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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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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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成了小三,跟雪儿以前干的事差不多了,更惨的是庆王女人众多,不定事后多恶心呢。而郑挽澜没得说,依他那个性格,绝对又是要自己跟他私奔,那就成了害人精了,害人害己,遗臭万年。

明珠闭着眼睛东想西想,不知道是真的失血过多,一时半会还没恢复过来还是怎么的,居然又迷糊了过去。

吃了半瓶瑶池玉露的嘛,还不起作用?难道吃多了反倒没用?还是这玉露也有保质期?

蒙胧中安王坐到了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头:“明珠,吃点粥好不好?”

又是那什么蓝刺鱼粥?

话说两天不吃,不想它也不讨厌它了。

安王也不管她昏昏欲睡,把她抱了起来,拉过棉被让她靠着,旁边赏画递过一杯水,安王让她喝了一口,然后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又喂了她一口水:

“吞下去吧”

明珠吞了下去,然后一个激灵:“你给我吃了什么?”

安王微微一笑:“格子里的药丸,天香丸”

明珠吃了一惊:“你不懂那药效,不要随便乱给人吃药,弄不好会坏人性命的”

安王摸摸她的脸:“不会的,我看得很清楚,是天香丸。你以前不是说体弱可以吃的么?仅儿都能吃,你这么弱,吃一个无妨”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感觉不是天香丸的味道?倒像是五毒净?”

安王一怔:“是吗?我再去看看,是不是真弄错了”

安王走进内室一会出来:“哎呀明珠,真的弄错了天香丸和五毒净放在一个格子里,弄混了现在怎么办,你能吐出来吗?”

明珠想哭,一大早没吃早饭,叫她吐什么?

“不要紧了,这个是解毒的,本身也没什么大的毒性”

“那还吃别的什么药吗?”

“不吃了,我早上服过药,想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么快,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就好”安王松口气:“来吃点粥,甘妈妈熬了红枣鸡粥,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吃”

怎么也不能习惯安王这种体贴入微的示好方式,在她的印象里,安王就是那种霸王式的——你吃不吃?不吃就罚你的款,不然就扣发你奖金像这种守在一边喂的,玉煌或庆王做着才像。

下床吃了一小碗鸡粥,明珠忽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恢复了元气,不会吧?瑶池玉露的作用这么慢?还是自己原先不吃东西,低血糖了?之前还软绵绵有气无力,一碗粥就又回来了?太神奇了吧,比灵药还神奇

她皱着眉头,扶着额坐在圆桌边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有看见走进内室沐浴的安王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

人说百密一疏,明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而且她不止一疏,粗心起来把一整个破绽全部露给人家也不自知。

安王一边沐浴一边叹息,纵然她医术高明,在这样的事情惊吓之下也乱了方寸,她没想到自己为何恢复不起来,没探探自身的脉像。安王趁隙遣了人去太子府,片刻便得回消息:是来自百越文身地的一种**药草,深宫中的妃嫔常私藏在身上,有时用以迷惑君王,太子妃用那种草汁擦拭了一只夜光杯,那只杯子专门分给明珠用,之后又收回去,明珠无从寻迹,这种药草和夜茜草一样有后遗症,让人软绵无力好几天,没有针对性的解药根本无法好回来。

安王吓出一身冷汗,当即到内室暗格找了五毒净出来给明珠服用,骗她说是天香丸,要是让她知道夜茜草之后又哄她吃了**药草,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针线活

第一百五十章针线活

安王不离开上房,形影相随陪着明珠,两人的关系若停留在昨夜之前,明珠或许还能和他说说话,真真假假,冷嘲热讽随便说什么都行,忽然之间两个人突破坚守的那道防线,有了那样无意识的、却又真真切切的亲密接触,安王是坦然中透着欢喜,明珠却怎么想怎么难为情,很不愿意看到他在面前晃来晃去,偏偏他就是不走,也不多话,总在明珠一两步之内。

侍女们不知是因为他在还是听了谁的指示,都站在廊下静静候着,只有听琴和秋痕偶尔进房来,问一下王爷王妃需要什么,可有什么吩咐。

窗外仍如同昨天那样下着小雨,雨丝绵长而细密,房檐滴水了,空气中透着清冷微寒。

明珠站在窗下瞧着,安王站在她身后,她忽然回身朝外走去:“我到园子里转转”

安王拦住她,温和地说道:“别去,会湿了衣裳”

“无妨,雨不大,有雨伞。”

安王沉默了好一会:“在这里看着外边就好,哪里也别去。我到书房看几个文谍,让贞玉来陪你?”

知道明珠不想让他呆在身旁,虽然心里有些郁闷不快,仍然做了这个决定。

明珠点了点头,终于肯看他一眼:“我自会遣人去请二位公主”

秋痕走进来,在帷幔外边福了一福,禀道:“王妃娘娘:夫人限定的日期快到了,下雨天也不能出去玩,咱们拿针线活来做吧?”

明珠装听不见,秋痕再说了一遍,明珠只好应道:“拿来吧”

秋痕便忙走去柜子里翻出一个包袱,放到窗下软榻上的矮桌上,只解开一角,滑溜的绸子自行垂脱,露出里面金丝银线,上好的锦缎料子,几副绣了一半的金银丝绣品闪着耀眼的光华。

安王见明珠没什么兴致,显然并不想动手,对秋痕说道:“王妃不想做便留着吧”

秋痕迟疑地看着明珠,明珠不想领安王的情,走到软榻边坐下:

“反正闲着也闲着,慢慢做吧”

主仆二人一边整理针线一边小声交谈。

安王心里发闷,也不急着去了,一个人坐到紫檀木合座上,那里原本是明珠看书时爱坐的地方,常看的几本书就顺手藏在合座小几下边,安王拿出一本来看,是《野天闲话》,一些民间奇谈怪论,四方游记,一时看得入神。

秋痕对明珠说道:“还未禀过王妃娘娘:雪儿昨日淋了雨,身上发热,头痛,奴婢让她在房里歇着”

明珠点点头:“让小丫头好生服侍着,偏厅药房你是有钥匙的,各类药丸我都注明有所对病症和用法用量,往日教过你那些,你可每天都温习过了?雪儿这病,你给她治吧”

秋痕很快看一眼软塌对面的安王,不好意思地笑道:“昨夜小丫头来跟我说,因为太晚怕惊忧王爷王妃,奴婢自行给她把了半天脉,才敢确定下来,又拿药给她服用过了。”

“怎样?”

“今早奴婢去看,身上热气没有了,好睡着呢”

明珠微笑:“这一般的伤风着凉,你可以治了,继续努力吧日后离开了我,不期望你能救死扶伤,保得你自个全家健康平安,我就放心了”

秋痕眼圈红了,低下头,许久嘣出一句:“奴婢不离开小姐”

明珠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在抹眼泪,便说:“好吧,不离开就不离开,你我五岁就在一起长大,你想走,我还不舍得呢”

秋痕被她哄得破涕为笑,把一副绣到一半的锦缎面料双手递给她:

“今天把剩下的一半活儿都做完了吧”

明珠面有难色:“那得要大半天呢,咱们做到哪里算哪里,别催我好不好?”

秋痕故意板起脸,再不是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夫人说了,要我看着您呢”

明珠瞪着她,轻声道:“你是我的人,干嘛要听夫人的?”

秋痕不退让:“小姐还是夫人的女儿呢,奴婢固然要听小姐的,也得听夫人的”

明珠愁眉苦脸,叹息着接过绣品,一针一线挑绣起来。

安王无心看书了,走过去坐到明珠身边,笑道:“主仆二人争什么呢?秋痕姑娘,这活儿费神劳力,王妃做不来,交给王府绣娘做可成?”

秋痕没想到安王不专心看书,把她们的话听了去,还走过来帮明珠说话,怔了一下,忙陪笑道:

“回王爷话:奴婢不敢和王妃争执,原是宰相夫人要求王妃闲时要做几样绣活儿……”

“没事,母亲交待做的活,我答应过了,就能做好”明珠说。

安王挨近来坐,身上的热量迫得明珠往一边躲开,顺势下了软榻:

“我去找银顶针”

“小姐”秋痕喊了一声,举着一个银顶针,忽省起在安王面前不该喊小姐,忙又看向安王,安王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看着走到小柜前去翻找的明珠,问秋痕:“王妃并不喜欢做这些刺绣活,夫人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做?”

秋痕轻声说道:“夫人要求王妃:就算嫁到安王府这样的尊贵人家,有些针线活也非得自己做不可。比如王爷的四季衣裳,王妃至少要费心思亲手为您做出两件以上以后要有了小王爷小郡主,王妃也必须亲手为他们做些贴身的衣裳,这样,一家人才会心意相连,和睦甜美”

安王心里一暖:富贵人家的姑娘,学学刺绣针线也只为应个贤淑能干的意景,哪里就真要她们真正做出衣裳来?这位岳母倒真是睿智贤惠,心思别致,难怪她经营得那么大一个家庭和和美美,兴旺而团结。

他低头看包袱里明珠绣到一半的衣料,雪青、玉色,暗紫,都是他常穿的纯色系,不禁暗喜,悄声问秋痕:“是王妃亲自为我挑的?”

秋痕笑说:“王妃点了颜色,奴婢去挑剪的。王妃说其实王爷穿什么都好看,鲜艳和素淡,各有千秋……”

明珠走过来,安王站起给她让位,含笑道:“慢慢做,我跟秋痕求了个情,她不催你”

秋痕抿着嘴儿笑:“下雨天,又不去哪里,最好做针线活呢”

明珠朝她伸出两手,两边各戴着银质顶针:“准备好了,放心吧”

正说着话,听琴进来报说:贞敏和贞玉公主来了,想看看王妃好了没有?

明珠说:“请她们进来吧”

安王看着她:“不怕打扰你吗?这样静静的做事多好,累了想躺一会就去躺着,有她们在旁你可没那么自在”

他不愿意让明珠看见贞敏,怕她又生出什么想法来,女子们在一起,说些深闺私话,他一个大男人就更加没有理由掺杂其间了。

果然明珠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原该陪她们说说话的,王爷不必总守着我们,您有事便去做吧,您在这儿大家反而不自在”

很无奈地,贞敏贞玉走进来,和安王见过面后,他便不得不离开上房,很不甘心地往书房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故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故事

刚一到书房,福至立即向他报了好几桩事,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分轻重缓急,一一处理了,最后赵源传来的消息让他决定出去一趟,反正又不出王府,只在南侧院。

封端关在那里,从昨晚到今天近中午,任赵源怎么软硬兼施地逼问,他不吐露半个字,安王事先交待不要动粗,因而赵源拿他没办法。

安王屏退左右,独自走进关押封端的房间,房间里布置得像个书堂,素净清雅,对门正中墙上挂了一副意境悠远的山水画,封端正背手站在那里观看着那副画,看了一天一夜,他还没看够?

安王径直走到正位上坐下,寒星一般的双眼看向封端:“百闻不如一见,京城豪富,名商封端,原来如此年轻”

封端怔了一下,看向座上的安王,慢慢跪下行礼:“在下封端,见过安王殿下殿下说笑了,在下年近而立,家中资财,多靠祖上积累而来,在下并未出得多少力气”

“如此说来,若是将你名下所有资财,归之于国库,你也说不得了?”

封端顿了一下,没有抬头:“若是国家需要,收归国库,在下无话可说但求让在下完好归去,照看妻子儿女,保得一家团圆”

安王哼一声:“你倒是分得清楚,钱财身外物,留得性命,一家子团圆才最真切既担心妻儿无依靠,为何不肯将所做之事说出来?”

“不知殿下要在下说什么?”

安王看着封端身子摇晃了一下,想起赵源说此人不肯吃饭,从昨日起什么也不吃,看来他还蛮惜命的,怕安王府给他下毒?

“起来吧”安王淡淡说道,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话”

封端站起来,谢了座。

安王说:“其实并不想为难你,知道你是个本份的商人,有娇妻爱子,幸福美满之家,彻夜不归,封夫人年轻娇弱,只怕会十分担心,若是也如同你一般,不吃不喝,病倒了怎么办?只要你肯说说玉煌其人来自何方,他的一些情况,便放你回去与家人团聚”

封端从昨日被关在这里,与外界毫无联系,知道家里黄诗真肯定难过着急,她有一个毛病,一急就胃疼,他此刻听安王提及,心里更是火烧似的,硬扛了一夜不肯说的话,现在不得不说了,他估计着此时说什么,对玉煌应该也不存在什么危险了。

当下便将如何在往来于西域的商路上遇马匪,玉煌救了他两次,两人从此成为好友,兄弟相称,他将封家别院借给玉煌居住,玉煌并非中土人士,乃是西域某国尊显,来中原学习中华文化等情况,全部说给安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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