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这会想起来他们两个,笑嘻嘻起身,挠着脑袋,道:“好像他们正和白狼玩得开心呢”
麦子不明白,他们怎么可能跟白狼玩得开心,疑惑问道:“智渊不是最怕白狼的吗?”
“嘿嘿……嘿嘿……”廖清无语,笑得越发尴尬。
“救命啊……谁来管管这只大狗啊?救命啊……”智渊被白狼追赶的吊在一颗不高的树上,双手紧紧抱住树枝,两条腿骑在树干上。郑忠更好不到那里去,被白狼硬逼着跳了河,秋后的河水冰冰凉凉,郑忠身子大半都泡在水里,别提多凄惨了。
“啊切……”一个大喷嚏,郑忠冻得双臂抱膀。“来人啊救命啊……”
麦子御剑而行,周遭地方都找遍了,终于听见河边有人呼救声,迅速赶到。只见白狼蹲在一颗小树下,一双油绿的眼满是坏笑地盯着智渊,只要智渊手一没劲,它就勾起身,“旺旺……”狂吠一阵,智渊被吓得再往上爬爬,这可惜这树根本不高,再爬也是那么点距离。
郑忠一眼就看见麦子,连忙向麦子招手,“麦子救救我啊”
麦子连忙落地,将白狼拉到自己身边,“智渊你快点下来。”智渊吱流从树上滑了下来,揉着酸痛的胳膊腿,可怜兮兮地看着麦子:“麦子你的狗实在太凶悍了。”
麦子笑得很无耐,低头看向白狼,白狼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耷拉着脑袋,一双水灵灵大眼睛满是委屈注视着麦子,希望她不要怪自己。“快回去吧,没有命令不许出来。”白狼得令,一溜烟跑远了。
麦子和智渊一起将郑忠从水里面拉了出去,郑忠连声感叹,“原本就以为白狼是只不起眼的狗狗,没想到它竟然这么厉害。”
麦子担心地问:“白狼到底怎么你们啦?把你们两个大活人逼成这样?”
智渊看看郑忠,郑忠看看智渊,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智渊倒是好说了,他向来怕狗,为了躲避白狼爬到树上也正常,那么郑忠又是怎么回事呢?麦子细细打量着郑忠,而郑忠又极力回避着麦子的灼灼目光,双手更是捂住身后,硬是不让麦子看。
智渊趁郑忠不注意,一个转身就看见他身后,“啊哈哈……郑忠的裤子破了。哇哈哈……”
郑忠脸色通红似火,麦子连忙取出一张薄毯子,披在郑忠肩头,挡住他不该漏出来的地方,郑忠羞涩低头,喃喃道谢:“谢谢你,麦子。”
“都是白狼不好,玩的太过分,但是请你们不要跟它一般见识,它就是太贪玩了。”麦子诚心道歉,希望他们可以原谅白狼。
智渊和郑忠憨憨一笑,智渊说道:“我们才不会跟狗狗至气呢郑忠你说是不是。”郑忠点头,“当然,谁会和畜生一般见识,对了,麦子我要跟你说件事。”
见郑忠满眼坏笑,麦子已经了然,连忙捂住他的嘴,“还是不要说了,你们怕是闯祸了。”智渊和郑忠无所谓的笑,根本不拿它当回事。
麦子紧张地告诉他们:“你们对我的好,麦子记下了,但是现在还不是开心的时候,你们快些回去吧,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智渊和郑忠见麦子认真的模样,只得点头同意,回去了。麦子则向着马厩的房间跑去。还没到马厩,就已经听到鑫亚大声训骂马夫的声音。
麦子连忙躲在附近墙壁角落,俯身静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你们说我的马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们饲料不干净,是不是你们在里面下了什么?”
鵬金也被叫来了,正在为马诊治,他端详了马一会,转身看向附近饲料,忽然在饲料槽附近捡到一片绿叶,不动声色的将绿叶收入怀中。
这一切都让暗处中的麦子看个正着,心中大感宽慰,起身回了卧房。好不容易翻找出几位食材,都是管拉肚子的,其中有山楂,大枣,龙眼,橙皮等……只要将这几位风干食材,加上一些乳酸菌,给马屁喂进入应该就会没事了。
麦子想着,连忙着手烹制,很快就弄了一碗稀糊糊的粗粮米粥,放在鼻尖轻嗅,味道稍显苦涩,不过是自己亲手制作的只要是牲畜都会喜欢吃得。
取过小蝶盖在食材之上,在望向门外,已经入夜,天色暗淡,一轮明月渐渐升上中空,麦子浅笑,心想大家都应该吃过饭,回去各自卧房了吧现在就去找鵬金。
麦子伸手捧起食篮,去了鵬金那里,刚刚来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激烈的争执声,麦子连忙隐蔽。
“鵬金我告诉
你,你就包庇那个小妖精吧今个就算你说出花来,我也不信你,这事会不是那小妖精干得?”是鑫亚的声音。
希亚拉着愤怒难平的鑫亚,劝慰:“姐姐,说不定这事真不是麦子做的呢?她被老师惩罚过了,不敢的。”
“她不敢?”鑫亚杏目圆瞪,“她有什么事情不敢做,若不是她割了独角兽的角,独角兽能变成现在的废物模样吗?我至于成为大家的笑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躲着吗?”鑫亚越说越生气,声音更是一声还比一声高。
“可你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说是麦子所为,也没人会相信?”銮铭也忍不住,站起来,走向鵬金,问道:“鵬金能查出来病因吗?”
鵬金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不可能是麦子所为,她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做偷摸下毒的事情,就算是她做的,她也会承认的。”
希亚见鵬金如此信任麦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微微挑眉,看向鵬金,“听鵬金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当面对质?”鵬金不承认也不否认,忽然抬头看向大家,“这事情不能单听一面之词,要问也是等明日叫过所有师兄弟一起问。”
銮铭点头表示同意,“鵬金说得对,若是我们直接去找麦子逼问,她一定不会说是她做的,我们反而捞个欺压师妹的罪名。”銮铭伸手拉过鑫亚,“这事就交给我们吧,明日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鑫亚点了点头,勉强同意,“好吧,此事就交给你和鵬金去办,希望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我不想我的宝驹有任何损失。”鑫亚说完,拉起希亚要走。
希亚转身看向鵬金,淡淡一笑。“鵬金不要担心,清者自清,我想一定不会是麦子所为,没事的。”鵬金笑而不语,鑫亚看着来气,狠狠拉着希亚往外走,“快走啊,还有什么好说的,看他袒护那妖精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銮铭无奈与鑫亚的火爆脾气,见她拉着希亚走远,才安慰地拍拍鵬金肩头:“别跟她一般见识,将来还是要成为亲属的,有成见不好。”鵬金点头,神色十分倦怠,将门合上,身体倚在门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鵬金手中紧握着巴豆叶,低声自语:“这巴豆能是麦子所为吗?”鵬金连忙摇头,不会的,绝不可能是麦子所为,麦子她那么喜欢小动物,绝不可能的,但是……若是真的她做得,那该怎么办?想起普贤老师和麦子前些日子,因为独角兽而受辱的事情,鵬金就再也坐不住了,急得在房中只转圈。
“鵬金在吗?”麦子怯怯走到鵬金门前,轻轻叩门,鵬金一听是麦子声音,连忙将麦子拉入房间,四下里看看没人注意到,才把门关上。
“麦子你怎么这么晚来这里?”鵬金神色
慌张,麦子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麦子无所谓摇头,连忙安慰道:“没关系的,我来的时候,已经侦查清楚了,鑫亚他们早就走远了。”
麦子说着,将食篮放在桌子上,将里面的食物拿出来给鵬金看,鵬金不明所以地看着,狐疑道:“这一碗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真是少见多怪,当然是良药喽你还真以为我要下毒害死一匹宝驹啊?我可赔不起。”麦子懒洋洋的坐在,忽然看向鵬金桌上一片糕点,伸手一抹,柔软滑嫩,用鼻子嗅嗅,水果味道相当纯正。肚子忽然咕噜咕噜乱叫,麦子这才想起来,今晚上还没有吃饭呢麦子笑眯眯看向正研究那碗粥的鵬金,“鵬金,这糕点味道不错哦”鵬金点头,“模样不错,但我没有尝呢,不知道好不好吃。”
麦子一把拿过糕点,放入口中,“那我帮你试吃。”鵬金扭头看向吃得津津有味的麦子,不由得笑出声音,拿过纸巾放在麦子手边,“别弄的一身脏兮兮就好。”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麦子,用力点头,含糊不清着说:“自导了(知道了)”
这糕点柔软如棉,入口即化,水果清甜的味道中还有股字奶油和鸡蛋浓郁的香甜,真是完美的结合体,麦子越吃越想吃,转眼间就剩下一块了,抬头看向鵬金,鵬金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大块朵熙,想起刚才的吃相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麦子将最后一块糕点推到鵬金面前,尴尬道:“鵬金就剩下这块了,你吃吧”鵬金纤长的手指按在盘子上,将糕点又推了回来,“你吃吧我喜欢看着你吃。”
鵬金伸手拿起糕点送到麦子嘴巴,麦子啊呜一口咬掉一半,险些连鵬金的手指头都吃到嘴巴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哎呀”鹏金连忙将手指头撤了出来,只是与麦子的牙齿擦个边,已经被咬红一块,麦子连忙将糕点放下,捧着鹏金的手指又是吹又是揉。
看着麦子认真的模样,鹏金笑意更浓,手掌一转握紧麦子纤细玉手。麦子晒笑:“鹏金对不起,把你手指头当肉了。”
鹏金的手指刮过麦子鼻翼,“那怎么还放它出来,馋肉了就直接把它吃掉。”
麦子天真地眨巴着大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是不吃生食的,要煮好了再吃的。”鹏金怜惜地看着自己可怜的手指头,“看来我要把自己煮了双手奉上了。”
“讨厌。”麦子一把打掉鹏金的手指头,“谁要吃你啊我还想吃糕点呢”麦子不知道怎么的,对这糕点特别迷恋,将剩下半块也拿了起来,刚放入口中一半,鹏金猛然凑近,一口咬在糕点露出来的半边。纤长凤目满是坏笑,含糊不清的说道:“想吃吗?跟我抢啊?”
麦子摇头,两个人,一人咬住一半,多难为情啊刚要放开,鹏金却抱住麦子的脑袋,用力往前依靠,糕点瞬间钻入两人口中,清香的水果味,顿时溢满口中,鹏金灵巧的舌头顺着糕点游弋过来,勾勒着麦子的唇线。
双臂箍紧麦子后背,将她贴在胸前,认她想逃都难,亲昵的靠近,亲吻一触即发【文】来自心底的悸动,让麦子更【人】是无所侍从,而鹏金有了两【书】次实战经验,这次更是驾【屋】轻就熟,没一会就吻得麦子感觉昏天暗地的了,连这次来找鹏金的目的都忘记。
鹏金双手捧着麦子的脸颊,细细端详,如世间至宝般爱惜,轻轻下滑,却意外的触碰麦子锁骨上的红梅,“啊”麦子惨叫一声,疼痛让她马上回魂,一把将鹏金推向一边,猛地站起。
鹏金见麦子脸色骤变,知道一定是碰到那里,连忙拉着麦子来到灯光下看,那朵小小红梅竟然又长大了?
鹏金大惊失色,拉着麦子来到书案前,将一本书迅速打开,给麦子看,麦子疑惑地看着那因为古老而发黄的纸张,书页上描绘着一名古代仕女,仕女胸衣打开,露出锁骨,而那仕女左锁骨上清晰描绘的红梅,竟然和自己锁骨上的一模一样。
麦子手指点在上面,不可置信的说:“怎么画的跟自己这个这么像。”
鹏金皱眉,“就因为像,才觉得可怕。”鹏金伸手指向下面几行看不明白是何种文字的流线型字体,讲解:“这上面记载,这种红梅叫梅毒,是一种专门施用于女子身上的古代巫蛊术,施蛊人可以随意在被施者身上,下任何诅咒。只要中了这种巫蛊之术,就会一直携带,不管你是投胎转世,还是沦为畜生道,就算是做鬼,都要带着它。”
“哇这么邪乎啊?”麦子吃惊不已,却
没有什么害怕的迹象,因为她压根就不怎么相信。
鹏金见她轻松模样,大惑问道:“麦子你难道不害怕吗?”
麦子手指头点着脑袋,疑问:“有什么让我害怕的吗?你知道是谁在我身上施了什么蛊术?”鹏金摇头,这点他无法知道,因为他也研究不出麦子身上到底中了什么蛊术。
麦子皱眉深思,喃喃道:“不过真有一点值得我害怕,就是它的名字,叫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什么梅毒呢?真是气死我了。”麦子气得头上青筋暴露,双手握拳,有种要找起名人决斗的意思。
鹏金满脸黑线,“这名字却是有些不堪入耳,不过既然一直跟着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那有什么目的,就是不让外人摸呗,只有有人一摸我,就痛得要命,所以就没人摸喽”麦子无所谓的笑笑。鹏金轻轻拉开她的衣服,细细打量那朵红梅,哀叹:“是啊这上面也没有说,这红梅会给携带者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说会终身携带,至于施咒术者在上面施了什么咒文,我查阅好些资料,也没有看到过。”
麦子拉开鹏金的手,笑言:“不知道就不要计较了,干嘛为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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