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恋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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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恋爱事件-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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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不配合你们的调查。”房书平收回了脸上的笑意,“一、我没受袭击,二、没什么嫌疑人,这就是我对你们所有问题的回答。还有,关于我何时出院的问题,请你们和我经纪人谈,而且我们会保留请律师的权利。”

“经纪人”邵先生跟着两位FBI走出病房的时候,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邵先生好,”乔安向他伸出手来,“我们知道你是A。E的董事长兼总裁。你们的电影拍得真不错,我妈妈就很爱看《暗流》。”

邵钧哲没有接他的话茬,默不作声了将近半分钟,直到乔安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收回手来,才伸出右手简单地和他握了一下:“你们想问我什么,直接问吧。”

凯琳和乔安对视了一眼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邵先生也知道是谁开的枪?”

邵钧哲坦白地说:“对。”

“和之前在维尔市的黑道势力上进行了一次大清洗的,是一个人?”凯琳步步紧逼。

“这我就不知道了,”邵钧哲有点狡猾地回答,“我只是一个正经商人。而且,即使是谁打伤了那个蠢货,”他伸手指了指病房里面,“我也只是猜测,当时并不在枪击现场。你们警察办案不都是讲究证据吗?我这种一面之词,还是不要听信为好。”

“你的母亲,也是姓‘杜’吧?”乔安突然出其不意地问道。

邵钧哲闻言立刻变了脸色:“两位,你们的手有点伸得过界了。”他冷笑了一声,“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不妨告诉你们:我们华国老祖宗有一句老话,叫作‘清官难断家务事’。二位,好自为之。”

乔安不卑不亢地说:“请问这句话指的是?”

“收手吧。”邵钧哲说,然后直接转身离去。

“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得还要难办。”乔安看着邵钧哲的背影消失在医院走廊的拐角处后,才说。

“这正是我们做这份工作存在的意义。”凯琳拍了一下乔安的肩膀给他打气,“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完美犯罪,一定有他们想不到的地方还保存着线索。”

“说的也是。”乔安重新打起了精神,“希望伊森那里能找到突破点。”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妹子都还记得《重生》里的“蒙颖怡”,甚至欣慰啊 ^^ 这个妹子也是我塑造出来的很喜欢的人物呢~

不过这里的蒙小姐却不是蒙颖怡mm。美国的蒙家和华国的蒙家,严格说来应该算是同族不同宗,一个做地产另一个做的却是黑道生意。

谢谢抹茶豆沙和神棍妹子持之以恒的“包养行为”哈哈~

另外,每天都要用上4个小时以上时间写文的苦逼作者,表示想要打劫一下读者大大们的评论~也很想知道大家的看文心情嘛~

下章房二少小朋友就要肥来啦~~~~

18、十八章

在医院都没待满5天的房书平,一见到邵钧哲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他去办理出院事宜。

“我说,你真的没问题吗?”邵钧哲一边开车,一边来回打量着坐在副驾驶位上还穿着医院病号服的房书平。

“我能有什么问题?”房书平奇怪地看了好友一眼,“你搞清楚,是卓阳开枪打的我,我还能有什么事?”

“……你药不能停。”邵钧哲说。

“再不走就快被他们烦死了,”房书平手里把玩着一支雪茄说,“每天都要过来问那几个同样的问题,有时候吃饭都吃得不消停。”

“这是你自找的。”邵钧哲一把打过方向盘,一点都不同情好友。

“而且,我跟他们要那颗子弹都不还给我,”房书平指住自己胸前的绷带说,“那还是从老子这里取出来的!他们美国人不是最讲究财产私有权的吗?连我的定情物都不还给我,这叫民族歧视,这叫大国沙文主义,必须让大使馆向他们发出警告和通牒!”

“消停点儿吧你,”邵钧哲对他嗤之以鼻,“给你一句忠告啊:不作死就不会死。”

房书平摇了摇头,“啧”了一声:“离开了老婆的老男人果然容易心理阴暗。”

“我操!你说谁呢?”邵钧哲抬手抽了他脑袋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开车回去把你重新塞进医院里去啊!”

房书平所受的枪击虽然没有擦破主要血管和脏器,并且取出子弹的伤口已经缝合,住院观察的3天内也没出现异常问题,但到底伤势未愈,吵闹了几句后脸上就出现了困顿之意。

邵钧哲嘴上虽不留情,但看到他神色泛倦之后,还是放缓了车速。

一时间,这两个总是掐来掐去的损友之间,竟是出现了几分温情的味道。

沉默了一会儿后,邵钧哲突然开口道:“那两个警察,倒是好警察。”

“我管他是好是坏,”房书平精神蔫蔫儿,但气势不坠,“敢动我家卓阳就是不行!”

“你是不装大尾巴狼就会死啊?”邵钧哲鄙视他,“杜卓阳他理你这人是谁吗?还‘你家卓阳’,他肯正眼看你一眼就不错了。”

“你不懂,”放平了副驾驶座椅悠然躺平的房书平说,“只要他那枪打不死我,这辈子就都是我的人了。”

“懒得听你这套,”邵钧哲在等红灯期间点起一根烟,“先说好,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干脆被他一枪打死算了,省得连累我过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不然,留逸辰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心理阴暗的老男人的老婆容易移情别恋。”

“你还是直接给我去死一死吧!!!”



汪逸追求人的方式一点新意都没有:送花、带一些手制但又不昂贵的小礼物来、隔三岔五地约杜卓阳出去吃个饭或泡泡咖啡厅……这种老套的追求手段现在连大学男生都已经不太屑于去做,只是他非但一一做来,每个步骤还都被做得虔诚而又精心。

杜卓阳的态度对他不冷不热:不管他带来什么花或是什么礼物都照单全收,只是转身连包装都不拆地全部塞到垃圾桶里;对于男人提出的约会要求,则是有时间就去坐坐,没时间也不会特意抽时间应约;至于回约这种行为,更是一点全无。

“杜少,我不明白!”得知自己一次不在场就出了这么大岔子的阿基,私下里给了小五好几顿大大的排头吃,现在又忿忿不平地作小人状在杜卓阳面前大嚼舌根,“您既然对那个小记者一点都看不上眼,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滚蛋啊?”

杜卓阳微微眯着眼睛,端详着手里平举着的一把手枪——这支枪的观赏意味远远大于实战价值,这是非洲一个产黄金小国肯纳尼的国王听闻他爱枪,而托人给他送来的一个小礼物。

一把纯金打造的沙漠之鹰。

“收起来吧。”杜卓阳把枪扔回了银质的枪盒了,“心意不错,东西一般。”然后看了一下正眼巴巴地等着他回答的阿基,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他的膝盖:“腿不疼了?有胆子多问了?”

阿基低着头不言语,就是不收回刚刚的问话。

杜卓阳拿起一颗和那把沙漠之鹰一起送来的纯金子弹,用指尖捏了一下弹头的质地,有点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随后把它同样扔进枪盒里,才淡淡地说:“不过是给他一个做梦的机会。”

他虽然不说,但阿基却知道:一周之前的那次电影节颁奖上邵逸辰的临时缺席,对于杜少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就像是当面抽了一个耳光一样难堪。

因为在那天颁奖现场,在愤然离席之前,阿基听到杜卓阳喃喃说了半句:情愿躲开也……

而且,阿基就是知道,汪逸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每次看着杜少的眼神真挚得不似作伪,但是他就是知道:这个人,有问题。

在遇到杜卓阳之前,阿基一直挣扎着求生于社会的最底层之下,对于人心险恶四个字见过太多,也更多地险些丧命于此,所以他对于人心二字,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判断。

他说不好对于汪逸的判断根源何处,但是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浑身毛孔都会为之一紧——这和他看到房书平时的感觉,完全相反。



所以,就在汪逸又一次来访的时候,阿基几乎是带着喜色地冲进客厅里,对正在翻阅着一份加密电报通报的杜卓阳通报道:“杜少,房总来了!”

杜卓阳闻言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看杂志的汪逸,心里的最先闪过的念头居然是让他先避开……

而且,还有一丝连他都没意识到和更不会承认的心虚。

这个念头在冒出头的那一瞬间就被杜卓阳想都不想地给予了否定:开什么玩笑,我在自己客厅里,愿意接待哪个客人是我自己的事情。

用一枪换来“限制令:不能迈进杜家一步”解除的房书平,在刚能独自行动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前来完成“活着来找我”的任务了。

他来得极快,人还没有出现就先一步传来了声音:“亲爱的我来看你了有没有太想我?我……”

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汪逸之后,直觉惊人的房书平停住了还没完说话的话语,转而指住了他向杜卓阳问道:“卓阳,他是谁?”

杜卓阳挑了一下眉,觉得自己非常没必要对他这种现场捉奸式的语气做出什么回应。

汪逸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身后向房书平彬彬有礼地伸出了右手:“您是房先生吧?我是汪逸。”

房书平当他是一团空气,直直地看着杜卓阳,大有得不到解释就决不善罢甘休的势头。

伸出手半天没人搭理的汪逸很是有些没面子,只好耸了一下肩后,把右手收进裤子兜里,自我解嘲而又别有深意地说:“我和您一样,是杜先生的追求者。”

这句话终于让房书平转过身来正视他了。

“既然同是追求者,”房书平一字一顿地说,“最后一定会有退出的那一个。”

汪逸礼貌地点了点头:“我想是这样的。”

“那就直接一点,用男人的方式分出输赢吧。”房书平这么说着,伸手从身上摸出一把大马士革匕首“咣当”一声扔在大理石质的桌面上,“一人一刀,自己捅自己,谁能站到最后,谁是赢家。”

汪逸闻言大吃一惊,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说出这番话来的房书平语气平和却杀气十足。

——他居然是认真的!

杜卓阳哪里容得房书平这样胡闹,他沉着脸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房书平和汪逸两人之间,伸手拿起那把大马士革匕首,抽出匕首在指间弹了个花式后,扬手重重地甩了下去。

“铮”地一声,匕首狠狠咬进石质的桌面里去,直没入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杜卓阳转身看着房书平,“我当时说的是,‘如果你能活着来找我,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能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你这是要护着他?”房书平直直地看进杜卓阳的眼睛里,“告诉我,你不是这个意思。”

杜卓阳对他这种明显的“护食”行为大为排斥,虽然他的确一点护住汪逸的意思都没有,但还是想都不想地回答:“这是我的事情。”

然后,他就看到房书平的眼中闪过一丝最为深重的伤痛。

“你以为,”房书平低声说,“你以为我求着你接手Starlight,情愿自己去死都不想你受哪怕一点伤害,甘心挨你一枪都毫无怨言……是因为我没有心吗?”

杜卓阳闻言不禁一怔,房书平在他面前流露过太多的毫无下限和节操全无的死缠烂打了,以至于他在看到男人眼里那种明显的受伤神色后,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你说我们之间恩怨两情了,”房书平接着说,“你丢了华国的赌场生意,我拿Starlight的收购来补偿;你被逼退离华国,我拿保杜家全身而退来补偿;陪你共度一夜,我拿一颗子弹来换……可是你来告诉我,我的心,你拿什么来换?”

杜卓阳直直地和他对视,眼睛深处的黑浓郁成一团看不透的厚雾,仿佛能渗透出来把正在对视着的两个人隔离成一处封闭的不容外人探视的空间。

“阿基,”杜卓阳慢慢地说道,开口打破了俩人之间那种几乎快要凝固起来的张力,“去叫一个医生过来,给他治好了身上的伤再放他出去蹦跶。”

“就不!”房书平得了便宜就卖乖,直着脖子顶嘴说,“死也要死在你家里!”

他光说不算,还一边说一边扯下原本缠得整整齐齐的绷带,露出那处因为正在愈合而显得愈发狰狞的枪伤。

杜卓阳哪里会受他这种威胁,淡淡地扫了他的伤口一眼,转身就向楼上走去。

阿基轻咳了一声,向犹自把眼神黏在杜卓阳后背上恨不得立刻拥有透视眼的房二少询问道:“房总,您看您是去看一下医生还是让医生直接给你安乐死在这里?”

“少废话!”房书平伸手重重拍了阿基脑门一下,“少爷我光顾着赶来还没吃午饭呢,叫厨房里按我喜欢吃的给我上一桌大餐,吃饱喝足了再去宣御医吧!”



汪逸站在瞬间就走得空无人影的客厅里,很是无奈地又耸了一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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