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自己那物的两腿细腻光滑,安之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过去,身体更加膨胀,脑子里闪过那晚吻过的樱桃,心里渴望的不行,双唇用力捻磨了一会儿小北的嘴唇,便一路吻下去,中途却被那两团柔软吸引,忍不住暂时停下,吻着那两颗樱红和那两团雪白,恨不得全部含在嘴里才解气。
小北忍不住呻吟出声,低头吻着安之扬的额头。安之扬流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初衷,继续踏上征程,直到平坦的小腹,直到那一团羽翼,直到那两片樱桃。
安之扬的舌尖跳跃捻转,**得小北呻吟之声更大,想起正房的安庆,连忙用力咬住了嘴唇,让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身体的欲望却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安之扬感觉到小北的快乐,心里更加兴奋得不行,终于扬起自己那物,深深的探了进去……
“啊——”小北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叫到一半却连忙闭嘴,咬住嘴唇,安之扬早已过来紧紧将她揽在怀里,继续亲吻。
安之扬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兴奋,身体几乎膨胀得要炸裂开来,直到探入那片温软,感受那温软湿热将自己包裹,才舒服下来,稍稍一动,只觉得心情更加激荡,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
……
两人高涨的情绪同时到达顶峰,小北的呻吟和安之扬压抑的低吼配合在一起,合奏出最美妙的乐曲,沿着窗缝偷偷跑了出去,钻进正房安庆的耳朵里。
安庆不想偷听,却一边不屑一边立起耳朵,什么也不曾听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该夸赞厢房里那两人,却忍不住低骂儿子没用,更加倍的倾听,终于听到了那华美的乐章隐隐的,偶尔的传来,不由得心跳加速,脑子里却闪过了含韵的影子。
他虽然无数次咒骂自己,但是,每当在这样的时候,他脑子里的人都是含韵。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用碰过女人。
他不是没用机会,不说大家给自己介绍的正经女人,就算兄弟们也曾经想法设法的把他拉到烟花之地。只是他不能,他总觉得含韵在暗暗看着他,哪怕他做错了一次,含韵都会看不起他,自己也怕再没了喜欢含韵的理由。
今夜,是儿子的新婚之夜,他还不到四十岁,却只能脑子里想着含韵,偷偷的在黑暗中向被子里把手伸过去……
……
东厢房里,安之扬趴在小北身上,汗流浃背的喘息着低笑道:“到底谁是小受?”
小北只怕再惹他,嬉笑着妥协道:“我是,我是。”
安之扬这才心满意足,扬手拿过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棉布擦拭自己和小北,擦着擦着,忽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小北的下面。
小北连忙伸手捂住,脸红道:“你干嘛?”
安之扬呆了一呆,讪笑着继续擦拭,边擦边笑道:“还好我家人丁单薄,没有女眷,不然,明日长辈要看新娘子的落红……”
小北红着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连忙坐起来,拉着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把身无寸缕的安之扬露在了外面。
安之扬连忙讨好的钻了进去,讪笑着抱着小北躺下,柔声说道:“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那晚,你说你是偶然进入这具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可是真的?”
小北心里叹息了一声。
当时她这么说,是以为两人再不会相见,没想到,峰回路转,现在却已经成为夫妻,只怕吓坏了安之扬:“你害怕吗?”
“不怕。”安之扬笑道,“我认识你这么久,只觉得你可爱,从来不曾觉得你可怕。我只是好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奇妙的事儿?那有没有可能我睡一觉,明天一早却不知被谁占了身体?”
小北连忙掩住安之扬的嘴唇:“怎么会?你身强体健,谁能占得了你?”
安之扬一只手搂着小北,腾出另一只握住小北的手掌,亲吻了几下笑道:“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可曾……可曾成亲?”
小北知道躲不过去,又怕说自己来自未来吓坏了他,只得半真半假的说道:“我的世界和这里不同,女子也可以上学做工。我从前便是一个药厂的文案,就是写张告示,告诉大家这个药品有多好。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娘两个,相亲无数,却从来没有对眼的。”
“对眼……”安之扬笑着思量着小北的话,释然道,“难怪。那天我爹还夸你聪慧,是学医的好材料,原来你从前有些底子。什么时候,能跟你回去看看你母亲就好了。”
这句话触动了小北的伤心事儿,她本来还想过,自己出嫁了,妈妈竟然不知道,连女婿都不曾见过,甚至不知道自己用另外一种方式继续活着……
安之扬见小北流泪,连忙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哄道:“是我不好,我今后不会再提了。是我不好……”见小北泪水流得更甚,越发慌了手脚,连忙捧起小北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吻了个干净,却吻得那物又一次站立起来,双手便不由得又去揉捏那团柔软。
小北本来在哭,见安之扬忽然不老实起来,笑着啐道:“你还要干嘛?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安之扬心里的那团火却早已熊熊燃起,边吻边道:“方才是还你上次欠我的,现在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小北想说,哪有你这样算的,安之扬却早已堵住了她的嘴,一手贪婪的揉捏那团柔软,另一只手在小北的后背上下游走。
小北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不自觉的轻轻抬起了身子,让自己和安之扬贴得更近些。安之扬注意到了小北微妙的动作,索性沿着小北的嘴唇、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那一点樱红。
小北全身上下一阵痉挛,只觉得那舌尖在蓓蕾上快而温柔的转动,忍不住又一次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在安之扬耳朵里美妙异常,不由得腾出一只手慢慢探了下去,轻轻抚弄了半晌护堂的羽毛,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下滑,指尖弹奏着那两片樱桃花瓣,直到春雨滋润得花瓣圆润腻滑,才慢慢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安之扬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立刻被一片温热紧绷的柔软包紧,更忍不住深深探了进去……
“啊——”小北的声音终于高了起来,却立刻隐忍着压了下去。安之扬满意的逗弄着,嘴唇离开那团雪白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回到小北的耳边,轻笑道:“那**真的有用。”
小北顾不得啐他,只将自己的身子抬得更高,两只小手也探了过去,握住那支斗志昂扬的战旗,温柔的揉搓着……
“……”安之扬也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小北笑眯眯的搬开安之扬的手,钻进被子里将那战旗含住,只觉得像是夏季里的冰棒,甜甜的,尤其是流下的那些汁液,更是香甜芬芳……
两人终于又是新一轮的激战……
第二日,小北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若不是下身的酸涩和怀里睡得香香的安之扬,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仔细看着怀里这个男人,幸福异常,想吻,又怕吵醒了他。
正甜蜜的看着,忽然听到窗外有浅浅的脚步声,接下来便是老李的问候:“老爷起来了?”
这院子不大,人口也简单,下人并不多,只有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老李和李婶,老李看家扫院,李婶洗衣做饭。安庆和安之扬并不习惯被人照顾,有这样一对老夫妻使唤已经足够。
小北连忙轻轻抽出有些酸麻的胳膊,生怕自己第一天就晚起被人笑话,更让公爹不满,便轻手轻脚的坐起来穿衣服。
刚穿好肚兜,安之扬把小北拉倒在怀里,闭着眼睛坏笑着双手在小北身上游走。
小北低笑道:“你爹醒了,含韵姐说,新媳妇要早起请安敬茶的。”
“不忙。”安之扬身子一翻,已经压在了小北身上,上下其手的闹个不停。
两人新婚,初尝鱼水之欢,正是无限渴望的时候,小北见天色的确还早,忍不住迎合安之扬,又热热闹闹的大战了一回。
等两人忙活完弄干净,窗外已经亮了许多,小北再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门外的翠儿听小北起床了,便进来帮小北梳洗,安之扬虽然在被窝里,毕竟身无寸缕,立刻羞红了脸,把床帏严严实实的掩好。
小北也没想到翠儿会进来,想起朱翊钧那时也是这样,早上也是没起床便喊茉儿等人进去伺候,明白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却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看了去,心想,等白天没事儿时一定要提点一下翠儿。
梳洗完毕,小北连忙拉着翠儿出来,并顺手关上卧房的门,安之扬这才敢探出头,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梳洗之后,红着脸出来,根本不敢看翠儿一眼。
小两口准备停当,便让翠儿沏好了茶,捧着进了上房花厅。小北见安庆正坐在那里愣神,轻轻咳嗽了一声,跪在准备好的蒲团上给安庆叩头请安,然后才接过翠儿捧上的茶,双手举过头顶,低头说道:“请公爹喝茶。”
安庆见小北礼数上还算规矩,心里稍稍舒服了些,接过茶喝了一口,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放在小北托着的茶盘上,说道:“媳妇,安家虽然人丁单薄,却也是个守礼的好人家。你既嫁做安家妇,便要谨言慎行,安分守己。”
低着头的小北偷偷瞥了瞥嘴,叩头说道:“媳妇懂了,多谢公爹教诲。”
安庆点着头,待安之扬请过安,便让他们回房吃饭,并对安之扬说:“夫人准你三日假期,你在家里歇着便是,等三日跟媳妇回门之后再去医馆吧。”
安之扬点头称是,小两口想跟着回了东厢房,待翠儿去给端饭,小北才偷偷对安之扬说道:“你爹还不到四十,怎么没再娶一个?”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02章 定风波
第002章 定风波
安之扬苦笑道:“你管好咱俩就行了。还管到爹的头上。”
小北笑嘻嘻的说道:“不是管。从前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你爹这十多年都一个人,也够苦的了。现在,你这个当儿子的都娶了娘子,日日有人跟你说话,你爹却一个人……这样不好。做儿女的不是听话就是孝顺了,还要让爹娘高兴才行。”
安之扬没想到小北居然在关心爹爹,忍不住抱住小北吻道:“好娘子,爹对你冷淡些,是性格如此,我还怕你生气,不想你居然以德报怨,想得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周到。”
小北被他吻的痒痒,笑嘻嘻的推着:“那是我相公的爹,我相公粗心,不知道疼人,我当然要替你多想了……”
安之扬早已不安分的捏揉小北,抱着她进了床帏:“你说我不知道疼人?那就让我现在就来疼疼你……”
……
两人耳鬓厮磨了三日,不知不觉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夫妻俩雇了辆马车,让翠儿点齐了礼物回了莫府。大家热热闹闹的寒暄调笑自不必提。
水灵见小北一脸春色,安之扬的眼神温柔的追着小北的身影,连眼珠都舍不得错开,更是气愤,趁乱偷偷跑了出去,在街上寻了个小乞丐,给了他几文钱,让他去妙仁堂把唐大夫请出来,只说有病人在鹏程客栈天字号等着,求他过来给看看。
唐望此刻已经是坐堂大夫,和一个小学徒背了药箱一来,小二早已听了吩咐,说屋里那位“公子”只见唐大夫一人,把小学徒留在了大堂等候。
唐望敲门进去,却见屋里那位是水灵,心里窒了一窒。
他虽然有些风流,水灵却是不敢招惹的——那是二当家的宝贝女儿,那次因为自己偷偷进了小北的房间,已经领教过三当家的厉害,再不敢跟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沾边。
上次水灵言语暧昧,他虽然有些心动,也只是心动而已,决然不曾想到,这水灵居然独自一人在客栈等候自己!
水灵见唐望见了自己反而后退,笑吟吟的过来把唐望拉了进去,娇嗔道:“舅爷,水灵不曾怕您。您倒是怕了水灵吗?”
唐望心痒难耐,偏偏眼前这位看得碰不得,叉着手笑道:“我倒是不打紧,只怕让人知道了,污了你的清誉。”
水灵听了,娇笑不止,双手环住唐望的胳膊,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还是舅爷疼我,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偏偏命不好。人家安之扬娶了我姑姑,成了莫府的座上客,您偏偏娶了个丫头,水灵真为您鸣不平呢。”
“嗤!”唐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酸溜溜的说道,“你以为他捡了便宜?现在恐怕心里憋屈的很吧!他跟我师父一个样,就是好面子,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还要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水灵连忙问道。
“……”唐望自知失言,连忙说道,“你还小,不懂。”
“我哪里小了?你的小娇妻鱼儿也只大我两岁而已。”水灵边说边用胸脯蹭了蹭唐望的胳膊。脸上腼腆的笑着,心里却暗暗骂着——看姑奶奶以后怎么收拾你!
鱼儿有孕在身,近不得身,唐望早就有些难耐,现在被那两团小荷包蹭来蹭去,更是火起,心道,若是娶了二当家的女儿做正妻,也是好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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