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惊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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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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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挑破罢了。是以如今,我也也只能说:“许言?都多久的事了,暮雪你不能这么看轻我,我是那沉迷过去的人么?”

暮雪似信非信,最终犹疑地问了句:“那你们,真的只是做戏?”

我死命地点头,以增强其可信度。

看暮雪的样子却不是全然相信。我与疏凌分明是纯洁无比的叔侄关系,怎么给这些人看来,就全都变了味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暮雪走到疏凌面前,以她固有的冰冷嗓音道:“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她。”

我心头一暖,多贴心的凤凰。

暮雪转身一走,我们顺利地到天君跟前,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再加上我与疏凌一派亲切自然的真情演绎,大家一拍即合,当即准备婚礼。

由于行事太匆匆,除了住得近的几尊大神,红烛照耀的大堂中,宾客真是稀少得可怜。或许这也是天君一家统一三界以来最清冷的婚事。不过天君天后表示,今日只是合家鉴证一番。明日必定诏告天下,继而再办一场隆重贯彻三界的婚礼。

我一再表示不必,无奈天君盛情难却,最后只得应了。戏做一场已经不易了,我却要做两场。真后悔当初没跟村西的八哥学几手。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风啊!否则我绝对不会这么晚才更的!

各位看官对不起了(鞠躬)

42

42、第十二春风一度 ……

是夜,逸清宫中,月色凉如水,红烛暖新房。

“凌叔,没想到我还是要住你屋里。”

“这就是天命,躲不过的。”

也对,既然老天让我霸占疏凌的屋子,我便不可逆了天意。我施术去了身上繁琐的衣饰,一下蹦上床榻,躺了个大字。

疏凌眉头跳了几下,最终面不改色的把我推成了卜字,然后躺了上来。

如今夫妻同床共枕,更加名正言顺了。

顺得我不禁想起在雪启宫那晚,我也是与疏凌住了一间房。第二日却心房流汗地担心被单昕发现。可如今我不必再担心了,单昕却又在做些什么。

我起身到案前摊开纸笔,写了八个大字。看了一会儿觉得晃眼,又匆匆撕了,爬回榻上。

迷迷糊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入了梦。

梦里我似乎看见个小女孩,在漫山花丛中弹着一把琴,细细看来,那不就是外祖的单弦琴。手下每滑出一个音律,周遭的花草便随之舞动。远远望去整齐划一,走进一看却毫无章法。

那女孩正自弹得尽兴,却不妨手下的琴被人夺了去。我替那女孩着急,想帮她看看是谁夺了琴,却只见一片蒙蒙红色,在那女孩粗制的麻布衣映衬下,艳得有些晃眼。

红色闪过之后,我突觉身上一阵发凉。

一边伸手扯被子一边迷糊道:“凌叔,我冷,你加床被子。”

那边说:“不用,我抱着就不冷了。”

接着便觉周身暖意袭来,一双厚实的臂膀圈住了我。

我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凌叔,我不会休了你的。”

后半夜睡得仍旧不大好,脑中似是一幅幅地闪过许多画面,每一幅都没见过,可又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大概也只能归结为三万岁之前的记忆。难道我终于要想起那些事了么?却也不知是好是坏。在那些零碎的记忆中,我看见一个淡紫色的背影,原本也并非很熟悉,但却叫我在白日了见到过了,是以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时的她的确周身缭绕着一股暗紫之气,全然不似如今这般仙才雅致,却也不似如今这般虚无缥缈,那紫气缭绕的身影总显出一股坚毅,叫人觉得比如今更耐看些。梦中寻思着那紫衣女子究竟是何人,终是不得结果。最后在一股暖意下又再次入了睡,这一次睡得很踏实。

第二日起了个早,一翻身就看见疏凌满脸笑意地侧身躺着,单手撑着下吧。

我揉了揉眼睛:“凌叔,你莫不是,在调戏我?”

他手臂一软,塌了下来。接着突然凑了过来,伸出根食指挑起我下巴:“是又如何?”说完,就越凑越近了。

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觉得自己眉心嘴角不住地抽着,身上却是僵得一动不动。疏凌带着笑意的脸越放越大,我觉得此时除了装死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正欲实施,他却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舔了一口,又迅速离开,不像调戏,倒像偷腥。

我忙伸手捂住嘴:“你,你真的调戏!”

他白了我一眼:“什么调戏,我调戏自己老婆做什么。”说完就起身穿衣服。他这一坐起来,原本就宽松的衣裳瞬间袒了大半个肩膀出来,我咽了咽口水,疏凌有副好身材。不过很快脑子清醒回来,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我难道真是心里孤独得太久,对疏凌都生出了歪心思?那可就罪过大了。思无邪,思无邪。

待疏凌出了门,我便走至案前,昨日摊开的纸笔仍旧那么摊着。坐下盯着书案出了一会儿神,最终还是拿起笔,挥手写下了昨日撕掉的八个大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随即换来暮雪,把卷好的一幅字交给她,差她送去了雪启宫。

之后我依着昨日隐约的一丝记忆,又来到了那片林子,这回却并未听到丝竹声。在林中绕了半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叫我见着了那抹紫色。一见之下,却把我吓了一跳。

那汪清澈池水边的女子,分明仍旧弹着她的箜篌,可为何我却一丝声音也听不到?竖着耳朵感知了一下,周遭风声鸟声虫鸣声一样样清晰异常,唯独那跳动的琴弦,没有一丝声响。

我呆呆站了许久,看她双手离开弦声,像是已弹罢一曲,便向前走了几步。她转身见到是我,仍旧报以微微一笑,接着便不言语。

我欲问她为何我听不到乐声,又吱吱呜呜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她忽又转身,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你今日听不到乐声?”

我点点头,她又轻声慢语道:“上回你听到声音之前,可有觉得有何异常?”

我仔细回想了一番,上回是跟疏凌堵了个小气才奔进林子的,委实没有什么异样。再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我只得摇摇头道:“没有啊,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在林子里的时候起了场风雨,而后我便睡了一会儿,这也算异常么?”

她低头轻声道:“那便是风雨了,果真如此。”

我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昨夜梦里见着你了,不是现在的样子。”

她嘴角微微弯起一点,像是笑了,又说:“你幼时大约是见过我,也不稀奇。可也仅仅是见过罢了,你无需多想。”

突又想起上回她见着我时,似乎有些讶异,现在想来,其或许就是因为我可听见乐声。而我当日可闻得乐声,是因经过风雨。我经风雨而得乐声已让她惊奇,那难不成旁人即便经了风雨,也未必可闻其声?于是我又道:“那你知道为什么那天风雨过后我便能听见你的乐声么?”

她却突然回过头去,不再言语。

见她不欲说话,我便告辞出了林子。心里却对这女子有些好奇。辗转来到爷爷如今下榻之地,想着或许他能知道。

谁知我刚说自己进了那林子,他便劈头一通骂:“你这丫头又给我惹祸,那林子是你去得的?你真当天上都是好地方么?”

我默默不语,他又接着训斥:“那林子里的女子,你见到了?”

我点头。他又道:“可有发生什么事?”

我摇头。他拉着我坐下:“出门在外,不要乱跑,你还嫌把自己折腾得不够么?”

我定定道:“爷爷,现在这里是我家。”

他一顿,吃瘪了。

随即敲了我脑门一下:“丫头学会嘴硬了。”

我摸摸脑门不满道:“爷爷,脑袋已经不清楚了,你还敲,下回别再说我脑子撞得厉害,都是您敲的。”

他笑道:“确是不能再敲了,你那小相公可不是善主,老头子也惹不起。”

我对他取笑我与疏凌的事实在无法应对,也只能随他去了。

突然他又道:“如今天君已经广发喜帖,鹿台山上想必也是要收到的。到时你却如何自处?”

我漫不经心地白了他一眼:“我脑子是不清楚,不是坏了,想看我笑话却还没那么容易。”

爷爷拍手大赞:“乖乖了不得,我药乡的傻丫头终于出师了。”

出师是出师了,不过也就摆摆过场,蒙蒙爷爷,要真刀真枪对上了,我该怎么死还怎么死。苍天内,为何你偏生如此待我?

暮雪行动很迅速,我刚吃了早点,她已带着寒气翩然而至。

停下来第一句就是:“他果然没有死。”

我一时不解:“谁?”

她又道:“许言即是单昕,对吗?”虽是在问我,可口气定得比那撑天柱还稳。

我一怔,怎么大家都知道,怎么大家都能一眼看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随意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很是失败。当日我见着单昕,还犹疑了一阵的,为什么他们就见了一面,爷爷甚至还没见面的,就都知道了。这可让我何以自处!

我欲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却一把拉住我双手,皱着眉峰隐忍道:“小姐,那个人不值得你为他。若你当真要选一人,那还是,三殿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作业奇多,更半章,见谅,见谅

43

43、第十二春风一度(补齐) ……

“暮雪。”

“小姐,你莫再说些我我喜欢三殿下之类的话了,没有的事。”说完她把脸转了开去,我看不见她眼神,也断不出她话里是否还带着什么深意。只是自打我想凑合她与疏凌开始,暮雪总是态度极坚定地否认。现在想想,难不成我又错了?那我识鸳鸯的本事也当真太差,以后真不敢再帮人做媒了。

“咳咳,暮雪,先不谈终身大事,如今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去查查。”

“是,请小姐吩咐。”暮雪最讨喜的地方,就是不管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从来不问原因。或许有人觉得这姑娘没主见,不过有时候,我们就是需要一些谨言慎行,内心热血的青年。暮雪无疑是个中翘楚。当然,此类青年需得遇上良师明主,否则将会贻害天下。暮雪在我教导之下,也从来都是走着正义的康庄大道。一番交代之后,暮雪翎羽倒竖,一副随时出征的模样。我轻轻顺了顺她已经显形的翅膀,又特意叮嘱:“万不可让爷爷知道。”

她寒蝉般的眼眸里闪了一抹坚定的光芒,眨眼已盘旋至半空。

终于那抹白色的身影成了黑点。侧面回廊拐角处适时地出现一队仙娥,除却走在最前头的,其余每人手中都托着个装满衣物木盘。行至我面前,齐齐福了福:“陛下召见三殿下与王妃,奴婢们来伺候娘娘梳妆。”

我双手一紧,忽听“撕拉”一声,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被开了道大口子。稍微再一用力,半截袖子必定扯下来。这才想起,今早没让仙娥来伺候,我便换上了往日在药乡穿的麻布衣裳。原本那件衣裳穿了也有好些年了,最近又随我四处奔波,早已不堪一扯。如今我竟当了天上的王妃,它也当真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无奈地将袖子拿起来比了比,面前一众仙娥均捂着嘴偷偷地笑。领头穿水蓝衣裙的仙娥颇和善地与我说:“娘娘这件衣裳可以换下了,奴婢已帮您准备了新的。三殿下说了娘娘的喜好,奴婢们也不知准备得对不对,请娘娘过目。”说完侧了身,手指轻点,身后众仙娥手中捧着的衣物均如被衣架撑起一般飘在眼前。一眼望去,大致是红黑相间,仔细一看,其间各色衣饰均有,犹如彩虹斑斓。

我抬手轻抚了下胸口,无奈,太激动。

虽说疏凌其人既难捉摸又毫无正紧,可不得不说,他真乃我的知音啊!

我忍不住走到一件黑底红纹的广袖曲裾深衣跟前,抬手府上华光流彩的衣料时,眼睛都湿润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高调拉轰的衣服啊!尤其是红黑相衬,华美不失庄重,实乃大家风范。这有生之年,总算让我有机会红艳一回了。

旁人见我平日总穿粗布素衣,便都以为这是我生来的爱好。也常有人说我生性淡泊,大约是长年同爷爷隐居药庐养出来的性子。可有谁问过我是不是当真喜欢隐居?淡泊淡泊,我淡泊个鬼啊。而且,我一直以为低不低调,淡不淡泊,同你穿什么衣裳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一个低调的人,他未必就一定喜欢满目苍凉。

且说起我常穿素色,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药乡民风淳朴,重要的是爷爷从无积蓄,又哪里买得起那么华贵的衣裳。且从小他便教我不可太注重衣饰,'。 '是以我也从来不用法术化出新衣裳,何况那样也没意思。其二,有一回夕颜偷偷用园子里的红花染了块料子,给我缝了件红艳艳的衣裳。我满怀期待地穿上后,便看到夕颜朝颜并暮雪一股奇怪的眼神。待仔细一辨,发现暮雪眼里还带着丝丝怒气。

当时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声:“不好看么?”

暮雪即刻就板着脸道:“是。”

我很是泄气地耷拉着脑袋,之后是夕颜啪啪拍了两下暮雪:“你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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