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惊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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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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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忍不住欢喜,面上也忍不住与他反驳:“要求不可太高,否则打了光棍就不值了。”

他今日声音听来总是无甚语调,又说:“不高,像你这样就可以了。”

因他平日里总是“小蕖小蕖”地唤我,是以他说的这个“你”字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却发现他已将我从身上拉开,双手捧着我的面孔,脸上神色不可言说。

平日里朦胧得叫人看不真切的眸子今日委实清亮,望得我心中华光大作,却也心虚得不敢再望下去。

平日自诩聪慧的我此刻很想认栽,心肝略微纠结了一番,终于还是认了栽。

我努力回过神继续望着他,木木地开口:“娶媳妇重在缘分,正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你回去这么大半日都没挑出个合适的,可见那天宫之中并未有令你钟情或是倾心的女子。除此之外,另有一说法叫做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你在我家住了一万年,你刚住进来那阵,我尚且是个女娃娃。即便你不是那竹马,我却可以算得上是个青梅。这一万年说长不长,用来日久生情却也绰绰有余。不如你好好想想,是否对我日久生了情。”

他神色未有变化,我试图从他眉梢嘴角寻找一丝隐约的笑意,无奈毫无迹象。心头温度骤降,开始考虑自己是否当真表错了情。

我一双眼眸耷拉得快合到一处了,那始作俑者终于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隐含清朗,如深谷幽泉,我想,那便是天籁。

他说:“我并未对你日久生情,也并非你的竹马。”

心凉了大半截,天籁毕竟不是如此。

他又说:“你也不是青梅,而是板栗。”

心头仅剩的一点温度悉数散去,那声音顷刻如魔音灌耳。

他继续说:“世间万物有外柔内刚亦有外刚内柔,更有甚者内外皆柔。那内外都叫人碰不得的东西,毕竟世间少有。万万年前出现过的那些妖兽便可归为这类。”

我脑袋压的低低的,下巴抵到了胸口,忍住鼻头的酸意开口:“你想说什么。”

他声音依旧:“你就是那长刺的狠心女娃娃。”

“啪,嗒”两颗晶亮的水珠子从我眼眶中滴落,一滴在我的绣花鞋上,一滴没入尘土。

我抬手胡乱抹了抹,调头准备找条路走出去。可如今是泪眼朦胧,便看不清路在何方,脚下动作一慢,就叫人带了回去。

我一向以为自己虽自信,却也是颇有自知之明的。方才表错了情,此刻是万不会继续将人家死死扒住的。是以眼下虽是他将我抱住,我却不敢将双手搂住他回应。

他将我抱得很是沉稳,让我生出过不了多久我二人即会化作雕塑的错觉。幸亏他还是开了口,却事先叹了口气,声音也缓和许多。

他说:“不过同你开个玩笑,这么不经吓。”

我抽着嗓子道:“你把话说清楚,我长得这么大,从来没被吓过。”

这回他终于笑了:“不如你将刚才一番话再说清楚些。”

我脚下动了动,本能反应便是扭头走开。无奈如今生死攸关,我风蕖为了爱情也是可以牺牲本能的。牙咬道:“我说了你可得听好,一个字都不许差。”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说了下去。只怕晚一步本能就要战胜理智。

我低头趴在他胸前,目光略一巡视,盯着身旁一株矮牵牛开了口:“我是青梅也好,板栗也罢,你总是要做那个同我配对的才行。你在我家住了一万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日久生情的对象也只能是我一个。若是你不愿意,我就将你锁在白玉山,你休想再踏出去一步。”

说完我就傻了,原本不是这么说的。这一番话简直将市井妒妇的形象做了最好诠释。我猛然抬头,无力地望着他。

他挑眉审视了一番,说道:“果真还是狠心的女娃娃。”

我面色更难看了,真是料不到,我风蕖竟为了个男子摆了诸多悲摧神色。情之一物,果真奇妙无比。

他继续道:“不过无妨,我做不来竹马,倒是可以做个郎。至于这长刺的板栗,去了刺儿,加砂糖炒一下,也是香甜可口,我就做那砂糖便可。至于那日久生情一说,却是无中生有。”

他每说一句,我胸口的温度便上升一分,说到糖炒栗子,我已心头暖暖。可最后一句话,生生将我打回冰窟。

那厢却是全然不觉,竟还极其不符气氛地笑了笑,说道:“我可是一见钟情,你却是日久生情,且用了一万年方才觉悟。这笔账,又该怎么个算法?”

他这番话说完,我脑中早已混沌如鸿蒙之初。只呆呆说道:“你同我说笑的吧。”

68

68、第三十三云雨白玉山 ……

午后日头正盛,九重天上洒下的日光力道也很是强劲。白玉山是仙乡福地,即便很少下雨,万物也是生长得极为繁茂。院中一排抽芽的紫藤伴着时而拂过的威风飘洒翩跹,时有沙沙之声,墙角的铃铛草隐约发出些声响。这些平日里是极少听闻的,只因今日院中气氛着实沉静,静得叫人能听见自己心跳之声。

此刻我脑海之中已渐渐散出清明,也叫我发现了自己心头竟是狂跳不止。稳了稳心声,我开口道:“那不如你给我亲一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却见他双眉微挑,眼见着似是要开口,又突然面色一转,将双眼眯上,做了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我抿了抿双唇,将面孔往前凑了凑,再凑了凑,终于还是没有凑到他面上,反而打了个激灵。懦懦道:“还是你亲我吧,左右效果是一样的。”

他睁眼,嬉笑道:“呜,原来胆子挺小的。你是我从小亲到大的,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么?”

我怒道:“谁说我胆子小的,你用激将之法我是不会上当的。”虽这么说着,手脚却是利索地攀上他的身躯,生硬地将唇凑了上去。

许是一路腾云驾雾,他双唇被风吹得发凉。虽不知他为何刚回去又匆匆赶来,却总觉他今日很是疲惫。我自顾怔怔估摸着他来去的前因后果,却感到他似是叹了声气,一把将我搂得紧些,贴着我双唇低声道:“原来我这么些年,当真只是哄了小孩。”说完便给了我一个绵长而柔情的吻,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浓郁却又淡雅,浓郁的是吻,淡雅的是他的气息。

我只呆呆站着,心中感慨万千,而万千感慨的主线便是:原来这才算是个吻。

疏凌在我家住的这一万年里头,我虽时时提防,不叫他占了便宜去,可也总免不得会有失手的时候。每每反抗不得,便会叫他啄上一口。以往我总觉得那便是亲吻,气愤之余,少不了也会偷偷露出些小女儿娇羞神态。只是每回都掩饰得很好,从未被人发现而已。

可今日疏凌这一吻,却是彻底打消了我先前那番想法。真正的亲吻,原该是如天气般变幻莫测的。先有狂风暴雨倾泻而下,又有和风细雨抚慰人心,最终是雨过天晴,万物滋润,还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清新气味,叫你晕头转向,再无力顾及何为娇羞。

疏凌方才这一吻,也将我往年细细揣着的娇羞之态全数拂去。而无意间瞥到他眼中那一丝笑意,我更是不满。踮起脚尖狠狠瞪着他:“本姑娘可是白玉山一霸,胆子一点都不小,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办了。”

其实彼时我也不知那“办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更不知该是个怎样的办法,只是从书中读来,觉得很有气度,估摸着也适合眼下我摆出的这副情状。

我刚刚拉开距离的那张面孔忽又凑近,眼角笑意不减,却生生多出一分凌厉。我心头跳得愈发欢快了。索性他并未打算只用表情同我交流,毕竟语言才是交流最方便的工具。

他用鼻尖轻轻抵住我地,低声询问:“把我办了?”

其实他这句话问得可谓柔情似水,无奈我委实无力消受,只觉得周身都是危机。可是不服输的性子又致使我不愿点头承认。反将脖子微微仰了仰,佯装镇定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那倒也不是,只是担心你不会办。”

这话有些刺激到我。诚然我风蕖却是几万年来头一回开了情关,且这情关就是为他开的,却也容不得他这般鄙视我。什么叫作担心我不会办,分明还是将我当小女孩看待。原本在辈分上我已差了他一截,若是再将我当做个小女孩,那可如何与他谈情说爱。

想着想着愈发心慌,我将他面孔移开些,眼睛闪烁了几回,终道:“难不成你就会了?那不如你示范给我看看,我好考究一下。”

他一愣,终于笑出了声,抬头往周围扫视一番,问道:“你要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想我将你正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如今我虽不大清楚这个“办”的具体过程,不过想来也是男女情事,大抵同亲吻一般。方才我壮了十分的胆子才将双唇贴上疏凌的,如今想来仍免不了耳根发烫。若是还要在这园中再同他缠绵一番,以后我也没脸出来见这些花花草草了。须知我平日无聊,也是会同它们唠唠嗑的。

我将面孔往别处撇了撇,用今天晚上吃什么的口气说道:“或许可以去我房里。”在我印象中,闺房算是最私密之地了,毕竟里面既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

语声毕,只觉身子突然凌空,疏凌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双手匆忙中搂上他的脖颈,那股清冷幽香愈发浓烈,伴着他身上隐隐散发的热火齐齐向我袭来。冷暖交融,却不觉难受,仿若梅林盛放,却又艳阳高照。

听阿爹说过,天宫广袤无边,屋宇连绵。从睡觉的地方去吃饭的屋子,若是一步步地走,怕是要走到你饿感全无。我虽未切身体会,不过凭着聪明的脑袋也能感觉出其间距离有多令人头疼。

我一家只三口,屋子自然不需要大。只是我同娘亲都爱摆弄些花花草草,是以家中屋子不多,院子倒是一个又一个。院子多了路就容易绕,比如从我二人方才置身的院落到我的房间,就需得九曲回环走上不短的路程。起码不是眨眼便可抵达的,可今日显然一切都生了变化。我只望着疏凌的面孔出了一会儿神,醒来之时已经躺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我实在没法想象疏凌是用什么步子走回来的,还是我以为出的那一小会儿神,其实是一大会儿。总之此刻,我二人正呼吸急‘促地倒在榻上。我胸口衣衫已敞开大半,露出里面嫩黄的亵衣。不知怎的,分明是平日里时刻贴身的衣衫,此刻在我看来却生出另一股想法。

“这亵衣的色彩倒是同我一般,粉嫩得很。”想完之后我就是一惊,这究竟是在想什么?照着方才的思路发展下去,是不是该觉得,这么粉嫩,定是很可口的。这想法太惊悚了,我明明从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怎么会生出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想法。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我脑中思绪比往日翻倍地升起。直到听见疏凌在我耳边低语:“不准走神。”

“啊~”我一个升调的“啊”字吐了一半,便给他卷走。接着是他略带惩罚的热吻。当真是很热,热得我觉得他身上衣衫竟如此碍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身躯,乱七八糟地扯着他的衣裳。扯了半晌,他也从我唇上离开,我顺势看过去,他的衣裳已凌乱不堪,却是一件不少,而我自己却连“小粉嫩”也不见了踪影。

“啊!!”我一把扯起他的前襟,抖着嗓子问道:“你,你亲就亲嘛,干嘛脱我衣裳,脱,脱就脱嘛,怎么一件都不剩了啊!”

他此刻气息凌乱堪比衣衫,一双眸子蒙上了平日不曾见过的色泽,低低道:“你不是要将我办了么,怎么如今反倒是我比较吃力了?而且我确定,方才你也想脱我的衣裳。”说完目光移到我双手之上。

我呆呆看着自己一双白嫩小手,此刻正死死抓着他前襟衣衫,几根衣带已经扯开,尚余几根则打上了死结。而他精瘦的肩膀也露出一半。此刻他双手一只扶着我脸颊,一只握在我腰间。我也不信他还有本事将自己的衣衫扯成这副模样。那么始作俑者,必然是我。

我干巴巴咳了一声,觉得喉头似乎也燃起热火,令人烦躁不安。我吞了口口水,扯开打死的衣带,将他扯过来道:“这不是要办了么,先让你尝些甜头,给你壮壮胆。”

“很好。”低哑的男声带着掩不住的欲,望。紧接着是一副滚烫的身躯同我一丝不着的身子紧密贴合,伴着细密轻柔地吻。

脑中模模糊糊感受着此刻的感觉,却不知该用什么话语去形容,亦或者,什么话语都是没法形容的。

□最脆弱地地方传来痛处的时候,疏凌用那双情意笼罩的清朗眸子温柔地望着我,双唇轻轻与我的贴合,蜻蜓点水般触碰。一手轻抚我额角发丝,一手覆在我胸前。全身最娇嫩之处悉数给他包围,连心中散乱都被他双眸聚集,脑中便也不再留一丝杂念。

出生至今几万年来,我心中头一回只装着一人,别无他物。

之后我沉沉睡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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