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三个人吃饭没意思,你的小学同桌杜榕不是在这城市吗?我有她的电话号码。我对她说你来了,她肯定会出来的。增福说着,就拿起了手机。
唉,我是沾你的光来看看新景点,为吃顿饭,没必要惊动一位不常走动的女同学。志坚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制止。
你也太不实在。不行,你跟了我来就得听我的。增福就端着手机按搜索键。
电话接通后增福说:“我和你的同桌志坚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上,你不请客吗?
这时志坚在旁边紧张地察看增福接听电话的表情,刚才他虽然那么说,可内心里很想和杜榕在一起聚一聚,他看到增福的反应,知道杜榕已同意,心情立时轻松许多。
那就到你家不远的“重庆小天鹅”怎么样?增福对着手机说完,又扭头对志坚做了个鬼脸。
杜榕顺从地答应着,增福又和她商量定了聚会的时间。
接近中午十二点,增福一行三人就走进了这家饭店的门厅,几分钟后杜榕也赶到了。增福在前和她握过手,就转身想对志坚说最近你们不是见过面吗?
可是杜榕一晃眼看到志坚就惊喜地说:这就是老同桌呀,一晃三十多年没见,时光过得真快。
杜榕说着,就近前一步和志坚亲切地握手。志坚握着她的手说:是啊,都快四十年了,真快呀。不过你不充岁,看上去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哪像我都一脸折子了。
杜榕松开志坚的手,依然看着他:你就是抬头纹重点,瘦嘛,必然的,看上去并不显老。
嗨,嗨,嗨,只顾老同桌,把老张撂在了一边,我抗议。增福在旁边戏谑地插话。
接着杜榕扭头和增福半开着玩笑回应两句,她就想去服务台订包间。
增福说:早订好了,谁像你磨磨蹭蹭的才到。
杜榕微笑着说:我是按照你约定时间正点到的,是怪你提前来了。
增福不等她说完,就在前领着众人向包间走去。
待各位围桌就坐后,增福先征求了一下杜榕的意见,就让服务员拿来白酒一瓶,易拉罐啤酒两罐。服务员先打开啤酒给杜榕的杯子斟满,然后给增福和志坚倒上白酒,由于司机开车,服务员就从饮水机中灌了一杯矿泉水。
上菜之前,三位老同学互相说着分别重逢的话。由于增福和杜榕近几年见过两次面,又不是同班同学,谈当年的往事就少一些。待到两个热菜端上桌,增福就端起杯提议喝个同学酒,志坚和杜榕立即响应。每人夹了两下菜,说过几句平常话,增福又提议志坚和杜榕喝个同桌酒,二人也乐呵呵地响应。杜榕端了两次,杯中还没下去一半,增福就怪她没有诚意。不过杜榕也有她的理由:我平时不喝酒,这次是和分别几十年的老同学重逢,才破例的,这就是很好的表现了。
增福也不再很劝她,三人又谈论多年前的往事。几分钟后增福又提议:你们二位初次重逢,机会难得,来喝个交杯酒。
杜榕正待端杯,一时回过神儿来,扭头瞪了增福一眼:什么活?这臭嘴该打,还大主任呢。
增福赶忙认错:年龄大了,说话走神儿,我本来是想说你们干了杯中酒。
这时志坚面对增福端起酒杯:我是跟着你来看新景点的,中途你才说起约老同学杜榕来吃顿饭,刚才我已和她喝了同桌酒,这次得和你喝个同学酒,不然你这处级干部对我有意见来。
什么处级不处级的,同学在一起不谈那些。增福说完,也端起杯和志坚碰了一下。
不会儿,杜榕也仿照志坚的样子,向增福敬了个酒。随后的次序就有点乱,不过杜榕的杯中酒最终还是被两位同学劝了下去。
酒宴之后,两人先随车送杜榕到她所在小区的大院门外,然后他们就直接返回本市。
过后增福和妻子闲聊,把这件事透露给她。相隔数月有位同学的儿子举行婚礼,凑巧张妻和玉琴在一个酒桌上,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好多话,她把这事当趣话说与对方。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
记不清哪位名家说过,生活是一条河。大概是说这条河有时微波荡漾,有时风急浪高,有时暗流涌动。志坚当然也不例外。
顺着感情这条线捋一捋,以绝大多数的夫妻而论,经济地位是制约和左右着两人感情的。志坚前几年近于失业,日常家务他全包,吃喝拉撒他全管,可是稍有过失,玉琴不是怨言联翩,就是冷眼相向。后来他先是给人兼职,不久当了全天上班的民企会计,继之又争取到政府对困难企业转业干部的生活补助,经济状况才有了明显好转。不过家中底子薄,有欠账,女儿上学开销大,单位又筹资交房款,以致玉琴在钱上依然看得很重。当然了,他家总算从生活困境中走了出来。
可是一个问题去了一个问题接着来,志坚自从上了文学网,忙着写稿子,发文章,占用时间多,家务活就干得少。再后来由于在网上拿稿费的彩头催着,他吃过晚饭洗完餐具就上网,玉琴因此经常抱怨。志坚呢,觉得已有了两三方面的进项,单说网上稿费吧虽然不多,但伸缩性大,前景看好,又由于一个多月前有家出版社与他联系,准备将其中一篇让他修改后给予出版。他也就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志坚工作量大,身心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在不知不觉中体内已潜伏下了较大隐患。
第三卷 奋起 第四十三章 放荡的肖美(解禁)
张增福这次陪着志坚与杜榕相聚;从而得知当年他主动给杜榕写信是因为一位冒失姑娘寄错了信所引起的,就在了意。在返程途中,就套志坚的话。知道两人是同村,如今那位还在本县城。以后的几天里,增福利用空余时间给仍在县城的两三位老同学打电话,了解到冒失姑娘叫肖美,目前和丈夫经营着个三层楼的饭店。
增福作为市府办公室主任,能不断地到下面各县区走走,当然,接受招待都在当地一流的宾馆、饭店,如今知道了肖美这事,隔了半月因公务去县里,就指名到肖美的饭店吃午饭。县里的头头市里的官员光顾,肖美夫妻俩必然尽全力接待。
席间,增福出来方便,特意来到服务台和肖美聊起来。先谈了几句生意经,简短地问了一下她的家庭情况,然后就说:我有个老同学叫李志坚,也是你们村的。
肖美猛然一楞,马上来了精气神儿:听说他如今也在市里,张主任,你们经常见面吗?
增福说:经常见,十多天前我还约上他,去临近城市转了一圈。
肖美支走了身边的服务员后,又回到了这话题上:怎么还特意约上他?
增福说:你大概知道他小学的同桌杜榕吧,我趁此把她也约出来,一块吃了顿饭。
肖美说:张主任还是热心肠,让两人叙叙旧,他们会从心底里感激你的。
他们不骂我就好。增福顿了顿又说,我是觉得两人当年有点情分,如今能凑在一块儿是件趣事。
肖美说:不只是趣事,也是件好事呐。
增福说:这么说你也愿意会会志坚?他还真透露过当年你给他的信,不过他并没能看到。
肖美惊讶得很:啊?他既然没看到怎么又知道我给他写过信?
增福说:你还一直蒙在鼓里吧?你这就错怪他了,当年你寄的信被送到了别的排里,过后他只听说有这么回事。
这时一位副县长来到服务台催增福回包间去,两人就此中断了谈话。
肖美把增福他们一行人送走后,丈夫领着人搞采购去了,一应繁杂事务她交待给手下人,然后就回到经理室,仰靠在老板椅上,历历往事在脑海中渐次映现。
那还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事,大多数的村子都组织了宣传队,我刚初中毕业,有点表演才能,除了参加多人的歌舞节目外,还扮演了一出小评剧里的老大娘。志坚由于笛子吹得好,高中毕业后,也加入进来当了伴奏。我年龄比他小,没能和他在一个学校,也不是一个生产小队,可是家住前后街,如今又同在宣传队,接触的机会就多一些。他人长得帅气,文化水平又高,父亲和姐姐还都挣工资,上门提亲的着实不少。他高中毕了业,这档子事就更多了,可是他对谁也不应,以后凡有提亲的,他娘只得推到他本人身上。
我趁着排练节目的间隙有意多接近他,这次询问吹笛子要掌握的指法灵活性,口型准确度,下次就请教歌的节拍曲的音准,有时充当着导演角色的建国哥让下通知,我也主动领受跑腿告诉他的差使。不过他对我热情归热情,可只是公事公办,丝毫看不出亲近的表示。
在那年代,封建家长制的一套已经不那么行得通,像男女双方自由恋爱家里不同意的,两人生米做成了熟饭,最后家长也只好默认。可是志坚是自己脑袋不开窍,一次我趁和他独处的机会,就来了个变通的办法。
那天正是仲秋节,明亮的月光下,大场园里高高堆着几个稻草跺,我和他排练完节目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略靠前,将要离开场园时,我在后轻轻的躲到了稻草跺后面。他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回了一下头。离他最近的稻草跺也有十多米,可就是看不到我。看那样子他想喊我一下,可又发现百米开外的看场人有点动静,就转回头继续走自己的路。在他走出十几步后,我没了箍念,只得又急忙追了上去。
我们又走了七、八步,我只得先开口:人少了走路还真冷清——像他们还找个理由不来,就你我认真。
他说:本来就凭着兴趣——也是大家伙的事,能来就来呗。
我说:我还只念到初中,不算怎么亏,志坚哥,你是高中毕业生,就没想想以后的出路?
出路不是自己想的,就是现在想也没法想,大家都这样。他顿了顿又说,我就到家了,你自己不害怕吧?
就隔着四、五户人家,天黑时我也不害怕,何况月亮这么圆。我说完,就急急忙忙地一个人回了家中。
到了冬季志坚应征入伍,我也被新建的县纺织厂招了工,两人身份都提高了,再说互相见不到面,有话更好说,就给他写了一封信。我不好意思到他家问地址,只向和他同学的李文祥打听。因为这位并没给他去过信,只是常到他家里坐坐,信封上的地址就记得不清楚,不过对志坚高中时所在的一班印象很深,一时搞混了,就说成了某连一排。我收不到他的回信就胡思乱想,想到仲秋节之夜的情景,又察看到他给杜榕的信,以为他对我有了反感,所以就再没回信。
我在志坚这里吃了闭门羹,心里窝着把火,更激起自主找个好对象的念头。刚建的工厂,除了为数不多的师傅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而且大多数是女工,厂里又规定学徒期间不准谈恋爱,我就没敢及时采取行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进厂已经一年多,看中了本车间一位干修理工的小伙子。于是暗自思量,等到我学徒期满,就怕别的姑娘捷足先登,不如早打主意,若办得谨慎,不可能走漏风声吧?
这小伙儿姓田,我每见到他就田师傅挂在嘴边,尽量找机会闲聊,甚至盼着我的机床出点故障,以便让他给修。小田经不住我的缠绵绯恻甜言蜜语,很快就坠入了爱河。我先对他有意,他又反过来对我充满了狂热。一天傍晚,我们偷偷地来到偏僻的小丛林中,他先是缠绵的情话,赤诚的心声,继之温柔的爱抚,狂热的拥抱,曼妙的接吻。我感到他那东西在迅速勃起,一时把持不住,遂无序地喘息,忘我的呻吟,然后瘫软无力,歪倒在了草地上。他见我如此忘情,没有抗拒,强大的性欲控制了全身,就迅速给我解腰带,褪裤子,我虽然连说不,可没有了行动的能力,他边忙碌边说:你就是我的了,我就是你的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到这时他的裤子已褪下来,只觉得那硕大、坚挺的DD照准了我的私处,只一下就插了进去。我虽一时疼点,不过有他刚才温柔体贴的爱抚,有他甜言蜜语的话语,也就继续承受着他在我身上的激情动作。
小田经历了这勾魂摄魄的第一次后,就想方设法和我干这种事。我虽然没有他那种兴头,不过知道已闯过难关,再说几天不和他肌肤相亲,就像丢了魂似的。经历过几次,我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由亢奋异常的激情所代替,有时也会让小田平躺着,我赤裸着下身,来个骑马蹲裆式,找准部位,两相对接,然后颠狂地动作起来。也就上下耸动动真情,进出有度度青春,里外同感感到爽,两人均乐乐开怀。
不是有那么句话叫乐极生悲么?我和小田就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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