晚了。”
“那我让荣伯送你回家,你一个人我会不放心的。”于是,晋经风吩咐荣伯送走了席望月。待他回到府邸时,晋夫人正在做最后的祈祷,看到小孙儿回来,晋夫人便放下了手中的《圣经》坐到晋经风身边。
恩慈从厨房里端出了茶水。
“今天和席小姐出去玩的怎么样啊?你好像一次比一次回来得晚了。”
“抱歉,奶奶,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先别这么说,我觉得席小姐是个不错的女孩,你对他印象怎么样?会不会有些……喜欢她呢?”
晋经风突然觉得后背一凉,“奶奶,你在说什么啊?……我是喜欢望月,但并不像你想像那样的喜欢!”
这时,恩慈在一旁小声的笑了起来,晋经风的脸立刻红的像番茄一样。
“你就别再给我饶弯子了,喜欢就行了,我也是过来人,能看得出来席小姐她对你也有那份意思,不如你们趁早公开,好把事给办了!”
晋经风有些哭笑不得,“天啊,奶奶,你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是说提亲的事呀,不然还有什么?席小姐家境也不错,门当户对……”当晋夫人看到晋经风无奈地托着下巴时,不禁有些着急起来,“经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晋夫人的话,这才救了晋经风一命,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恩慈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晋府……咦?!曹先生,请稍等,我让夫人来听。”说完,把电话交给了晋夫人。
听到“曹先生”这个名字时,引起了晋经风的注意,总觉得儿时的一些记忆忽然被唤了起来似的,那些总是和哥哥、姐姐们一起跟早曹先生身后,背着父亲在街边摊吃小吃的幸福日子,一转眼,已经成了往事。
第三章 苏珊(上)
第二卷 诱惑之花 第三章 苏珊(上) “喂,良荣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久违的声音。“抱歉夫人,这么晚还打电话来打搅您,可是有些事必须要请示一下您的意思,两个星期前有一班小货船在我们的码头靠岸,有位姓白的先生称这条船是是火龙帮的,暂时用一下我们的码头,我见船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就允了。后来,他们每天让工人帮他们往船上送饭,有时还吩咐他们去街上洋店里买些什么器材到船上……”
“什么器材?……”
“就是些瓶瓶罐罐的,我也弄不明白,……但是,前天,那艘小船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大少爷找火龙帮的去理论,结果火龙帮失口否认他们有这样一艘船。”
“那就算了,不过是几十块的饭钱嘛!”
曹良荣突然着急起来,“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大少爷他就是气不过,今天晚上的时候和司英一起去砍伤了火龙帮里几个手下,其中还包括火龙帮老板杜升平的二儿子……”
“什么?斯姆他他怎么这么卤莽?竟然连司英也跟着胡闹!”
曹良荣惭愧叹起气来,“对不起,夫人,是我教导无方……”
“算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叫他们去向火龙帮的人请罪吧,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好了。”
“是的,夫人。年末了,过几天我就派人到您那里去把今年的事务向您汇报一下。”
“有什么好报的?每年不都是那些事吗?你做主就行了。”
“不,夫人!还是您亲自过目一下的好……还有件事,几天前潘厅长来说有人在红雷夜总会暗自贩卖毒品。”
晋夫人吃了一惊,“毒品?!什么毒品?鸦片吗?”
“好象不是,像是一种新货,而且已经牵扯到许多正式贩毒公司的利益,还听说有人死了。潘厅长说,如果再抓不到人犯就要查封红雷夜总会!”
晋夫人一时间气的涨红了脸,“他敢!贩毒的又不是我们,他抓不到人是他无能!给我放出话去,扯查这件事,谁要敢动红雷,我就扒了他的家!”
“是,夫人!过几天再跟您联络,那么,就这样吧。”
晋夫人用力的挂上电话,“真是气死我了!”
“奶奶,出了什么事?”
晋夫人坐在沙发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你大哥可真是个饭桶,不在上海好好看场子,一天就会跟我找事!五年多来,他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就是不长进!”
“奶奶,您别生气了……”晋经风给晋夫人的茶杯中又续上了茶水,热腾腾的蒸汽徐徐上升。
这时,晋经风微微听到似乎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很小,听不太清楚。晋经风向窗外张望,透过玻璃,隐约看到大门外有个白色的身影在晃动,晋经风急忙赶了出去。
晋经风打开铁大门,那个身影突然一跃而起,扑到晋经风身上,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便一口亲在晋经风脸上。
“……苏珊?!”
“经风,我好想你呀,刚才刮了那么大的风,我还以为会找错地方呢!”名叫苏珊的外国女孩裂嘴笑了起来。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一个人吗?”
“我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要找你还不简单,我就告诉车夫说要到一个家里有位非常美丽的姓晋的少爷府邸去,他就把我拉来这里了,嘻嘻……”
晋经风突然觉得汗颜“苏珊,形容男人是不能用‘美丽’这个词的。”
苏珊笑着装做没有听见,这时,晋夫人和恩慈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这个洋女孩紧紧搂着晋经风亲昵的样子,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珊是晋经风在英国念书时,医药学教授的女儿,她完全属于那种小巧、可爱又有些顽皮、任性的女孩,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绿色的眸子,一头火红色的卷发,嘴角处还有一颗美人痣,再配上一套白色绣金边的洋裙,怎么看都像是橱窗里摆放的模特娃娃,恩慈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外国女孩,不禁有些好奇,到是晋夫人脸上多了几份不满。
把苏珊带回家里没一会儿,她便把那只晋经风从外面带来的烤鸭吃了个精光,脸上、手上都是面酱,看上去有些滑稽。
“苏珊,你一个人跑出来太不对了,一会儿吃完后赶紧给大使馆打电话,通知你的父母,免得他们担心。”
听了这话,苏珊一下子低落下来,倒是站在一旁的恩慈帮忙说起好话来,“少爷,我想这位小姐不远万里从那么远的英国来,一定也很累了,不如今天先休息,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说吧。”
苏珊急忙点点头,一副巴望的样子望着晋经风。
晋夫人询问起来,“经风,这为小姐是你在英国的同学吗?”
“她是我在英国念书时的学妹,叫苏珊·纳塔利·高曼。
“那好吧高曼小姐,今天你就先在本府住下吧,叫她们帮高曼小姐准备一下客房,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去休息了。”说罢晋夫人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恩慈带着苏珊洗淑了一番,然后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恩慈打开床头灯,将被角拉拉整齐,“高曼小姐,您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吧。”
苏珊望望站在自己身后的晋经风,“你在哪个房间?我今天晚上可以去找你吗?”
“我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这可不是夏令营,今天晚上不许胡闹,快点休息吧!”
随后,晋经风和恩慈便离开了,这时候,恩慈满脑子都是疑惑,她在想究竟是什么力量使这位年仅17岁的少女不顾一切的从英国那么远的地方只身一人来到中国呢?
“少爷,夫人好象不太喜欢这为小姐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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