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默默看着这一幕,听着这山呼海喊,心中一个地方,正在渐渐的分离,崩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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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屈辱承欢,他在看1
刘飞棠从震耳欲聋的恭贺声中抬起头来,悄然勾起的唇角,抿着一抹噬血的冷狠!
玉千凌,老夫的女儿如果当不上皇后,你的女儿也休想!
歌妃娘娘?
哼!
也不过是跟你的那个死鬼姐姐一样!
悄悄的将手抬起,放在耳边做了一个诡异的手势,便见高高金殿顶上,有一点寒芒乍然而逝,玉千凌蓦的一惊,下意识叫道:“皇上小心!”
随身伺候的张福立时警觉,猛的踏前一步,将皇上护在身后。
龙子谨含笑的凤眸顿时冷凝,随着玉千凌的那一声提醒,一点冷芒忽的在眼底倏然放大,来势如电,气势汹汹。
眼看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跪在地上仍旧山呼万岁的众人,忽然便傻了眼。紧接着,又一片惊呼之声此起彼伏,龙子谨一声冷哼,却仍旧不闪不避。电闪火石之间,那一道堪与天上星月相并肩的璀璨身姿,忽的动了。
凤冠霞帔飘然而起,翩翩若同九天仙子,飘渺如同云间丽人。
描龙绣凤的红色盖头飞起在半空,她身姿妖娆,旋转飞舞,双足左右轻点,纵身而起,以千钧一发之际,将那名忠心护主的张福公公踢到一边,将那支疾射而来的利箭夹在指间。
时间仿佛定格,天地仿佛凝固。
龙子谨笑意盈盈的弯了唇,这一支箭,距离他的鼻间,只不过半寸的距离。
当真是很险!
“皇……皇上!”
张福吓得脸色煞白,魂飞天外!
这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了,敢在这个时候刺杀皇上?
“来人!抓刺客!快抓刺客!”
百里溪离得较远,此时一见危机解除,顿时大吼一声,领着一队带刀侍卫,迅猛的向着那利箭发出的方位团团围去!
身为皇上这大宫之中的禁军统领,居然竟是在这等大喜的日子出现了如此令人惊骇的刺杀一幕,百里溪觉得自己的脸上刀割一般的痛!
如果抓不住凶手,他也没有脸去见皇上了,自裁以谢罪吧!
“保……保护皇上!快保护皇上!”
刘飞棠脸色微变,片刻的怔忡之后,立即颤着嗓子振臂大呼,连滚带爬的扑向龙子谨。心中既惊又惧,万万没有想到。为什么那支明明是要刺杀歌妃娘娘的利箭,竟是转了方向,射去了皇上?
玉千凌也跟着爬起,原本要冲向龙子谨的脚步,却在想到身后的玉夫人时,略微顿了一顿,低声嘱咐道:“夫人,照顾好自己!”
“好!老爷,你赶紧去!守着我们的女儿!”
玉夫人从地上踉踉呛呛的爬起,第一反应根本不是什么皇上的安危,而是自己的女儿到底好不好。
也由此可见,母爱的伟大。不论何时何地,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自己心中最永恒的牵挂。
“夫人!”13385365
玉千凌猛的咬牙,只说了这么一声,拔足便跑向龙子谨。
刘飞棠已经带领众臣,将龙子谨与玉歌团团围在中央,共同护驾。
见得玉千凌到来,刘飞棠一声轻哼,脸色有些难看。心中却是记挂着刚刚的事情,也不知道百里溪到底有没有追到人。
这要追不到人还好,这要真是万一追到了人,那他指使刺客刺杀皇上的事情,岂不要大白于天下?
到时候,不止他头上的这颗脑袋保不住,甚至还会连到宫里的淑妃娘娘!
这可怎么办才好?
“皇上,为了安全起见,皇上还是先行回宫,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微臣处理吧!”
玉千凌上前,主动请旨,刘飞棠眸光一闪,同时上前道:“请皇上娘娘先行回宫,微臣与将军大人一起捉拿刺客,定不会让刺客逃脱的!”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面色诚恳,挑不出一丝异色。
龙子谨原本就拿这场刺杀没当回事,此时见自己跟前的两大重臣居然如此和谐的都要抢着去捉拿刺客,自然是乐意的很。
“那就随两位爱卿的意愿,这刺客的事情就由着两位爱卿处理了!不过,朕还有一事,前些日子里,那名闯入永乐宫的梅园刺客,至今没有抓住。朕有理由怀疑,这两人,根本便是同一人所扮!”
龙子谨似笑非看向刘飞棠,眸中意味隐晦未明。
刘飞棠闻言大骇,腰身躬得更低,额上冷汗悄然而出。
皇上,这是开始怀疑他了吗?
“是!皇上!微臣一定尽力捉拿刺客!请皇上……娘娘放心!”
玉千凌抱拳领命,眼神抬起,不由自主的看向一边俏身而立的皇后娘娘。
那眉,那眼,在这一刻看来,竟然既是陌生,又是心酸。
女儿她,终于是想明白了吗?
那样惊艳的出手,那样翩若飞鸿的凌空一跃,不止皇上看在眼里,这满朝文武,宫女太监,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
帝寝宫中,貌若天仙的皇后娘娘终于姗姗来迟。
一路上,宫女太监恭贺之声不绝于耳。龙子谨凤眸含笑,龙心大悦,而玉歌便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甚至是一种冰冷的淡漠,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种煎熬。
“记住,你的配合!”
龙子谨不满的捏着她的手,警告着提醒。
玉歌默默咬唇,回他一记笑脸:“多谢皇上提醒!臣妾会记住的!”
龙子谨无奈:“玉儿,嫁给朕,你就这么的不愿意?”
她微微一笑:“皇上,放了臣妾,你就那么的不舍得?”
一问一答,甚是妙极。
两侧宫人听着,却是汗颜不已。多年来的宫中生活告诉他们,少说话,多做事,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才是最佳的生存之道。
龙子谨抬手抚额:“朕还以为,刚刚玉儿肯出手相救,是因为对朕有了一些感情的。”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她能挺身而出,他的心里其实当真是欢喜的。
玉歌弯唇,不客气的打击着他:“臣妾只是想着,要好好的讨好一下皇上,这样也才好便于臣妾救人。再者,依着皇上的身后,那支区区小箭,又岂能伤了皇上?”
龙子谨顿时抽嘴,彻底败给了她:“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太诚实?”
这才刚刚跟她行过大婚,这心里就这么迫不得及待的想着别的男人吗?
玉歌停下脚步,回眸看他,很认真的道:“皇上,臣妾以为,臣妾心里在想什么,皇上应该是很清楚的!”
慢慢的抽手,与他渐渐离远,顿了顿,又道:“还有,臣妾的闺名,虽然是叫玉儿不假,但是臣妾还是要请求皇上,不要叫臣妾这个名字!否则,别怪臣妾不应声!”
微弯的目光慢悠悠的越过他的肩头,向着身后远远望去。
此时此刻,已是进了帝寝宫的中心,她与他之间,也没必要再演戏给谁看了。
龙子谨既使再有更多的热情,也终于在她的这不遗余力的各种打击之下,很快的消散干净。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为什么你的闺名,朕不可以叫?你现在已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更何况,仅仅只是个名字?”
他上前一步,一连声的反问着她。
自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发誓,她一定会是他的!
可为什么,当他真正的牵着她的手,走向他们既定的命运时,她却是这般顽强又无惧的反抗着他?
而一念至此,他真想一巴掌拍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放着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她看不到,却一心只想着别的男人?
这让他心中的这口气,又如何咽的下去!
玉歌并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懒得猜测。只管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直接问道:“皇上,刚刚皇上说过的,只要臣妾与皇上大婚,皇上便会放了硕王爷,现在,皇上可以放人了吗?”
国色天香的小脸抬起,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里面有担心,有期待,更有着浓浓的柔情似海。
纵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仍旧是闪疼了他的双眼。
他慢慢握拳,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沉沉的道:“爱妃,你跟朕说句实话,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只要她说是,只要她敢说……
“是!”
玉歌无所畏惧,扬眸看着他,娇艳的红唇吐着让他永生永世都难忘的爱情誓言。龙子谨双眸忽的凛冽,胸中一腔怒火陡然上冲,他冷哼一声,猛的伸手抓了她,大踏步的走向帝寝宫后殿!
这帝寝宫毕竟是皇上一人专属的休憩之地,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华贵大气。
玉歌踉踉跄跄的被他拖着进去,却是一进后殿便直接拐进了旁侧的耳房。
耳房中,什么摆设全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一张大得几乎能同时容得下十个人睡觉的大床。
床上,明黄的帐幔自然的垂落,将这原本就让人遐想无边的大床,更是笼罩了一层暖昧迷离的色彩。去子这凌。Ua8Z。
玉歌被拖了进去,龙子谨毫不惜香惜玉的就将她甩了出去。然后,她头上戴的凤冠掉在了地上,上面名贵的各种首饰明珠,便“叮叮当当”的洒落了一地。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又过去,将她扯起来,一路拖着,压在床前,指着床头那面巨大的铜镜,向她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个是什么?若是不知,朕会给你好好的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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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一章写得比较纠结。
咱晚上还有更啊,亲表着急。
另外,再剧透一下……这个镜子,是特制的~
第六十七章 屈辱承欢,他在看2
玉歌柔软的身子被紧紧的压在大床之上,她努力抬起头颅挣扎着,却刚好看到在镜中,她狼狈而可怜的一幕。
云鬓散乱,妆容模糊,两颊脸色红晕未退,像是刚刚才经过了一场激情一般,无端的便让人心生邪念。
“爱妃,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爱妃你现在的样子。瞧瞧,多么的可人,多么的诱惑……朕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御书房之中,朕不顾一切的要了你,你的这里,是否也早就有了朕的存在?”
他伸手,从背后抱着她,火热的大手直接袭上了她娇挺的前胸,用力的揉捏着。她身子绷紧,喉中一声闷哼,不是快感,而是很痛!
在这一刻,她十分的确定,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以这样的姿势来羞辱她,故意的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是,她不要!
“龙子谨!你卑鄙!”
她咬牙,想要出手,他满是热儒的唇瓣猛的含上她柔软的耳垂,她倒吸口冷气,抗拒的身子顿时酥软。他眸色深深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笑。向着镜里两个倒映的人影诡异的看了眼,进攻便更加猛烈了。
她不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从!
她不要,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求着他要!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便没有得不到手的。
……
巨大的铜镜背后,密封的空间,龙昱昕被带了进来。
“王爷,请。”
张福满头冒着冷汗,唯唯喏喏的弯腰躬身,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小到最低。
龙昱昕仍旧是一袭白衣,翩翩若仙,一进一退,举手投足之间高贵荣雅,风华自现。、
张福暗暗看着,心里想着,王爷果然不愧为这当朝第一美男的称号,便是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的看呆了。
“有劳福公公亲自带本王来这里,可是得了皇兄的首肯?”
龙昱昕进来,扬眉看着这一方密封的天地,除了门,便是墙,再没有别的出路。
张福回神,挤了笑道:“回王爷,正是皇上特的吩咐了老奴,要请王爷来这里稍坐的。”
“稍坐?”
龙昱昕唇角弯起,讥讽的瞅一眼这空荡荡的地方,淡淡的道,“这稍坐,会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十年?一辈子?”
四下看去,这里除了墙,便是墙……哦!不对。如果墙上的那面巨大的铜镜也算是个装饰的话,那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
张福也忍不住的有些尴尬,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中当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差事。
一母同脆的亲兄弟,也不过就是因为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就被皇上给关到了这样的地方。
而且,就这个地方,别说是王爷了,这随便的一个人进来,都会给憋疯了。
整个房间,虽然不大,却是密封得令人窒息。
说是要请王爷来稍坐,可是连个凳子都没有,要坐哪里?坐地上吗?
额上冷汗悄悄的往下淌着,这种情况,张福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办。
“你先下去吧。既然皇兄有旨,本王也便在这里稍坐一下,又有何防?”
龙昱昕看着他为难,索性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事到如今,他其实也根本不该多问的。
……
身后房门“咯”的一声轻轻合上,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龙昱昕闭了闭眼睛,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这天色还不到午时,可被关到这里,却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也由此可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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