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紧的是要想想,如何跟外头的陛下说才是,堂堂一个妃子,虽是个废妃却不见踪影,要是真死了那还好说,可若无缘无故失踪,要是被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
徐欢走出大门的时候,皇甫瑨霆正抬头看着天,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问:“人呢?”
“陛下……”徐欢一脸无奈,唯唯诺诺的说:“里边……没人。”
“没人?”皇甫瑨霆蓦然转身,看着徐欢无奈又纠结的表情,眸子一沉:“她在哪儿!”
身后的俞墨和白起也是一愣,面面相觑。白起问:“什么叫没人?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你倒是说清楚。”
“这个……”徐欢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微臣……不知。”
皇甫瑨霆眼神一凛,啐道:“混账东西,看来你是舒服太久了。”
“陛下饶命,饶命啊!”徐欢心中一惊,忙不迭跪在地上,“微臣是真不知啊,两年前陛下下旨之后,微臣看陛下不曾提起,渐渐地也就忘了。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微臣一点儿时间,让臣去查清楚贤妃娘娘到底人在何处。”
“哼!到成了朕的错!”皇甫瑨霆冷哼一声,绕过徐欢,快步走向漪澜殿。俞墨两人见状,赶忙跟上前。
白起回头看了一眼徐欢,嚷道:“还不起来!笨蛋。”
徐欢蓦然抬起头,见白起一脸不屑的神色,愣了一下,再看走在前头的皇甫瑨霆压根就没看他。他撇撇嘴,心有余悸,悻悻地站起身,暗暗道:这是得罪谁了,竟然会走到这个破地方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砰一声,刚关上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扬起一阵尘雾。
皇甫瑨霆抬手挥了几下,提步走进里面,一边抬起手示意俞墨和白起不必跟着,“外边候着。”
瑨遇法子。他到要亲自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他下旨册封的妃子,不过是打入冷宫两年,难不成还玩失踪吗?13717957
闻言,俞墨和白起只得无奈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皇甫瑨霆,想跟上又不敢。
078、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徐欢走出大门的时候,皇甫瑨霆正抬头看着天,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问:“人呢?”
“陛下……”徐欢一脸无奈,唯唯诺诺的说:“里边……没人。”
“没人?”皇甫瑨霆蓦然转身,看着徐欢无奈又纠结的表情,眸子一沉:“她在哪儿!”
身后的俞墨和白起也是一愣,面面相觑。白起问:“什么叫没人?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你倒是说清楚。”
“这个……”徐欢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微臣……不知。”
皇甫瑨霆眼神一凛,啐道:“混账东西,看来你是舒服太久了。”
“陛下饶命,饶命啊!”徐欢心中一惊,忙不迭跪在地上,“微臣是真不知啊,两年前陛下下旨之后,微臣看陛下不曾提起,渐渐地也就忘了。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给微臣一点儿时间,让臣去查清楚贤妃娘娘到底人在何处。”
“哼!到成了朕的错!”皇甫瑨霆冷哼一声,绕过徐欢,快步走向漪澜殿。俞墨两人见状,赶忙跟上前。
白起回头看了一眼徐欢,嚷道:“还不起来!笨蛋。”
徐欢蓦然抬起头,见白起一脸不屑的神色,愣了一下,再看走在前头的皇甫瑨霆压根就没看他。他撇撇嘴,心有余悸,悻悻地站起身,暗暗道:这是得罪谁了,竟然会走到这个破地方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砰一声,刚关上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扬起一阵尘雾。
皇甫瑨霆抬手挥了几下,提步走进里面,一边抬起手示意俞墨和白起不必跟着,“外边候着。”
他到要亲自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他下旨册封的妃子,不过是打入冷宫两年,难不成还玩失踪吗?
闻言,俞墨和白起只得无奈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皇甫瑨霆,想跟上又不敢。
花园里空空荡荡,杂草丛生,若不是亲眼看见这番荒芜景象,皇甫瑨霆一定不相信宫里边还有这样荒凉的地方,原以为母亲居住的雨辰殿已是够冷清的,不想这里更加破败。
推开屋门,屋里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显然是很久无人居住。皇甫瑨霆皱着眉头,又走进里间,竟也是空空如也。
实在想不通,好端端一个人怎会不见,难不成是死了么,可为何没人禀报,又或者是见他不曾留心偷偷处理了此事?
不成,不管是那种可能,他都要知道,她是李贵千求万求相逼相迫送进宫的,就冲着这一点,想必其中一定掩藏着不可告人的密事。
俞墨和白起一见到皇甫瑨霆走出来,急忙迎上去,“陛下……”
熟知,皇甫瑨霆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俞墨白起相互对视一眼,见皇甫瑨霆这幅凛然之色,也知事情的严重。堂堂一个皇妃,虽已被废,但却无故失踪,是死是活都没人知晓,这若是传出去,还不闹出个大笑话么?
再者,这人还是李贵的女儿,若是李贵借此挑起事端,那可就不好办了。虽说李贵是早晚要铲除的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仅皇甫瑨霆着急想知李贤妃人在何处,就连俞墨和白起心里也着急,尤其是俞墨,心里竟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离开漪澜殿之后,两人就开始着手调查,但找遍了皇宫每个角落,竟都找不到李贤妃,若是死了,那也该留个尸骨,可却连尸骨都找不着,宫里所有的枯井死角都派人下去探过,但都一无所获。
盘问负责漪澜殿管事的太监,说是两年前陛下下旨之后,漪澜殿里里所有的宫人都被撤掉,偌大的一个宫殿,仅有李贤妃一人,可她的吃穿用度,陛下却有交代一切照旧。
但,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里管事儿的人见李贤妃地位不再,她的丞相父亲也置之不理,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认定她不会再有出头日,对她百般刁难,连上头发配下来的用品都不放过,层层苛扣下来,到了李贤妃手中几乎所剩无几,有时连吃的饭菜都是馊的。
有些刁钻过分的太监,甚至让李贤妃去御膳房打下手,说不干活就没饭吃,谁知,李贤妃还真跑去御膳房帮忙,被一群太监们使唤来去。
是以,刚开始的那一个多月里,时常看到李贤妃在御膳房出入,但后来,有一天,李贤妃却突然没了踪影。因是废妃,管事的人也就没放在心上,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看来你们通通活腻了,竟敢使唤堂堂皇妃!”
听完知情太监的禀告,俞墨心里凉了半截,贤妃虽是废妃,但入宫前好歹也是个相府千金,却不想有天竟要沦落到给太监打下手才有口饭吃的下场,想想就觉凄凉。
管事的太监冷不防听到俞墨这么一吼,神色惊恐,脚一软就跪了地上,哀哀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逼不得已的。”
俞墨冷笑:“逼不得已?还有人敢逼着你么?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说!你还知道什么?!”
管事太监一听这话,顿时一脸恐惧,扯着俞墨的衣袖求饶,“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只知道这些了,”此刻,管事太监满心悔恨,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大人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俞墨厌恶的抬脚将他踢开,“现在后悔,太迟了!”
一旁的白起附和道:“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就要拔出腰间佩剑。
俞墨连忙拽住他的手,“不要冲动,陛下还等着我们回去禀告。”侧头看向跪着的管事太监,冷冷道:“姑且让你多活几日,是生是死,但看陛下如何处置。”
白起啐了一句:“活该!”
管事太监听了这话,原本僵直跪着的身体,好像忽然间被抽掉了躯干,瞬时瘫软在地上,口中还喃喃道:“当初欺负她的也不止小人一个呀……。。”
任由陛下处置,那不是死路一条么。在说儿人。
俞墨不理会他,拍拍白起的肩,“我们走!”
很早就听过一句话,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今日再听管事的这一番话,果真如此,让人心寒。纵然是在天子脚下又如何,宫里的人都是势利的,一旦失势,就必定任人宰割。可怜了贤妃这么一个弱女子,是生是死都无人知晓。她虽是李贵之女,但罪不至死。
“你说贤妃有没有可能还活着?”白起边走边说着,总觉得这贤妃没死。
俞墨摇头,“时隔两年了,你也听到那管事太监说,两年前就已不见踪影,如今到哪儿去找人。”皇宫里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她若是还活着,会到哪儿去?
“会不会是被李贵暗地里接出宫去了?”
俞墨想了想,再次摇头,“不可能,李贵既然费尽心机将她送进宫,那就一定会要她做些什么,但很显然,贤妃还未开始就已失势,想来,当年的李贵是气恼贤妃不争气,所以才没派人替她打点。”
白起皱皱眉头,闷闷道:“这李贵也太没良心了,好歹是他女儿,怎么可以这样任由她被人欺负。咱们连她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怎么向陛下交代?”
俞墨想也不想的说:“当然是如实回答。”
白起撇撇嘴,显然对这个答案有点无奈,堂堂一个皇妃,竟然无故失踪、生死不明,一想到等会要跟皇甫瑨霆说这个事儿就觉得头疼。
走了几步,白起脑中突地灵光一闪,冲口道:“欸!你还记得那太监说的话么?”
俞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点头应了一声。
“见过李贤妃的人都说她温婉美丽,清丽脱俗,会不会是因为贤妃的容貌让这帮人起了色心?”
听白起这么一说,俞墨先是一愣,而后道:“你忘了,这帮人可全都是阉人。”
白起忙道:“哎呀,这帮人是阉人,可有些人不是……”
话未说完,俞墨当即转头看向白起,“你是说……”
白起默然点头。
俞墨垂下眼,想了想,低声道:“不可能,这些人没那么大胆,况且,宫里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出得宫外。”
白起双手抱臂,“那可未必。”
俞墨深吸了一口气,叹道:“看来这事儿需得从长计议,先去向陛下禀报吧。”
宣政殿
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皇甫瑨霆听完俞墨叙述后,懒懒地说道:“这么说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了?”
“是。”
沉默了一会儿,皇甫瑨霆道:“还是那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找遍整个皇宫都找不到,难不成是死了没人知晓么,又或者如白起说的那样,是李贵暗地里将她偷出宫去了?
但想想又不可能,李贵费尽心机送她进宫,不可能轻而易举就放弃这枚有用的棋子,除非她是藏匿在皇宫的某个地方,伺机而动。
他缓缓睁开眼,直视着前方书案前的龙椅,冷冽的眼神好似鹰盯住猎物一般锐利。
李盈琇,你最好是死了,否则,朕一定会让你后悔活着。
白起顺口问道:“陛下,那几个太监如何处置?”
皇甫瑨霆不急不慢地说:“留着让他们继续欺辱朕的废妃吗?”
白起低下头,正想说臣知道怎么做了,却不料,被俞墨一通抢白。
“陛下息怒,微臣以为,留着他们兴许还能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不如等找到贤妃再处置也不迟。”
皇甫瑨霆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依你。”
079、意外 (感谢qiyuanan的打赏
出了殿门,俞墨长长叹了一声,就连白起也跟着叹了一叹,问道:“这要上哪儿去找人?”
俞墨沉默着,一番怅惘之态,皇宫这么大,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难道还要掘地三尺不成?怕就怕如此大费周章的找,惊动了不该知道此事的人,若真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白起将手肘架在俞墨肩上,愁眉苦脸的说:“我们好像也不知道李贤妃长的什么样子,怎么找?”
“对啊。”俞墨轻轻呢喃了一句后,就没了下文。
白起松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那帮太监见过贤妃,不如我们去找画师按他们所描绘的画下来,这样一来,也方便我们找人。”
俞墨犹豫道:“怕就怕时隔两年,他们记不清了。”
白起忽然嘻嘻笑起来,“莫要忘了那帮太监是如何说的,贤妃美若天仙,相信见过她的人都不会忘。”说着,拍拍俞墨的肩膀,催促道:“走吧。”
事实真如白起说的那般,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过目不忘。
但因太监们对贤妃样子的描述太过凌乱,以致于画师画了将近二十几张的画像,都不像贤妃本人,再叫这些人对比看,仍是能挑出许多不符的地方来。
但这二十几张画像中,唯一相同地方就是那双眼,都是清湛如水的大眼睛,或喜或悲、或哀或怨,但那神/韵和眼神相差无几差。
“你看这双眼是不是在那里见过?”白起越看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俞墨点点头,却不说话,但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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