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键时刻我也不打算多嘴向她解释了。
洋妞在撕扯流浪汉的牛仔裤,我心分两用,边看录像,边留心初音的反映,我承认自己很猥琐,对于女孩子第一次看毛片是什么反映,我实在是好奇极了。
牛仔裤很结实,撕刭档部后就撕不动了,流浪汉又挨了几脚,在洋妞的逼迫下,自己脱掉了牛仔裤。
毛片永远不追求严谨,脱掉牛仔裤的流浪汉露出了雪白的内裤,这不是扯淡么,真正的流浪汉根本不会穿这种东西,因为虱子会在里面做窝的嘛。
导演和演员之所以不追求严谨,当然是因为观众不在乎这个了,果然,录像厅里静悄悄的,除我之外,没一个人考虑流浪汉怎么会穿着一条崭新的白内裤,他们只关心接下来的剧情。
流浪汉被按躺在地,洋妞在他的内裤上假模假样地扇了一掌,之后抓住内裤的弹力带用力撕扯。
初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我恶意地想着,刚才看《纵横四海》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紧张过。
撕了两下没撕动,洋妞干脆一低头,红唇中露出雪白银亮的牙齿,母兽般地咬住弹力带用力一撕,裂帛之声后,崭新的裤头就这么报销了。
裤头之内的东西顿时显露了出来,初音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到那玩艺了!
还没等她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冲击接踵而来,只见那洋妞嘀咕了一声:“ohh so big”,之后就把那只肥软的东西拈起吞进了嘴里!
红唇吞吐,软蛇在进出中渐渐勃起狰狞,录像厅里鸦雀无声,只偶尔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064】毛片欲火迷情
这个场面太奔放了……我有点担心初音,希望她不要做出离奇的反应,比如失声尖叫或掩面狂奔之类的举动,让我欣慰的是,她只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当然我在她左手下的大腿没能幸免,被抓得生疼。
流浪汉很快“ohh yeah”了起来,上一刻还打斗不休的男女顿时变成了一个性侵,一个享受。洋妞边动作边用充满野性的目光挑衅着流浪汉,很快流浪汉抖擞雄风站了起来,动作粗鲁地一把将洋妞推得趴在了废弃的汽丰上,三两下扯掉了洋妞白得耀眼的热裤,一口吐沫吐在手上抹在了洋妞腿间,搂着就挺入了进去。
我看得满头黑线,这他妈的哪是做爱,简直就是野兽在交配啊!
那边初音却依旧认真地看着,目不转睛,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这部片子太夸张了,现在中的情形和这部片子里面完全两样,可不要给她造成什么误导才好,我清了清噪子想对她解释一下,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从何说起!
“啪!”
流浪汉在洋妞颤动着波浪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换来的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和一个鼓励的眼神。
活塞在有力的运动,肉碰肉传来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镜头在拉伸、在旋转、在特写、在定格……
按在我大腿上的手热得发烫,突然缓慢而坚定地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向前一伸,握住了我如铁般坚挺的地方。
我骇然看向手的主人,这丫头想干什么?!
肇事的手握了握又摆弄了几下后就停住动作收了回去,接着手的主人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低声向我问道:“你的怎么这么小呀?”
听了她这从开始看毛片以来的第一句话,我险些一头栽倒。心说我的姑奶奶哎,不是咱的小,是那个白鬼的东西忒大了哎!那种在白种人里都罕见的size,我一个刚刚开始青春期发育的亚洲小男孩拿啥和人家比哎!
初音却是一副搞学术研究的样子,又自问自答地对我说道:“也可能是那人的比较大?不过也太大了吧,像个擀面杖一样……”
我望着她,一脸您圣明的表情,听到她接着又说:“太可怕了,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我终于忍不住了,苦笑着问她:“我说,你怎么有心研究这个?”
初音一脸理所当然:“看都看了,说两句怎么啦?”
我顿时无语,半天才点点头说:“没啥,你说,我听着,有什么不懂的您就问。”
初音瞥了我一眼,那神情显然是在说你又能比我多懂多少。
我心说小样你就小瞧我吧,早晚让你知道我的博学多才,让你学学我的厉害。
开口之后她显然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了,画面上的男女换了个姿势在继续着未竟的事业,她居然对我点评说:“这姿势真下流,像狗一样。”
我敲敲额头告诉自己镇静要镇静,反问她道:“你看过狗的?”
初音嗯了一声:“我们家住平房的时候养过枸,看到过一两次。”
我看看画面上的男女又看看似乎已经恢复了镇静的初音,心说这人的适应能力真强,这么快就戴好伪装自己的面具了。
镜头给洋妞来了个特写,我身旁的评论员又开口了:“这女人很漂亮啊,干什么不好,怎么去拍这种东西。”
我也觉得这个洋妞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顾盼间勾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欲火中烧,伸手在初音屁股上捏了一把,被她拍了一巴掌后不知悔改,强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溃烂大力反抗,两人又拉扯了起来。
斗着斗着,只听洋妞的欢叫声突然高亢起来,初音的注意力被分走了一些,我趁机摸到了她的胸罩,顿时又招来了抵抗,手背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打着以退为进的主意暂时停了手,只坚持着把手抱在她上腹的位置,初音稍稍放松了些警惕,忽听得洋妞的叫声停了下来,我抬起埋在初音胸前的头向电视上一看,乖乖,流浪汉终于振起雄风,此刻正对跪在身前的洋妞发射!
初音再一次被震憾了,这完全在我预料之中,以她那一丁点微末的知识怎会想到会有如此场面?从狗和教科书上她不可能得到这种认知!我精虫上脑,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把手伸进了那碍事的胸罩里,入手之处滑不留手中间坚挺,滚烫如火。
录像里声音渐息,场景切换到了一间酒吧里,淫靡的音乐响起,我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吻起怀中的女孩。她软软地偎在我怀里,任我揉捻着胸前的那对骄傲。
一阵有节律的晃动刺激了我已经迷走掉的神经,我停下动作留心观察,发现居然是沙发在颤动,身后的座位传来男人沉重且压抑的喘息声,我顿时明白了那里在发生什么。初音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隐约猜到了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羞涩和尴尬。
“回去吧?”我在她耳边小声说。
初音轻轻点头,羞得头都没有抬。
我依依不舍地收回咸猪手,体贴地为她整理好胸罩、衣服,又棒着她的脸来了个深吻,这才站起身拉着她的手悄悄出来。
一个今天还没有照过面的服务生正在录像厅门口守门,见我拉着初音出来,愣了一下后笑呵呵地给我们开了门。
站在街头的路灯下一看表,刚刚八点二十分而已。美国片大多是十几分钟一节,刚才那一节有比较详细的剧情可能时间稍长,但中间快进了两次,所以也没有多长时间。
不远处一个蹲在马路沿上吸烟的小青年向我扬手打了个招呼,我也举于招呼了一下,这位仁兄就是今晚意外插映毛片的始作俑者,他在这蹲着是在望风呢,执法机关也有内斗,打通关节后也要防备个万一,所以明海录像厅每次放毛片时都有人在外面望风,他怀里有个无线报警器,高科技的玩艺,对付突检绝对好使。
我带着初音故作无事地走了段路,远远离开那毛片男的视线后才停了下来,笑着问她:“饿不饿?”
初音轻轻摇头,表情中还带着不自然,用十年后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她被雷到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时间不早了。”我说。
初音又摇了摇头,小声回答说:“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你先回去吧。”
我嘿嘿一笑说:“那怎么行,这都八点多了,就算平时我也不能放心让你自己走啊,何况今天还有特殊情况呢,看你魂不守舍的,我怎么能让你自己走呢?”
初音苦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些许自嘲,点头说:“那好吧。”
“那咱们打车还是步行?现在八成没有公交车了。”我伸手把她额前的一缕散发捋到耳侧。
被冷风吹得白的脸蛋上又浮出一抹红晕,“打车吧。”
她这种状态不需要走一走平夏下心情么?我稍加思考顿时明了,刚才我肿胀了那么老半天,她肯定也有不小的反应,衣物里湿湿黏黏的,走起来肯定不舒服的。
还是重生好啊,若换成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我,哪会想到这种事呢?那些相信“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的家伙,都他妈的是些情商不高的笨蛋和没经验的宅男!
“好,咱打车走。”我翘脚在初音的脸蛋上啵了一口,这感觉不怎么好,可谁让咱个子比人家矮来着,坐着的时候还凑合,站在一起就不太够高了。
运气不错,很快就来了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初音拉着我的手就像牵着一个小弟弟,我心说神啊主啊老天啊如来佛啊,你们就开开眼,让我赶快长高吧!
在我的坚持下,初音被我送回了家,她想先送我来着,我笑称让她独自回家的话我不放心开车的司机叔叔,把她和司机都逗笑了。
回到家后才发现爸妈竟然都还没有回来,我从冰箱里找出两个凉馒头和一袋榨菜一根火腿肠,心情正美,把这些没营养没味道的东西吃了个胃口大开。
吃到一半时电话响,我接起一听,居然是初音打来的,关心我的安全,看看我有没有到家。我一问才知道,她爸妈居然也没在家,到亲戚家串门去了,留了纸条说晚些才会回去。
我心里这个懊悔,向初音抱怨说这些家长真是的,有什么活动咋不早说一声嘛,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回家了,在外面多“玩”一会儿嘛。
初音嗅骂我是色鬼,说笑了一会儿后我俩聊起了今天看的录像,开始时还聊了几句《纵横四海》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最后的那场“枪战片”上,在我的提议下,我俩放下了客厅的电话转为使用自己房间里的分机,畅谈在各自的被窝里进行,直聊到深夜才尽兴而睡……
【065】圣诞树的故事
伴着一场场冬雪,1992年走到了尾声。
周立海果然有些道行,此人在入冬后一下子搞掂了三处门面,其中在市中心一处,另两处都选在了江城下属的两个县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我们虽然本钱厚实,可同时开张三间店面却是不够的,但周立海却用有限的资金把新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这人想出了一招绝的,他降低了县城那两家新店的库存,延长了顾客取眼镜的时间,分店缺货就从总店调运。中间虽然多了些送货的成本,却一下子多占领了两块还处于空白状态的市场。
我越来越看好这个瘦小枯干其貌不扬的家伙了,原来一个碌碌无为的人在获得机遇后竟然可以发挥出这么大的能量,以前我只觉得他是个头脑比较灵活的普通人而巳,真是看走眼了!
相比之下,康立明则走上了和周立海完全不同的道路,录像厅的生意实在没有什么扩张的必要,赚出的钱统统支援给了酒厂和眼镜店做先期投入,既然不打算开分店,康立明就扮演起了守成的角色,用心打理着八间店面的生意。
偶尔几次一起吃饭时曾听他说过些生意外的事,像今天认识了个某某局的局长、前天和谁谁去喝酒遇到了谁谁等等,我明显感觉出这位正在向另一个方向发展,有我们做他的经济支柱,江城很快就要多出一支地下势力了。
我留心着康立明的作为,黑社会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他做坏事,那么要么改正,要么与我们决裂,但如果他做好事,我想我很需要他的这支势力,在这个人制的社会,必要时我需要他帮我行使黑暗公证。
《英语学习报》的异地编排发行工作开展起来之后,巨大的市场让我爸我妈有些忙不过来了,我妈甚至动了辞职下海的打算,我立刻遏制了她的这个念头,我告诉她,咱以后要做校长、升进教育局、杀入省教委,目光要放远些。以后莫说是人大代表,混个市长副市长玩玩都不是不可能!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官商才是硬道理,我爸我妈立刻动了心,一番商量后他们开始调整报社的产业,对外印刷的业务暂时剥离,选拔能人接手我爸的工作。争取从年后开始,由我爸亲自带队促进报纸的发行!
刘志海把江城的事情来了十大撒把,统统交给了我和康立明、周立海三人,带着吕娜和用青到北京公干去了。说是公干,我倒觉得他是在假公济私地旅游加顺便泡妞,当然我也知道想给一种新酒做出用过老牌名酒的包装不是件一蹴而就的事,可是一想到他私自带着大小美人在首都潇洒,我就觉得心热眼红。
初音这个死丫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