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趴在床沿,她快活吟喃,一叫身後的力道即冲撞的更用力,趴搭趴搭激烈充实,好像要将她肚皮击破一般。她趴著的身子被他冲进去的力道撞向前,腰际上的大掌又将她往回拉,再度紧紧套住粗硕粗茎,他的肉躯扎实的磨著她的肉壁,似乎要冒起火花,酥麻的痉挛她几近昏厥过去。
她喘著气,长发凌乱却诱人;司徒牧胸口也用力起伏淌著汗水,用力往她身上爱著,摆动的身躯紧紧结合,如此深情爱意,不有爱的结晶怎可能呢。
他依然激情难耐,下身刚硬如桩,将欲望缠身的她放上床,架著神情陶然的她双腿,用硬住抵著她劈开双腿间的湿热,浅抽一阵,被吸引而入,彻底的旺深处攻陷而去。
「娘子,快不快活……」他冲刺著让她发出更高亢的吟喃,彷佛月光下只有他们,谁都听不见他们房里传出的春声。
「啊……嗯……相公……」莫宛容感觉他相公激烈的攻占,腿劈的好开迎他入门,不害臊的扭著身子,让他的棒子用力抠她,她快高潮了,脑袋接近一片空白,只剩叫喊:「啊……啊……」
「娘子……」
在她的吟叫中他喷洒了出去,停了事,莫宛容几乎昏厥,司徒牧也喘气瘫在她身旁,两人房事的契合让司徒牧又更爱她几分,多几分怜惜。
「娘子?娘子?」司徒牧见莫宛容没动静,吓得翻身,轻揉著她脸颊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用力喘气,水汪汪大眼睛看著他,神情却十分涣散。「吓我……」
他太陶醉了,太猛烈了,不知两人做了多久,现在到底几更天了?只知累得快瘫了,心口却感到幸福与满足。
「只是有些累了。」莫宛容想起身擦擦汗水淋漓的身子,一站起却脚软瘫了下去。
「娘子……」司徒牧赫然起身扶助她。方才确实太激烈了。担心问道:「别下床了,睡吧。」
莫宛容只好又躺了回去,躺平盖上被子,摸著肚子喃喃,「好疼……」感觉被抽了半个时辰的地方肿胀而刺痛,可是方才她沉醉的全没感觉。
上回房事彷佛过度,莫宛容隔天竟然睡到日升三竿,司徒牧也差点迟了进公堂。而莫宛容确实身子有些不适了。连续几天司徒牧不敢碰她娘子,上了床亲亲嘴,十指交握他即满足的睡了,可是身子却不是那麽听大脑使唤,娘子就睡在身边,壮硕的身躯要冲动起来,谁也不能作主。
他伸手探探她,她却翻身背对他,睡意阑珊含糊道:「不想……」
「娘子……」司徒牧不放弃,几天不碰人,他想得紧。他爱她,她睡在身旁,他欲火难消。他认为那天的不适应该好转了,手伸过去往她胸前挑逗。
被揉著胸口的莫宛容猛然坐起,「你不如招个妾伺候你吧。」她很困,有点气的下床。
司徒牧赫然愣住,望著往桌旁坐的莫宛容,不敢置信道:「不喜欢我碰你了?」
莫宛容没说话只是转过脸不看他,司徒牧彷佛也上了火,穿著衣物急促问道:「你不爱我了?」
(9鲜币)57 难拥齐人之福
坐桌旁的莫宛容别过脸去,司徒牧却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看,衣服穿好,她依然一字都不吭,彷佛要来个冷战。
她若只是身体不适不要他碰,他还忍得下来,若不是,而是硬要跟他呕纳妾那档事,他是不会示弱的。
司徒牧定定站在房中,期待她被他深情眼眸感动,可是莫宛容依然没将视线转回,而不知将焦聚落在何方。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开,她心里在想些什麽,司徒牧已经无法解读。
然而她那颗司徒牧看不见的心,正在被千军万马拉扯,几乎快四分五裂,她痛的眼角汨出泪液,可是为人一诺千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她读圣贤书,怎可食言而肥。
她噙著泪,拧著心,气若游丝道:「你纳绣儿为妾吧。」瞬间这麽做好像变成偿还她唯一之道。
司徒牧似乎听见她呼吸中的窸窣,心有疑惑问:「绣儿要你这麽跟我说,还是你不爱我了,急著将我往外推去?」
别再逼她。莫宛容恨透自己的优柔寡断,恨不得自己可以自私一些,可是她真做不到。这样的她确实让她吃足苦头,可是她想学得犀利,却犀利不起来,只能顺应天命,可是,心为何又这麽痛呢?
她又强迫自己再度说出拧痛心的话。「绣儿说她爱著你,心疼著紧,不如回马鞍山去不见你清爽。」
「哪就让她回去吧。」司徒牧义正词严,一副事不关己。都是绣儿一厢情愿。
「相公,绣儿对我恩重如山,可想而知,绣儿都下山多少年了,她哪还有家可回?」她不否认,她想假若司徒牧往後还是会纳妾,那不如就绣儿,她父亲的妻妾真让她感到可怕。
「因此,你要就将自己男人给她?」司徒牧感到不可思议,他们的感情就值这些。「娘子,我不是物品,感情亦不赠与。」
「相公,容儿想……倘使相公将来纳妾,容儿私心,我宁愿你纳绣儿,而非别人。」她嗫嚅道。
司徒牧诧异,双眼冷冽如冰。「你……荒唐……为何你肯定我将来必定纳妾,不是天底下男人都想三妻四妾,我亦未曾想过齐人之福,你哪来凭空捏造。」
莫宛容心口一怔,他脸上冰冷的表情让她不知该如何接口。司徒牧对她的深情她不是不懂,并非不珍惜,更不是不要……而是她懦弱,习惯绣儿为伴,霎时间没了她,不知自己会能否适应?还有何绣因她而伤了手筋,她将来该如何?她是妇人之仁,自小到大,她似乎苦自己,也自私不了。总言都是自己胆怯所造成。
她又支吾起来,想到一个好藉口,吞吞吐吐,「因为,因为,容儿可能无法天天伺候相公,所以……你不如纳妾,这或许……」
司徒牧听闻胸口剧痛,震惊的往後颠踬,猛然截断她的话,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一像顺从的容颜。「你……太伤我的心了……」他转身而去,门迸了一声,在两人间隔出距离。
「相公,相公……你去哪?」她追出门廊,却一下子不见他身影,她伤心的靠在门扉,泫然欲泣,不知所措。
看著自己深爱也爱自己的人负气而去,这种折磨似乎比爱而不被爱更加难熬,害怕著下一刻他即不爱自己,恐惧著失去,赫然间心慌意乱的拿不定主意。
算了,真算了!将爱人跟恩人放於天秤上的忐忑如履薄冰,似乎一不小心两者都将失去,那麽她不如择其一,这麽的自私一回,天地定可容她吧?
司徒牧一夜没回房,莫宛容也一宿没睡,深思後两人关系因此僵持多麽的不值。天底下哪位女子愿意与他人共享丈夫的爱,倘使不是情势所迫她岂愿如此,这无非是让 心剖成两半,痛得不能自已。
天亮不久,躺在床上等司徒牧气消回房的莫宛容忽闻急促的敲门声,「少奶奶、少奶奶……少爷回辽宁了,少爷回辽宁了……」
李技的声音又急又慌、莫宛容也被吓住,慌乱下床,衣没换即慌慌张张开门。「你说什麽?他自己回辽宁了?」一夜没阖眼的莫宛容脸色如纸,骇然地差点晕眩过去。
「少奶奶,少爷留书给你,也留给了我,我刚去马房看了,库单已经不在了。」李技也急得慌了阵脚。
李技心慌意乱的将看得不是不懂的书信递给莫宛容,莫宛容双手颤抖的摊开来看,一字一行看下去,两行泪水凄凄楚楚滑下。
他要休了她?!她震惊的喘著气,感觉璇天地转,脑中霎时一片空白,这是真的吗?不因为她要他纳何绣为妾,而是……他写道:我对你情深意切,你却视我如物,无视我对你之情……
「牧……你回来啊!带我ㄧ起回辽宁不要留下我……」眼泪冲刷而出,她早後悔了。
莫宛容心痛的冲了出去。她没有不要他,不爱他,要他纳何绣为妾,她心痛如绞,他可知?
「少奶奶,别追了,我听门房门说少爷两个时辰前即驾著库单出城去了,我们就算追上去也来不及了。」
听闻莫宛容茫然的瘫坐於地。牧,连我也不要了,他不要我了?她双眼茫然,悔不当初。
(11鲜币)58 回不去了
司徒牧回辽宁三天了,莫宛容三天不吃不喝,盼他只是一时冲动离开,气消即回头接她,可是三天了,度日如年却等不到他的声息。李技告诉他,要是快马加鞭,20多天他即可到达辽宁,所以三天他若没回头也去了好远的地方了。
何绣知道自己一时的妄念害莫宛容夫妻失和,自责不已,此时她不知自己该继续留下还是离开,见被司徒牧休离的莫宛容痛苦煎熬,如躺病禢气息游丝,她实在无颜面对她,不如离去。
但在莫宛容最需要安慰时,她毅然离去是否更令她伤心?
莫宛容三天未食,何绣跟李技去膳房特意准备饭菜往她房里去,李技跟在何绣後面不断嘀咕,「劝少奶奶吃饭,记得可别提少爷的事,免得她又难过又哭,又吃不下。」
到了房门口,李技将饭菜交给何绣,又再度叮咛,李技帮她敲了门,推开门,何绣用她不是很灵活的手小心翼翼的端著饭菜进去,莫宛容侧躺於床,背对著门,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她听得出不是她相公,既然入此谁来对她皆无意义。她一动不动躺著,虚弱的想,被休了不如死去。
「小姐,你三天未食,起床吃点食物吧,继续下去,身子搞坏了不好。」经过几日沉淀,何绣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自责。
莫宛容没动静,房里静悄悄的,何绣隐约听见啜泣声,愕然下跪,心痛道:「小姐,我对不住你,倘使不是绣儿妄想,也不会害小姐被姑爷休离,小姐,我叫小技陪你回辽宁找姑爷去,你去了辽宁姑爷气就消了。」
好半晌,莫宛容都没回话,在何绣伤心打算站起来出去时,莫宛容突道:「绣儿,我将去德光寺投靠我三哥,你自行回家吧。」
「小姐……」何绣愕然转身。
「既然我夫婿休了我,我无颜再此继续住下去,莫家我是回不去了,我无法再给绣儿遮风避雨之处,你回马鞍山吧。」她泣不成声。早知劳燕分飞,她既不该下此决定,导致她的妇人之人连自己深爱的丈夫都留不住,还能企望留住谁?
「小姐、小姐,我不要离开你,我说要回马鞍山只是任性话,我根本不想回去,小姐,小姐,我对不住你,不要生我气。」何绣慌乱的跪著爬向她的床沿,摇她身体难过哭泣。
「绣儿,你我今生缘尽於此,你的恩情今生无法回报,我会铭记在心,我们在此分别吧。」
「小姐对我才是恩重如山……呜呜呜……」何绣泣不成声。
「绣儿,我们在此分道扬镳吧。」
「别气绣儿,小姐……我去将姑爷追回来……」何绣哀求。
「不用了,明日我即启程去德光寺。」莫宛容噙泪道。
「我陪小姐去。」何绣不死心。
「绣儿,容儿今生已无依靠,去了德光寺或许削发为尼,或许长居於此,你别跟了,容儿也想一个人静静。」
一个人静静?她要一个人?何绣心如被针扎了进去。小姐不要自己跟了?
好久的沉默何绣理出思绪,失望决然从地上站起来,擦著泪水,「小姐,你一定要保重,绣儿今生今世都不会忘却小姐的好,永永远远!」
何绣难过的低头冲出去,守在外面本想问她莫宛容吃了没的李技,感觉气氛不对跟上去。
「绣儿……绣儿……怎了?」
李技快步追上去,见何绣进跑进自己房间,一进屋她即急急忙忙收拾包袱,塞了几件衣物,牢牢的打上结,背著往外走,李技见状吓得上前堵住她。「你要去哪里?我跟你去!」
满脸泪痕的何绣道:「我要回马鞍山了,你自己保重。」说完她又跑了开,李技又追上去。
「绣儿、绣儿,有话好说,别意气用事。」李技追到莫宛容房前,何绣突然停下来,她赫然双膝跪下,大大叩首,对著房内道:「小姐我走了,你自己保重,绣儿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恩惠,来生再报。」
起身何绣泪眼迷离,头也不回的跑离知县府,房里床上失去挚爱的莫宛容也悲不可抑,但她再也无力留下谁了。
李技感觉不对劲……不只不对劲,而是非同小可,他像热锅蚂蚁跟上去,情急的什麽都没带,何绣出城依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任李技怎麽安慰都没用。
「你别再跟了,你烦不烦?」挥著泪斥嚷著身後的李技,何绣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李技跟著她搞不好会饿死。之前的任性话现一语成谶,马鞍山往哪去?家人在哪里她根本一筹莫展。
「绣儿我们回去吧,少爷气几天就消气了,他个性就那样,来得快去得也急,你何时看他真气著了。」
李技无奈道,走了一个多时辰脚好酸,已经到了荒郊野外。
「关我啥事?你自己回去吧。」司徒公子一定更讨厌她了,就算他回心转意回来接小姐,也无脸见他们了。
「绣儿,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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