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药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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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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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邵科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后来看着她因为事发突然而略显惊慌的脸,推推搡搡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脸上却明显多了一份占有欲。

万梓宸的衣服忽然被杨邵科解开,她的手来不及藏刚摸到的药草,只得先把它丢到一个角落。

可是这样的地方藏在哪里都会被丫鬟发现的。她暗自纠结,被子,她手摸到了一个缝隙,用惊慌失措来吸引杨邵科的注意,把香囊远远地塞进去一点后,就已经没有办法再动了。

杨邵科身上一股尘埃味,好像很多天没洗澡了,她刚开始还忍受不了那些污浊的体味,后来,藏好香囊后,没了顾忌,才渐渐地被杨邵科带着愤怒的进攻给征服了。

“爷,你看臣妾写的《金刚经》好不好?”上官映萱待韩景轩进屋,给他见完礼,就拿着她下午写的字给韩景轩看。

她早听说韩景轩辰初去了无为居,辰末的时候还未出来,就亟不可待地派人去无为居探消息。里边没有动静,小丫鬟又找些没有意义的话来搪塞她,她实在是缺乏底气,又派人给樊慧去送信,想要樊慧找个借口把万梓川拖住。

但是姚嬷嬷接到她的来信后,没有替她往樊慧哪里送信,反而是直接来到她的屋里。上官映萱见到姚嬷嬷热泪一涌,委屈的跟个什么似的,“嬷嬷,您说爷又去了无为居,我该怎么办?”

姚嬷嬷见她一个王妃拉下面子向她诉苦,给她出了主意,“主子莫慌,她再怎么受宠,也大不过您不是,您只要先和爷修了秦晋之好,她也不能把王爷怎么地。”

上官映萱听了嬷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还想得姚嬷嬷一个准信,所以又问她,“嬷嬷可有什么法子?”

姚嬷嬷心里明白这是要拉拢她,嘴上还推阻,“这个老奴不知,不过主子也不要一遇到王爷的事就六神无主似的,主子尽管把您以前在相府学的看家本事拿出来,难道还不比整天只会被罚抄《金刚经》的人?”

“恩。“上官映萱觉得嬷嬷的话自有道理,又见她有亲近之意,便叫蒙蒙拿出陪嫁里一颗的夜明珠给了姚嬷嬷。

夜明珠的光芒在烛光下显得华彩异呈,姚嬷嬷一见到那像眼珠子那么大的夜明珠,眼都直了。嘴上说着不敢当,手里接下把夜明珠,转过身掂了掂分量,和上官映来个眼神的交接却是直接塞进了怀里。

上官映萱知她是个爱财的,等她走后,冷笑一番,便想着她要做些什么能引起韩景轩的注意。

蒙蒙在一旁给她出主意,“主子,王爷最喜欢让平主子抄《金刚经》,咱们的小书房里正好有一本,我找来给主子,主子也抄给王爷看,怎样?”

上官映萱听她一言,敲了一下蒙蒙的头,“你怎么不早说。”

第一卷 第139章 发泄

第139章 发泄

几杯酒下肚,韩景轩并未答应杨邵科求见万梓川。

虽然杨邵科言辞恳切,口口声声拿他的妾做借口,但是没有王爷的最终确认。凭他杨邵科借酒发难,一个外男终归还是不敢擅入王爷的内院。直到日落西山,韩景轩才派总管事找两个人把醉醺醺的杨邵科送回来杨府。

杨夫人见他大醉如泥,又是乘着王府的车回来,心里恼他没事去王府瞎转悠,却更心疼儿子,忙叫丫鬟来服侍他喝了些醋。杨邵科本来心里有事,又风吹一路,回到家被那屋里的热气一暖,再加上酒气上涌,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地。万梓宸没有在跟前服侍过谁,第一次见他这种模样,不免手忙脚乱,在默默的合力帮助下才把他身上的污秽衣服给脱掉,然后帮杨邵科擦洗了身子,才几个人合力把他弄到床上。

韩景轩一连几日都没有离开过书房,他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搬到了他的书房。

樊慧被上官映萱逼的无奈,派人来请,他托说公务繁忙。亲自来叫,见他桌案上,那一摞摞的文案和书,这才劝她不要担心,王爷确时有公务缠身。皇上虽是不允他出府,但是有关南城的大小事务,他这个类似藩王的王爷,又怎能置身事外。就算太后不想让她插手,有些地方事宜,还是需要他来督办才不显外行。

上官映萱为此还特意求太后恩准进了一趟宫。

她现在见了太后已经没了先前的全盘依靠,而是拣她拿手的先给太后说了,才把万梓川怎么把太后送进宫里的嬷嬷降治住说了。太后插了不少眼线在王府,知她言语中有出入,却不声张,还安慰她,景轩现在已在你屋里了,他也算做了让步,你也要给你争气才是。

上官映萱在太后面前讨了意,回来当然是有了底气,天天在大书房外面守着,生怕有人来伺机抢了宠。韩景轩知她在外面,索性吃住都躲进了书房,她也不敢有何怨言。只能巴巴地一个躲,一个守。横竖外人她飞不进来就成。

三月十二日,听到王爷要召见她,万梓川想着安逸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可能是心血来潮问她那经书背完了没,闷的发霉要找她由头发泄,而她早有准备,那《皇帝内经》说不上倒背如流,到也算能对上一个一二,所以并不着慌。

总管事的带着她来到外院的书房,推开门请她入内。她前脚进去,后脚就听见了杨邵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不瞒王爷说,皇上还特意在殿上提起你,说王爷是有胆有谋,暂时委屈在府里,也不能闲着说太后寿辰之日就是王爷自由之日。”

韩景轩听他的话,点点头,却把目光直接落在婷婷而来的万梓川身上。

“参见王爷。”万梓川信步走到他们喝酒的桌案上,看到杨邵科,神色一怔,随即又朝他见了礼,“哥哥何时回来的?”

杨邵科似乎对她的这一声哥哥很反感,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抽动一下,马上恢复他先前的笑容,只是不理她的话,径直和王爷敬酒。

如果来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幻想,那么现在他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哥哥,这句哥哥一下子把他和王爷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也挑明了她已是他的人,多说什么只会惹人不悦,何苦来。

但是这一次不同,他是带着对自己清白的一种愤恨来的,只因为她在丘府救了王爷一命,她就敢凭着妹妹的一个套把他推出她的视线,他不甘心。他要一辈子让她难受,让她知道他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可是看到她穿着淡紫色的碎花小衣,下着深色的裙子,头上只绾着蓬蓬松松的慵懒髻,脸上却带着不施脂粉的随性,她清澈见底的笑容和身上与众不同的沉稳气质,她的好越清晰地呈现在王爷的面前,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是她的一声哥哥提醒了他,他不是没有名目就能来见现在的这个妹妹,很多时候,只有借着哥哥的名义,他才可以出现在他面前恶心她现在的生活。

想到这里,温暖的笑容在他嘴角漾起,他站起来跟万梓川作揖,“王妃您莫要自谦,我何德何能做得你的哥哥,只不过求王爷能够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借着王爷的光,来给王妃捎个信,不敢劳烦王妃亲临。”

“捎信?”万梓川又发愣了,当日万康年贸然来访府中,她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而今日这杨邵科突然来访,又要给她出什么难题啊。她上前一步立在王爷身边给他斟一杯酒,又给杨邵科斟完,才道,“劳烦哥哥了。”

韩景轩拉她的手,让她坐下来。

万梓川吓了一跳。

是在特意显示他们很亲密吗?可是这样的场合有必要闹成这样吗?韩景轩又让人拿了酒杯过来,给万梓川倒满一杯。然后端起他的酒杯,向万梓川道,“你我大婚至今除了合卺酒,这是第一次喝酒,一起干。”

万梓川讶异杨邵科跟他说了什么刺激的话,让他波动如此之大。就算是他已经醉了,以他的脾气也不会当着外人让她陪他喝酒的吧。

杨邵科对上她狐疑的目光,心底有些许失落。

他在她心里就如此不堪吗,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若不然也不敢直触他的眉头,可是为何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她过的好不好。听采诗说她在宫里被太后欺负,侍女一般地任太后指派,回到府里又整日被韩景轩禁足,每日不是抄经书,就是罚写字,难不成这样的生活她也满意。

也是,王爷的权利地位名誉都比他要好,能由一个庶女变成王妃,她恐怕是费尽心机,这样的刁难又算什么,恐怕有名无实的身份才是她需要担心的。

“你们姐弟二人许久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失陪。”

韩景轩吃完一杯酒,甩袖子出了书房。

听着门被他有心的带好,万梓川却暗暗叫苦,“哥哥,路上辛苦了,为何不在家休息几日?”

“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上次没有让他见到人,以为这次就能搪塞过去,为了能见她一面,他把皇上都搬了出来,他韩景轩就是再冷酷无情,也要顾忌皇上的几分颜面。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万梓川不解杨邵科的意思,却也并未跟他交谈,只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倒了一杯,兀自小酌起来。

杨邵科见她不予理之,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你还恨我吗?”

“不会,我从来没有恨过谁?”她讶异他为何突然这样轻浮,急忙抽出她的手,先前的笑意尽数收去,漠然地等着他解释。而她刚才这话的确是不违心的,万康年对她的不屑,她当做挑战,太后对她的**,她当做历练,而且她只对老者恨过,现在也都附之烟云了。

杨邵科见她生气,嘴角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迎着她的俏脸默默地注视她几秒之后,才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可。我。恨。你”

万梓川似乎明白了他的来意。但是王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干嘛,是想以此试探她的心,还是想通过这件事知道杨邵科的为人,可是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她也早先就跟杨邵科把事情都摊开了,他是哥哥,这无可厚非。为何他还要再来纠缠,“我不欠你的。”

“是,你不欠我的,你却让我背负一个背信弃义的骂名。”杨邵科听她撇的干净,心里已是一片死灰,他从怀里摸出自己揣了好久的香囊,“你看看这是什么?”

万梓川不知他此番来是何意,却看出他言语激动似是抓到她的什么短处,所以她急着看他给她的到底是什么。

等她接到香囊初看不觉特别,只道是样式精致些的香囊,可她现在也不稀缺这些,想还给他。直到拿在手里翻看一会,有熟悉的味道溢出来,她大惊。再不敢打开香囊,让那里边的药草味随着空气散发出来,可饶是这样她还是吸入一些扑鼻而来的香气。而后,她的柳眉倒竖,“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拿来给我看它作甚?”

“你是想问我为何要拿来让你闻吧?”杨邵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是不是觉得这味道好熟悉?”

仔细回想着他的话,她记得曾经在杨邵科身上闻到过这种气味,好像,好像万梓宸身上也携带过这样的气味。

“啊”。

万梓川在心里大喊不妙,也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性。而她的偶然失神看在杨邵科眼里竟成了心虚,“这是你妹妹随身携带的香囊,你应该不陌生才是?”

“我当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药草。”就算确定是万梓宸搞的鬼,她万梓川也没有必要替她擦屁股。

“第一次?哼哼”

杨邵科忽然收敛了笑容,万梓川看着却是比那个冷面王爷的脸色要恐怖几倍,可面上却镇定自若,“我身家清白,不怕你虚意试探。”

“真的从未见过,你敢发毒誓?”

“我承认,以前在万府确是闻到过这味道,但是亲眼所见确是第一次。我不会在你跟前发誓的,没有意义。而且随你怎么诬陷,我都不会辩白,但是你要知道你和妹妹阴差阳错走在一起,是你的事,我断无替你们收拾残局之礼。所以,你现在拿这种东西来质问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走错地方,你会治病救人,难道不会识别药草,再联合她来设计我,妹妹借药性迷惑我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再适时跳出来趁机辱我果断退婚,然后伺机把自己委身给王爷。你这一招走的好险,却换的姐妹双双进入豪门世家,可是不愁了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你这样心若蛇蝎我不管,但是我带着诚意来履行我祖父和你生母的承诺,你为何要牺牲我的名誉,还要我带着愧疚去面对你们两个万家的好女儿?”

万梓川听他咄咄逼人的态度,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但是她不想再逗留下去,香囊的药性到底有多大她不知道,但是她吸入鼻中必定会有所效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如果,你想知道事情本相,应该去找万梓宸。”

“找她?”杨邵科又变回了先前的笑容,上前欲抚摸她的脸,“你当真是好一副无辜面容,却让我陷入不仁不义中,那日若是我不允你救王爷,你们全家都没了命岂不干净”

“哥哥,请你自重。”万梓川话语一沉,杨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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