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傻愣愣的表情了。
李小欢只顾着喝酒吃肉,大喇喇的,根本没注意,一口酒下肚,有些猛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嗝,顿时舒服多了,又接着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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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初识
李小欢只顾着喝酒吃肉,大喇喇的,根本没注意,一口酒下肚,有些猛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嗝,顿时舒服多了,又接着喝了一口。
紫衣男子看着面前的小二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声道:“怎么做生意的?不知道招呼么?”
小二哥回过神来,这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真人,方才还以为进来的是两座雕像呢。赶忙应声道:“不好意思,客官,酒楼客满了,要不您再等等。”
这种事是常有的,只是今天客满就觉得怪怪的。
紫衣男子不悦的蹙了蹙眉,环着酒楼看了一圈,只有李小欢那一桌只有一个人。于是指着正在喝酒的李小欢道:“把他清出去,给你十倍的价钱。”
小二哥面露难色,怎么能把正在吃饭的客人清走?没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李小欢正啃着猪肘子,接着灌了一口酒,咂了咂嘴,暗叹道:是火国的风水好还是怎的?怎么同样是挂花酿,这里的就格外好喝。
吃着吃着,只觉得气氛不对,冷飕飕的,回过头一看,不由得一阵呆愣,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不争气的打着嗝,一个接一个,羞死人,啃了一大半的猪肘子还在手上捏着,也不知道放下。
那白衣男子见了,眼角闪过一丝厌恶之色,皱了皱眉,对着旁边的紫衣男子道:“月,我们走,到时候把这里的厨子请回府里。”
话音刚落,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从里屋迎了出来,满脸堆笑,谄媚的很,连声道:“哎呀,原来是李公子来了,真是有失远迎,若是知道今日你要来,我就早早的给你备好酒席了。”
说着,朝着傻愣的小二哥瞪了两眼,嘴里低斥道:“不识眼色的东西!就那个座,清了出去。”
他带着墨绿翡翠的扳指殷肥的手指指向李小欢的桌子,转眼看着面前的两尊大神,又是一脸的谄媚。
李小欢这才弄清楚情况,盘算着要是今日真的要用武力把自己清出去,吃亏的也许不是自己,但是她还想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太过张扬。面前的二人非富即贵,若是能够结交不是更好。
她笑着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一看你们就觉得特别的投缘,若两位兄台不嫌弃,可以与在下喝一杯,这顿,我做东。”
她故作男声,只是软软的语气就是改不了,她暗骂了一句,面子上还是笑的和善,心里算计着,今日这段饭可不是好请的,总有一日要你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白衣男子见状,这才轻笑了起来,优雅的走过去,说道:“那我李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他口风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李小欢以为他嫌弃她没钱,顿时火气丛生,拍着胸脯道:“放心,钱有的是,你们好生吃着,小二,上最好的酒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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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庸论
李小欢以为他嫌弃她没钱,顿时火气丛生,拍着胸脯道:“放心,钱有的是,你们好生吃着,小二,上最好的酒菜来。”
着紫衣的李月见状,冷哼一声,很是不屑。
李小欢只当没看见,但凡自命不凡的人都有些脾气,就当它是个屁放了。
三个人坐好,掌柜的更是喜不自胜,只恨的当时的桌子做小了,要不然这一把赚的就够他一年的吃食了。
李仙看了看身边的李月,又看了看她,说道:“你是哪里来的?看样子不像是幻城人。”
“我是邺州来的(水国都城)。”她本想说实话,但是她现在是出逃在外,露了真实的底子总是不好,又素来知道水国和火国交好,便随口一编,果然,对面的紫衣男子脸色大好。
“你果真是邺州来的,你们的公主是不是出嫁了,可回家省过亲?”李月急急的问道。
李小欢在心里打了个弯儿,一边纳闷这人怎么开口就问起公主省亲了,心里暗自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人家的公主都不知道什么名字,这可怎么圆谎?
“省了省了,公主回水国的时候我还去看了,那阵势阵势骇人的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都跪在城门外迎接着。”李小欢一边编者谎话,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哪个姑娘嫁人了不回家省亲的?这么说应该是没错的,况且她还是个公主,仗势自然也是不同的。
李仙闻言,抬头看了看他,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笑意,始终没有说话。
李小欢嘴上说着,时不时的打个响嗝,因得对面坐着两个容貌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李月更是优雅的很,慢吞吞的吃着,跟数米没什么两样,羞愧难当,索性就不说话了,想打嗝的时候使劲儿的憋着,免得漏了本性。
李仙看着她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分明难受的紧,还要装作舒坦的样子,只想笑。
气氛默然,没有人说话,时光就那么静静地留着,许多年以后,李月去世的那一晚,李小欢和李仙坐在墙头,叹着,人生初见,熟稔的竟像是故人一般。
不多会儿,李小欢“呀”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举起酒杯说道:“你说你叫李仙?同姓同姓,我叫李小欢,真是有缘,来,碰一杯。”
李仙盯着她因为兴奋微微起伏的胸,微微邪笑了一下,朗声道:“果真有缘。”说着也举起酒杯。
只旁边的李月冷眼一声,淡漠的看着:“倒是会攀附。”
李小欢一听,气的横眉竖眼,叫道:“数米兄,攀附这个词可不是乱用的,看你们身着华贵,倒也像个富贵公子,怎么说出这样败品的话,人人生而平等,只有贫富之差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数米兄!李月一听,似是也恼了,只是被她的一席话说得有些脸色微红,嘴上却硬硬的说:“庸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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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兄弟
数米兄!李月一听,似是也恼了,只是被她的一席话说得有些脸色微红,嘴上却硬硬的说:“庸论。”
明眼人知道这话只是拉不下面子的气话,偏偏李小欢没听出来,硬生生的跟他杠上了。
“什么庸论?像你这种人怕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人间真味,你懂什么,以为华衣锦服,山珍海味是幸,若身在权相帝王家,还不是样样不由人,还不如路边讨饭的家花子来的自在。”
她说着说着,顿时红了眼睛,想起和向少卿的婚事,心里乱成一片,委屈的不行。
李仙慢慢的吃着酒,像是没有听见两个人的争执一般,只是听着最后一句,手中的酒杯微微抖了一抖,随即,一饮而下,烈酒直灌入心底,不禁蹙了蹙眉。
若身在帝王权相家,还不是样样不由人,还不如路边讨饭的叫花子来的自在。他的心里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忽而嘲讽的一笑。
李月吃了憋,恨不得抬步走了的好,眼不见心不烦,只是看了看旁边的李仙,半分走的意思都没有,只得硬生生的压下心底的怒气。
李仙看了看义正言辞豪言壮语的李小欢,突然一笑,妖孽又邪魅,那笑容像是能只达心底,要将人的魂儿都勾走了一般,只听得李小欢直勾勾的盯着他,痴痴的说了两个字“妈呀,妖孽”!
李仙闻言,笑意更浓,一抛优雅的性子,忽然凑近了她,涎皮赖脸的说道:“我挺中意你的,要不要我做你的男人好了。”
旁边的李月闻言,噗的猛喷出一口酒,优雅全无,大叫一声:“你疯了么?”
饶是李小欢再好的定力,心里还是猛地颤了一颤,怪只怪这个比女人还要貌美妖孽的男人竟有龙阳之癖。
她使劲儿甩了甩头,稍稍离的远些,戏谑的说道:“对我来说,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是要当我的兄弟还是要做男人?”
她本想顺势骂他两句,好好的女人不喜欢,竟然喜欢男人,想起来就汗毛直立,后来想想,性取向是个人自由,出于尊重还是忍住了。
李仙低头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纠结的很,半响抬起头认真的说:“兄弟。”
李小欢高兴地一挑眉,松了一口气,灌了一口酒说道:“算你识时务。”李月一听,眼睛都直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她想,就算是他说要做她的男人也是好推脱的,就说现在这件衣服还没穿厌,没准备换新的。
她和向少卿是有婚约的,就算是不爱他,婚约没有解除期间也不能在外面惹债。她一向很有原则。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做男人的,后来想想,做兄弟的话还可以乱摸乱看,要是做男人了不是事事都得听你的,没个自由。”李仙幽幽的分析着,一边说一边盯着李小欢的胸部猛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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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妖孽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做男人的,后来想想,做兄弟的话还可以乱摸乱看,要是做男人了不是事事都得听你的,没个自由。”李仙幽幽的分析着,一边说一边盯着李小欢的胸部猛瞧。
一口酒,就那么刺剌剌的滑进肚子里,扎的她只想流眼泪,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好好的去招惹人家干什么?
“妖孽,你知道幻城的守城将军,也就是火王第三子南宫仙住在哪儿不?”李小欢问道。
她就是为了南宫仙来的,想着看看美景的同时捎带着见见这个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男人,之前总以为向少卿最好看,出来了一下子就被李仙比下去了,心里想着,南宫仙肯定比李仙更好看,光是想着,心里就痒痒的不行。
李仙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这你算问对人了,他是我兄弟。”
李月一听,瞪了他一眼,在下面踢了他一脚,偏过头来小声道:“这种谎你都撒!”
李小欢一时激动的没忍住,一口酒直扑噗的喷了出来,幸好李仙眼疾手快,赶紧用宽大的袖袍挡住了,嫌恶的皱了皱眉,说道:“怎么没一点女孩儿家应有的样子!”
李小欢只顾着乐了,哪里去注意他说的是女孩家,李仙看着她眼中闪着一样的光芒,像是两粒闪亮的星子,灿烂耀目,“你找他做什么?”
李小欢直言也不避讳,说道:“都说那男人长的好看的很,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什么货色!李仙的嘴角抽了抽,没言语。
“他是你兄弟,那是你长的好看,还是他长的好看?他要是没你好看我就不见了。”李小欢盯着他,问道。
李仙见状,清了清嗓子,一副悠悠然的姿态说道:“自然是我好看。”
李小欢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把,心里更加断定,南宫仙定是天人之资,也难怪像李仙这样妖孽的人也要嫉妒了。
李月在旁边看着两个人,顿时冷汗直流,究竟是什么世道······两个人又旁若无人的闲侃了一会儿,说的无碍乎都是关于南宫仙的,甚至连南宫仙什么时候遗精都说的清清楚楚的,旁边的李月嗤之以鼻,心想老天爷怎么不长眼打雷劈死他们两个。
用李小欢的话来说,她和李仙是同一类人,臭味相投,说什么都能说到一块去,相见恨晚。心里也不计较这李仙究竟是何等能耐的人,知音难寻,正是应了那句话,也不相互问出处。
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夕阳落幕,挂在天边的晚霞红透了半边天,美美的景色竟硬生生的让李小欢看出几分萧索来,猛然想起向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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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抓人
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夕阳落幕,挂在天边的晚霞红透了半边天,美美的景色竟硬生生的让李小欢看出几分萧索来,猛然想起向少卿。
十一岁那年比试他又输了,午夜她睡不着,悄悄的溜进向少卿的屋子,把身着中衣的他硬生生的从温暖的被窝里捞起来,两个人坐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早霞出来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的绚烂,妖冶的红色染透了天边,中途的时候,向少卿终究不敌寒冷侵袭,跑回房间捞了一床被子来,把两个人包在里面。
她看着他一夜未睡,萎靡不振的样子说,少卿,明年了你要是还输了,就再陪我来看早霞。
向少卿闻言,两眼一翻,四脚朝天,晕厥了过去。
李仙看着她的嘴角微微的勾芡起丝丝淡笑,迎着晚霞,格外的美,心里猛地漏了一拍,呼吸一滞。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暗笑道,李仙啊李仙,你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倒还真没见过这样爽朗又灵气机俏的女子。
酒楼外猛地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十几个衣着兵服的捕快在领头人的带领下依次进了客栈,偌大的客栈一下子就变小了许多。
那领头人一脸的黑胡茬,样子彪悍的很,他手中拿着一张画像,仔细的比对着,巡视一圈,见到李小欢的时候猛地一愣,接着吼道:“就是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十余人就冲上前去死死地按住正在酣饮的李小欢,她还没明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