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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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缘-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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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任由那些不同种类的精子在她的体内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前仆后继地为了争夺一个卵子而进行着无声的厮杀……

甚至到后来,常抗争居然上瘾了,跟一个约会之后,就马上想到第二个,跟第二个刚结束,就急着去找第三个,而且每次都是对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在她身上宣泄的了,她才说要离开,周而复始,天天如此……

几个男性也都是沉湎在得到梦寐以求的爱的激情和甜蜜里,谁都没太注意常抗争的神情变化;直到后来常抗争喜怒无常,茶饭不思,失眠呓语,终于病倒了,她的病态才被母亲抗儿察觉。

母亲抗儿就把她接回家来,今天海参明天鲍鱼后天燕窝地调养她也不见起色。爱她的几个男人也来看过她,她见了他们有时候就扑过去又是拥抱又是接吻,有时候却又呆若木鸡,对谁都置之不理。经常是刚刚还有说有笑,转眼又哭又闹。

见她病成这样,母亲抗儿就看出了几分门道,就婉言让那几个男人少来他们家,少刺激自己的女儿,让她能安静地养病。于是,几个爱常抗争的男人也就不常来了,但常抗争的病却没见一丝好转。

说话间就过了一个多月。母亲抗儿没了办法,就请了京城有名的大夫来给她诊脉,大夫号完脉,就把母亲抗儿叫到一边,说:“你家闺女得的是癔病,不过并不严重。“

母亲抗儿就问:“那怎么才叫严重啊。“

大夫就说:“你家闺女也只是哭笑无常,言语错乱,属于最轻的歇斯底里;重症的病人就会有痉挛、麻痹甚至失明等现象出现。”如果发现章节缺失或、重复,请到去核实十色的全本。谢谢您的订阅!

母亲抗儿听了就急切地问:“那可怎么办哪大夫!“

大夫听了却说:“你家闺女的癔病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你家闺女有了身孕您可得处理好,不然,她的轻微的癔病就会转化为我刚才说的重症的。“

抗儿听了这话虽然心里波涛汹涌,可是脸上却波澜不惊,风平浪静;她微笑着给了大夫双份的诊脉费,并对大夫说:“大夫尽说玩笑话,我家女儿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呢,怎么会有身孕呢,可不兴往外瞎说,后果害死人哪!“

大夫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圆,马上就赔笑说:“您看我这张嘴,怎么就胡诌八扯了呢,我是瞎说我是瞎说!您就放心吧,天地良心,有的没的,一切到此为止,回见了您哪!“

大夫走了,母亲抗儿心里的火就上来了,嘴上的泡就起来了。女儿有了身孕肯定是不争的事实了,因为大夫没来之前她就从女儿的饮食和身体变化上看出了迹象;大夫一说,那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可是我这个当妈的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才能保护和拯救我的宝贝女儿呀。

母亲抗儿先想到的是,去找跟我女儿有来往的那几个男人,告知他们真相,让他们中的一个来迎娶我女儿,可是问题是女儿现在都这样了,谁还能要她娶她呢?再说了,自己的女儿是同时跟几个男人交往,他们谁会承认我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呢,就算有一个承认了,娶了我的女儿,可是他们就会幸福吗?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母亲抗儿就去找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表哥去商量。

表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就说:“癔病没别的办法,就是得静养,我看还是带她回我的老家山西吧;乡下人少,安静,益于养病。”

母亲抗儿就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表哥想了半天才说:“有什么办法呢,打掉那个孩子,有生命危险不说,还可能让她的病情加重,可要是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吧,又名不正言不顺;实在不行,就得用个虽是下策但却保险的办法了。”

母亲抗儿就问什么下策,什么办法,怎么个保险法。表哥就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乡下有个远方的光棍儿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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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9

听到这里,母亲抗儿就说:“你说的是冯老六吧,不行,他都50多岁了,我就是让我女儿去死,也不会为了生这个孩子而嫁给他。”

表哥听了就说:“你急什么呀,我说的不是冯老六自己,我说的是他的儿子冯二傻。”

母亲抗儿听了就说:“你说是他的那个四六不懂,狗屁不通的傻儿子?不行,绝对不行,我女儿一个堂堂的北大学生,加上天仙一样的娇弱容貌,怎么会嫁给一个傻子呢,我接受不了。”

表哥听了就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下策,但要是不用这个下策,谁又肯娶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呢?她要是没有癔病,兴许有哪个想留后,自个儿又无能为力的老爷图她貌美又图她给生个儿子,或许会娶她做个填房什么的,可是……”

母亲抗儿就打断了表哥的话,她说:“别说了,让我想几天,要是没别的办法,也只好按你说的下策来办了。”

其实母亲抗儿还会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呢。不久,就带着常抗争去到了山西老家的乡下,跟冯老六一说,冯老六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呀;尤其是见了貌美如花的常抗争,就更是连口水都落到了脚面子上……

见他家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母亲抗儿就花钱在他们家的旧房子旁边新盖了几间瓦房,又置办了家具,还请了两个仆人来料理日常生活。常抗争就过了门儿。

到了来年的三月,也就是1920年的早春二月,就生下一个不知父亲,但肯定是革命者后代的女孩儿。母亲抗儿知道常抗争带不了孩子,就把孩子抱回到自己身边抚养,还按表哥丈夫的辛姓,给孩子取名叫辛抗议;不言而喻,就是为了纪念那场伟大的爱国运动和那几个可能是他父亲的人所做的伟大事业。

嫁给冯二傻,常抗争没有感到任何痛苦和不适。傻子虽然不能跟她做夫妻好事,可是她跟傻子倒是成了好朋友,整天在一起憋水泡,玩泥巴,摆草棍儿,过家家,也算自在快活。

乡下的空气好,风水好,虽然常抗争的病情没有大的好转,但也没有像大夫说的向坏的地方恶化。母亲知道女儿还算过得下去,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落了地,也就把心思渐渐地都用在了抚养照料常抗争生的女儿——辛抗议和她跟表哥生的那两个孩子的身上去了,只是经常送些银圆、衣物、吃食什么的过去,叮嘱仆人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

本来觉得女儿的一块心病就这么给医好了,可是常抗争嫁给傻子的第二年,乡下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说冯老六这回可是解渴了,哪里是给傻儿子讨老婆,分明是给自己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还说早在儿媳妇儿身怀有孕的时候,到了晚上,老公公、儿媳妇还有傻儿子就一个被窝儿睡觉;媳妇儿和傻儿子在前边玩石头、剪子、布,老公公就在后边气喘吁吁地即时行乐。还说大白天老公公也不放过儿媳妇儿,想方设法支走傻儿子和仆人,然后就在儿媳妇儿身上一遍一遍地拉锯扯锯,威风逞能。

后来他发现傻儿子在场也不妨碍他什么,就当着傻儿子的面儿跟儿媳妇儿肆无忌惮地巫山**,尽情纵欲。

传说冯老六还是屋子的房梁上栓了个秋千,脱光儿媳的下身,坐在秋千上,让傻儿子推来荡去,他就挺着他的那根梆硬的淫棍,等在儿媳荡秋千能到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跟儿媳的下身交接……

还传到了晚上,他更是用枕头棉被什么的,将儿媳的屁股垫得老高,让儿媳的两条白嫩大腿叉得大开,他就舔一口儿媳的下身,喝一口他烫好的烧酒,还将事先放进儿媳下身深处的花生米什么的,一粒一粒地扣出来,无限淫亵地丢到自己的嘴里亢奋地嚼吃……等到儿媳下身深处的花生米吃光了,他还要将一条黄瓜**去,然后,一口一口地吃掉……

等他吃饱喝足了,裆下那根老淫棍也再次支棱起来,就又爬上儿媳的身子,尽情地舞弄翻飞起来,直到他筋疲力尽精泄花落才放过儿媳……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还传有时候大白天的,冯老六就让仆人烧好一大木桶热水,说是让儿子给儿媳洗澡搓背,可是等他将仆人给打发走了,自己也就扑进了木制的大浴盆,拉过儿媳就迎面坐在他的怀里,下边捅着儿媳年轻的**,上边吃着儿媳饱满的**,裹咂声、扇动声、淫笑生混杂出的水声,一浪高过一浪……

冯老六的傻儿子见了好玩,也想学他爹,冯老六就手把手地教傻儿子干。可是傻儿子怎么学也学不会,冯老六就只好再亲自上马,操练给傻儿子看,傻儿子像是看明白了,可是一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冯老六还真是有耐心,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经过千百次的言传身教,终于让他的傻儿子也尝到了什么是人间烟火,什么的天下美味……

傻儿子尝到了甜头,就迷住了一窍,将全部精力和乐趣都用在了媳妇身上,冯老六更是被儿子和儿媳交媾的场面所刺激,更加不顾一切地将他积攒多年的淫欲都释放在了儿媳的身上……

于是那之后,这爷儿两个就将常抗争当场了玩乐的道具,泄欲的工具,没白天没黑夜地轮番上马,上下奸淫……

传得更叫人发指的是,冯老六知道了儿媳妇儿是在癔病中才丧失了行为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为了还他狐朋狗友的赌债或是人情,竟然将好几个光棍儿无赖都聚到家里,在他的儿媳妇儿身上轮流上马,寻欢作乐,有时候甚至夜以继日,通宵达旦。

失意无辜的常抗争被他们蹂躏糟蹋得成天赤身**,披头散发,摆出各种姿势来承受他们无休止的发泄奸淫,每天都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死去活来……

后来是两个仆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冒着风险,转弯抹角地把风给传了出来,传了好几个月,才到了母亲抗儿的耳朵里。

母亲抗儿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缓了好一阵才顿足捶胸,痛哭失声起来……她就边哭边喊哪:“我的女儿呀,妈妈是哪辈子造的孽呀,要你来替妈妈遭这份罪!我的女儿呀,是妈妈对不起你呀,是妈妈考虑不周全哪,是妈妈把人想得太好了呀!女儿呀,妈的好女儿呀,妈妈怎么就把一个神志不清的你交给了一个光棍儿无赖呀……妈妈混蛋,妈妈该死,妈妈吭了你呀!女儿呀,妈妈知罪了,妈妈不想活了呀!”

母亲抗儿的呼喊和悲痛欲绝,让她的表哥丈夫义愤填膺,怒火中烧,抄起长刀短剑就要去结果那个冯老六。抗儿就抱住他的大腿说:“你可别再去做傻事呀,我可不想再让你错上加错了呀。”

“这有什么错,杀他冯老六一千次一万次也没有错!”表哥丈夫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毕竟是要去杀人呀,你杀了人,让我今后还怎么跟孩子们过活呀……”母亲抗儿哭喊着说出了心里话。

可是表哥确实是不杀冯老六不足以平他心头之恨,但他也觉得杀了人怕是也难逃干系,牵连一大家子人,划不来。然而出主意让常抗争嫁给冯老六傻儿子的就是他,这事至少也有他一半的责任哪,他越想越憋气,越想越觉得是吃了一个天大的哑巴亏。抑郁在胸,不吐不快,他就在有次喝酒的时候,把这件事跟自己一个生意上要好的朋友毕得魁说了。

这个中年的毕得魁仗义疏财,生性豪爽,一听这事儿,比抗儿的表哥丈夫火气还大,大得简直如熊熊烈火,燃烧得简直无法收拾。

“靠,反了他了!”毕得魁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没几天就从山西老家传来消息,说来了一帮黑衣蒙面,飞檐走壁的大侠,到了冯老六家就将冯老六一刀毙命,然后就大卸八块,曝尸院外;又将在他家正在鬼混的一伙流氓无赖也都乱刀穿心结果了性命;就连那个傻儿子也难逃厄运,被大侠们大头朝下,按进了水缸,蹬了几下腿,也就不动弹了;然后黑衣大侠们就将傻儿子年轻貌美的女人给掳走,不知了去向。

听说此事,抗儿和他的表哥丈夫立即起身去找毕得魁。到了府上,开门见山就问:“人呢。”

毕得魁就反问:“什么人呢?”

表哥就说:“还能是什么人,就是被你的黑衣大侠救回来的女人呗。”

毕得魁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有气吞山河的气概,有行侠仗义的豪爽,还有男人温情敦厚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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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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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得魁大笑了一阵后,才声音洪亮地大声说道:“我没有什么黑衣大侠,也没救什么漂亮女人,我只是夫人去世多年,刚刚续了一个弦,怎么,你们是来喝我的喜酒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了这话,抗儿和表哥丈夫就赶紧要求看看毕得魁的新人。毕得魁也不跟朋友客气,就把他们领到里屋,掀开盖头,就看见了打扮得凤冠霞帔,千娇百媚的常抗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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