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惊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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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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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面色一变,竟生出几分恐惧,眼神也弱了几分。

此时夕颜道:“小姐,不如交给天君。”

我想了想,摇头:“如今她们是魔族的人,她们上头一定会派人来要回去的,天君也不得不给几分薄面。到时候她们再想法子回来,这不等于什么都没做么?”其实她们并未害到我,我也没想着将她们剥皮抽筋。只是这几个姑娘心灵已经扭曲,若是放任,怕还会惹出乱子。可究竟如何处置,我实在没有头绪。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方才使了伏羲琴,现在竟觉得身子有些虚。

我撑起身在屋子里慢慢踱了几步,见之前那由发簪变的手杖仍在半空浮着,便走过去拿了起来。谁知刚握住那手杖,屋内便闪出一波耀眼的金光,直晃得人睁不开眼,而我则感到四体莫名地传来一股力量,将方才的虚浮疲乏尽数扫去,仿若吃了什么仙丹补丸。待金光散去,便见到一屋子人不论站着跪着,皆是两眼发直地盯着我下肢。

喂喂,你们老娘没教你这样不礼貌么?

我顺着她们目光望下看去,直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我真是响尾蛇,原本直直的双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泛着光泽的尾巴,这尾巴怕是比龙王的也不差了。

屋内静了一阵,忽听一声冷笑:“哼,我还当神农捡来个多么宝贝的孙女,原来竟是条蟒蛇。”

我X,你才蟒蛇。说你没见识还当真没见识。没见过吧,女娲见过没?伏羲见过没?就知道你没见过,看什么看,瞪什么瞪?

我心头将她们一个个问候了一遍,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不知道这尾巴甩一甩能不能将她们甩出天宫。我作势比了比位置,正想试试,门却突然开了。

疏凌进屋后,便看到我拖着尾巴与一群女子对峙的僵持景象。

我尚未回神,就听见那绯衣大吼:“三殿下,这女子是蛇族妖孽,不知混入天宫有何企图,望三殿下千万别给美色迷惑,定要将她擒住交给天君处置。”

我朝她微微一笑:“谢谢你夸我漂亮。”

她张口一吐,我忙滑着尾巴闪开,一口唾沫吐到了刚走至我身后的疏凌的衣角上。绯衣一愣,忙开口道歉,只是那样子都快哭了。

疏凌脸色不大好看,我扯扯他衣袖:“凌叔,这姑娘跟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他颇无奈的将我扶到一旁坐下。如今我□完全成了尾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的,只随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之后疏凌又让朝颜夕颜出去给我炖补汤,自己则给我倒了杯花茶,又拿起案上一本书,给我念了起来。

那边跪着的一群已将匪夷所思这一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

念了几句他皱眉道:“小蕖,你怎么看伏羲八卦,不怕以后生个小古董出来?”

我想说你这屋子前些天被天君派人收拾过,如今除了兵法就是八卦布阵之法,我还能读什么?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处理地上那一群,遂以眼神示意他。

于是他终于又朝着那边看了看,继而回头与我道:“小蕖,有了身孕要多看些美好的事物,你这胎在腹中养了许多年,更要多看万物之美好。这些满心怨愤的东西多看会伤身子。我将她们弄出去可好?”

我忙拍手:“好好好,我正愁不知怎么处置。”

他微一思索:“今日西方菩萨罗汉来了几尊,不如交给他们。”

果真好主意,先前我还想着要不把她们关起来,那注意比起疏凌这个实在差太多了。跟着菩萨走才是真正光明大道。说不定日后修成正果她们还会感念我。

一直愣在那边的绯衣又突然开口,这一回,却是终于表白了:“三殿下,我从五万年前就一直看着你,念着你,为什么你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这蛇女又有哪处比我强,她为你做了些什么你要如此护着她?我寻了你一千年,在这逸清宫里候了你一万年,又在魔宫等了四万多年才等来今日与你相见,却是眼睁睁见你娶别的女子。为什么你看不到我?为什么?”

疏凌微垂了眼睑,声音有些低缓:“你不该等,应该寻。”

绯衣一脸茫然,我心头一惊。是啊,有些东西是等不来的。等来的,就不是你的。

绯衣等待疏凌的那些年,他一直在外头寻我。若他也如绯衣一般每日坐在逸清宫中苦思苦等,早忘记一切的我又如何知道世间有他的存在。

爷爷说疏凌寻了我十几万年,不知是什么令他相信我一定活着,他又一定能找到我。只是思及此处,总觉心间有股暖流滑过,那感觉是很好的。

接着疏凌起手念咒,预备将她们一同收了交与西天的菩萨。那绯衣竟仍不死心,仰头对着疏凌道:“三殿下,不论你心里有没有我,也不能将这女子收在身边啊。蛇族向来居心叵测,不知她日后会做何事,请殿下三思。”

这回疏凌有些哭笑不得:“谁与你说小蕖是蛇族?你不知道女娲娘娘是人身蛇尾的?”

绯衣瞪大双眼,呆了许久,忽又狂笑不止,笑到最后,竟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接着眉心闪出一颗红色的元丹,至半空,碎裂成沫。

“姐姐!”那一干姐妹身子动不得,面上皆是心痛无比,看来与绯衣感情当真不错。

地上绯衣的身子因失了元丹,已开始随风散去,如此下去,只能灰飞烟灭。

既然已经入了魔宫,那便安分地呆着不好么,做什么非上天宫来演一出悲剧。

我念了往生咒,替她结了一半元神,打入了轮回道。希望那绯衣下一世能安分地过日子,当人也好,畜生也好,别再有执念了。

余下那一群见绯衣入了凡尘,便都似生命没了追求一般,任由疏凌将她们收了交与西天。

房里终于恢复清静,我盯着空空的地面想了很久。不知今日我做得对不对。

突然,我想到个问题,扯着疏凌问道:“凌叔,那绯衣叫什么名字?”

疏凌茫然望了我一眼:“不是叫绯衣么?”

悲剧!绝对是悲剧!若你爱慕一个人,千万要说出来,起码要让他知道你叫什么。否则散尽元神他都不知道你是谁,那该是何等悲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原本想日码一万的,无比坚定的决心在打开名侦探柯南之后就随风而逝了。

最后我码了六千,之所以才贴了四千呢,是因为那后面两千我把自己虐到了,而且基本上是纯对话,我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非常有必要。

所以这四千就先看着吧,虽然我木有更三章,不过料还是挺足的对吧。

周一有考试,明天不一定能更。

50

50、第十六(稍作修改,看过勿买)金风玉露 ……

天色一分分暗下去,夕颜端来的补汤我也耐着性子一口口喝完了,疏凌却还在屋子里坐着。今日怎么说都是他三殿下大婚,不是应该招呼客人么,他怎么只吃顿中饭就跟往日一般闲了?我忍不住问:“外面人都走了么?”

他正翻着先前那的伏羲八卦,听我询问便抬头:“怎会,今日他们不闹腾到三更是不会回去的。”

我更加不解:“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新郎官不是该去陪客人的?”

他放下书本走过来,突低下头贴到我腹部:“他们都体恤我夫人有了身孕,让我来陪着,不用跟他们闹腾。”

我抽抽嘴角,现今的神仙们当真会体贴人,连这层都想到了。

“凌叔,我现在哪里是肚子都分不清,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尾巴怎么收回去?”

他伸手指示意我噤声,又小声道:“我家丫头在同我说话。”

我抽抽额角,但抽不语。

半晌,他终于起身:“这条尾巴不是很威风?收回去做什么,我听天君说,当年女娲娘娘便一直以这副面目示人的。”

我摸了摸尾巴上的鳞片:“你也说是当年了,如今天下太平,我要威风做什么?方便才是正紧。”

他忽道:“刚才尾巴是怎么出来的?”

我拿出手杖给他看,又说了刚才那番情形,以及那突然出现的一股力道。

他拿起手杖思量了好一会儿才道:“有玄机。”

我无语地一把抢过手杖,干脆躺下养神。你不说我也知道有玄机。

他颇狗腿地凑过来:“你问问炎帝,或许他会知道。”

我背过身撒气:“不问,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老狐狸。”

他不经意道:“那老狐狸明天可走了,可想好了要不要问。”

我一顿,又转过身:“凌叔,我以后当真住这儿了?我什么时候回药乡?”

只见他佯装不悦:“不是你回,是我陪你一起回。”

我眯了眯眼睛斜过去道:“那凌叔,以后你就是我夫君了?”

他伸手将我头发顺了顺:“是你孩子的爹。”

我又道:“孩子真是你的吗?”

他动作一顿,面色有些冷然:“风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小心翼翼道:“我还是觉得乱伦感十足啊,我孩子的爹怎么会是你呢?我怎么会有孩子呢?简直太不可思议。”

“有了就是有了,脑子里怎么那么多想法,孩子是我的一定是我的。”他忽又一改神色,那模样就似小孩子耍赖皮一般。

我面上愈加不解,嘴里则半开玩笑道:“按理说,我都跟你有孩子了,那一定会对你刻骨铭心才是,为何我一点都不记得你?难道,是你强要了我?”说完连忙往旁边挪了挪,一副惊恐的模样。

疏凌深深叹口气,满脸的无可奈何。

我想了想又自言自语:“不是强要的,我也没刻骨铭心,难道是?”

“凌叔,难道你害我伤过心,是以我特意将你忘了?”

他忽然一怔,没有开口。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他:“果真是这样么?哈哈,原来我以前的日子过得如此丰富。”

“小蕖,我。”

疏凌欲言又止,我不知为何心上一紧,忙抢着开口:“凌叔,你现在不会是在补偿我吧。若是补偿就算了,我不介意的。反正都已经忘了,不碍事的。你若是补偿我才娶了我,那我会内疚的。不如我现在去跟天君说,这桩婚事不作数?嘿嘿,那样我还能出去寻美男,我长得还行吧,就算拖着孩子,也不至没人要吧?”

这回他面色很难看,木然望着我道:“你,是故意的么?”

我急着摆手:“不是,绝对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真的不用补偿我,以后孩子生出来了,你每年送些银子给我使使就成。呃,也不用每年,隔几年送一些就行。若是,若是你将来娶了妻,妻子不同意的话就别送了。药乡多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我风蕖的娃一定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寂寞。”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心头堵得慌。

说来也是,以往总是霸占疏凌当叔叔,如今知道愿是他觉得对不住我。可那些事情我早已不记得,即便记得,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若他当真对不住我,那也必定有他的原因。我又有什么理由让疏凌因着孩子就必须同我在一处。况且,我也不需要同情与补偿的。

他似是突然有些紧张:“小蕖你怎么了。”

我低头:“伤心了。”又道:“凌叔,我再赖几天,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低头静默了好一阵也不见他说话,便晃了晃他:“凌叔你说句话呀,我真的就住几天,这几天身子好像有点虚。养好了就走,不然明天跟爷爷走也行,只是我怕他不愿带着我。”

他又似有些慌张:“你,当真要走?”

我说:“是啊,总不能赖着吧。”

他一把抓住我肩膀,有些激动地开口:“你是我妻子,怎么是赖着。”

我忙推脱:“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用当我是妻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的。”又忙起身:“我还是现在就走吧。”

如今没有双腿,只能游移,游到门口,忽然觉得心头一股酸涩。眼前慢慢朦胧,抬手一抹,全是水泽,这是怎么了?疏凌不是开口留我了么,是我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才走的。这回怎么有当真伤心了。即便疏凌以往当真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是记仇的人。必定不会当真同他生气的。如今他却一副万分对不住我的模样,倒反而让我心里不安。看来只有我离开才是最好的法子。他看不见我,自然也就不会觉得过意不去了。

随手将脸抹了一通之后又继续往前移,过了几尺的距离。又觉得胸口一阵郁结,像要被人捏碎一般。努力撑着墙也没能顶住,最终沿着旁边窗棂滑了下去。胸口一阵阵痛意袭来。

身子尚未完全到底,便落入个坚实的臂膀,疏凌将我扶回了屋内,又忙命人去请爷爷过来。

扶我坐好之后,柔声问道:“小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了伤?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原本眼中就盛着泪水,如今被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的竟哗啦啦落了下来,最后索性哭出了声音。

疏凌越发紧紧地搂住我,不住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现在就送你回药乡好不好?”一会儿又说:“我不跟着你,让白,让单昕送你可好?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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