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隙傻娜恕N腋闼淙辉泄で椋姑挥腥忌眨夂⒆釉趺纯赡苁俏业模磕阍趺茨芤痪湓敢饴鹁鸵槐蚀俊蔽乙宸咛钼叩馈�
钱芳不再说话,低着头猛烈的抽泣,她怀里的婴儿也跟着嚎啕大哭。


我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我不便再招惹钱芳,那样于我并无半点好处。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不能太放任自己,我不能太烦乱,我要保持冷静,冷静,冷静。
我仔细地回忆着事情的经过,我隐隐觉察,整件事情似乎都是经过有意安排的。为什么牛大鹏会写那样一张纸条?为什么牛大鹏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为什么钱芳会如此的软弱?这不是钱芳一贯的性格。钱芳和牛大鹏之间一定有问题,牛大鹏在孩子出生前肯定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跟钱芳摊过牌。
脑袋里不断的问题在涌现,却没有一个问题我能够确切的知道答案。最后我缓缓抬起头看了眼钱芳,她的哭泣是真实的,没有任何的娇柔做作。或许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的处境似乎更为艰险。她仅仅是个女人,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
“钱芳,就这样吧。我不勉强你了,你先冷静冷静,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等你哪天愿意说了,你再说吧。”我淡淡道。


钱芳依然在哭,没有停止的迹象。护士走进来准备抱孩子出去,因为那孩子似乎快哭断了气,鼻涕眼泪一把,口水一滩直往脖子里掉了。
“孩子哭成这样了,你这个做妈妈的怎么也不哄一下啊?”连护士也在这数落起这个可怜的女人来了。
护士抱着孩子出了病房,我从后面紧紧的跟着。
“哎,护士小姐,我来帮孩子擦擦脸。”我在后面叫了声,护士闻声止步,望了望我。我懒得搭理护士,拿手在那孩子满是鼻涕眼泪的脸上抓了一把,然后又用嘴巴在那孩子满是口水的脖子里吸溜了一口。
新生儿那娇嫩的肌肤被我坚硬的胡茬磨擦了两下,哇哇暴哭起来。
“你是谁啊?你干什么啊?”护士白我一眼,气呼呼道。


我口里含着孩子的口水,懒得搭理她,背过身去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在另一只糊满孩子眼泪鼻涕的手帮助下,把烟盒外那层塑料薄膜包装纸抽了下来。
那一口原滋原味的婴儿口水终于有了盛装的器皿,缓缓流入了包装纸底部。我又赶紧抽出烟盒里仅剩的两支烟,一支叼在嘴里,一支别在耳后,把另一只手上的鼻涕眼泪混合体往烟盒里抹。好家伙,分量还不少,蛋清一般,滑腻舒爽,一看就是女性朋友们做面膜的绝好材料。
“小姐,我是孩子的爹,不过是干爹。”我朝走道尽头护士小声喊着,语音之低完全等同于自言自语。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干爹这个名词原来有着这么深奥的道理。毕竟不是亲爹,不是和那湿漉漉的东西有着必然联系的人。
我要用这个湿瘩瘩的烟盒子证明我是个干巴巴的爹。


我身处在一个谎言与欺骗交杂的环境中,我真的有点抱怨我为什么不是瞎子,我为什么不是盲的?我有些愧对我这双明亮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多少的纯情少女,多情少妇,热情奶奶夸它明亮、有神,可以从它洞察到我的内心,而我却不能用它来洞察其他人的心,其他人的险恶用心。
我得想方设法让自己洗脱奸夫的罪名,在任何人都靠不住,任何人都别有用心的情况下,我只能靠自己。我要用证据封住一张张恶臭难当的嘴,我要还自己清白之身。我朱义依然清醇、依然纯洁,如同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没能在炎炎夏日飘落,证明我的冤屈还有处可申,我的脑门上还没给刺下“骚”字,我还没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地步。因为我深深地知道,黄河水确实太脏,跳下去也只会越来越脏。


我相信科学,所以我赶紧回家用舒肤佳香皂净身,然后飞速把那个湿瘩瘩的烟盒放进了冰箱里。那个烟盒关乎我的名节,关乎一个有为青年的前途与命运走向,我必须妥善保管。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怪,人造就了机器,有一天当人信不过人的时候,就只能信任人所造就出来的机器了。
我在网上搜索了关于DNA亲子鉴定的相关资料,第二天一早拿着那个烟盒起程直奔省医院,那个可以做DNA亲子鉴定的医院。


期间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没有相关的证明手续,没有婴儿的身份资料。在我感到就快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鉴定室门外突然变得人潮涌动。现在社会关系太复杂了,贞操带、铁裤衩终究不能标本兼治,道德与伦理正在迅速地丧失殆尽。
我在门外找了个看起来面相憨厚一点的大哥,“哥们,我给你点辛苦费,你帮我把这烟盒子里的东西拿进去做个鉴定。孩子的身份证明材料就用你手里的,怎么样?”


“你给多少钱?”他的口气听起来不象第一次揽这种活儿的。
“二百。”我试探道。
“呵呵,哥们,来做这个鉴定的,也不是缺这几百块钱的人吧。”大哥鄙夷地一笑。
“那是那是,我也是一时没准备齐全。我跑一趟省医院也不容易,您就帮个忙吧,要不你开个价吧。”我直接道。
“那你给我一千块吧。我也麻烦。”大哥非常豪爽,非常无耻道。
我咬咬牙,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到哪去找孩子的身份证明啊。“行,哥们,就这么着了。”我掏出五百块塞给他:“先给你五百,等会能做,我再付另一半给你。我现在跟你一起进去。”
“慢着,你先扯点你身上的东西下来,要不怎么做鉴定啊?”大哥提醒道:“毛发吧,带毛囊的。”
我在脑袋上狠扯了几根头发,都是连根拔起,底部黑漆漆的,应该是毛囊了。“大哥,这我要是个秃子怎么办啊?是不是得从下面拔毛了?”我非常虚心地问道。
“呵呵,你这哥们搞笑。”大哥虚假的一笑,把五百块塞进了裤兜里,对我使了个眼神一起进了鉴定室。


“医生,这是我哥哥,刚才把孩子的出生证明材料拿来了。这烟盒里是我孩子的唾液、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这是我刚拔下来的几根头发,您看可以做鉴定吗?”我把烟盒递过去,又小心翼翼的把头发放在烟盒子上。
“这么肯定是你的孩子啊?那还来做鉴定干什么啊?”医生稀奇古怪的瞪我一眼,顺手拿过那大哥手里的出生证明材料瞟了两下。
“这些东西应该没问题吧,没超过48小时,我还放在冰箱里保鲜过,应该没变质。”我指着烟盒问医生道。
“现在还不知道,等会要拿去分析一下活性。一会才能答复你。”
“好的,那要等多久才能拿到检测结果啊?”我关切的问道。
“一星期左右,你可以直接到医院来拿结果,也可以委托医院把检测报告特快专递给你,不过要另加五十元的邮递费。”医生边说边唤身后的助手把烟盒里的东西捣腾到一个玻璃器皿里。


“那好啊,要不我们先把地址留下吧,回头结果出来,麻烦快递给我。”
“好,你写一下吧。”医生递过来一份表格和一支水笔。
我填好表格,写完地址的时候,那边的助手过来示意说我拿过去的标本可以用。然后医生淡然一笑说:“行了,现在可以交费了。”
我掏出三千块钱去交费处交费,那位大哥一直在后头紧紧跟随,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臀型特别翘,搞得他性取向都把持不住了。
把交费单据交到鉴定室,然后我信守诺言,把剩下的五百块钱给了那位大哥。心里不绝有些肉痛,这前后花了四千多块钱,而且全是花的冤枉钱。人倒霉起来就是我这个样子了。命苦,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出了医院,我点了支烟,慢悠悠往车站走。
“帅哥,休息吧?”快到火车站的时候一个姑娘叫住我,毫不羞涩道。
我停下脚步细细的看了看她,姑娘身材很匀称,眉眼挺清秀,似乎有些面善。
“姑娘,你是不是姓焦啊?”我忽然觉得她很象焦娇。
“死鬼!那么性急?现在不那么叫了,太粗俗,现在都叫休息,走,我带你去休息。”那姑娘说着就要过来扯我。我这才发觉她不是焦娇。焦娇比她含蓄,比她有气节,比她脾气大。
“哎哎,别,姑娘,我认错人了。我刚休息过了,休息累了,真累了。”我心惊肉跳,一脸清纯道。
那姑娘一脸鄙夷的瞪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现在的世道变了。以前小姐都是高贵典雅的词汇,大家闺秀穿着旗袍从闺房里走出来,旁边丫鬟伺候着,谁看着都觉着有涵养,有派;现在叫人小姐比叫人大妈还难听。以前说休息这个词让人心境安逸,神往无比之;现在说休息那脑袋里就是活生生的人与兽在搏斗的场景,那不是休息,那是挥汗如雨,那是极限运动。
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真,那么出淤泥而不染。而如今,象我这样的人往往会很受伤。我也不太清楚我怎么刚才会突然会想起焦娇来。可能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把她和我划归成了同一类人,那种至情至真的人。
回程的火车上,我小憩了片刻。梦见自己摆脱了困境,和一个姑娘喜结连理,那姑娘的面容既非钱芳,又非叮当,倒似乎有些象焦娇。






我回到家,等待着那份DNA鉴定报告的到来。
预计会一星期后才会收到鉴定报告,我从超市准备了大量了食物、香烟、啤酒,准备学习老山前线的猫儿洞里的解放军战士,坚守阵地一个星期不出来。
期间的艰苦卓绝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时常遇到敌人的偷袭。牛大鹏不时在我的防盗门外拳打脚踢、不断叫嚣:“朱义,你丫的,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让我逮着你,非废了你丫挺的。动我的女人,老子弄死你。你给我出来,有种你给我出来……”这样的情形短则三五分钟,长则持续半个来小时。我搬着把凳子,就坐在防盗门后,悠然着点上支烟,慢慢享受着牛大鹏忽而美声、忽而民族、忽而流行、忽而摇滚美妙音调的婉转切换。我边弹着烟灰,边小声的赞叹:“牛大鹏,您太有才了,你在我这嚎上一星期,包准去意大利能逼疯帕瓦罗蒂,去广西能让刘三姐管你叫相公,去香港能叫张学友给你提鞋,去英国能叫绿洲(摇滚乐队)自杀。”


我朱义没别的优点,就是识大体,知道审时度势。我不能出去啊,我不能跟牛大鹏硬碰硬啊。我并不怕他,我只是在等着那份证明我坚贞无邪的鉴定报告的到来,到那时我会让牛大鹏永无宁日、生不如死,我深深地相信,我所受的屈辱会有加倍偿还的那一天。但现在我只能忍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开阔天空。我不要象韩信那么傻,我明明非常纯洁,为什么要去钻牛大鹏那骚气烘烘的胯?我只把牛大鹏当成了一条疯狗,他在门外吠得越凶,我在门内笑得越欢:“来啊,来啊,来咬我啊。我给你丫先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这一个星期我还要抗拒敌人对我进行的无限诱惑以及言语挑逗。家里的电话线我给拔了,手机调成了无声。手机基本一天要接到几十上百通的电话,我一概放任不管,其中牛大鹏的骚扰电话一天五六个除外,其他基本都是钱叮当打来的。在无法直接联系到我的情况下,钱叮当渐渐地开始对我进行短信骚扰。





“朱义,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想你了。你还爱我吗?你再不回答我,我就死给你看。”这是钱叮当对我发来颇具杀伤力的一条短信。当时我真有点冲动想回过去一条:“快去,我不拦你!”
可我没有那么做,我在思考爱情到底是什么?
我戴上耳机,反复地听王菲的那首《单行道》,边听边在电脑上敲字。没过多久,我写出了个小段子出来,名曰《爱情是什么》:


如果有人问你:“爱情是什么?”甭跟我说你特门清。这个世上恐怕谁也说不清爱情是个啥。年轻的时候,对方的五官及身材是自己关心的。一见钟情的初恋就这样发生了。您还真别在这儿老胳膊老腿的倚老卖老,说这不是真正的爱情,好象您经过人世间的几道轮回,看破了红尘似的。年轻的时候多纯啊!不考虑你家存款有多少,不看你学历有多高,不要求你有这有那,她就真正是爱你这个人啊,她就真是跟着感觉走啊!天天如胶似漆的,巴不得哪天漂流到一个孤岛上,脸帖脸在一起,做爱做到累死你。
绝大多数人不会只经历一次恋爱、一次爱情。初初经历了人世风霜以后,男女都开始变得理性、变得势利。那确实也无可厚非。哪个女人愿意和乞丐过一辈子?哪个男人真愿意娶一个淫娃荡妇?您也甭跟我说什么大道理,其实您就是有过阴影、受过伤害,吃了那一堑,长了那一智。年轻时的爱,有多少不是被现实给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