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言情了,小纪不呆了,灭哈哈哈。
呼唤一下冒泡QAQ~
39
心死 。。。
这种情况,纪涵自然是更走不开,刚迈开走近的步子,就被靠着门边木隐瞪了眼,还被呵斥:“别过来。”
“师父你干嘛?”比较那边惊慌的纪涵,木隐十分镇定,拔了剑,血溅了鸢清一身,触目惊心的红色绽放在她浅青色的衣衫上。
笑眯眯地,鸢清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摸了摸木隐的头:“师父?好久没听到你叫我师父了。”
此话一出,木隐的脸色更是苍白。那声音虽然依旧很细,但根本就是一个男子所发出!
“你……”捂着已经开始发黑的伤口,木隐稍稍退后,仅仅侧侧身,身形便摇晃起来,还没来得及用手抓着门沿,就直直向后倒去。
怪不得,木隐会不顾失血,执意要拔掉那把剑。纪涵醒悟后,大感不妙,看起来,这个鸢清根本就不是本人,可神态声音动作,就连近身的木隐也察觉不出来,可见深不可测。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想起搬救兵的办法来。
“我让你杀的人,你不杀,现在你舍不得死,我就偏让你死。”“鸢清”恶狠狠地说到,“你以为是玄逸?哈,我一直在监视你,你身边的人到底是谁,还不一定。”
听得木隐更是脸色难看,这番话让他想起的是初见纪涵时,威胁他的高手,本以为是玄逸,还安心了不少,却没有想到是个善于易容的高手。
见状,“鸢清”满意极了木隐的惊恐,怪笑着以衣袖遮面,等放下之时,却变成了一个貌不惊人的人,纪涵实在想不起是谁,却在他大喊的时候顿悟了。
那是今日带他们上楼的店小二。
“死……死人啦!”惊惧,颤抖,又能保持声音与店小二无异,变脸人并不因带着面具而僵硬面部,表情是十足的害怕,还跌倒在地,往后吃力地爬。
她原先怕贸然上前被人挟持,连累木隐,可看变脸人已经向楼下爬去,赶紧奔到房里头,此时里头已是黑血遍地,木隐的血已经勉强止住,靠着墙闭目,连喘气也是若有若无。
“木隐!”她过去却无能为力,只能扶着他,忍着眼泪,“大家就快来了,你撑着。”
就算被人冤枉对私藏藏宝图,也比丢了性命强。她本以为他明白这个道理,却被拉了过去,耳边响起坚定的话:“等会儿听我的。”
鸢清和玄逸是最先出现在门前的人,看见满是黑血的房间吓愣了一瞬,待要上前时,却被木隐给整傻了。
拔剑,抵着纪涵的咽喉,木隐丝毫不像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动作利索,还胁持着她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退到窗边。
“谢了,”木隐低笑,“有你,我还跑不了吗?”
本来的担心霎时成了惊讶,纪涵乖乖没动,自从听了她和木隐被人怀疑有藏宝图,开始多了点心思:或许木隐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说利用她,其实是想从她的感觉入手,让他们的关系撇清。 胁持的他见她顺从比较不满,低语到:“你就不能做个惊恐的表情么,敬业点。”
“我还以为……”她依言做了,但还是忍不住抱怨。
难道,她又想多了?
围观的鸢清不说话,玄逸就不敢说话,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只听见楼下的连续不断的脚步声和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就是没有人上来,而木隐也不发言,憋得慌的玄逸忍不住;开口:“木隐,你要干嘛,直说了吧。”
埋怨地瞪了玄逸一眼,鸢清一副嫌弃的模样:“你傻啊,他们不上来,我们就开始说,等会儿不是还要解释,多麻烦。”
此话一出,三人哭笑不得,在千盼万盼下,楼下的大部队终于上来了,一个人。
齐皓辰气喘吁吁地停在门口,看见门口的两具尸体已是紧张,再看纪涵被挟,焦急溢于言表:“怎么回事?”
“贤侄啊!不是让你站后面吗,这危险!”纪伯甫也出现了,义正言辞,瞄到了被挟的纪涵马上换了语气,怒道,“那帮兔崽子,说什么抓的是店小二,害我呆在下边半天!”
才转头,纪伯甫就放软了语气,劝木隐:“木少侠啊,你何必为了个藏宝图搞臭自己呢,寻隐公子就够有钱有势了嘛,何必呢?放开我女儿吧!”
“没。”木隐迅速回答。
在场人一头雾水,不知这个“没”在说什么。
“谁说寻隐公子有钱有势的?”翻了个白眼,将剑更逼近,木隐的语气不善。
“哦!”一拍脑袋,纪伯甫似乎松了口气,“好说好说,那你要多少银子?”
“伯父。”齐皓辰打断了纪伯甫的话,敛起一脸的焦急,似笑非笑道,“木公子是冲着宝藏中那个可治百病的灵丹吧?“
见木隐点头,齐皓辰便继续道:“所以你私藏藏宝图?”
生怕身后的木隐再次点头,纪涵用胳膊肘向后顶了顶,摇摇头,一脸着急。
可是看在他人眼里,就是木隐做贼心虚,对人质下手。鸢清这可纳闷了,本以为徒儿只是做戏罢了,但这阵势,貌似只要逃不出去,就定要剐了纪涵。
“哎哟,”纪伯甫哭丧着脸,无奈地上下摆动双手,就差跪倒在地,“木少侠,我和我女儿换好不?”
正感动于父女情深,纪涵的眼眶红了,眼泪就要流出……
“她要出什么事情,淑儿会……会……”纪伯甫低喃。
淑儿是她娘的闺名,她叹口气,看来她娘的管制太有效,导致就连亲生骨肉有了危险,纪伯甫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娘的可怕惩罚。
木隐站得有点累,就略略松了手,移动了一下位置,目光也不再专注。就在此时,齐皓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暗器,却恰恰击中了木隐受伤的右肩。
这使木隐剑一歪,在纪涵的脖子上划了浅浅的一道,他愤怒地用左手掐着纪涵的脖子,直接将右手垂下。
她只感到脖子上一凉,之后便是刺心的疼痛和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脑子一片空白。
木隐真的对她下手了。
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感觉勒着她的手颤抖了一下,终于可以喘了口气,后头一空,瘫倒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手心全是黑色的血。
本来这只手很干净,是因为刚才木隐真的用力掐她,她才下意识用手去掰,所以……如果不是木隐受伤,自己早已经死了。
恍惚地触上自己的伤口,却触到了一方丝帕。
“小涵!”耳边不断的呼唤让她茫然转头,对上齐皓辰的担忧,无奈一笑。
“捂紧。”齐皓辰以为纪涵将丝帕拿出止血,却忽略了她怪异的表情。
愣愣地将那方丝帕置于眼前,上面的血染红了那片鸳鸯所戏的清溪,小小的涵字再在血红中,看得分明——这,不就是当初她用来包藏宝图的丝帕吗?
当初被鸢清拿走,她就没在意,再见时确实这样的时刻,实在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木隐随身带着;悲的是,垫着这方丝帕,他差点掐死了她。
被人搀扶着回房,由齐皓辰帮她上药。她感觉一点疼痛,禁不住皱眉一下,齐皓辰竟察觉到,又将力气放轻,动作缓慢起来。
沉默中,她道了句:“谢谢。”
不答,齐皓辰继续手上的工作,小小的伤口在他眼中似乎有多么严重,将药粉一点点均匀抹上,又在她皱眉之时轻柔地握住她的手,有些冰冷。
因木隐的杀心而失落的纪涵,此刻的温暖让她又吸吸鼻子,不敢说话。
“很疼?”齐皓辰脸上的懊恼转瞬即逝,却恰巧被她看个正着。
“没有。”她不语,只觉时间漫长,提议,“我自己……来吧。”
不容商量,齐皓辰很快完成了上药工作,帮她把起脉来,以确定她安全无虞。
兴许是自私,她无法在知晓木隐对她会有杀心的情况之下,还能不动声色地去面对父母定下的未婚夫,兴许是心虚,。电子书。她不能问心无愧地去接受那份温柔。
无论如何,齐皓辰对于她,现在是折磨。
看着她脖子上掐出的红痕,齐皓辰叹气,细细交待要注意的事项。听她咳嗽一声,他就会关心地询问近日是否着凉,现在是否感觉到冷。越听下去,纪涵鼻子越是酸。
“小涵?”幸好,这时纪伯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得了应允后,他进门与齐皓辰说了一阵,无非是感激的话,直到齐皓辰离开,纪伯甫才拉下了脸。
她不傻,当然看出来亲爹的不满,乖乖地倒茶,默默跪下。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纪伯甫咬牙切齿地看向坐立不安的她,“别说路过,嗯?”
腰挺得越发笔直,借由这个,她好像就可以问心无愧。
“你……你要害死我们全家才安心是吧!”纪伯甫怒骂,手高高扬起。
闭上眼睛,她知道一向疼她的父亲都发火,可见背后的严重,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好的。毕竟……她相信的那个人,真的要杀她。
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睁眼,竟然看见齐皓辰挡在她前面,纪伯甫显然是被吓到了,手停在半空,尴尬的气氛使得空气都凝滞起来。
外人面前,纪伯甫不发一语,径自离开。她不断地道谢,却只换来他一句。
“为什么要谢?”齐皓辰摸摸她的头,扶她起来,“你没有犯错。”
“我相信你。”
本来低头的她,又因他这句坚定的话,抬头相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有抹黑男主的趋势,男二这时候才像我亲生的……
我日更三天了,激动地留个爪。
40
虚伪 。。。
百无聊赖地丢了绣花针,纪涵抬头,揉揉脖子动动腿,解了一身的酥麻,看指尖不小心扎伤的针孔,无奈叹气:这每一针每一线,除了绣久之后的腰酸背痛,怎么就总让她想起之前的事情,愈加心乱如麻?
上次,木隐的逃脱,竟然是因为楼下大堂出现了另一个木隐,且身手更是敏捷,手中还紧握一块不明物体,比起楼上那奄奄一息的木隐,下头的嫌疑更大。就在众人迟疑的一下,木隐趁机逃走。
之后,大家分头找寻无果,又在鬼医谷元气大伤,不敢贸然追上,只能先各自离去。
在回去的喜气中,鸢清是特别的,最狼狈难堪,她没有像十五年前一样说她和玄逸再无关系,从此势不两立,面对质问,仅仅以摇头做回答,在指责木隐的话语前,便是略略皱眉,瞪着发话人。这不免让人怀疑,他们师徒间是有计划地进行这一切。
临别前,鸢清顺从地服下了软筋散,被人绑了起来。那人绑得粗暴,让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一条条鲜艳的红痕。
在场这么多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一言不发,默认了这一切。
的确,鸢清的武功深不可测,的确,她的徒儿犯了错,有很大的嫌疑,可纪涵还是受不了大家这样对待一个女子,无视亲爹警告的眼神,过去帮鸢清松了松绳索。
“这……”见着是纪家的千金,齐家的未来媳妇,被挟持的受害人,大家一时无话。
最后是由纪伯甫出了面,小小斥了一声:“涵儿,不要胡闹!”
“伯父请放心,齐家的软筋散,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齐皓辰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径自走到鸢清面前,给她松了绑。
打从前一天开始,齐皓辰对她的纵容到了奇怪的地步,她不吃饭,他便寻了整个小镇,只为将开胃点心奉到她面前;她对于父亲的怒气无可奈何,拒不认错,甚至回避,他便两边说好话,让她和父亲不得不见面的时候少了很多尴尬;现在又这么顺着她的意,不顾得罪她爹和在场的其他人,帮助鸢清……
心存慈悲,不知为何她实在是和现在的齐皓辰联系不起来,只想到出嫁的姑姑负气跑回她家中的时候,犯错的姑父百般讨好。
鸢清不冷不热地道了谢,对纪涵说了句:“再绣一幅吧。”
“嗯?”她不明白。
朝齐皓辰抬抬下巴,鸢清说得模糊:“手绢,物归原主。”
原来,是要她再绣一幅鸳鸯戏水,送给齐皓辰。
似乎靠这样就能够收回不该放在木隐身上的心思,纪涵回家后,足不出户,只拿着绣花针不断地绣,心却未能安宁。
如今在绣第二只鸳鸯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起身出院子转几圈。
这一转,还真有收获。
“娘!”她快步跑过去,看前方那个摇着小扇,悠然踱步的妇人,不是这几天闭门不见的娘亲是谁?
纪夫人显然愣了一愣,以扇遮面,趁机敛了一脸的悠然浅笑,正色对兴奋的纪涵道:“一个姑娘家,跑来跑去多难看!”
“嗯。”纪涵垂头,斯斯文文地行礼,一下子生分起来。
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女儿,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纪夫人看着好久不见尖了下巴的纪涵,还是着急了:“怎么瘦了这么多,没有胃口?”
摇摇头,纪涵借此机会,缠上娘亲的手,乖巧道:“很久不见娘了。”
才忍不住会心一笑,纪夫人捏捏纪涵的脸,埋怨:“你爹二十年没发过火了,就连我也怵得慌。”
“爹……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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