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妃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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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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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他应当都知道了。

“傻丫头。”上官燕黎肆无忌惮地扯开嗓子一阵大笑,随意指了指岸边胡乱扔了一地的衣裳,“你做坏事前也不把犯罪现场收拾干净了,朕一进来就发现有端倪,没想这浴池里竟躲了只小锦鲤。”

她被他的讥讽惹得面红耳赤,艰难地恳求他,“皇上……可否请你先出去,我要更衣。”

他想起之前在宫里一直被她欺压,此次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忍不住继续逗她,“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如何?”

十五岁的安国女子,大都已经为*了。

安国女子十三岁左右,母亲或姑嫂便会对其进行男女之事的教育。哪怕是待字阁中的大家闺秀,对闺房之事都一知半晓,更何况自幼翻遍羽衣春宫图的凌景颜。

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

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

如何。

这该死的男人,景颜在心里将上官燕黎咒得体无完肤。

如今她*,他若想强行做些什么,她有反抗的机会么!

压根一点都没有!

他却还偏偏礼仪周到的虚问了一句;可好!

不好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如若她能这般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告诉他,她不想在这里和他行夫妻之实,该多好。

“皇上。”她出声唤他,“皇上知道我想要怎样的爱情么?”

上官燕黎见她之前面上的表情翻来覆去的纠结,早己笑得内伤,却突然听她转移话题,不解反问,“说来听听。”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如花美眷,只缘感你一回顾,使我常思朝与暮。转身后,一缕幽香远,逝雪浅,春意浓,笑意深。一叶绽放一追寻,一花盛开一世界,一生相思为一人。”她言微幽婉的说着,说到最后,心中却掩不住的难过,“皇上,我想的是一对一的爱,皇上给不了的,对么?”

他的表情因那一句;一生相思为一人而怔住。

很快却又恢复一贯的冰冷,撕碎她所有的期许,“即已入宫为妃,自是不能再奢求一对一的爱情,难道颜妃不知?”

“我当然知道。”她低下头,长长的睫羽微颤,掩不住的失落,“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感到心酸。”又忍不住想要问他,“皇上,你可曾真心爱过一个人?”

他迟疑片刻,终是回了她,“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可否告诉朕,何为真心,何为爱?”

☆、美人即醉'一'

美人即醉'一'

“我当然知道。”她低下头,长长的睫羽微颤,掩不住的失落,“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感到心酸。”

又忍不住想要问他,“皇上你,可有真心爱过一个人?”

他迟疑片刻,终是回了她,“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可否告诉朕,何为真心,何为爱?”

这一次,换她怔住。

不由苦笑,是呵。他是一朝帝王,怎会懂得何为刻骨铭心,何为痛彻扉,何为……

真心。

见她不应声,他伸出指尖挑起她瘦削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怎么?颜妃在期待什么嘛?”

期待,他能赐予她一对一,忠贞不渝的爱?

犹如他的母妃,一生只爱他父亲一人,到头来,落到的却是被最爱之人亲手赐死的结局。

他不要,自那日亲眼目睹母妃离逝,他便发誓,他不要爱上任何人,不要忍受那钻心蚀骨的痛。

“皇上误会了,”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悲凉,“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而我只是皇上的妃子,皇上想做什么,又何需问我的意见。”

她阖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双手的颤抖却泄露了她此时的惶恐及不安,心里不停地祈求着,不要让我恨你,上官燕黎,不要再让我恨你。

可是他的气息仍旧慢慢逼近她,薄凉温热的唇扫过她苍白削瘦的脸颊,缓缓游移到耳际,含在口中,惹得她不由一窒。

她咬紧牙关,扭过头不敢正脸朝他,他的吻在她颈间吮吸舔吞噬,惹得未经人事的景颜浑身战栗。

指尖在他硬挺的胸膛轻颤,他温热的气息一旦靠近,都会让她无法呼吸。

“朕与你打个赌可好。”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侧,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你若教会朕何是爱,朕便赐予你一对一的爱,如何?”

她疑惑不解地对上他探究的眸子,他的眼眸呈深邃的幽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不光长得俊俏,连眼睛也生得这般勾人。

“怎么赌?”

“很简单,让朕学会如何爱上你。”

他的笑容在嘴角荡漾开来,细小的皱痕在唇角绽放,美仑美奂。

“为什么?”

景颜望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他的意图,却终是徒劳。

“因为朕很想知道,爱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回答。

她淡淡地点头,“若我无法让皇上爱上我,这赌局又该怎么算?”

“那就算你输,你得答应朕的一个条件。”

“在我们打赌的期间,皇上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如何?”

上官燕黎犹豫半晌,随后爽快地同意了她的提议,“朕允了。”

☆、美人即醉'二' 二更

美人即醉'二'

她淡淡地点头,“若我无法让皇上爱上我,这赌局又该怎么算?”

“那就算你输,你得答应朕的一个条件。”

“在我们打赌的期间,皇上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如何?”

上官燕黎犹豫半晌,随后爽快地同意了她的提议,“朕允了。”

他的那句‘朕允了’话音刚落,她便眨着一双俏丽的双眼,嬉笑道:“上官燕黎,现在麻烦你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她竟,直呼他的名讳。

可是为何,那般爽朗灿烂的声音,似曾相识。仿佛有人也曾那样幸福无垠的叫着他,声音犹如银铃般悦耳动听。他明明记在心中,却总想不起在哪听到过。

本想斥责她的放肆,但又想起先前允诺她的话,只得怏怏的背过身去。

景颜捂着嘴偷笑,用尽全力抓住浴池的边缘试图游回岸边换回衣裳。

谁知手刚抓住浴池边的木板,手下一滑,整个人便朝水中沉去,上官燕黎听到动静忙回身,试图抱住她,混乱中他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只觉她的身子柔若无骨,细滑柔软。

好不容易将她扶出水面,她大喘几口气,待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胸口似乎被什么异物挡着,她不敢置信的望向透明的水面,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流缓缓飘开,她亲眼看到上官燕黎的手正紧紧握着她雪白起伏的胸部。

她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不要失声尖叫,再望向他,只见罪魁祸首一副异常迷茫的模样,担忧地望着她,“颜儿,你没事吧?”

她摇头,“我没事,不过……”

他闻言忙忧心万分的听她的下文,生怕听到她后背的伤口扯裂的坏消息,只见她一字一句道,“上官燕黎,你待会可能会有事。”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忽然吃痛,下意识的便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不解地抬头刚想朝她破口大骂,谁知她却先他一步,扯着嗓子嚷嚷:“上官燕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色魔!!!”

“朕怎么了!好心救你还被你踹,你伤的可是龙体唉,你活腻了吧凌景颜!”

“我活腻了?!”她似乎听到了普天之下最可笑的笑话,“明明是你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我出于本能当然要进行防范,你水性这么好,怎么会分不清哪里是腰哪里是胸,你明明是故意的,居然还说我活腻了。”

“朕是你的夫君,你浑身上下都是朕的!”他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轻易将已经处在愤怒边缘的景颜激怒,她忽然拽过他,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啃了一口,上官燕黎感到颈间似被小虫咬了一口,疼的要命,一把将她推开,伸手去摸伤口,竟看到点点血丝。

而伤人者还在一旁气呼呼的落井下石,“就算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允许就非礼我。”

门外的侍卫萧青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迟疑着一直不敢推门进来,但这期间的声响着实大了些,他推开门在屏风后小声问,“皇上,有什么事么?”

上官燕黎听出萧青推门进来的声音,先止了与她争吵的声音,冷声回道,“无事,出去吧。若有人求见,让他改至明日,待会这屋内有任何动静你也不要进来。”

萧青虽疑心,却也不敢有违皇命,应了声是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

待萧青离开,上官燕黎冷笑一声,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测,“非礼?真是可笑。”

☆、美人即醉'三'三更

美人即醉'三'

那萧青虽疑心,却也不敢有违皇命,应了声是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

待萧青离开,上官燕黎冷笑一声,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测,“非礼?真是可笑。”

许是气急攻心,又或许是被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刺激的怒火中烧,他将她拥在怀中抱出水面。

出水芙蓉犹是美,他怀中的少女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水渍顺着发丝滴落在地上,脸上仍有未干的水滴,从脸颊两侧缓缓滑落,当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望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常人,早就流露出我见犹怜的不舍了,可是他上官燕黎可不是常人,他将她抱上置到屋内的暖榻,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取了件轻透的白纱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在里头,又用极快的速度披了件外袍在身上。

待穿着妥当,他才慢悠悠且盛气凌人地逼问她,“非礼?你先前说朕未经你允许非礼你是么?”

她仍不愿服输,扬着好强的小脑袋继续顶他,“是啊,虽然我们有夫妻之名,却尚未有夫妻之实。若我不钟意于你,并不是心甘情愿与你在一起,你的所作所为就是非礼。”

她的一张小嘴着实厉害,竟说的上官燕黎无话可回,气急败坏的男人犹如一个打架输了的小孩,一时冲动,竟俯下身扯开覆着她的轻纱,她雪白圆润的肌肤便赤 裸的呈现在他眼前,胸口处还有一抹刺眼妖娆的丹红朱纱痣。

景颜知道他是要玩真的了,顿时失了神,忙扯住白纱紧紧覆在胸前,一双晶亮的黑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声音也由先前的嚣张化为柔弱,“上官燕黎,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上官燕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丫头先前在水里*的模样早就惹得他心神不宁,若不是他一直强压着心头的欲望,这丫头早就死无全尸了。

他别过头,不让自己去看眼前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的景象。哑着嗓子道,“知错便好,下次若再敢和朕这样顶嘴,看朕怎么罚你。”

“上官燕黎,你能先起来么?”她在他身下弱弱地恳求,换来他尴尬地回答,“朕又没说不起来。”

说着,竟真乖乖起身背对着她。景颜见他终于背过身去,忙抓起自己的袍子胡乱穿了一通,好不容易待穿待完毕,这才小声的叫他,“多谢皇上借我浴池一用,奔走一天皇上也该累了,景颜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抬脚便想告退,谁知却被他拦住,脸上忽然恢复了一贯的静默,嘴上似乎有着许多话想说,百转千回的在心头翻转,到了最后,却化成请求,“朕今日陪了你一天,你可否留下,陪朕一会。”

那语气,不似他以往以天子之威冷漠的命令。

不知是她错觉亦或其它,她竟嗅到了一丝卑微的味道。

☆、美人即醉'四'

美人即醉'四'

说完抬脚便想告退,谁知却被他拦住,脸上忽然恢复了一贯的静默,嘴上似乎有着许多话想说,百转千回的在心头翻转,到了最后,却化成请求,“朕今日陪了你一天,你可否留下,陪朕一会。”

那语气,不似他以往以天子之威冷漠的命令。

不知是她错觉亦或其它,她竟嗅到了一丝卑微的味道。

她终是应下了,和他一同走出去的时候,萧青以为自己花了眼,他明明记得皇上是只身一人进去的,为何如今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脸带面纱的女子。

只是,他竟难得的从皇上的眼中望到了一丝笑意,不知那女子又说了些什么,上官燕黎的笑意更加明显,最后终于扬成一抹灿烂的笑容。

萧青不禁怔在当场,其实他跟随上官燕称的时间并不长久,也是近日才被于德从上千名武将中挑出,成为上官燕黎的贴身侍卫,但跟随上官燕黎这短短的半月时间里,他却鲜少看得到皇帝露出笑容。

坊间传闻皇帝贪图后宫妃嫔美色,整日流连后宫佳丽的宫殿,不理朝政。其实不然,皇上处事果断,才思敏捷,思维缜密。他常常看到上官燕黎为了西北大旱忙得焦头烂额,彻夜未眠与大臣商议国事,有时甚至累得靠在园亭中睡去。

萧青亦是十分尊崇上官燕黎的,伴君身侧这么久,他见到的上官燕黎总是板着张脸,神情紧绷,亦或是和后宫中的嫔妃们虚情假意。他从未见皇上发自内心的笑过,只是如今……

这个女子,竟让皇上笑得如此爽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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