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灵很难相信,因为观曲岩一碰到他,就是又吻又抱,而且热情得教他有时都吃不消,他那些日子不理会观曲岩,观曲岩吃饭时,还摸了一个小妾的大腿呢!「其实你不用骗我,我一向看得很开……」
观曲岩握住了香灵的手,「是真的,这说出来还丢了我男人的面子呢,我干什么说这些话来让自己下不了台?」
※※※「但是……但是……」
香灵不自主的垂下头来,不意看见观曲岩掩藏不住的情欲,教香灵一张脸都红了,「你……又……又……」
观曲岩没有掩饰,坦然的坦白道:「你坐在我怀里,刚才又主动的吻了我好几下,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
香灵吃吃的笑红了脸,他睇了观曲岩一眼,「你是不是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像恶虎扑羊一样色鬼一个,你对你的姬妾就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你干脆就把她们给嫁出去了,而你当初摸那小妾的大腿,其实是要我吃醋。」
观曲岩点头,香灵总能很容易的就知道他的心事,香灵笑得花枝乱颤,朝他的唇上重重的香了一下,「你真让我感动得要命,害我又好想吻你喔。」
他重重的香了一下才要离开,观曲岩就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回吻了过去,香灵用手盖住了他热情的嘴,「不行,不能让你吻。」
观曲岩这时已被他激起情欲,香灵脸上柔媚,眼里都是柔情,看来也像是被他给挑动了情欲,观曲岩拉下他的手就要再吻一次,香灵这次略微使力的轻拍了一下他的嘴,「不行啦,就说过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
香灵朝他笑,他那笑又古怪又挑情,笑得观曲岩情欲骚动得更加厉害。
香灵笑得合不拢嘴的拍着他的胸膛,「你一看到我就像个色狼一样,当初神子跟我说你性子冰冷,可能要多费些时间才能让你爱上我,我看你哪里性子冰冷,你是外表包着冰的火,里面热呼呼的。」
※※※对于香灵的调侃,观曲岩完全不在意,他的确对别人是波澜不兴,但就只有对香灵,他就像翻涌不停的海水,一波波永远也停不下来。
掀开观曲岩的衣衫,那肚脐的地方有个胎记,香灵用手轻抚着,「当初神子就告诉我,说你这里有个胎记,要不然在你养父坟前,我还真盖不出你的私事呢。」
他摸的那地方离观曲岩火热的欲望很近,惊得观曲岩身体弹跳了一下,注意力早已经不放在说话上了。
香灵朝他越笑越古怪的道:「我把上次的份一起做完喔,你要撑住,不能我才做一点点,你就又把我给拉起来了。」
观曲岩还不太了解他是什么意思,香灵就呵着他的欲望,嘴唇轻碰着他火热的欲望来源。
观曲岩才记起上次最后一次欢爱时,香灵才刚把嘴靠近,他就把他拉起来狂爱了一回的事情。
「别乱来,太久没碰你,我不一定忍得住。」
香灵在他腹间露出了淘气得让他全身融化的笑容,「你不只心热呼呼的,连身子也暖呼呼的耶。」
就这淘气的话跟笑容,让观曲岩的情欲霎时沸胜,灼烫到了沸点,他的欲望之火就要爆发出来了。
他拉着香灵的头发,粗鲁的一提,对香灵保证道:「下次,下次再让你做完。」
香灵抱住了他的颈项,「不行啦,这样以后你都会说下次、下次,那多不好玩?今天你说你爱我,让我好高兴,你就顺着我啦,好不好?
」
香灵说着,还故意的用臀部去碰了观曲岩几乎要失控的敏感身子。观曲岩低吼出声音,终于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弄他。
他全身火热,情欲勃发,怎忍耐得住香灵的煽情游戏?
「你……你……是故意的。」
「没有啊,我什么故意的。」
香灵还朝他挑逗的眨了眨眼,臀部明显的摆动起来,分明是要激得观曲岩无法思考。
观曲岩心上火怒,但是身体火热的不得了,他忽然微笑的抓住香灵的身体,手指抚着香灵细白的柔软肌肤,不让香灵来得及反应,就探进他的敏感中,这下换香灵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轻颤。
香灵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明显的虚软,他叫道:「你……作弊,不行这样,我今天要让你很高兴的,你怎么……唔啊啊啊……」
香灵几乎放声尖叫,因为观曲岩的手指正挑逗的来回画着小圈,偶尔还轻轻的揉捏一下,而后又马上烙下热吻,激得他欲求不满的全身抖着。
「以经验来说,我可比你厉害多了,想玩,我们一起来玩,看谁先认输。」
观曲岩一说完,他唇边带笑,立即挑弄的探入香灵私密的花园之中。
香灵喘了口气,手也支撑不住的垂在观曲岩的胸前,脸上满是红晕,有些生气的道:「不可以啦,你……你太过分了。」
「谁叫你先过分的。」观曲岩的手动得更狂放了点,香灵就要招架不住的腰都缩了起来,脸上已经涔涔流出了汗水。
观曲岩吻了他的唇,香灵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只好认输的道:「好吧,我认输了,不过至少我让你笑了。」
观曲岩一个翻身,脸上带着笑容的把香灵压在底下,逼得香灵喘叫连连,「所以为了谢谢你,等一下让你累得全身无力的跑不了,这样就可以确定你不会在我睡着时离开了。」
※※※香灵这一次真的被观曲岩爱得下不了床,更别说有力气可以离开了,而睡着时,观曲岩更是牢牢的抱紧了香灵,让香灵想跑也跑不了。
总管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他们出来吃饭,只见西院里都没有人声,他轻轻的敲门也没人应声,看来两人是太累了,爬不起身来。总管摇了摇头离开,看来西院观曲岩房间的隔壁,一定得要装修了,他可得好好去看看香灵那一封信中写的房间要的装饰有什么,然后赶紧交代下人去采办……
……(本卷结束) ……
命犯撒泼兽郎Ⅰ
第一章
灰暗的地牢里,只有火把的光亮在暗处一闪一烁、不明不暗,顾守地牢的狱差正在交班,不过狱差们大都心知肚明,说是交班,其实这个地牢形同虚设,有没有人顾守根本就无所谓,所以这个差可说是最无聊的闲差。
说形同虚设并不是代表这个地牢不坚固;相反的,因为是地牢,所以有最强的结界护住,就连最凶恶、武力再强的人也无法突破。若是这样,为何说它是形同虚设呢?
其实形同虚设的意思是说这个地牢几乎没有关过人,因为在鬼帝之尊即位的治理下,这是个远胜于人类的富庶国家,不会有人作奸犯科到毁了自己美好的前程,笨到来这里蹲苦窑。
鬼族的人,外型与人类大致相同,但有一点不太一样的是,鬼族的女人非常的貌美如花,若以人间的标准来评断的话,这里长相普通一点的女人,在人间大概就可被称为人间最美的西施了。
女人的长相已经这么美艳,鬼族里的男人一个个更是英俊非凡,越是能力强的人,就越是俊美聪明;而集所有精力、魅力、魔力与长相之优的男人,当然就是他们的王,也就是凡间人所俗称的「鬼帝」。
就因为他们鬼族的人能力比人类还强,世间也有人把他们奉为神明祭拜,他们也一向自认比人类还要聪明,所以设下结界,不与人类往来;人类更是没有办法进入这个结界,但是没想到日前竟有个人类误闯进入结界,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这个人类误闯进鬼族的地方,若是在荒郊野地无人见到也就罢了,想不到他一出现的地方,竟是鬼帝后花园的回廊;那时鬼帝正与最受宠的妃子在水上回廊上观水,这个人类愣头愣脑的出现,马上就被抓了起来,关到这里来。
交差的狱役忍不住对这个人类评头论足了起来,因为怎么想,也无法想象一个区区的人类竟能闯进结界;而且光是看他的服装,若没惊吓得倒退三尺,也会忍不住的大皱眉头,真不晓得人类是不是都是这副可怕的德行。
这个人类穿著一件颜色看了非常刺眼的衣物,审美观之有问题,并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的,哪有人把颜色最刺眼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他若好好的搭配倒也还好,只是东一块颜色、西一块颜色,不像补丁,也不像正常的衣服;只能说,若是穿著这种服装出去逛街脸不会红的,大概就是神经有问题的人。
来交班的另一个狱差忍不住搔头的问:「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一个人在牢里喃喃自语?」
略知内情的狱差忍不住透露消息道:「这个人类是个白痴。」
「白痴?」来交班的狱差多看了几眼关在地牢里、一副的确很像白痴的人类,穿著那么鲜艳的衣服,若不是白痴,恐怕一般人也穿不出来他那身痞到极点的衣服。
「没错。」知晓内情的狱差说得口沫横飞,因为当了好几年闲差的他们,第一次有犯人可顾守,岂有不大作文章的道理,说得更加精采非凡。
「他是个大白痴,他从天空里突然掉下来,好死不死的掉在萧妃的身上,把萧妃当成了坐椅,当场把萧妃吓得花容失色。」
狱差不雅观的噗哧低笑,听说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笑出来的,就连事后才听到这件事的他,也忍不住想笑。
「听说他一屁股就坐在萧妃的脸上,萧妃气得脸上的妆都掉光了。」把他们国内最美的美女给压在地上,还坐在她的脸上,以萧妃的性格岂有不拖下去杀的道理;况且萧妃还是鬼帝最受宠的妃子,看来这个人类是活不长久了。
「这个人类也真是不长眼睛,怎么就犯了这种过错,看来不死也挺难的。」
那个口沫横飞说着的狱差眼看左右无人,才像透露秘密似的低声道:「更好笑的是,鬼帝审问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还白痴到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敢情是丧失记忆了?」狱差摇了摇手,把这个人类的白痴行径说得淋漓尽致,唯恐自己漏说了一样:「没有,听他说话都很正常,也没丧失记忆,但是他好象记性不太好,似乎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其它大概都还记得,要不然你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
那交接的狱差往阴暗的牢房里看去,只见那鲜艳万分到刺眼的衣服,就算在黑暗里也亮得惊人,被关在地牢里的娇小男人在地牢内晃来晃去,一边晃一边喃喃自语,那低喃自语的声音听起来的确挺苦恼的。
「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好吧,先从最后一个字想想看,是玉吗?好象不是,我记得我的名字挺好记的,怎么现在就是记不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地牢里的天窗,皱着眉头,一边敲着头,像是坠入五里云雾之中,一脸只能以烦恼至极来形容;可见记不起名字对他而言也是满烦闷的,他还不断的喃喃自语。
「最后一个字想不起来就算了,先把姓想出来吧,我到底是姓什么呢?赵钱孙李?好象也不是这四个姓哦……唉!没有头绪,真是难想。」
这个人类真的满白痴的,哪有人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的。那交接的狱差也忍不住的想笑了,「这个人类根本就是笨蛋,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的白痴脸。」
话很多的狱差努了努嘴,「头脑是很白痴,不过长相并不白痴,要看他的长相之前,你最好先深深的吸口长气,以免被骇着了。」
「怎么了?是长得很丑吗?干什么要先吸口长气啊?」狱差再度摇了摇手,「你自己看吧,不过鬼帝交代过,等这个人想起自己的名字时,就要立即审问他;他若想起自己的名字时,就可以把他带出地牢里。不过他已经关在地牢里整整想了三天,不晓得一个月内想不想得出来。」
突然,牢房里发出叫声,关在里面的人类看着地牢天窗外的天空露出了喜悦之色,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高兴地道:
「我想到了,终于想到我叫什么名字了,于晴碧,对,于晴碧就是我的名字。所幸今天太阳高照、晴碧万里才终于让我想了起来。」
这个人若不是白痴,只怕是傻蛋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名字,见到了晴空才想了起来,简直快让人晕倒。见到他想起名字,狱差们交头接耳了起来。
「喂,他想到名字了,现在把他放出来吗?」
「没错,快带他去见鬼帝吧!」两人七手八脚的拿了钥匙打开牢房的门。于晴碧一副欢欣鼓舞、手舞足蹈的样子。只见那个没见过他的狱差愣在原地,一口气憋在心上,怎样都吐不出来;而那早已见过于晴碧的狱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
「早告诉你,要看他之前要先吸口长气的嘛。」
「人类都是长这个样子吗?」
「我也不晓得,应该不是吧,谁都知道人类的长相比我们难看许多。」
「但是……」
「他长得比萧妃还美,这是我听内侍说的。