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吻,明白了没?”失而复得的感觉太不真实,他必须有些体温来真切感受。
“再来一次。”安雪曼意犹未尽地一舔唇瓣,露出神往的娇媚神情。
他一愕,一时间什么旖旎情线全都被她大刺刺的要求给吹的一干二净,只是又好气又好笑。
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安雪曼就像个认真的好学生,说妻就要做到,微獗的红唇鲜艳欲滴,如沾了甘露的现摘草莓,可口的等着他品尝,几乎没什么挣扎,他便顺应身体渴望,俯身吮吸最甜美的鲜汁,。电子书动情地将婀娜娇躯搂紧。
一阵激烈的热吻之后,金希日气息有些不稳的退开,甚至推开她站了起身,因为他的亢奋已因这个吻而蠢蠢欲动。
“奇怪,救难人员怎么还不来?”他刻意走离防护结界,让雨打得自己一身湿,想冷静一下火热的身体。“咦?你不难受吗?”跟着站起身,安雪曼似懂非懂地走近他问。
他没好气的把她半搂半推进结果。“难过得快死了,所以你快进去,别来玩火。”
他才不要他们的第一次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发生。
偏着头,她又疑惑的走出来,扳过他背对自己的身子,很认真的问:“为什么不抱我就好了呢》人类习惯忍耐吗?”
巫界没有所谓的正邪善恶,虽然订有上百条需遵守的戒规,可是没人会特地遵守,每个人心中尽度的衡量由自己决定,只要不损及巫界大多数人的利害关系,想怎样都可以。
她便是在这种放任的环境中成长的有正统巫师世家后人,同时也拥有魔女之血,她的母亲是魔王撒旦和人类女子所生的第七个女儿,人称佳娜公主,或是七公主。
被逼急了,他倏地眯起眼耍狠。“你很多问题嘛,要不要先听听我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莫名其妙遗弃男朋友?!”安雪曼一愣,眸中的光彩跟着黯下,原来的不安和伤痛再度袭上胸口。
“因为你……怕我。”
“我、怕、你?!”金希日咬牙切齿的重复。
他拒绝这个说词,当时他顶多只是吃惊和错愕而已,什么时候怕了?
他才不怕自己喜欢的女人!
只会拿她没辙而已。
不知他心中所想,安雪曼还点头,很委屈的说下去。
“嗯,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所以我如你所愿的离开。”做个独自舔伤口的愚蠢的女巫。
这事要是传出去,定会令家族蒙羞的。
“你听好了,我不怕你,那天只是被吓到而已。”
任谁看见一个人穿墙而过都会惊吓一下子吧?所以他当然值得被原谅。安雪曼猛一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真不怕?”
“怕什么,我还想叫你快点把这场该死的雨解除呢!”她并没有马上接话,直到确定他的认真和笃定后,才蓦地笑开。
“那只是一个朋友开的玩笑,他太无聊了。”
“开什么玩笑,他无聊我们就得陪着‘湿身’吗?快把这场雨止住。”
这场雨来得太奇怪突兀,要是因此被有心人循线调查她的特殊身份,由宗教人士再以此大做文章的话,自训圣徒的殉都者说不定会对她展开攻击,甚至是血腥杀戮,。电子书不容许魔鬼追随者存活于世。
所以最好的作法,便是迅速将一切回归人类能理解的常道上。
金希日未将心中的隐忧说出,可安雪曼嘴角却扬得更高,最后伸出两手环抱结实男腰。
“我真的有本事把你变成青蛙,你不怕吗?”她笑,小小的蓝色火球从手心飘起。
抿吧的唇久久不语,默然的双眼像静止的湖水,一瞬也不瞬地盯视雪媚容颜。“记得也把自己变成母青蛙,我才不会找不到人算帐。”
“我是真正的女巫喔!”她最后强调一次,手指轻阖,跃动的火焰随即熄灭。金希日将人拉近,用力一吻。“不许再躲着我。”
“就这样?”好你太容易过关了。
“还有,别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尤其是日子过得太无聊的怪胎。”暗指制造奇风怪雨的无聊人士。
安雪曼笑着回吻,然后匆地想到,“你不想知道死神为何追捕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解释。”
她身上幽香不断钻进他鼻间,软玉温香更是无所觉得直往他怀里钻,钻得他再也不想要坚持什么了。
大手伸进她上衣,轻覆浑圆的隆起,他圈着她走进结果中,在她脸上、颈上及锁骨前落下一连串火热的细吻。
半透明的屏障外风雨大作,无风无雨的半圆罩体的情如炽,按捺不住欲火的金希日不顾刚才摔下来时引起的胸口疼痛,低身俯咬那诱人的美颈。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停止。电子书,此时不宜变身野兽,恣意狂欢地放纵自己。可是刚死里逃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两人相濡以沫的热吻中,逐渐失去该有的自制力,绷紧的肌肉急需放松的管道。
而安雪曼的迎合,不做作的情感表达,火热而娇美的胴体,在在击溃他严谨的一面,逼使他露出狂野的兽性,以天地为房,放肆一回。
“你穿得太多了。”她急切地拉开他的衬衫,纤柔长指抚上坚实胸肌,迫不及待想体会不曾窥探的情欲世界。
“别……噢!你这妖女……谁教你折磨男人的招式……”原本还有一点矛盾心理的金希日,因她的抚摸而呻吟,露出混杂欲望和痛苦的愉悦神情。
她挑逗地以舌轻舔他喉结。“你满意吗?”
喉间发出的粗喘做了最好的回答。“你若想逼疯我,你已成功了一半。”
他昴藏的热源渴望埋入她美丽的身体,雪嫩晃动的双峰是致命的软刃,在他双掌中绽放开来,形成迷炫的危险花朵。
“那还有另一半呢。”她面带桃花笑,蛇般素手探向他身下,女巫是世界上最疯狂的族群,她们敢于投入烈焰焚身的欲火中,也勇于挑战不被接受的禁忌,在爱与欲的焚烧中,选择燃为灰烬。安雪曼既娇且媚,水艳艳大眸盈满氤氲,红唇丰润地染上艳色,迷离神情充满水妖的诱惑。粉色舌尖顺着辰线轻描,让人血一收逆流。
唯一让她感到苦恼的,是水泥地板太硬了,即使底下披摊着厚实的西装外套,可是细致如凝脂的美背仍十分难受,好像有层砂石磨着。
不过,她的因扰很快解除,因为……
“你们撑着点,我们马上上来,不要太心急,保持平常心……呃!咳!咳!咳!你们未免太急了,至少先找张床吧?”
蓦地,戴着消防病帽的黝黑大脸探出,错愕神情比交缠成麻花的两人还要精彩,哭笑不得的撇过脸,怕救人不成反挨揍。
雨,不知何时停了,一道彩虹横过天际。
彩虹上方坐了一位男子,银发如丝,辉映着七色虹光。
第六章
“艾尔对不起嘛,你等等,别走那么快。。。。”
“我是用飞的,笨安多拉!”名唤艾尔的男子折拍着洁白羽翼在空中疾速飞翔,一点也不想管后头追得辛苦的黑发小女孩。
“你。。。你慢点,我。。。翅膀好酸,哎呀!”
看着比自己体形还大许多的翅膀,安多拉追得很吃力,没一会就感到疲累,身子一偏,竟就这么从天上掉了下去。
飞在前方的艾尔听见惊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在空中,转身就见一个小不点笔直掉下,正慌忙要去接,下方却迅速飞来一个金色光点,托住下坠的迷糊天使。
“啊。。。啊?大天使!”叫了半晌才发现自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安多拉总算阖上嘴,仰高头一看,就看见一双温柔的美丽眼瞳,差点没再度倒栽葱。
“没事吧?”拉斐尔待她在半空中站立好才放开她,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嗯。。。。。”怎么办,最严谨的大天使来了啦!
身为引魂天使的艾尔忙不迭就要告状。“大天使,都是安多拉搞咂的,我只是离开一下子而已。。。。”
他真的好倒霉,和这个营养不良的安多拉搭档,衰事连连不说,最后竟然还发生勾错魂这种大事。
拉斐尔手一抬,止住他的话,“我知道错不在你,别担心。”
身为上帝最有力的左右手,他怎可能不知道安多拉勾错魂的事?可宽恕是美德,罪人值得再有一次机会。
“大天使,我已经想到办法弥补了,请不要惩罚我。。。。”说着说着,安多拉的眼眶立即蓄满泪水,肩头跟着耸动,模样好不可怜。
闻言,拉斐尔眉一扬,“怎么弥补?说来听听吧。”对这个长不大的小天使,他一直是怜惜的。安多拉从光球中诞生那年,天堂正好发生了变动,她因此受到流光波及而打回小光点形状,花费了一百年时间才聚合出人的形体。
那时她的翅膀又小又丑,居然不到身体的三分之一,是四大天使合力给了她成长力量,她才稍具天使的雏形,有了飞行能力。
可惜救得了她外观,却改变不了少一根筋的天性,不但学习速度比其它天使慢,脑容量也小了一大半,常常瞻前不顾后,脑筋不灵活,无法举一反三,丢三落四地引发一连串蝴蝶效应。
也因此,他才对她特别好,甚至,有了衍生的情绪。
单纯的安多拉却不懂他的屡次纵容是为了什么,见他无责备之意,眼泪立即收放自如的停下,吸吸鼻子便想说,可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当初的如意算盘其实对命运早已改写的洁净灵魂并不公平,话就这么卡在喉咙。
迟迟等不到她回答的拉斐尔,以为她有自己的秘密行事方式,也不再追问,只说:“不想说我就不勉强你,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的补救机会了。”
“我知道,我会好好把握的!”她这才如释重负的笑开,现在她只要圣洁灵魂好好继续在改写的生命轨道上活着就好,至于勾错魂这件事,她暂时还想不到该怎么办才能说服那个女魂放下执念,成为新天使,不过。。。。
她有雪曼姊姊可以靠,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看着她无邪的笑容,拉斐尔跟着笑了,没在意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偷偷伸手拔了他两根羽毛的事。
直到两人各自分开后,被晾在一旁的艾尔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希望那小白痴不要又胡涂的把人名搞错了,上回的金希云硬勾成岑云云已经够愚蠢,这次应该不会再有因为都是'冷'就出包的借口吧?”
就算有,也真的不关他的事了,这回可是大天使准她自行处理的,他还是有多远闪多远得好。
一地凌乱的衣物,恣意纵欢的颓废气息,一股浓郁的情欲气味在室内充斥着。星空是情人们的许愿精灵,情浓时在此许下生生世世,爱恋永恒,以星钻为证,互允终生,就着月光融为一体,孕育爱的种苗。
直至东方轻洒的金阳静悄悄地走入安静的屋里,像不怀好意的贼,以无形的躯体溜进门扉半掩的春光,偷看交颈而眠的男女,室内,才慢慢有了动静。
一条薄毯遮不住阳刚与柔美,莹白娇躯俯卧淡铜色的身上,满布寒毛的粗臂拥着纤腰,粗壮大腿跨压润白的小腿肚,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因纵欲过度而疲累着。
蓦地,粗犷的男性脸庞似有些难受,微微地动了一下,睡意甚浓地撑开沉重眼皮,咕哝了两句。
“起来洗澡。”
好半晌,低得近乎无声的女音才喃喃一回,“不要。”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脏?”她怎么还睡得着,一点也不会感到难过?
“哪里脏了,你不要吵我。”累死了,全身酸痛。
“瞧好,一身黏答答的,又是汗又是口水,都把我的床给弄皱了。”待会得找个时间送洗,还得特别嘱咐要熨平。“是香汗淋漓,你还记得是谁害我汗流不止吧?”翻了个身,未着寸缕的胸前美景令人心猿意马。
“你。”叫她适可而止,她反而一再玩火,怪谁?
床上的女人安然低笑。“尽管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反正我是贪得无厌的女巫。”
眼神一柔的金希日抽起她身下的床单,一把抱起她“女巫也要把自己洗干净,全身脏兮兮的,谁敢要。”
“你呀!”她笑着伸出纤臂,环抱他肩头,“你要了我一回又一回,像不知累似的折腾我,让我的骨头全都散了。”
他轻咬她耳朵辩驳。
“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一直在我耳边呼气,嚷着我还要。。。。”他边说边扬起嘴角,严峻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
她娇慵得像只猫一样缩在他怀里。“好嘛好嘛,我认罪。”她顽皮地以指在他背上轻点,似抚似逗地来回指行。安雪曼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放浪形骸,追求肉体上的快乐不是罪恶,她拥有享受欢愉的自由,让女性自主的情欲得到满足。
巫男的女人向来不爱受到约束,她们思想独立,能力不下于男人,爱好独来独往的生活,至于情人的多寡因人而异,有的身边伴侣天天换新,从不是同一人。
爱情予女巫的意义是点缀,并非人生的全部,她们醉心于恋爱的滋味和过程,没人在意结束,因为多变的世界无法掌控,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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